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铁辉夫妇的卧室,“天呀,累死我了!”
美娟感叹了一声,快步走进了卫生间,解开裤带坐在坐便上撒了泼尿,大声问:“嗨,铁辉兄弟,介意我在您这儿挤一晚上吗?”
“只要你老老实实的睡觉。”
铁辉沉重地坐在床上脱袜子。
“并不是只有你这家伙才会累垮,小女子也是一样。”
美娟坐在马桶上,戏谑地说,畅快淋漓地排空了自己的膀胱。
铁辉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等着美娟从卫生间出来。
她光着脚,裤子挂在手臂上,只穿着衬衣和丁字裤,光溜溜的两条大腿甚是诱人。
铁辉飞快地洗漱完毕,从卫生间出来,看到美娟正站在床边解自己的衬衫,他钻进被单,欣赏美娟的脱衣秀,鸡巴在不知不觉中居然悄悄硬了起来。
“你是个漂亮女人,美娟。”
“不过你已经累坏了。”
“嗯,我不知道……”
她低头看到铁辉腰间的被单支起了帐篷,微笑着从床头柜离拿了一个保险套出来,“我是危险期!你不用动……”
她笑着,“一切都交给我。”
她掀开被单,扒下铁辉的内裤,半硬的鸡巴在微微颤抖。
不消三分钟,鸡巴就被美娟灵巧的小嘴弄得昂首挺胸、闪闪发光,给鸡巴穿上衣服后,美娟面对着床上的铁辉,两腿叉开,一手扶着鸡巴,缓缓坐了下去,坚硬的肉棒顺利地插了进去。
“舒服的很,美娟。”
铁辉枕着双手,一副悠闲的样子。
“你舒服,我也舒服!”
美娟边说边在上面扭动身子,光滑的屁股不仅上下颠簸,而且常常前后摇摆。
这个姿势可以更加深入,鸡巴也显得更加粗大,更让铁辉兴奋的是,美娟的屁股还时不时绕着鸡巴做圆周运动。
“转过去,宝贝儿,我想看看你的小屁股。”
铁辉当仁不让的一副大爷的口气。
“讨厌鬼!”
美娟嘴里轻骂了一句,乖乖地转过身去,背对着男人,待鸡巴插进来后,轻轻扭起了屁股。
细柔的腰部左右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大,可怜的鸡巴被温湿柔软的屄腔又挤又压,难过得铁辉不断叹气。
美娟这种摇摆舞般的动作,一丝不挂的背后看去,大大突出了她脊背的光洁、腰肢的娇柔、屁股的挺俏,真是说不出的诱惑和性感。
“开头好极了!”
铁辉伸手在女人的一瓣臀丘上又摸又捏,享受着那里的丰满,“结局倒也不错。”
“你原来打算诱奸我的屁眼儿?”
她故意用了一个脏词儿,腰部扭动地愈加卖力。
“诱奸,或者干脆绑起来,霸王硬上弓。”
美娟大笑起来,“还没那个必要吧?”
她忽然停下来,忍受着体内不期而至的一连串小小爆炸的冲击。
铁辉也感觉到了美娟屄腔的跳动,连忙用力顶了几顶。
“别着急,还早哪。”
美娟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转过身来,面对铁辉,上身后仰,双手按在他的膝盖上,两脚踩在他的大腿旁边,在手臂和小腿支撑下,抬起了自己的屁股。
这个姿势很辛苦,但会让身下的男人快感连连。
小腹可以大幅度上下摆动,沉下去,鸡巴就没根而入;抬起来,龟头则卡在屄门上。
美娟知道窄小的屄腔对龟头侧棱的不断刺激,会让任何一个男人发狂。
“你个小荡妇!”
