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住在一个靠海的小都市,人长的非常漂亮,白玉似的肌肤细嫩红润,丰满的娇躯,纤细的柳腰,修长纤细的美腿,是一个让任何男人见了都想上她的那种,但是却红颜薄命,刚结婚没两年就成了寡妇。
雪儿的丈夫约在一年前过世了。雪儿丈夫生前所服务的工厂与雪儿上班的地方属于同一条街。后来,由于机器发生故障,雪儿丈夫受了伤,送医治疗后不久便与世长辞了,邻近的人都以讽刺的口吻说∶“这下领了一笔保险金,日子可过得更舒服啦!”
事实上,失去了丈夫的悲哀,绝非金钱所能弥补的,丈夫死后,雪儿变得更孤单寂寞了。
雪儿与丈夫结婚后,就一直住在这里,雪儿们的婚姻生活相当美满、幸福。
雪儿丈夫的父亲--也就是雪儿的公公依然健在,但是据雪儿丈夫说,雪儿婆婆在他念高中时就因癌症而去世。从此以后,雪儿的公公不曾再娶,辛辛苦苦地抚育二个孩子长大成人。
由于雪儿的公公父代母职,含辛茹苦的养育儿女,所以,雪儿的丈夫对公公非常孝顺,而雪儿也十分敬佩自己的公公。
雪儿的公公为人和蔼可亲,与雪儿相处得很愉快。
婚后,雪儿与丈夫享尽鱼水之欢,日子里从不曾有烦忧不悦。翌年雪儿生下了了老大,隔两年后又生下了老二,生活美满,人见人羡。
岂料天有不测风云,丈夫居然留下雪儿们母子,与世长辞。至今,雪儿仍不相信他已远离自己而去,经常在梦中见到他与自己缱绻缠绵,直至大梦初醒,雪儿仍以为丈夫就睡在自己身边。
虽然丈夫死后,雪儿领了一笔为数可观的保险金,但是,为了往后的日子,雪儿还是得去工作,否则坐吃山空,那笔保险金也有告急的时候。
于是,雪儿在家附近的咖啡厅当服务生,雪儿不在家时,公公就负责接送孩子们上托儿所,这么一来,雪儿就能放心地上班了。
丈夫死后将近一年的某个晚上,雪儿抱孩子们上楼去睡觉后,就下楼坐在客厅里与公公一同看电视。雪儿还记得那是星期二的晚上,天气相当炎热,隔天正好是雪儿的休假日,所以准备晚一点才就寝。
雪儿的公公裸着上半身,边看电视边喝啤酒。他说独自一人喝酒没意思,要雪儿陪他喝一杯。于是,雪儿到厨房去拿个杯子,公公为雪儿倒满一杯啤酒。
天你闷热得很,虽然电风扇转个不停,但是送出来的全是热风,雪儿只穿着一件薄睡衣,却还是感到闷热。
电视上正演着一出悬疑剧,场面很紧张。公公好象喝醉了,口齿不清地问雪儿有关工作的情形,以及最近的状况。雪儿一面看电视,一面含糊地告诉他有关咖啡店里的工作情况。
“雪儿,假如你遇到了理想的男人,不妨考虑改嫁吧!我独自一人还是可以活得好好地。”
经他这么一说,雪儿反而同情起他来了。公公失去了独子,孤零零的一人要度过残生,实在可怜。
可是,我何尝不可怜?我失去了后半辈子要依靠的丈夫,而公公失去了唯一的儿子,我们的境遇同样的悲哀、寂寞。
“爸,您不要担心,雪儿会永远陪你的。”
“好啦!我雪儿想去睡了……”
公公缓缓地站起来,但是一个踉跄,倒在雪儿身上。
“唉啊!爸爸你不要紧吧?”
雪儿连忙扶住他,可是公公身强力壮,连雪儿都被他压倒在地上了。
突然,雪儿大吃一惊,公公竟把手伸进自己的睡衣内,用力地捏住自己的乳房。他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动也不动。自己被他这一突来的举动,竟吓得发不出声来,只楞楞地望着他。
雪儿的心跳急促起来,公公的手捏住自己的乳房,使自己感到疼痛,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公公一直低着头俯视雪儿,表情很认真的。
“小雪!”公公直呼雪儿的小名,以前他从不曾如此∶“小雪,我不是个好公公,请你原谅我,我……太久没有这样了……”
“爸!不要这样,你喝醉了!”
