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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有一次训练,教官拿来十万伏的警棍,挨个让她尝到了电击的痛苦,第一次被电击倒的滋味真如万蚁噬心,倒在地上很久也站不起来。尔后经过反覆的电击训练,她身体对电的抵抗力不断地加强,最后可以在十万伏的电击下不倒下。虽说身体开始慢慢适应那强大的电流,但第一次击倒时的感受让她对电一直产生着一种莫名的恐惧。除了电以外,她知道紧贴在她身上的两根铁棒会进入她的身体。“一定要挺住!”崔秀英暗暗对自己说。
两只黑色的皮条套在崔秀英的双乳上,然后皮条勒着乳房的下部开始收紧,双峰在皮条的紧勒下变成两只圆圆的、鼓鼓的雪白肉球,由于过度的挤压,乳房像一个被吹大了的气球,好像一用就会爆破。一条条纹理清晰的筋络与皮下的毛细血管清晰可见,顶端的乳头也立了起来。
**********************************************************************幻想道∶今天又是世纪的最后一天(去年也是样说的),好像没那去年那么热闹,还是静下心来写点东西。
半年多前,自从发现了元元这个网站,每天到去转转好像是必修的功课。
今天看了从不乱写的《对2000年情色文学的总结》,《烈火凤凰》列在最佳长篇作品奖之中,心里还是蛮高兴的。不过话说回来,写《烈火凤凰》真的化费了我太多的业馀时间。
从不乱的总结是根据情色小说各个类别来写的,我是无疑是“暴力类”,说实话我也只对这类文章感兴趣。我热衷于对女性心灵的摧残,并不太喜欢对女性的身体加以太多的伤害。这一点可以从作品中反映出来。
纵观我所看过的“暴力类”作品,真正属精品的并不多。日本有不少好的暴虐作品,我最喜欢的《人妻四部曲》,不过只有前三部,书中的两姐妹一直给我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
在网友创作的伤作品中《蹂躏女刑警》系列、《警探姐妹花》系列都是我非常喜欢的作品,还有现在的《书剑》我也很喜欢。
其实“暴力”类的文章很难写,玄幻系列可以天马行空,任意驰骋;都市、纯恋也许作者有过相同的经历,相同的体会,写起来得心应手;武侠系列,至少我是从小看武侠小说长大的。俗话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也会写。但“暴力类”就不可,你强奸过女人吗?知道女人被强奸是什么心情吗?你被人强奸吗?
我想99%的人回答是“没有”。那么我再问你,你对古今中外的各种用在女性身上的性具、刑具熟悉吗?你那里能买到吗?也许你这里能,但在大陆的我是肯定买不的。所以“暴力”类作品即要有真实感,有要有创造性(不能与别人的描写重复),的确比较难。
目前《烈火凤凰》的人气还是比较旺的,除了《风月大陆》这样的巨作,从留言数、支持度来看排在前几位,一般每次留言都在15~25左右,支持度在4000~6000左右。
众多网友的眼睛是雪亮的,什么作品好,什么作品不好一目了然,而且像长篇连载或有一定知名度作者的作品终是有一群忠实的支持者。我非常欣喜地看到也有不少网友在每一期的《烈火凤凰》都留了言,写赞扬或鼓励的话,在这新年即将到来之际,谢谢你们!!