铁辉喘着气。
两人身上都满是汗珠儿,快感慢慢地堆积起来,都忘记了说话,随着越来越强烈的刺激,专心地喘息呻吟,你唱我和。
美娟的动作花样也不断简化,最后只是跪在他身上,上身前倾,俏丽的臀丘不断收紧,小腹快速前后摇摆顿挫。
这动作最简单,最直接,也最有效。现在的体位,鸡巴正好斜插进来,美娟每次臀丘收紧、胯部前顶,不仅龟头一路上被娇嫩的花蕊研磨得快感连连,两体相撞时,就连下面的阴囊也是刺激万分。
几分钟后,铁辉喘息越来越急,终于按捺不住,抬起上身,双手按住美娟的两瓣臀丘,自己从下面开始疯狂地抽插。
美娟知道鸡巴喷射在即,虽然自己也娇喘吁吁,但火候还刚刚差一点儿,心里刚生出“再等等”的念头,就觉得铁辉全身一挺,坚硬的鸡巴狠狠插到了屄腔尽头,猛然喷射了……
即使隔着避孕套,美娟也能感到一股股滚烫的粘液正在喷洒出来。
虽然没有绝顶高潮,她的身体也象熔化了般,一下伏在铁辉宽大的胸口上,和着那里的心跳,细细体味自己娇躯内电流的起起落落。
两人都没有吱声,静静地喘着气。
美娟的发梢全被汗水打湿,粘在面上,加上两颊的酡红,微张的红唇,迷离的眼神,以及肌肤上细细的一层汗珠儿,更显得娇艳无比。
铁辉不禁坐起身来,把千娇百媚的美女警官搂在怀里,一番热吻。
铁辉火热的舌头,居然又让美娟的体内小小高潮了一次。
正恍惚间,美娟发现变软的鸡巴几乎要从自己的下身滑落,连忙扶着铁辉的厚实的肩膀,腿一抬、腰一侧,让鸡巴退了出来,自己跪在了他的身边,“就差那么一两分钟。”
美娟心中不禁有些遗憾。
她小心地为铁辉脱掉避孕套,用准备好的纸巾把手中的鸡巴擦干净,在上面轻轻亲了一口,临近高潮的空虚让她把肉棒又吞进嘴里,缓缓地吸起来。
“对不起,美娟!”
铁辉的声音满是歉意,“今天是不行了。”
女警官还是恋恋不舍地给瘫软的鸡巴涂满了唾液,然后和铁辉一个长吻,两个汗津津的身体交叠在一起,相互倾听对方的心跳和喘息。
她抚弄着铁辉的胸口,低声说,“没关系,这样已经很舒服了。”
小雄是在蔡梅琳家吃完晚饭又和蔡梅琳关在房间里缠绵了一阵子,大约是十点左右才离开。
车子进了小区就看到秀清的车子停在楼下,她怎么没有把车放进停车场呢?
小雄把自己的车子开进停车场出来,走到秀清的车前伸手拉车门,车门竟然开了。
里面虽然没有开灯,但是也看清楚秀清满脸泪水蜷缩在座位上,“怎么了,你?”
小雄的问话让秀清似乎受到了惊吓,她把身体又蜷了蜷,抬起了头,“雄哥……”
“你怎么了?”
小雄伸手去拉她。
她躲闪开小雄的手,从嘴里十分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我把单樱弄丢了!”
小雄的脑袋“嗡”的一声,伸手扶住了车门,才使自己没有软倒下去,“早晨我不是告诉你们晚上不要出去吗?”
秀清从车里钻出来,扶住小雄,“单樱说……今天晚上要给……学生补课,我也是……不放心,就陪她去了!”
“有你陪着,怎么会……”
“她上楼去了,我就在车里等她。大约八点半钟,我听到有人敲我车窗,我看是个警察,就……就打开了车窗,那个警察说,不是干什么的?我看你车子在这停半天了!我说,我等人。他问,你等什么人?我说是我妹妹,一个老师,在楼上几楼几楼那家给学生补课。他就说,你把身份证拿出来我看看。我刚把身份证找出来,他就用一把刀子顶住我的脑袋说,把车门打开。我立刻就想到小瑛的事情,假装去开门,脑袋一偏,用手肘将他的刀子磕飞了,然后就去开门,他可能看出我会功夫,起身就跑,我想肯定是他害了小瑛和月蓝丽梅,绝不能让他跑了,就撵了出去。这家伙跑得真快,我撵了三条街,他在路边抢了一辆没上锁的摩托车,我没撵上。我回到我的车时,已经九点了,单樱应该下课了,我又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单樱下来,就上楼去找,那个学生家长说……说她五分钟之前就离开了……呜……雄哥……”
“你个蠢女人!”
小雄气愤之余扬手给了秀清一个耳光,秀清跪倒在小雄身前,抱着小雄的双腿嚎啕大哭起来。
小雄又给了她一脚,“哭!哭!哭有个屁用啊!报案了吗?”
“呜呜……给大姐大电话,不通,给雨尘打电话,她已经去局里了!”
“你不上去,在这干嘛?”
“我……我……不敢上去……雄哥……”
小雄叹了口气,拉住她双臂说:“起来吧!我刚才是一时冲动,你别怪我!起来吧!这事也不能全怪你,是罪犯太狡猾了,你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了!”
