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谢芳初使了帕子遮住眉目,太阳高挂,此刻自己进去无意是火上浇油。不过非走这一趟不可,别说火上浇油,火上再加把火也是有必要的。
“将军怎么了?”谢芳初一身薄衫,妖娆身段尽显,甚是迷人。
祁楚天忍住要喷出的鼻血:
“找样……东西。”
“将军,今日我们还出府么?我备好了晚上洞房花烛的酒……”
一提出府,祁楚天只觉羞愧难当!!
“我……我今日被罚了俸禄……”祁楚天将今日早朝之事和丢了沉香木簪之事说了一遍,越说越觉得羞愧,都是自己无用,才不能兑现诺言。这祁府虽险恶,到底也能遮风挡雨。
“原来将军果真是玩弄我的,”谢芳初轻声笑了笑,“我居然相信了,相信将军能将我带离这苦海……我终究是信错了人……还不如……”语气里一丝丝的鄙夷似无数把无形的利剑悉数刺进了祁楚天的胸膛,他本就是心高气傲之人,怎受得了最爱的女人对自己的讥讽。
“还不如什么?”祁楚天往前两步,反手将谢芳初抵在了门上,隔着薄薄的衣衫,只觉所碰之处热血沸腾。
“是不是不如你的裴太医?”祁楚天疯了。
“你根本是只有一身蛮力的空壳,不配提远声。”谢芳初也红了眼,祁楚天扣在她脖子上的手臂越来越紧,甚至听到了骨头咯吱咯吱的声音。
夏雪柳等人只以为二人在房内*,自然都在院内做其他事,没有往屋边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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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祁曹氏高兴地站了起来,“御史大人真的参了那混球?”
“娘,是真的,”祁凤珠得意的坐在一侧,“爹都说了,听说罚了一年的俸禄,唉,才一年,罚十年都太少。”祁凤珠喝道:“秦嬷嬷,去将最后一个瓜取来,我们庆祝一下!”
第十四回
梅园内。
邵明澈见夏雪柳在廊下发呆,一脸天真烂漫,几步上前,憋了许久,直到白脸通红,末了才吐出两个字:
“走吧。”
走?去哪里?夏雪柳的心中下意识的回了句,脸上依旧一副淡漠,她不是忘记了那段伤害,现在适当性的遗忘或许是最好的选择,想到此处,抬起头来一脸喜悦的问:
“去哪里?邵哥哥有好玩的地儿带我去吗?”
“今日赶集,你上次不是说缺……缺几色绣线么?”邵明澈挠着后脑勺,吞吞吐吐的说,“现在将军和夫人一时间也不会出来……”说道此处,脸更红了,比梅花还红艳。
那日打络子时,自己偶然说了句绣线不多了,哪日要买一些。没想到这个邵明澈竟然记在了心里。夏雪柳的心蓦地一软,她虽然才十三岁,可父母双亡后除了谢芳初再也没有其他人把她当回事。
“走吧。”
夏雪柳上身一件齐腰的浅绿色对襟立领小褂,上面隐隐看出银色的绣线绣出树叶,下身一条橘色及地百褶长裙,爽快流利,显得她更娇俏可人。
邵明澈的脸更红了,跟在夏雪柳身后,一言不发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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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开我。”谢芳初恨恨道,手被祁楚天握着,根本使不上劲。祁楚天早已红了眼,妒火不仅已经燃烧,已经快要如火山般爆发了。
怀中人柔软的身躯,一双无力的小手似有似无的推搡捶打着自己,那根本不是拒绝,对自己而言那时引-诱。祁楚天低吼一声,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朝服往后一扔,一手扛起还在挣扎的谢芳初往床边走去。
喘息声重重,夹杂着谢芳初微弱的呻-吟,情和欲不可抗拒的结合了。祁楚天重重的压在谢芳初身上。
只觉芳香扑鼻,情难自禁。
谢芳初冷冷的躺着,没有回应,不拒绝也不迎合。第一次醉仙楼失-身虽还不能释怀,可既成事实,也不在乎第二次,第三次。报仇的路上,失-身算什么?心里的冷默化作一抹笑,淡淡的绽放在美若天仙的脸上,祁楚天一看,更觉兴奋,上下其手,将谢芳初所有裙衫褪尽,伸手又放下了窗幔。
窗外阳光明媚,屋内早已黑夜。
祁楚天一次又一次的掠夺,驰骋,早已忘却自己,甚至忘记了身下的人。
他不能容忍他在意的人在自己面前提及其他男人,他要用行动证明自己。谢芳初如娇艳的花朵一般,悄悄发芽,直到完全绽放。
不知几个回合,谢芳初早已招架不住,且伤口略有些疼,心里更疼。祁楚天得了她,心满意足的搂着她:
“我对你是真心的,我一看到你,就情不自禁……对不起……”
明明是道歉宠溺的语气,谢芳初却觉得是讥笑,疼她?就是弄疼她吧?只背对着他,不转过身,眼泪默默的流着。这一步棋走了下去,不成佛便成魔,这是自甘堕落了么?
然今日,谢芳初是真的生气了。一天都没有理会祁楚天,因为疼的缘故,一整天也没有下床。祁楚天穿戴好后忙好声好气的去哄她,谢芳初只拿背对着,根本不理。知道夏雪柳回来,安慰了祁楚天几句,祁楚天方才出了去。
这次自己似乎是太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