“小雪!”公公喘着气又说∶“你失去了丈夫,不是很寂寞吗?”
“爸爸!”
公公真的是喝醉了,雪儿挣扎着想离开,因为唯恐会做出不可告人之事,后悔莫及。
“小雪!你不要把我当作你的公公,就当作我只是个普通的男人吧!”公公
说着,解开雪儿睡衣的扣子,将脸凑过来,想吻雪儿的乳房。
“不……不要那样!爸爸……”
但是公公并不罢手,他把雪儿的胸罩拉开,让两个乳房都露出来,然后凑上他的嘴唇,开始吸吮和爱抚雪儿那敏感的ru头。
“不……不要……不可以!”雪儿拼命地叫着,挣扎地想逃开。
但是,公公已失去了理智,他和往常不同,力气变得强大无比,压得雪儿动弹不得。他一手爱抚着雪儿的乳房,嘴唇还吸吮着另一个ru头,吸得“啧!啧!”作响,唾液把整个乳房都濡湿了。
身体上传来阵阵的快感,但是雪儿的脑海里却充满了焦虑,觉得这是一件可耻之事,千万使不得。
然而雪儿只能干焦急罢了。公公的手开始爱抚雪儿的身体,雪儿渐渐感觉到呼吸困难,心跳加速,愈来愈兴奋了。公公的手不断地揉搓、抚弄着雪儿的胸部,加上他嘴唇温热濡湿地忽强忽弱吸吮着雪儿的ru头,使雪儿畅快无比。
噢!许久不曾有过的情欲,再度燃起,雪儿又高兴又恐惧,一方面渴望,一方面又唯恐会发生后悔不及的事。
雪儿的身体逐渐发烫起来,不再做无谓的挣扎,相反的还随着公公的嘴唇与双手的爱抚而轻轻摇摆起来。雪儿渐渐进入恍惚状态,沉溺在兴奋、刺激的浪潮里,起伏、翻腾,无法自拔。
雪儿不仅不再抵抗,而且还期待公公的舌头爱抚过雪儿全身每一寸肌肤,让快乐的波浪将雪儿淹没。
那是一种粉红色、温热、美妙的波浪,雪儿随波逐流,心里仍有些许恐惧,雪儿不断地告诉自己∶“现在所做的事太可怕……”
雪儿的内裤被公公拉扯下来,全身赤裸裸地躺在榻榻米上,公公两眼上下地打量着雪儿的身体,嘴里发出叹息声,雪儿知道公公也兴奋莫名了。
“噢!小雪,我从没见到这么美丽的女人……小雪,你好美……好美……”
公公如孩子般发出了惊喜的叫声。
然后,公公像舔冰淇淋一样,将雪儿全身舔过,并叫雪儿双腿分开。
雪儿的那地方真让雪儿害羞地濡湿了,公公用双手分开雪儿的双腿,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那地方,过了好久……好久……他都不眨眼地看着。
“哇!太棒了……”公公自言自语地说着∶“女人为何总是这么迷人?”接着,公公将脸庞凑向雪儿的bi。
雪儿惊慌起来了,雪儿实在不愿意和公公做那种事,那实在太难为情了。
想到此,雪儿就将双腿合拢起来,但是,公公用力又将雪儿的双腿拉开,雪儿实在敌不过他那强而有力的双手。最后,雪儿只好放弃挣扎,任由他舔自己阴毛下柔软的部份。他居然舔了好久……好久……雪儿兴奋的快发狂了!
由于公公长久的爱抚,雪儿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白发密布的头,发出“咿啊……咿啊……”的叫声。
一阵强烈的高潮退去后,另一阵高潮接着又涌上来,雪儿兴奋得像一头发了疯的母狗般,渴望他的那东西快点插进,好让自己快点满足。
雪儿把两腿分得更开,让公公的舌头更自由自在的活动。过了好久,公公的动作一直很缓慢,使雪儿有些焦急了。公公一面舔着雪儿的bi,一面动手去脱自己的裤子。
雪儿不知不觉中伸出手去握住公公的那部位,老天!真令人难以相信,公公的年纪已老,但是那个地方却依然硕壮、又粗又长,太不可思议了。
雪儿从来不曾这样对待丈夫,可是,那一天为何如此呢?雪儿想可能是情欲所致吧!