小雄为秀清拭去眼泪,“看来雨尘说对了,这真是冲我来的!妈的!回家再说!”
这一夜注定又是不眠之夜,妈妈颖莉、秀清、歌儿、莲蕴都聚在小雄房里等待雨尘的消息。
秀清不敢面对歌儿,低着头垂着泪。
一大早,本市的所有警察都知道昨晚又发生了一起女子失踪案。
景哥听到消息后,皱了皱眉头,他只是让四驴子和黑金刚盯着小雄的家,没有让他们动手,难道这两个家伙敢擅自行动?
景哥开着巡警的车子来到城北的那个储物室,这是以前林场建筑的一间房子,原本用来存放植树用具的。这几年这片山陆续被个人承包,这间房子也归了个人。四驴子从监狱出来后,无处可去,不知道怎么地就找到了这个地方,每月一百块钱就租了下来。当景哥找到他后,看到这间房子里还有个地下室,就认为是存放货物的好地方。
这间房子是在一片树林中,离公路有半公里,从公路过来只有一条泥路,景哥把车子开到门前,很惊讶四驴子根本没有露面。这里非常僻静,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很远就听得到。通常听到声音,四驴子就会来到门口迎他。
景哥关掉引擎下了车,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四驴子正死猪一般睡在那张乱糟糟、臭乎乎的床上,酣声如雷。
景哥想把他叫醒,喊了几声,又推了推他的肩膀,四驴子毫无反应,一个空酒瓶扔在地上,塞子早不知滚到了哪里。满地是劣质香烟、没吃完的快餐、和其他没有丢掉的垃圾的臭气,没有景哥那样的勇气,实在待不下去。
景哥打算离开的时候,忽然在他床头枕头边发现了一盘录像带。
出于好奇,景哥把录像带塞进床头的录象机离,同时把音量关到最小。他花了大约一分钟的时间倒带,然后按下了播放键。
电视里的画面让他既惊讶又愤怒。很明显,就在地下室里,四驴子正在快乐地强奸一个被扒光了绑在木桶上姑娘。
景哥很快就看清楚了那就是今天全局发下来的那个照片上叫单樱的姑娘。
两分钟后,景哥关了电视,又检查了一遍睡死的四驴子,发现他的靴子上沾满了黏土,指甲缝里也到处都是。
“妈的,四驴子!”
他在心里大声骂着,“你他妈都干了什么,猪头?”
他静悄悄地走出去,发现了一个铁锹扔在门口,上面沾着新鲜泥土。他飞快地检查了一遍地下室,发现了正对着捆绑架的三脚架和上面的录像机,水泥地板上还有血迹。
他既为四驴子的愚蠢而愤怒,也为自己没预见到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而后悔。
他沿着四驴子的足迹走进树林,离房子大约100米的地方,他发现了那姑娘的坟墓,尽管四驴子费尽力气在上面铺了很多落叶和松针,但新鲜的泥土无可掩饰。
景哥回到警车安静地开走了,他在紧张地分析自己的处境,选择后悔自己太纵容、太相信那猪头了,一点儿用处也没有。问题是他该怎么办?很明显,他不能逮捕四驴子。
他思考着自己的计划,不知不觉中回到了巡警队,决定在看完那盘录像带后,再做最后的决定。
他知道四驴子几个小时内醒不过来,就算他醒了,也不会马上就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景哥拉下办公室的百叶窗,告诉值班的警官,两个小时内他不愿被任何人打搅。
他插上耳机,从头开始看那盘带子,第一个画面是那个被绑在木桶上的姑娘。四驴子出现了,他走向姑娘时身体挡住了镜头。他边大口灌着白酒,边撕扯姑娘的衣裙,姑娘尖叫哭泣,但四驴子毫不理会。
给姑娘的小屄里涂上工业润滑剂后,四驴子超鸡巴狠狠地插了进去,姑娘随着他屁股的扭动凄惨地尖叫。
当他完事退出来时,镜头定定地对准姑娘一片狼藉的阴唇,鲜血、精液和润滑剂混杂在一起,慢慢地顺着大腿滑下来。
很明显四驴子把录像机关了一阵子。下一镜头里,他还是光着屁股,挺着大鸡巴,不过手里的酒瓶已经空了一半。半醉的四驴子在依旧绑在木桶上的姑娘面前摇摇晃晃,告诉泪流满面的姑娘,他要干她的小屁眼了。
姑娘的哭泣和谩骂显然惹火了他,他在她嘴里塞进两只臭哄哄的袜子,开始了残忍的肛奸。
景哥看得很仔细,大约十分钟的肛奸后,极度痛苦、极度惊恐的姑娘吞下了袜子,并窒息而死。
醉醺醺的老四驴子显然没有发现那姑娘已经香消玉殒,兀自干得来劲,全然不知自己正在奸尸。
带子结束后,景哥在脑子里重新过了一遍那个主意,彻底摆脱危险的四驴子,保护自己,说不定还能为自己的连任添些砝码。
录像带必须被销毁,四驴子在里面用以前强奸别的姑娘的故事吓唬过可怜的单樱。他得好好搜搜四驴子的地方,看看那猪头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录像带。
景哥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钢挫打磨的刀子,回到警车上,开回储物房,四驴子还象一头死猪,四肢叉开。
景哥带上手套,镇定地拉着四驴子的手,在那把刀子上布满了四驴子的指纹,然后仔细地搜索了房子后面的一台破拖车,发现了另外两盘录像带和一盒受害人的手表和首饰。
他把这些东西都放进了自己警车的后备箱,又检查了地下室,除了那个捆绑架,没有发现任何与以前的失踪者有关的东西。
景哥走回前门,大声的敲着门,“喂,四驴子!”