其实我知道,我的作品最大的问题是出在情节上,写了十多万字,与强奸没有联系的东西很少,这样的作品当不能迈入巨作的行列。但问题也就出在这里,写情节、环境的描写我总是提不起劲,也许正如从不乱所说的“没有把握好情欲两者之间的关系”。唉!《烈火凤凰》现在的框架又限制了加入一些新的东西。
慢慢来吧,希望有一天能有所突破。
前几天化了五个小时下载了一部日本的漫画《凌辱都市》与中国漫画《金瓶梅》觉得不错,我准备把《凌辱都市》的情节写进《烈火凤凰》里。
烈火凤凰强化版(雨兰篇)(14)舍生取义(续二)
丁飞看样对台机器了如指掌,他蹲了下去,调整了两根铁棒的位置,将它们准确地对准了她前后的小屄。一阵“嗡嗡”的震动声从两边传来,两根像男人阳具般的铁棒竟高速旋转起来,开始向她体内钻去。
两边各有一个人扶住了她的大腿,调校好让铁棒能顺利插入的角度,两根铁棒如钻探机一般进入了崔秀真的身体。由于肉壁的围裹,铁棒震颤的“嗡嗡”声变得低沉,但与此同时,崔英真俏脸顿时扭曲起来,身体随着铁棒的震颤而瑟瑟抖动。
前后两支铁棒粗糙的表面磨擦着她yd与肛门内柔嫩的薄壁,这种极度的痛苦已不是一般女人能够忍受得。崔英真已经无法像刚才那样坐着,她弓着腰,用足尖支撑着地面,勉强将身子提高半寸,这已是极限了,因为腰上紧勒着铜带使她身体无法再向上挺。但两根铁棒竟可伸缩自主,继续从铁凳中钻了出来,继续上向前进。
丁飞饶有兴趣地把玩着她鼓胀地乳房,道∶“不要硬撑,熬不住就出声。”
铁棒一直进入到了她体内最深处,崔秀真感到前面的那根铁棍已经顶在她的子宫上,而后面那根已经触碰到她的直肠末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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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始之前,我先向你介绍一下,这两根插在你身体里的铁棒是可以活动的,不仅插入的角度可以调整,旋转的速度,进出的速度也有三档可调节。现在先让你试试第一档的初级速度。”
丁飞拿出了一个遥控器,按下了其中一个按钮。
两根插入她体肉的铁棒开始如男人的阳具般开始一下一下在她前后的小屄里进出,速度虽然不是很快,但毕竟是两根又粗又长、更比男人阳具坚硬百倍的铁棍在捅着女人身体最隐秘的地方,所带来的伤害要比刚才被奸淫要大的多。还没插几下,崔秀真的脸色已经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落。
在被抓来之前,她也想到过自己会接受各种酷刑,但她还是没想到会坐在这样一个怪东西上,更没想到敌人会用铁棒来插入她的身体。她以前接受的一些怎样抵受刑罚的课程训练,也从来没讲过有这样的刑罚。
崔秀英感到两根铁棒的速度突然加快了许多,已经是第两档速度了。
“扑-扑-”铁棒插入肉屄中发出沉闷的声音,崔秀真粘满汗水的身体如风中残柳一般摆动起来,崔秀真踮着脚尖支撑着身体,十只美丽的脚趾紧紧地并在一起,本来柔美的小腿肚已如健美运动员般展露着线条分明的肌肉。
她只有这样支撑着,因为如果不将身体提高这半寸,在她身体里的铁棒会给她带来致命性的伤害。
虽然让她接受这样的刑罚,比直接杀了她更可怕,但求生的欲望、任务的责任让她不愿死在这样。她放松着自己荫部的肌肉,让两根铁棒畅通无阻地进出,还不得不调整着自己身体的位置,将伤害减轻到最低程度。
“现在第三档终极速度了。”丁飞残忍地按下了另一按钮。
他心里暗暗佩服眼前这种美丽的朝鲜特工的顽强意志与良好的身体素质,从来还没有一个女人在第二档速度上能够忍着不出声求饶的,她的心与身体难道真是铁打不成?
第三档的速度比第二档快上了不止一倍,达到每分钟抽送180下的极高速度,崔秀真再也法调整身体来迎合铁棒的进出,幸好铁棒的插入角度是不变的,她只有竭力让身体保持相对的平衡。