雪儿用双手揉搓着他的下体,不知不觉中竟把他的yin茎含在口中,天晓得自己为什么从来没有对丈夫如此!公公的那东西胀得雪儿的嘴巴都要裂开了,而且深及喉咙,叫雪儿差点儿窒息,冒了一身汗。
雪儿本能地吸吮着公公的gui头,并且用牙齿轻轻地咬着,接着用舌头舔舔,插入自己的喉咙深处。雪儿不停地抚弄和吸吮着公公的yin茎,然后让它在自己的脸上摩娑一番。
雪儿完全失去理智了,忘记这是自己的家,忘了他是自己的公公,也忘记孩子们在楼上睡觉……
公公把他的yin茎从雪儿口中拔出,然后又伏在雪儿身上,再次地舔雪儿那沉睡了将近一年的bi。
雪儿的那个地方完全被公公的嘴唇占有了,时而慢快时而慢的来回盘旋,让雪儿浸浴在最大的喜悦与快感中。说真的,那种快感实非笔墨所能形容的。
雪儿双手抱住公公的脖子,身体蜷曲起来,想使他的yin茎插得更深……更深。
接下来是一连串长久的激烈运动,雪儿欣喜若狂、欲仙欲死,快乐得简直说不上来。
他那雄壮威猛的家,伙马不停蹄地攻进雪儿的bi,无以数计的摩擦、搅拌、翻腾,使雪儿的bi像一口袋子,忽胀忽缩……忽而豁然开朗、忽而天昏地暗……
雪儿的那地方涌出如泉般的液体,随着猛烈的抽送运动,液体流出后很快地又涨满,像永不止息的流水般。
雪儿已进入忘我之境,发出阵阵兴奋的叫声,雪儿真的不知道如何去形容那种快感,好象一阵接着一阵的晖眩袭上脑门,全身的肌肉都僵硬起来。雪儿想我可能会在此刻死去了。
“噢……噢……我会……会死罗!”
公公仍未停止抽送,反而更强烈地运动着,使雪儿的快感更提升,飘飘然,如汽球般飞上九重天。
好不容易,雪儿终于又达到了高潮。
可是,一切还没结束,公公的精力旺盛的惊人,继续以猛烈的攻势撞击着。雪儿的头发全都散开了,嘴里发出哀号,抬高腰部,让莫名的快感在体内激荡、回绕。那一阵阵的冲击,使快感再度高昂、高昂……雪儿在疯狂目喜悦的漩涡中,逐渐晕眩了……
从那天起,雪儿每天都盼望着夜晚来临。
可是,雪儿的公公似乎觉得很难为情,闭口不和雪儿说话。然而,雪儿一直无法忘怀他的那个地方,每当夜晚来临,雪儿就热切地盼望公公再度对自己要求……让自己达到那欲仙欲死的绝妙境界。
终于雪儿忍不住了,有天晚天,孩子上楼睡觉之后,雪儿就迫不及待地下楼,蹑手蹑脚地进入公公的卧室。公公的睡袍里面,什么也没穿。
公公早已进入梦乡,雪儿轻轻地抓起公公的手,放入自己的睡袍内,让他的手碰触到自己的下体。但是,公公依然熟睡不醒,雪儿只好把公公所盖的薄被单拉开,将他睡衣的下摆拉开,握住他粗壮的家伙。
雪儿的心跳急促得很快,不在乎他醒来之后会如何,就俯下身去用嘴含那缩着的yáng具。
他的yáng具在自己的嘴里逐渐胀大起来,愈来愈坚挺……也许是异样的快感使公公醒来了,他吃惊地看着雪儿,本能地想翻身跳开,可是,他随即发现自己的手竟放在雪儿的下体那儿。
公公就用他的手分开雪儿的那地方,而且,发觉那个地方已湿淋淋了。公公一言不发地抱住雪儿的腰,让雪儿坐在他身上,然后,雪儿的那部份就把他粗壮的yáng具完全吞没了。
接着,雪儿如骑马般,跨在他的下腹部,并且感觉到他那热烫烫的yáng具不时地开始激动了。
这时,雪儿就开始前后摆动着腰部。公公也抱住雪儿的腰部,配合着雪儿的摇摆,他也前后地摆动腰部。雪儿跨在他身上,开始进行圆圈式的旋转,以公公那温热的yáng具为中心,不断地旋转腰部。
不久,从雪儿下体流出许多分泌液来,沿着公公的yáng具一直滴落下去。
“呜……嗯……噢……”雪儿终于达到高潮了,不过,雪儿仍跨在身上,双眼紧闭,不停地喘着气。
公公伸出手来,抚弄着雪儿的ru头,有时用力揉搓,有时用手掌轻轻摩擦,或用食指与中指夹着ru头,上下摇摆臀部,由于分泌液汨汨而出,摩擦时便“滋!