他大声喊了几次,然后推开了房门。
景哥对着四驴子的耳朵喊了两分钟后,他才嘟囔着爬了起来,“景哥,让我再睡会。”
“不行,四驴子,”
景哥声音严厉,“马上起来。”
四驴子呼哧着,艰难地爬了起来,竭力想从床上站起来,他摇摇晃晃了几下,突然猛地冲向一旁的马桶,开始大吐特吐。
景哥捏着鼻子,找了条看上去干净点的毛巾,递给他让他把自己弄干净,他在外面等着。
“头疼死了,”
几分钟之后,四驴子出现在门口,“你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儿?这酒劲儿可要了我的命啦。”
“因为警察马上就会找到这里,发现那女孩的尸体,然后告你强奸和谋杀。你杀了那姑娘,是吗?”
四驴子回忆着夜里的事情,他的眼睛睁大了,“噢,真他妈的见鬼!”
“你的那辆破拖车,四驴子……你抓那个女孩的时候,留下了痕迹。很快警察就会从轮胎的痕迹推测着什么型号的车,其中就会有你的这辆!接着交通队就会找到你的车辆注册记录,又因为你的前科,他们很快就会来找你。”
“景哥,那是意外,”
四驴子呻吟着,“那小婊子就那么死在我身上了。”
“你把她埋了?”
“好了,四驴子,现在没法处理轮胎的痕迹了。你马上用水,倒一瓶清洁剂进去,在警察找到这儿之前,好好把地下室里擦干净。”
四驴子摇摇晃晃地去清理地下室,景哥到地下室取了三脚架和摄像机,出去的路上他碰到了拎着水桶的四驴子,告诉他把所有的东西都打扫一遍。
景哥把录像机三脚架和其他的东西一起放在警车的后备箱里,重新审视了一下地形后,他在树荫下等着四驴子干完那个大扫除。
美娟过了早上七点才在铁辉粗壮的臂膀上醒来,虽然只是睡了两个来小时,也使体力恢复了不少。
她用光溜溜的脊背和屁股,在同样一丝不挂的铁辉身上蹭来蹭去,蹭起来让人不禁痒到心里。
她翻过身,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盯着面前这个沉睡的比自己大几岁的同事,他的头发还是乱乱的,美娟情不自禁地伸出指尖轻轻抚摸着男人的面颊。
纤细的指尖滑过眉头,滑过鼻尖,滑过下巴,滑过结实的胸口,一路滑向小腹底,微笑着握住了男人雄风不再的肉棒。
虽然软绵绵的,鸡巴还是蛮好看的,浅褐色龟头有些皱巴巴的,没有勃起时的漂亮光泽。
“现在你怎么垂头丧气了?”
美娟蜷起身子,认真地质问离自己鼻尖不过三寸的鸡巴,一股浓郁的陈旧精液的味道。一种让人无端兴奋的味道。
“你不是很厉害嘛?昨天把我欺负得要死要活的,看我现在怎么收拾你!”