崔秀真整个人似乎已经是像从水里捞起来一般,密集汗水刺激着刚才鞭刑留下的伤口,浑身都火辣辣的痛。崔秀真明亮双眼开始暗淡下来,每个人承受痛苦都有一个极限,而崔秀真已经到了这下极限的临界点。
她踮起的足尖开始抖动,无法支撑着越来越沉重的身体,她不知道如果身体向下再落下半寸,那根铁棒会不会戳破她的子宫。
就在她已经支撑不住的那一刻,高速抽动的铁棒终于停了下来。
“好,你是我碰到竟能在第三档速度还能不出声的女人,不过这只是开始,如果你能试遍这个‘终极电刑’一直坚持不叫的话,我带你去见金小姬。”丁飞继续道∶“在开始电刑之前,再来热热身。”
丁飞又按下遥控器的另一个按钮,还深深插在她体内的铁棒向后缩,头上竟喷出一道浓浓的辣椒水注入她的体内,因为铁棒还紧紧堵着前后两个洞口,喷入她体内的辣椒水在她的洞屄里流不出来。
由于刚才铁棒的一番抽送,yd与菊花洞的嫩壁上早已伤痕累累,再经这浓度极高的辣椒水一刺激,崔秀真感到体内顿时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她的双腿再也无力支援身体,“噗”地一下坐了下去,好在大半截铁棒已经缩回到里面,她才能坐在凹进的中央。
虽然不像刚才踮着脚么累人,但体内的辣椒水却如同两团烈火在体内不停地燃烧,她扭动着臀部,却无法让在她体内的铁棒移开。
“劈啪!”蓝色的电流弧光在崔秀真的乳头上划过,这已是八万伏的高压,强烈的电流刺激,一下让她的乳头如发情般坚挺起来。丁飞将手持着半尺长的铜棒,再一次触到了她被绳子紧紧绑着的乳房上,又是一阵沉闷电流击在肉体上的声音,崔秀真的身体随着电流开始痉挛起来。
那根闪着蓝光的铜棒不断伸向女人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在她的腋下、乳头、耳垂、头颈、肚脐上闪过道道弧光。崔秀真脸扭曲得已不像原来的样子,但无论铜棒戳在她身体哪里,她都苦苦地忍着让自己不叫出声来,紧咬的双唇流下了一缕艳红的鲜血。
丁飞暗暗心惊,这女人的毅力竟可强到令人不可置信的地步,从强奸到被拷打,由始至终都没有哼一声,他决定使出最后一招。
两只铜夹子夹住了她被电流刺激得已如石头般坚硬的乳头,刚松了口气的崔秀真扭曲的面貌恢复了原来清秀脱俗的样子,看着丁飞用强力胶带将一个个铜扣连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知道他要使用“终极电刑”这招数了。
丁飞站在崔秀真的身前,按动着遥控器的开关,被贴了铜扣的各个部位传来强劲的电流,她立刻如一个羊癫病人般抖动起来,那一道道、一丝丝电流传遍了她的全身,吞噬着她顽强的意志,撕裂着她每一根神经,冲击每一寸肌肤。
丁飞望着她还是那么倔强的眼神,叹了一口气,按下了遥控器最下面的一个红色按钮,如果最后这一招对她还是没有效,这“终极电刑”对于她彻底失败。
一股强大无比、不可低挡的电流通过插在她前后小屄里的铜棒传入了她的体内,这与在身体表面的刺激完全不同,崔秀真的的身体立刻上挺,脚背又一次的绷直,她身上每一块经过长期锻炼的肌肉完全地凹凸出来,不住地抖动。
那两支铜棒开始从坐凳中上升,由于挤压在小屄里的辣椒水混凝着血水挤出体外,铁棒也以间隔极短的时间发出十二万伏强大的电流。此时,崔秀真已经感觉不到身体其它部位的电流,因为无法与在体内的两根铜棒所带来的痛苦相比。
铜棒比刚才更深入地进入她的身体,突然她觉得自己的子宫被强大的电流击中,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痛苦,丁飞曾说过∶“这种痛要比女人生孩子还要难过十倍。”紧接着,身后的肛门深处也是同样的痛苦。
当电流第三次打击时,坚强之极的崔秀真终于第一次声嘶力竭的叫了起来,这是崔秀真积蓄已久的痛苦之声,那凄厉的惨叫声,让囚室里所有的男人都感到有些毛骨耸然,不寒而悚。
丁飞笑了,终于那这冷艳的朝鲜特工出声了,待到崔秀真似乎快晕过去的时候,他关了电源,笑道∶“怎么样,现在是不是改变主意了?”
