书名:(综影视同人)教主与西门庆的种田生活

(综影视同人)教主与西门庆的种田生活_分节阅读_20

    吃完饭,几人坐在客厅中喝茶,西门达拍了拍陈敬济的手,道:“苦了你了。你就先在这里住下,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说。”

    陈敬济此时也知道他终于安全了,感激的点了点头,要不是西门达不允许,他几乎立刻给他跪下。

    西门达又拉过来西门大姐,对陈敬济道:“大姐还小,你们的事还要等等。”

    陈敬济知道他说的是他跟西门大姐的婚事,不由得拿眼去看西门大姐,只见对方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他立刻没了兴致。但现在人在屋檐下,他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唯唯的应着西门达的话。

    不一时,西门达不知道怎么的提到西门庆,便对陈敬济道:“你千万别跟他学,你是个好孩子,以后好好读书,总比他整日只知道玩乐的强。”

    西门庆听老爹如此说他,也不恼怒,就在那里笑嘻嘻的喝茶,惹的西门达又是一番教训。

    陈敬济偷眼打量了一下西门庆,只见他玉冠华带,皎皎如明月一般,只是简单的坐在那里,便是众人视线的焦点。

    其实西门庆比他只大了几岁而已,可是跟他简直是天壤之别。

    回想这些天,他觉的是天塌地陷的大事,而眼前这人竟然轻轻松松的就解决了,这人绝不像西门达说的那样没用。

    西门庆正听着老爹无关痛痒的训话,就感觉有人在看他,朝着目光投来的方向一看,正好看见陈敬济好奇的看向他,便回了一个还算善意的微笑,却没想到陈敬济立刻低下头去,不再看他,这让西门庆郁闷不已。

    他又不是洪水猛兽,用的着这么怕他吗!

    西门达又说了很久的话,这才放众人各自回房休息。

    西门庆休息了,高坎此时却在不安的来回走动,他答应了要保住西门庆跟他的亲戚,其实他心里也没底。

    在外人看来,他爹十分疼他,好像是因为他才处置的林冲等人,其实则不然。上次他去跟他爹告状,他爹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早晚会收拾这些人,他的事只是一个□□而已。

    如果真是那样,他还真不确定他爹是否会听他的。

    又走了一圈,他烦躁的道:“你说我爹怎么能听我的?”

    大厅里除了高坎就是小胡子,小胡子想当自己是死人都不成。

    他听了高坎的话也是暗暗叫苦,但又不能不回答,稍微一思索,他眼睛一亮,道:“衙内,你要是能做点让太尉高兴的事,到那时候,你提什么要求,太尉能不答应呢!”

    “高兴的事?”高坎瞪了他一眼,“直接说我该怎么办。”

    “这。”小胡子谄媚的道:“皇上十分震惊知县的灭门惨案,这才派杜川来彻查此事,可是你看,杜川来了这半个月,什么都没查到。

    要是衙内你能查清此事,在皇帝面前露了脸,太尉还能不高兴。”

    “查案?好像挺有意思的。”高坎眼睛一亮,“对了,叫哥哥一起查,到时候皇上一高兴,没准就让哥哥去京里做官了。”

    小胡子虽然觉的高坎这有点太异想天开了,不过他是不会戳破高坎的,“衙内您说的太对了,到时西门大官人进京,您就可以跟他长长来往了。”

    “太好了。”高坎一手握拳砸在另一只手掌上,“到时我还可以把哥哥介绍给我爹认识。哥哥踢球踢那么好,又什么都会,我爹一定会喜欢他的。”

    越想越觉的美好,高坎恨不得立刻就将这个消息告诉西门庆,还是小胡子说现在天已经晚了,西门大官人肯定已经睡下,他这才忍住没出门。

    不过,他躺在床上激动的半天没睡着,直到后半夜,这才噙着笑容睡着了,此夜,定然是一个好梦。

    第二天,西门庆照常来驿站报到,高坎立刻跟他说了这件事,并且保证,只要他们破了案,他一定会求他爹给西门庆一个官职。

    西门庆一听有官做,也很高兴,没想到这次竟然因祸得福了。稍一思索,便答应了下来。

    毕竟这件案子如果他破了,便是他的时机到了,如果没破,也不损失什么,他何乐不为。

    高坎见西门庆答应,喜出望外,立刻吩咐小胡子将杜川叫来,他跟西门庆要好好问问这案子的详细情节。

    西门庆不比高坎,他有他的思量,知道如果这么问杜川,相当于抢了杜川的功劳,杜川可能不敢怨恨高坎,但他可就要倒霉了。

    赶紧伸手阻止了高坎,他道:“我们何必惊动钦差大人,如果通过他我们才将案子破了,到时候功劳算谁的呢?”

    高坎本来就没什么主意,自然觉的西门庆说的有道理,“那我们该怎么办?”

    西门庆想了想,“县衙里的胡铭为人倒还不错,不如你找个借口把他调过来。有了他,我们破案的几率会大很多。”

    高坎连连点头,转头对小胡子道:“听见没有,还不快去。”

    小胡子胡子抖动了两下,赶紧应着下去了,为什么跑腿倒霉的总是他,真是流年不利。

    高坎要调胡铭来,谁敢拦,甚至连调他来的原因都没人敢问,只是小胡子一句话,钦差就乖乖的放人了。

    胡铭听说高衙内要见他,却有点忐忑。高衙内的名声可不太好,对下人轻则打骂,重则毙命,他不知道这高衙内怎么会突然要见他。

    一进大厅,胡铭也不敢往上看,就给高坎磕头。

    高坎不耐烦的道:“起来吧。”然后拿眼问西门庆该怎么办。

    西门庆站起身,将胡铭扶了起来,这才道:“胡捕头不要担心,高衙内只是想让你协助他查知县一家的案子。

    高衙内是个是非分明的人,只要你帮我们破了案,一定会有你的好处”说着,他转头对高坎道,“高衙内,是不是?”