两根手指捏住鸡巴,稍稍抬起,美娟伸出精致粉嫩的舌尖,在上面轻轻舔了一下。
铁辉扭了一下屁股,美娟等了一下,看男人还在熟睡,张开小嘴,把龟头含了进去。
这样的绵软,这样的听任自己舌尖的摆布,加上强烈的精液的味道,让美娟的气息忽然急促起来,小腹不禁一紧,一股电流毫无征兆地传遍全身。
凌晨没有得到满足的欲望此时苏醒了。
铁辉侧卧着身体,美娟必须把屁股高高耸向天空,才能把脸紧紧贴在床单上,含到男人的鸡巴,这个姿势当然难受。
美娟索性光着身子跳下床,两膝跪在地板上,上身趴在床上,这样正好够得到让她已经满口生津的鸡巴。
小心翼翼含起鸡巴,美娟的头开始缓慢地上下移动,她的下身早已又酸又痒,光溜溜的屁股不禁缓缓地扭动,两条紧紧夹在一起的大腿,也轻轻地前后轻轻措摸起来。
随着屁股的移动,直接压在床单上的两粒娇嫩的乳头,也因为床单的轻轻摩擦,传来一阵阵让人酥软的快意。
铁辉还在沉睡,可鸡巴却渐渐苏醒,整根鸡巴也不再是软绵绵的老实模样了,龟头也胀大许多,美娟很快就尝到了马眼渗出的第一股淫液,和着口水吞下涩涩淫液的感觉,更让她神魂颠倒。
美娟索性移开支持身子的那只手,摸到胸前,捉住了一粒坚挺的乳头,轻轻揉搓起来,随着欲潮的高低起落,两个手指,对着娇嫩的乳头,或夹或拉,时揉时搓,挺翘的屁股,也有节奏地撞击着床垫。
虽然动作轻巧,虽然并不能直接触及股间,但耻骨传来的震波,还是让极度敏感的阴唇快感连连。
火热的花径里面,早就泥泞一片了。
口腔、舌尖传来的鸡巴的粗壮和脉动,鼻间浓郁的男人气息,自己阴唇因为大腿挤压和屁股扭动而轻轻颤栗,再加上手指对胸前蓓蕾的灵活刺激,居然让美娟飞快地攀上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高潮。
美娟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就来了个高潮,几乎没有任何征兆,原先缓缓而来的快感突然掀起波澜,“要来了”的念头刚一露头,欲望的潮水就把毫无防备的美娟从头到脚完全淹没了。
美娟唯一的反应,是连忙吐出鸡巴,她担心呻吟时,会一不小心咬到嘴里的鸡巴。
在那团快感爆炸的一刹那,她空出的那只手死死抓住了下面的床单,整个人紧紧贴在床上,一丝不挂的娇躯随着快感的浪潮起起伏伏。
娇嫩的肌肤下面,纤细的肌肉荡漾出一道道诱人的波纹,一股晶莹的爱液,悄悄地溢出滚烫的花园,沿着修长光滑的大腿内侧慢慢滑落。
一时间,空气中充满了柠檬般的情爱气息。
收紧的肌肉重又放松,美娟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身体瘫软下来,被欲望烧成玫瑰色的肌肤上面,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一切都平息下来后,她睁开眼睛,从凌乱的发梢间瞟了一眼还在熟睡的男人,真奇怪,以前自己抚慰自己的时候,从来没有不直接刺激阴唇,就可以到达高潮的先例。
“自己这是怎么了?都怪前面的这个沾满自己口水的坏家伙!”
叹了口气,美娟重新含住半硬的鸡巴,舌尖懒散地舔弄着龟头,享受那里的脉动和温暖。
突然,地下的铁辉的衣服里传出手机的铃声,她跳下床,从那堆凌乱的衣服中找到他的手机,来电显示是局里的电话,作警察的敏锐使她立刻就想到又发生了什么。
于是,也不顾得为什么铁辉的手机会在她的手里,“喂?”
“铁哥?是你吗?”
是雨尘的声音。
“美娟啊!”
“哎呀,大姐啊!你怎么搞的,从昨晚就给你打电话,家里的没人接,手机接不通,急死我了!”
“说!”
“单樱失踪了!”
美娟一激灵,“我肏!马上到!”
“起床啦!”
美娟丢下手机在铁辉身上拍了一下,抓起自己的衣裤冲进了卫生间。
蔡梅琳所在的派出所距离城北最近。因为昨天那疯狂的性爱让她早晨起来感到精神格外振奋,所以第一个到了派出所。
刚进门就接到了出警通知,她立刻开上警车直奔事发地点,车上给派出所同事分别打了电话。
很快就看到了巡警大队的警车,冲进树林里发现巡警大队的队长陈景德守在一具尸体前。
“你没事吧,陈队?”