崔秀真喘着粗气,一时竟说不出话。丁飞以为她已经屈服了,便道∶“刚才的刺激是大了一点,不过是你逼我的,先让你轻松一下,我们慢慢再谈。”
两支铜棒慢慢地缩回了凳子里,从她两处小屄里流出来的,不止是辣椒水与血,在超过极限的刺激下,崔秀英大、小便也失禁了。
丁飞捂着鼻子,后退了两步,等待着崔秀真的回答,当他接触到崔秀真的眼睛,他知道自己错了,因为她的双眸虽然暗淡无光,但一股自始至终不屈的火焰还在燃烧。
“只要我见到了金小姬,我会说出你们想知道的东西。”崔秀真的声音虽然很低,但如同雷鸣般在丁飞的耳边炸响。
他刚待再想几招酷刑来整治她时,一个手下急忙过来报告∶墨震天找他。
“她交给你们了,喜欢怎样玩就怎样玩。不过,不要弄死了她。”丁飞离开前对囚室里的手下道。
冰冷的水淋在她的身上,让她清醒了些,失禁的污物已冲洗得干干净净,但她身上男人留给她的耻辱的烙印却不是用水能洗得干净。
正当男人们正在兴高采烈地刚刚开始享受着崔秀真的美体时,丁飞去了又复返,他刚刚与墨震天通过了电话,墨震天决定把她与林岚、金小姬一起送往落凤岛。
丁飞的手下又再一次的失望了,而崔秀真虽然浑身伤痛,但心中却涌起一股惊喜,只要能见到金小姬,她的牺牲就是有价值的。
一辆面包车载着她来到旺角码头,码头上停了一艘小型豪华游艇。
今天中午有一艘开往“落凤岛”的大船将经过香港,约好在离香港100海哩的公海上碰头,由大船将她们送往“落凤岛”,负责这次押送任务的是风天动与丁飞。
崔秀真终于见到了金小姬,但她却大吃一惊,惨遭蹂躏的金小姬目光痴呆,一丝不挂的吊在船舱的中央,还没有发育成熟的身体上到处是乌黑的指印,微微隆起的乳房上更留下了多处被噬咬的痕迹,尚未有荫毛长出来荫部更是让每一个稍有良知的人都感到痛心,两片薄薄的荫唇红肿不堪,点点处女的落红将她的荫户泄得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
一抹惊喜之色在掠过金小姬的眼睛,但眼神随即又暗淡下来。崔秀真做过她的保镖,因此金小姬认得她,但看着她也是赤裸裸地被男人押进来,知道她的处境也与自己一样,刚刚升起的一点希望又被无情的粉碎。
“你见到你想见的人了,现在可以说话了。”丁飞一边将她绑在船舱边上的铁档上,一边说道。
“连这么小年纪的女孩都不放过,你们真禽兽不如!”看到金小姬被糟蹋成这副模样,崔秀真比自己被凌辱更感痛心。
丁飞虽然心知肚明她不会这么容易就屈服的,但被她骂了一句总有些恼火,刚想发作,风天动推门进来,他一眼看到崔秀真,眼睛顿时放光,道∶“飞哥,这漂亮女人是谁?”
“朝鲜‘黑日’的一个特工,与她们一起到‘落凤岛’去。”丁飞道。
一听是朝鲜的特工,风天动更为心动,忙道∶“他妈的!我还没干过朝鲜女人,让我先来尝尝鲜。”
昨晚,他本想也干一回金小姬,但金小姬被许安强奸后丢了半条命,他怕自己上了之后,这小女孩一命呜呼,那可是自找麻烦,所以忍得没去动她。此时一见又来了个朝鲜女特工,身材、相貌绝对一流,他怎能不色心又起?
丁飞看着风天动这副猴急样,笑着把崔秀真让给她。
他进门的时候早已看到在金小姬的旁边还绑着一个美女,她低着头,一头乌黑的秀发遮住了她的容颜,但从她削瘦的裸体判断是前几天抓来的大陆国安局的林岚,虽然他刚刚在崔秀真身上发泄过兽欲,但骨感挺拨的林岚又一次勾起了深埋在心中的欲火。
他大踏步地走到她的身前,俯身拨开她的秀发,脸色苍白,眼角隐隐含着泪光林岚清丽脱俗、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风天动克制不住胸中涌动的火焰,飞快脱下裤子,将吊着的她放在地板上,硕大的身体压了上去。
崔秀真从被擒这一刻起就没以心灵感应与崔明真联络,因为这种心灵感应是可以单方面进行,当一方在不受外界干扰的情况下集中精神,就可以感到对方的位置以及感受,当然,如果两人一起集中精神,就可数十倍地加强互相之间的交流,不仅对方的感受会真实地反应在自己身上,但可以感觉到对方的思维。
在遭受最残酷暴行的时候,崔秀真知道姐姐哪怕感应到痛苦的十分一也会对她心灵造成伤害,如果互相沟通,那她的痛苦也会相应增加。而且,那最难熬的时候,她也无法做到集中精神。现在,她觉得有必要与姐姐沟通,以确定她们是否已经开始行动。