滋!”作响。
在无法消受的快感浪潮中,雪儿又达到了高潮。
公公见雪儿已达到了高潮,笑了笑,要雪儿翻过身去。于是,雪儿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让公公从后面插入,进行猛烈的攻击。
“呜……呜……”在那一连串的猛烈抽送中,雪儿如狗一样地哀号着,全身颤抖着。
雪儿的下体宛如被抽入了一根烧灼的铁棒,残酷的冲撞着,在那种难以形容的兴奋中,雪儿忍不住高兴得淌下了眼泪,恨不得能在这样的热情中死去。
从那个晚上以来,雪儿和公公过着夫妻般的生活了。每当孩子们入睡后,雪儿们就在卧房里耳厮鬓磨,打得火热。当然,雪儿和公公绝不会将此事告诉任何人,可是,左邻右舍的人精明得厉害,不知怎么地,将雪儿和公公之间的事传开来了。
雪儿不知道别人怎么晓得这件事的,可是,附近的人都在传说着这件事。
雪儿知道自己和公公发生关系是件羞耻之事,社会上的人一定会对雪儿们大叫批评、指责,可是,他们怎能了解唯有如此才能带给雪儿们无比的快乐。
公公的确与众不同,他有硕壮的性器,以及和外表完全不同的旺盛精力,让雪儿深深迷恋,无法自拔。本来是他要求雪儿的,但是尝了一次滋味后,反而每次都是由雪儿主动去引诱他。
雪儿知道自己与公公行夫妻之道--有如禽兽般的淫乱,可是,由于公公的指引,才能使雪儿深切的体会到生为女人的最大喜悦。
据说自从雪儿婆婆去世之后,公公就一直没有和女人接触过了,他为了抚育三个儿女,生活相当忙碌,根本没有空暇想去玩女人。
“那未免太浪费你的宝贝了吧?”雪儿半开玩笑地说着。
可不是么?虽然雪儿自觉愧对丈夫,可是,雪儿的公公的确是个高手,他懂得如何使女人获得至高无上的满足。雪儿相信只要和雪儿公公做爱一次,必定终身难忘。
最近,雪儿的公公唯恐雪儿会怀孕,央求雪儿进行肛门交。他说,肛门的性交更刺激、更销魂。当然雪儿不会答应,因为雪儿不敢做那种从未尝试过的行为,而且光是听那字眼,心里就不太舒服。
然而,雪儿的公公说∶「你以前不是也没做过爱?你的那儿本来也没有被男人那么粗壮的东西插入过啊!第一次难免有些胆怯,一旦试过之后,就没有什么可怕了,肛门交也是如此。」
终于,雪儿被他说服了。
有天晚上,等孩子们上楼睡觉之后,公公就在雪儿的肛门上涂了一些乳液让它润滑些,接着,他将手指插入里面。那种感觉就像公公从背后攻击雪儿一样,有些疼痛和不悦,然后,公公将手指在肛门里前后抽送着。
费了好一段时间后,公公才将他又粗又长的yáng具硬插进去。
雪儿的天啊!痛死雪儿了!雪儿头一次尝到这么痛苦的性交经验,好象整个臀部都被撕裂般,酸疼、痛楚交杂着,好象要喷出血来了。
可是,公公不理会雪儿的哭叫,拼命地进行抽送运动……痛苦的叫声与喜悦的呻吟混成一片。
虽然进行肛门交使雪儿不悦,可是,雪儿也乐意如此,因为那儿犹如雪儿身上唯一的处女地,进行肛门交,就好象雪儿初次被夺去的贞操一样。
说真的,雪儿并不喜欢肛门交,不过,为了讨好公公,偶而雪儿们还是会进行。说起来,雪儿最喜欢就是在yin道里进行交媾,因为那地方被男人的yáng具撞击时,会使雪儿全身细胞都兴奋莫名,死而无憾。
以后,雪儿和公公的关系,可能仍会维持这样的状态下去,但是,有时雪儿难免担心,假如公公衰老得不能动弹时,雪儿该怎么办呢?
一想到此,雪儿就烦恼。不过,雪儿还是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好好地享受目前美好的日子吧!雪儿不理会别人如何批评,因为这是雪儿们两人之间的事,只要快乐就好,何必在乎别人的闲言闲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