蔡梅琳走进尸体,死者胸口上两个弹孔,他的眼睛还死死地盯着天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僵硬的手里还握着一把刀子。
“是小蔡啊!我今天本来要去高速公里口看看,路过这的时候,看到这个人鬼鬼祟祟的,看到警车就跑。我就呼叫了增援,就在后面追他。这家伙速度太快了,我只好鸣枪示警,他才站住。我走进盘问他,他突然抽出刀子砍我,我下意识的用胳膊挡了一下!并命令他住手,他疯了一般的还砍,我只好开枪了!”
景哥将自己的左臂抬起来给蔡梅琳看,果然警服袖子上一道长长的口子,有鲜血从里面渗出来。
蔡梅琳忙掏出自己的手帕给他捂住伤口,“快,到我车上,我车里有绷带止血咬!”
“行,我自己过去,你私下搜搜,不过,别碰任何东西!”
三分钟后,大队的警察赶到,二十分钟后,一名警官就在不远处的树林里发现有泥土翻过的痕迹,验尸官马上就会赶到。
很快,从里面挖出了尸体,跟照片进行比对,正是昨晚报案失踪的单樱。
随后接到消息的雨尘把这个令人心碎的坏消息告诉了小雄。
上午十一点,“报告结果出来!”
美娟扬了扬手里的报告,“死者赵伟,绰号四驴子,二十八岁,营盘村人,十九岁那年应为持械抢劫,被判八年零四个月,是2009年7月份刑满释放。经过比对,死者居所后的拖车轮胎痕印,跟在单樱失踪地点出现过的一个车印吻合,血型跟单樱体内的精液残留也吻合,手中的刀子也正事何丽梅月蓝身上的刀伤吻合。”
铁辉拳头往桌子上一砸,“靠!就这么死了,真便宜了他!”
雨尘冷静的说:“据秀清报案陈述,应该还有个人。对了,美娟姐,跟何丽梅月蓝体内的精液对比了吗?”
“对比了,正像你说的,何丽梅和月蓝身体里的精液不是赵伟的。”
“这好办,马上调查赵伟平时交往过甚的朋友亲属!”
“他没有亲属,父母早被气死了,父母都是孤儿,所以他刑满释放后没有再回村里,一直在市里混,关于朋友方面,有待遇进一步调查!”
美娟说,“这案子几快结案了,兄弟姐妹们,加油啊!”
下午,在家中养伤休息的景哥接到了黑金刚的电话,“这下麻烦大了,景哥!”
听上去黑金刚很慌张。
景哥皱了皱眉头,语气平静地告诉他不要惊慌,“他们应该不会那么快就查到我们的。”
他说得很慢,很明显正在思索。
“四驴子已经被警察打死了,不要担心会有人把你供出来,警察也不一定会那么快就追查到你这儿。听着,老黑,现在没有别的法子,只有老老实实地待着,等风声过去,一有新的消息我就会立即告诉你。千万别轻举妄动,知道了?”
打发了黑金刚后,景哥开始琢磨自己的处境,自己的车经常出没于四驴子的住处,虽然自己十分小心,但是难保没有人看到。
陈景德永远是那种三思而后行的人,为了以防万一,很久以前他就搞到了两个能够乱真的假护照。不过,他仍然觉得,警方不会那么快就查到自己头上,还有之间计划和准备。
他又检查了一遍自己的出逃计划,想到了阿绣,他逐渐喜欢上了这个小女孩。自从她的妻子在抛弃了他以后,他还从来没有这样过,想起一个女人时,心肠居然会变软。
阿绣越来越温顺,最近甚至常常主动向他求欢。不过,他明白自己出逃的时候,无论如何也无法带着她一起走,他决定给她留下5000美元。
“阿绣,”
他喊了一声。
她正在做饭,擦着手从厨房跑出来,“什么事儿,主人,”
她的眼光里闪烁着希望做爱的光芒。
“过来,阿绣,坐下。从现在起,再也不要叫我‘主人’了。”
她听话地坐进景哥对面的椅子。
“我给你留了些钱,如果你想离开的话……”
“主人……我不会离开你的!”
“阿绣,我是一个警察,每天都要经历各种危险,不知道下一分钟会发生什么意外。我在床头的抽屉里放了5000美元!”