    高坎听习惯了西门庆叫他好弟弟,忽然听见他叫自己高衙内,还真有点不习惯,但他也知道西门庆这样肯定有他的用意,所以只是不悦的哼哼两句,算是应了西门庆的话。

    胡铭这才明白高衙内叫他来的原因。

    这些日子他在杜川手下没少受气,而杜川算什么,在高坎面前还不是跟孙子一样,所以他立刻察觉到这是一个机会,一个青云直上的机会。

    “衙内,大官人,我一定会竭尽全力。”

    西门庆见胡铭如此上道,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问道:“现在那件案子到底查的怎么样了?”

    一听说案子,高坎也立刻朝胡铭看来。

    胡铭这次倒没多少害怕,立刻将他知道的说了出来。

    其实进展跟上次胡铭见到西门庆时差不多,根本查不出什么蛛丝马迹。

    杜川已经认定这是妖怪作祟,要请道士、法师来驱逐妖魔,可是常衙内的总管却坚持说他们家的少爷是被人害死的,一定要杜川查个水落石出,给常衙内报仇。

    本来一个常家总管,杜川这个钦差根本不用理会他的意见,可是坏就坏在这常家是蔡京菜太师一脉,现在蔡京跟高俅表面很和平,可是一山不能容二虎,两人的派系间争斗不断。

    杜川怕常家会从中作梗,有点忌惮常家,所以才一直没有结案,拖到了现在。

    当然,这都是胡铭听来的小道消息,他也不知道准不准。

    西门庆拿眼询问高坎,这件事关系到他爹,他应该最清楚不是。

    高坎一脸的莫名,他只见过蔡京几次,处于印象中有这个么人而已,至于其他的,他还真不知道。

    西门庆一看,就知道这位属于扶不起的刘阿斗,也不难为他,转身叫胡铭继续说。

    胡铭这回也明白了这件事看似是高坎的主意,可是真正主事的可能还是西门庆,所以对西门庆的话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知县一家三十六口,除了苏衙内是被人活剐了,常衙内被点了天灯外,其余三十四口身上没有一点伤痕,仵作也验过尸首,证明他们不是中毒而亡。

    “所以说他们的死因至今也没查到?”西门庆皱眉道。

    胡铭点了点头,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那里根本没有一丝外人去过的痕迹。”

    西门庆目光微沉,又问了知县隔壁的人家,当晚是否听见什么声音或是看到什么,胡铭回答只听见一两声叫喊,但很快就没有了,那些人家也就没在意。

    这下西门庆也不知道问什么了。这种案件,从常理来断案肯定是不行的,出奇制胜也许还行的通。

    “假设杀人的是人的话,你们觉的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人,或是一群人?”西门庆问道。

    “应该不止一个人吧,怎么看,这都不是一个人能办到的事。”胡铭犹豫了一下,猜测道。

    高坎也跟着点了点头。

    西门庆却轻轻的摇了摇头,“我觉的凶手只是一个人,而且是仇杀,对象便是苏衙内与常衙内。”

    说完,也没等两人问,他便继续道,“我现在已经有了一个主意,我们就来看看这凶手到底是何许人也。”

    高坎跟胡铭听说西门庆这么快就有了主意,都有些难以置信,不过等到他们听完他的计策后,都面带兴奋,好似已经看到凶手落网了一般。

    当天晚上,西门庆回到家里,小厮平安已经从韩伯那里回来了,他告诉西门庆,东方不败好好的在那里待着,据说从未离开过。

    西门庆听完后并没有太过于惊讶,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第二日,县衙里就传出消息,说知县一家其实并没有被灭门。当时死的人并不是苏衙内,而是跟苏衙内长的十分像的他的远房表弟,至于苏衙内,则因为有事去了广东,直到今天才回来。

    苏衙内知道一家被杀,自然十分愤怒,发誓要把杀他全家的人碎尸万段,所以在城南万柳坡摆下场子,邀凶手来一决生死。

    如果那个人是个敢作敢当的汉子的话,就来,如果那个人是个缩头乌龟,那他就饶了那人的性命。

    毕竟这样的软蛋,活在世上也只是浪费粮食罢了。他杀了那人反倒是成全了那人,脏了他的手,还不如让那个人卑微的活着,受尽世人的唾弃,一生一世都记得他是个没胆的懦夫。

    宋朝匪患横行,这些匪患不重法律,但却十分注重名声跟道义,而如果这个凶手真的是道上的人,却敢做不敢当,一定会被道上的人唾弃。

    苏衙内就是抓住了这点,才摆下的场子。

    这么劲爆的消息,一经传出就引起了轩然大波,百姓茶余饭后都在谈论此事,赞成的有,不赞成的也有,但看热闹的居多,甚至还有人亲自去万柳坡看了看。

    果然,他们远远的就看见苏衙内站在坡上,好似在等什么人。

    苏衙内真的没死,苏衙内真是个好汉,那个凶手估计根本不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