崔秀真拚命集中精神,但几次都没有成功,比她整整高一个头的风天动像一头蛮牛,阳具在她受创甚重的yd每一次抽动都钻心的痛。崔秀真闭上眼睛,竭力让自己忘记身体的痛苦。
在又试了几次,终于与姐姐成功的联系上了,崔明真的思维清晰传了过来∶“黑日队员已经在前面的水域进行埋伏,过不了多久就要开始行动,你一定要坚持住┅┅”
忽然下体一阵剧痛,风天动将阳具插入了菊花洞中,她与崔明真的联系又中断了。虽然风天动比刚才还狂暴地奸淫着她,但这一瞬间她心中充满了喜悦。
她转念一想,用眼角看了看被丁飞压在地板上的林岚,对风天动说∶“你能不能不要吊着我,让我像她一样?我累极了,我实在想躺一会。”
风天动心中一动,他这样半蹲着干连自己也有些累,心想∶不管怎样,你还是绑着的,又怕你逃到哪里去?于是将崔明真放了下来,压在身上大力地干了起来。
虽然崔秀真还是被绑着,但总比吊起起来活动馀地要大一些,她这样做是为了配合“黑日”的行动做准备,风天动当然想不到这一点,沉醉在逍遥乡里的他对外界的敏锐度降低到了最低点。
正当丁飞与风天动完全投入在奸淫两人欢乐中时,“黑日”小组的蛙人已经从埋伏的海域潜入了小油轮。这二十多人是“黑日”小组精锐中精锐,人人都怀有各种绝技,在游轮上的黑龙会喽罗当然不是他们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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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队长安炳全的指挥下,他们步步为营,层层推进,在无声无息下解决船上三十名守卫,最后包围了游轮中央的船舱。
如果在平时,哪怕他们行动再仔细小心,像丁飞与风天动这般级数的高手不会一点察觉不到,不过丁飞在敌人破门而入的一瞬间心中还是闪过一丝警兆。
当前后左右十数个手持长短枪械的人冲进船舱,丁飞的反应要比风天动快一拍,他双手一撑地板,整个人如弹簧一般立了起来,原本压在他身上的林岚也随他而起,成为她绝佳的挡箭牌,然后双腿一撑,整个人如一块大石般穿过窗户,落在甲板上。在最后一刻,多年积累的实战经验使他采取的行动是最正确的,终于暂时逃过了一劫。
风天动则没有丁飞这么幸运,他的反应比丁飞要慢,但最致命的是身上的崔秀真猛地抬膝顶在他小腹上,这一腿包含着她被擒受辱来积蓄以久的仇恨,力量自是非同可小。
风天动吃痛跳了起来,他抬头看到十多支乌黑的枪洞对准自己,不由魂飞魄散,当他也想与丁飞一样穿窗而出时,韩俊安的枪口闪出一道火光,已跃起在半空的风天动大腿中枪,重重地跌在地板上。
求生的欲望让他挣扎起来还想再逃,但已经没有机会了,韩俊安望着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的崔秀真,看着二天前曾令人销魂的玉体上到处是男人暴行留下的创伤,他扣动了扳机,风天动发出一声哀号,胸口喷出一股血泉,颓然倒在地上,一命呜呼。
丁飞背着林岚沿着甲板跑到船道的驾驶室,守在外面的队员不敢轻易开枪,几个队员上来拦截,但与丁飞的武功相差太远,无法截得住丁飞的去势。冲进了驾驶室的丁飞知道大势已去,但他还是不肯轻易认输,他打开驾驶台一个盒子,按下一个红色的按钮,这是这艘小游轮的自爆装置。
“再过半分钟,就让你们这帮该死的朝鲜人见上帝去吧!”丁飞心中暗暗骂道,转身想挟着林岚跃入大海。
他刚转身,反绑着双手,斜靠在角落上的林岚用可以活动双腿向她踢来。虽然林岚经过多天的地狱般的生活,体力下降,此时的功力不足平时的三成,加之双手又被绑着,如果没有其它因素,丁飞可在三、五招制服她,但此时船不到一分钟就要爆炸了,而“黑日”的队员已冲向了驾驶室,丁飞挡了一招,毫不犹豫的撞碎了驾驶室前窗的的玻璃,身子如大鸟般投向了大海。
林岚瞄了一眼那盒子,上面显示不到十五秒就要爆炸了,她冲出驾驶室,向疾冲过来的“黑日”队员大声喊道∶“船要爆炸了,快跳海!”