景哥准备让阿绣去找一个自己开发廊的朋友赵喜庆。
他很清楚,侍奉男人是这小姑娘唯一可能养活自己的出路,她床上越来越在行,赵喜庆也不会亏待她。
“这是你要去的地址,我会给你写一封推荐信。”
他说,“你明白我刚才的话吧?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你就拿上钱,那是你的钱,到那里去。跟这个赵老板谈过以后,你自己决定你是留在那儿,还是去什么别的什么地方。”
“好的,我会的。”
办妥这件事后,景哥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他放松地靠在椅子上,盯着面前的小姑娘,目光在薄薄的织物下隆起的乳房和身体的其他部分游移。
阿绣发现了他的变化,她的脸上又一次写满了渴望,“你想肏你的小女奴阿绣吗,主人?”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
他的目光回到了她的脸上。他的鸡巴开始在裤子里支起帐篷,他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眼睛盯着姑娘丰满的嘴唇。
“不,我要看着你的小嘴儿吸我的鸡巴。”
景哥全身放松地坐在宽大的椅子里,小姑娘飞快地脱掉自己的衣裙,跪在他的腿间……
他让她吸了足足有十分钟,在就要射精的时候,他退了出来,用力套弄着鸡巴,把精液喷射在小姑娘的脸上……
775。凌辱女警
小雄虽然心情不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蔡梅琳面前却能让鸡巴硬起来,能发泄他内心的郁闷和悲愤。
这不,晚上他又来到蔡梅琳家中,和她一同泡在大浴缸里,先用手指把蔡梅琳送上一次高潮。
然后两个人回到床上,尽管小雄已经是剑拔弩张,蔡梅琳还是把头埋在了他的腿间,直到几分钟后,小雄抓住她的头发,抗议说再多吸一下,他就要失控。
她恋恋不舍地含了含两粒睾丸后,爬上来,吻着小雄,轻声说,今天不用保险套了,她已经过了危险期了。
他们用最省力的侧入式,不急不忙地做爱,尽情享受每一丝快感。
小雄缓缓地抽动着鸡巴,一个长吻接着另一个,两人的双手也抚遍了对方的身体。
冲刺前小雄换到了上面,她修长的两腿把小雄紧紧圈住,屁股也随着情人的节奏来回摇摆。
他们几乎一同达到了高潮,舌尖还在对方的嘴里,愉悦的呻吟在对方的体内回荡,滚烫精液有力地射入体内的感觉,美妙得简直无可言说。
小雄拔出鸡巴时,一股股精液跟着溢出来,涂得蔡梅琳的股间到处都是。
她连忙起身跑去卫生间,更多精液顺着大腿向下滑落,甚至滴洒在地毯上。
随后的一个小时里,小雄都在小心翼翼地为蔡梅琳做肛交的准备。
先是一次灌肠,用温热的专用清洁液。
她从来没有灌肠的经验,一开始紧张地把小雄的手臂都抓破了。
当小雄缓缓地把一针管清洁液都推进去后,蔡梅琳大声地喘着气,问可不可以免掉灌第二次。
便意来得如此迅速,又如此强烈,蔡梅琳顾不上围上条浴巾,就光着屁股跳下床、冲进了卫生间,连卫生间的门都来不及关上。
听到她低沉的呻吟声,小雄走到卫生间门口,关切地问,“你还好吧?”
“不许看!快出去,”
满面羞涩的蔡梅琳摆着手,“把门也带上。”
足足五分钟后,她才狼狈地出来了,满腹不情愿地跪在了床上。
小雄在清洁剂里又加了种肛交专用的润滑油,第二次灌肠似乎好多了,蔡梅琳去卫生间的时候也从容了不少。
完事后,她还很仔细地用浴液洗了屁眼周围。
回来后小雄问她准备好了没有。蔡梅琳没有说话,抱着情人就是一个狂吻,又湿又长。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分开,大口喘着气,蔡梅琳跪在床上,将两腿分开,光溜溜的屁股翘在空中。
在她身后,小雄给一根不过小指粗细的人造鸡巴涂满润滑油,然后,缓缓插入女警官的屁眼。
那里非常紧,被异物侵入的屁眼,不由自主地收紧,似乎要把人造鸡巴挤出去。
从颤抖的人造鸡巴上就可以感到,蔡梅琳的臀肌非常有力,“真是不错啊,这个迷人的小东西。”
小雄心中感叹着。
近十八公分场的人造鸡巴进去了一半,小雄戏谑地轻轻弹了一下留在外边的那头,蔡梅琳“啊”的一声,不满地扭着丰满的屁股。
屁眼逐渐适应了那东西的尺寸,小雄开始小心地来回抽动着假鸡巴,屁眼被抽插的感觉,居然如此奇特和美妙,蔡梅琳低声呻吟着,翘起的屁股在空中徒劳地扭动着。
几分钟后,假鸡巴进出屁眼的阻力小了很多,蔡梅琳光溜溜的娇躯也几乎可以保持不动。
小雄拔出假鸡巴,换了一根粗了一号的肛门按摩棒,和刚才一样,一开头儿,蔡梅琳又是娇喘,又是扭动,又足足花了三分钟,蔡梅琳才适应这一根。
小雄突然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随着“嗡嗡”声的响起,蔡梅琳纤细的手指一下抓紧了被单,快速震动带来的强烈刺激,冲击地蔡梅琳只能断断续续地从鼻孔“呜……呜……”
地婉转哀啼,一只手掐着小雄的手臂,另一只攥紧被单,她的屁股在空中绝望地上下耸动,似乎竭力想把按摩棒从屁眼里甩出去。
小雄适时地捉住了她的一只乳房,不仅为她保持平衡,更在那里火上浇油,又捏又搓。
不消一分钟,蔡梅琳就把头深深埋进枕头,全身绷紧,大声呻吟着攀上了一次高潮。
“怎么样?”
