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呆愣中,这和刚才预想的不一样啊,东方傲愕然,不对啊,不能是这个反应啊!
雨琪回眸浅笑:“皇兄,我家相公这么能干是不是夸奖夸奖啊!”
皱着眉,不屑的撇了一眼还在走神的倾城,起身慢慢的走出寝室,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等人走后,雨琪嬉笑的脸上顿时升起一片阴霾,一潭清水瞬间变成一块冰山,拧着倾城的耳朵质问:“你行啊,苏墨原来是你的手下,敢情你们这么多年来合着伙的骗我?”
“娘子,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哪样?都结婚这么长的时间,孩子都一岁了,你还不告诉我,泥煤的,合离!不、、不对,休了你,我和孩子单过!”恨恨的放下手,转身的撩开珠帘进入寝室。
“娘子,我错了,你听我解释啊!”按住她的右手,绝对不能让她写下休书!
雨琪冷冷的撇头,不看他。
“娘子,我错了,我应该早说的,可是我不敢。”
倾城见娘子并没有理会他,抓着她的手继续:“你也知道,你那会买珍珠的时候还小,我也不大,我怎么敢跟你说那是我的产业。”
雨琪撇了他一眼,扭过头。
“后来因为谷中出了事情我就走了,那时候不敢明目张胆的给你通太多的信,怕伤到你们,后来你的消息几乎都是苏墨传来的,等到后来我更不敢说了,那会你可是要和如玉结婚的。”
雨琪瞧了瞧他,摔下手中的笔独自回到床少,没说原谅他不原谅他。
隔日,把那份摘抄了一边的药单子派人给北冥送到了驿站,雨琪则亲自进宫像皇上告别,准备回去开始修正那两座被毁掉的州府,得到了东方傲的准许,准备在走的时候给他们送行,被雨琪委婉的拒绝了。
柳涵涵从爹的嘴里知道公主要走,次日登门,可是已经人去府空,细问之下,才知道公主是天不亮的时候就走了,拎走的时候还给她留了一封信,柳涵涵急忙的打开一瞧,上面的字字句句都是肺腑之言,她缓缓合上信,停留了半晌,笑着离开公主府。
十月十七从公主府出发,走了小半个月才到乌家村,这一路上雨琪始终冷落倾城,一句话不曾说过,无论倾城做什么都得不到雨琪的只言片语。
樊家堂屋里,朱燕抱着小外女高兴的左亲右抱舍不得撒手,樊父在一边瞅着嫉妒的直翘胡子,雨琪笑着把孩子让他们看着,她则是拿上烧纸和火烛以及爷爷生前爱吃的东西,前去祭拜。
倾城不离不弃的跟随,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樊家的祖坟,雨琪放上水果和糕点,摆上酒中倒酒,倾城默默地守在一边烧纸,等雨琪说完话,倾城的纸烧的也差不多了,两人相伴的又走出了祖坟。
雨琪瞧瞧不远的山,转眸看向倾城,淡淡的道:“你先回家吧!”
倾城惊讶,终于跟自己说话了,转眸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了然的点头,默默地颔首:“早去早回。”
雨琪闪身,双加轻点树杈直接飞奔上山,倾城走出几步还是不放心,偷摸的跟在她的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的道了如玉的坟前,看着那些月季花开的如此娇艳,雨琪轻笑。
坐在坟前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想清楚倾城隐瞒自己那些事情是的原因,才漏出淡淡的笑容,不在纠结那些过去的事情,来时疲惫,走时轻松。
夜里,雨琪躺在床上瞧着床下缩卷的他,眉头紧皱,这丫的明明有内力却是不用,活该被冻,翻过身子没理睬,不大会又转了过来见他还是如此,气的坐起来,伸脚踹了踹他:“看你那样,好像谁欺负你了,上床。”
倾城闭着眼睛脸上裂出一个大大的微笑,曾的下从地上弹跳而起,搂住雨琪柔软的身子一夜安眠。
漳州府和行洲府紧邻,过了洋兴镇就是行洲府的地界,雨琪坐在马上瞅着那些已经倒塌的房子,还有街道上寥寥无几的人,轻叹!
青一把马车赶到了府衙,目前也只有这里的房子还能居住,其余的地方都已经破败不堪。
洋兴镇的镇长听说是公主来,急忙的从县衙里跑了出来,看见雨琪的那一颗流着泪跪拜:“公主吉祥!”
看见一个大老爷们的哭哭啼啼,她顿时反感的皱眉:“免礼!”
高淮起身,用袖子擦擦眼泪,高兴的请公主进县衙:“小的终于把公主盼来了。”
雨琪诧异:“此话怎么讲?”他怎么就知道自己回来?
高淮不解:“公主没有收到小的去信?”
“什么信?”
“小的前半个月派人送到京城的信啊!”
她恍然大悟:“半个月前本宫在乌家村,并没有在京城。”
高淮释然,雨琪走进县
雨琪走进县衙,瞧见墙上地上这缺一块那少一砖的,回眸问道:“说说在这镇上的情况吧。”
高淮紧忙的给她般了一个健全的椅子,他则是站在边上慢慢絮叨。
洋兴镇原本不算很穷的一个镇子,听说前面安阳州府一夜之间被逊王的军队给站领了,镇上的人很惊讶,有的手脚快,拾掇包袱领着家里的人跑了,有的还没来得及,结果就被逊王的军队碰上,杀死了不少镇子上和村里的人,没杀死的也都跑了。
“炎暮国全胜,难道那些村民不知道吗?为什么不会来!”
“公主,回来了,可是,他们的家全被那些士兵给拆了,要不是墙少了一边,再不然就是没了房顶,不说别的,但说说这个镇子上的人也几乎让他们给杀害了,所以剩下的人几乎不多,可以说这个镇子上几乎成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