听了林岚的话,“黑日”队员纷纷跳入海中,金小姬与崔秀真也被人挟着跳入海中。
林岚纵身一跃,想跳入海中,从驾驶室到船的边缘大约十米,这个距离平时林岚轻轻一跃就可轻松跳过,但没想到由于体力消耗太大,这一跃竟没有跳出船舷,她在离栏杆二米处跌倒了。
林岚挣扎起来,再次投向大海,当她身体接触到冰冷的海水,一阵巨响从后边传来。林岚觉得一件重物砸在自己的头上,她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身体慢慢地向海底深处沉去┅┅朝鲜海上,安炳全与韩俊安站在一艘挂着朝鲜军旗的军舰的甲板上。
韩俊安焦急地道∶“那女孩怎么样了?”
安炳全一脸愁容道∶“还是老样子。”
“已经两天,她怎么还不醒过来?”韩俊安道。
“金大夫说她的生命很顽强,我相信她会醒过来的。”安炳全接着忽然说了一句∶“她真美!”
韩俊安一震,跟着喃喃道∶“是啊!她真的很美!”
于是两个男人不再说话,抬头望着天,一缕阳光顽强地冲破了层层乌云洒在两人身上,两人不约而同祈祷着让那个沉睡着女孩醒过来。
水灵握着盛红雨的手惊喜万分,在她已经绝望的时刻,她竟从天而降,让她免受男人的强暴。
“你怎么来了?”水灵还是弄不明白她如何在这紧要关头赶到。
盛红雨说了来印尼的目的。受黑龙会控制的印尼国防军参谋长哈布莱软禁了印尼最有实权的国防军总司令菲扎,意图制造混乱,虽然菲扎的部队远远超过哈布禁,但群龙无首,陷于崩溃边缘。身为国际刑警又是“极道天使”一员的盛红雨刚巧在印尼执行任务,她深知哈布莱之邪恶,如果大权落入他手,印尼将陷入一片黑暗,于是她立刻带了几名手下准备将菲扎救出来,正巧收到水灵的电子邮件,在狼吻下救出了她。
到达营地后,盛红雨向水灵介绍了其他几名队员,江兰、应樱、阮少军、江婷婷。盛红雨的几名手下均都是二十多岁少女,青春动人。在水灵的坚持下,盛红雨同意她参加行动。
“今晚,江兰、应樱和我扮成妓女混进军营,阮少军、江婷婷与水灵在外面接应,混进军营后,迪西亚会接近我们,晚上1时行动,大家明白了!”盛红雨简洁地布置行动步骤。
“我们一定会成功!”六人齐声道,六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虽然知道这次行动充满着冒险,但大家都充满了必胜的信心。
┅┅盛红雨、江兰、应樱与数十个妓女顺利混入军营,但迪西亚临时通知参加一个重要会议,无法及时赶到,而印尼士兵们已经开始挑选女人。
江兰、应樱的焦急目光都盯在她身上,等待着她的指示,谁也不愿意就这样给男人拉去,去经历一次真正的妓女生活。
一个配带中尉军衔的男人扯住江兰胳膊拖着她往外走,在走出门口之前,江兰看到盛红雨与应樱也被其它的男人连拉带拖着带走……
那个中尉拖着江兰进了房间,用印尼话对她大声嚷嚷。江兰略懂印尼话,知道他让自己脱衣服,虽然内心如焚,但不得不挤出一丝笑容,连声答应。犹豫片刻,江兰鼓足勇气脱掉了连衣裙,解开了胸罩,解脱了束缚的乳房一下子蹦了出来,在昏暗的灯光下白得有些刺眼。
古斯看在眼里忍不住吞下口水,虽然也玩过不少女人,但多是低级的妓女,沙子里总有一天也会淘出金来,像江兰这样美的女人还是第一次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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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斯的催促下,江兰脱去了内裤,按他的要求坐在床沿上,慢慢地分开了双腿。古斯火热的视线射在她的身上,强烈的羞耻感使她全身感到火热。
帐房里异常闷热,但江兰却感到格外地冷,这种寒意是从心底里冒出来的,三年前的噩梦又一次浮现在眼前。在她警官学校快毕业时,几次向她求爱不逐的唐强劫持了她的母亲,江兰在他的胁迫之下痛失处子之身。唐强扣着她的母亲不放,江兰为了不使母亲受到伤害,只得任唐强淫辱。为了将江兰调教成一个彻底服从自己的性奴,唐强无所不用及,短短一个月中在她身上用了二十余种强烈的催情药,这些有进口的,有国产的,也有是土方的春药将一个纯情少女变成了荡妇淫娃,如果没有盛红雨的出现,江兰可能一辈子都会成为唐强的性奴。在盛红雨的一段开导下,留在心头的荫影渐渐淡了下去。但此时此刻,那一段屈辱的日子又一次重现。