小雄温柔地问。
“没问题。”
缓过神儿的蔡梅琳,跪在情人面前,捧着情人坚硬的鸡巴,拿过润滑油,仔细在上面涂抹均匀。
巨大的龟头闪闪发亮,蔡梅琳盯着那条紫红色的粗壮到自己居然不能一手握全的鸡巴,不由自主舔了舔嘴唇,“不会太粗了吧?”
她轻声问。
“别怕,我会很小心的。”
小雄边说边扶在蔡梅琳的身子,让她跪在自己的面前,龟头对准了还在轻轻抽搐的菊花褶皱,温柔地对她说,“进入的时候,屁股一定要往后顶。”
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女警官,似乎都失去往日的机智,象做梦一样,她只是乖乖地照着情人的话做,就像一心讨父亲欢心的乖女儿。
龟头用力顶进那圈紧紧的肌肉时,蔡梅琳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比按摩棒粗多了的龟头进去了有半寸,紧张敏感的肛门根本无法适应那里的压力,一定有肌肉被撕裂了,火辣辣的感觉疼得她“咻、咻”直吸凉气。
经验丰富的小雄停下了动作,被这样夹着,龟头也疼得厉害,他一面感受着菊花里惊人的滚烫与窄小,一面温存着姑娘光溜溜的脊背和屁股,轻声说着情话,帮身下的女警官尽快放松。
过了大约一分钟,疼痛明显减弱了,“再来。”
她边说边双手死命抓住床单,等待情人的进一步深入。
小雄按着她的屁股,开始用力,向前挺进了一寸,龟头终于完全消失在菊洞之中。
“噢……”
她难过地呻吟着,虽然随着情人的动作,屁股拼力向后顶去,但她还是疼得眼前金星乱飞,敏感的屁眼入口,有被火烫着的感觉,让她不顾一切地只想往前逃,“天呀…怎么、怎么会这么胀……快要爆开了……”
“你还行吧?”
“嗯……等、等一会儿……天呀……先停在这儿,让我适应一会儿。”
小雄很耐心等待着,蔡梅琳紧紧勒住鸡巴的屁眼,即温暖又有力,她还真不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呢。
痛感渐弱,蔡梅琳也能控制自己的呼吸了,她一丝不挂的娇躯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儿,细嫩的皮肤,因为欲焰升腾,似乎透出诱人的玫瑰色,漂亮的金色短发,也被汗水打湿,一缕缕贴在烧得酡红的面颊上。
蔡梅琳轻轻向情人示意继续,小雄又深入了一寸,蔡梅琳的肛肠死命地勒着鸡巴。
现在已经进入了大约快有四寸,又经过三次间断的深入后,小雄的鸡巴完全插进了蔡梅琳的屁眼里。
“宝贝儿,我全进去了。”
“天啊,雄哥……我怎么会愿意……愿……意让你……骗我……做这个……”
她的声音还在颤抖,然后发出轻轻笑声,俏丽的肩头随之诱人地抖动着。
“是不是为了省一个保险套?”
他好心地替她回答。
她吃吃地笑着,然后“咛”地一声皱起眉头,又开始喘气,原来小雄稍稍换了个姿势,一手扶着床,俯下身子去亲吻她光滑的脊背,这一动让屁眼又感觉疼痛。
小雄空出来的那只手抚弄着她从空中倒垂下来的乳房,“你觉得怎么样?”
他问,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