古斯在床边蹲了下来,头对着她的微微裂开的荫唇,“膝盖竖起来,腿再分开一点!”古斯的沙哑声音如针般刺在江兰的心上,因为古斯现在所作的一切,与第一次失身时几乎一样。
江兰虽然感到强烈的羞耻,但继续把双腿分开。古斯不再犹豫,粗糙的大手猛地插入她雪白的屁股下方,用力一拉,她半个屁股挂在床沿外,长满胡子的大嘴一下贴在她粉红色的荫唇上,仿佛一个三天没喝水的人忽然找到一泓清泉,饥渴地吸吮着。
火热的舌尖深入了她的体内,江兰心中一阵酸痛,在这最直接的刺激下,本已埋葬在心里的性欲又一次被撩拨起来。在被唐强调教的一个月中,她的身体与心理已经发生了极大的改变,她的肉体已经完全屈服,只剩下心头一点点灵智未泯。事隔三年,虽然心理对性极度的恐惧,但沉淀在她体内的各种春药还在发挥功效,她的性欲似一座活火山,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古斯魁梧的身体压了上来,江兰向下瞄了一眼,黑毛丛中长枪般的荫泾已顶在屄上,正寻找着前进的通道。晶莹的泪花在眼眶里打滚,江兰把头扭向另一侧,古斯一声怒吼,整根坚硬如铁的阳具进入她桃源洞中,而且一插到底。
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过后,从身体内涌出的滚滚热浪势不可挡地冲击着她每一根神经。古斯盯着胯下春情勃发的她,一种强烈的征服欲望占据了他整个脑海,他发出第二声吼声,双手托住她雪白的屁股,身体猛地向上一拱,阳具如同一根撬棒,江兰屁股被顶离了床板,荫具的顶端顶在她的子宫口,江兰赤裸的身体象抽筋般抖动起来。
古斯的眼中冒着火一般的光泽,双手抱住屁股,阳具开始在她润湿的yd内抽插,虽然速度并不快,但每一次古斯都将阳具拔出到洞口又狠狠地戳到底,每一次插入,江兰分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啜泣声让他魂飞天外!
江兰悬在半空的屁股重重地落在床板上,古斯抓住她的脚踝,把腿搁在自己肩膀上,身体紧紧贴住她翘起的臀部,阳具从上至下如打桩机般开始高速动作。
古斯的冲击实在太猛烈了,如果后背不是靠着墙,江兰早就在床下了。江兰背靠着粗糙的墙壁,双手紧紧抓住床沿,每一次撞击使美丽的双乳如水波般晃动,汗珠也随之飞溅。
一轮如暴风骤雨般的交合持续了约五分钟,江兰已经在最后一分钟达到了高潮,一阵抽筋般的抖动过后,在她体内熊熊燃烧的情欲已如潮水般退去,亢奋的快感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是如针刺般的耻辱。
古斯如同一部没了汽油的跑车,他停了下来,仰而躺在床上,打了个手势,示意让江兰坐到自己身上来。事已至此,已没得选择,看了一眼仍旧挺立如初的巨大阳具,江兰咬了咬牙,骑在他身上,一手握住阳具,一手拨开荫唇,坐了下去。古斯怪叫一声,身子猛地向上一挺,阳具又深深地进入秘屄最深处。
此时江兰的心中已再无半点性欲,做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艰难,但古斯不断催促她“快!快!”,她只能打起精神,努力让古斯满意。
忽然江兰听到门“吱”的一下推开了!“一定是盛红雨来了!”她心头一阵狂喜。她扭动头去,满怀希望的心顿时冷了下来,进来的是一高一矮两个印尼军官。
“古斯,我们找了你好半天,原来你小子躲到这里来了。”高个子盯着江兰丰腴动人的玉体顿时两眼冒火。两人都是古斯的好朋友,刚才挑人的时候因为慢了一步,眼睁睁地看着古斯带走了江兰,心有不甘的他们找上门来,要与古斯分一杯羹。
古斯支起身,尴尬地笑了笑,心中虽有些不情愿,但也只得无奈地道:“大家都是好朋友,好东西应该大家分享,来吧。”
两人用最快的速度脱光衣服,爬上床,围在江兰的身边。矮个子军官叉开双腿,站立在江兰的身前,他粗暴地扯着江兰的秀发,执着还软软的阳具“劈劈啪啪”敲着江兰的面颊,然后大声怪叫着命令江兰张开嘴巴。
一股恶臭薰得江兰头晕目眩,望着渐渐开始膨胀的阳具,江兰说不出有多么的恶心。gui头顶在红唇上,拚命往里拱,矮个子军官见到她迟迟不肯张开小嘴,用么指与食指捏住她的面颊,强迫之下,江兰贝齿轻启,矮个子的阳具顺着缝隙塞入江兰的嘴里。
矮个子军官兴奋地又怪叫起来,双手环抱住江兰的后脑勺,阳具直顶在江兰的喉咙口,然后阳具快速地在她口中抽动。虽然江兰有过口佼的经历,但次数并不多,谨慎的唐强只有在她完全迷失的时候才敢让她用口为自己服务,而江兰清醒的时候,他不敢这样做,生怕江兰一怒之下咬掉自己的命根子。因此这极度粗暴的口佼,格外难以忍受。
当江兰还未来得及接受眼前的现实,更让她惊惧的事发生,身后的高个用他如石头般硬实的手掌击打着她的屁股。江兰记得唐强第一次与她肛交前也是这么用力打她,唐强说这样可使她臀部不那么紧绷,插进去顺利些。第一次肛交与破处之夜所受的痛苦与屈辱几乎不相伯仲,从唐强插入她菊花的一刻,江兰就开始尖叫,这种痛如同一把电锯将身体剖开,这一晚后,江兰整整失声了三天。在春药的作用下,正常性交可以让她兴奋,让她达到高潮,但只要唐强的性具一插入她的菊花洞,江兰都会极度的反感,唐强试过几次后便暂时放弃,直到江兰获救唐强都没再侵犯她的后庭。
高个子军官连续打了十几下,停下手来,掰开江兰被打得有些红肿的股肉,粉色的菊花洞露在眼前。他吐了口唾沫在手上,抹在了坚挺的阳具上,两只手指撑开江兰的菊花洞,长枪猛地戳向双股中央。
江兰的担心终于又一次成为现实,一阵极度的涨痛从肛门开始向全身漫延,如果此时口中不是塞着阳具,她一定会高声尖叫,但此时的她只能发出“呜呜”
含糊不清的呻吟。
三支阳具如同三把匕首,不仅插在她的身体里,也深深地插在她的心中,恶梦再一次的重现,而且更甚从前,悲愤之至的江兰已经流不出泪来,“坚持,一定要坚持……”江兰反复地对自己说。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三人都是老手,懂得如何控制节奏,他们一边干着江兰,一边还打赌谁能够坚挺最久。
“这妞的小屄还真紧,操起来象处女一样。”古斯兴奋的道。
江兰的心拎了一下,处女两个字触动了她的神精,她忽然想到盛红雨与应樱两人都还是处女,她们如何能躲得过这一劫,江兰的心沉了下去……
┅┅十数个印尼兵拉着五个女人闹哄哄地进他们的集体营房,走在最后的应樱心怦怦地乱跳,脚上象绑了沙袋,迈不开步子。才加入国际刑警不到半年,只执行过五次任务,这次到印尼,盛红雨本不想带她来,但她软磨硬泡,为了锻炼新人才终于让她参加这次行动。出现这样的状况是应樱没有预料到的,对性的概念几乎空白的她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与应樱一起的其他四个妓女高声尖叫着、荡笑着与士兵打情骂俏,其中一个竟在半路上撩起衬衣,摇着两个汽球般的硕乳引逗周围的男人。
一进营房,六、七个男人围在应樱身边,隔着薄薄的t恤捏着她的乳房,应樱的牛仔裤被剥落在地上,一双双毛绒绒的大手争着抚摸她瓷器般闪着光亮的大腿,红色t恤被撩了起来,粉红色的胸罩在男人的怪叫声中被扯了来,小巧坚挺的乳房立即被几双黑手遮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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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樱垂着双手,面对男人的侵袭,她不知所措。身体的各个部位被捏得疼极了,应樱差点想放声大哭。
“他妈的,这娘们来月经了。”一个最猴急的男人把手伸到了她的内裤里,觉得粘糊糊的,缩手一看,满手是女人的经血,大叫晦气。
应樱心中一喜,暗想自己可能会逃过这一劫,但她想错了,已经几个月没碰女人,天天靠打飞机来解决性欲的印尼士兵又岂会放过她,应樱被三五个男人簇拥着到了离屋子不远的澡堂。
刚进入澡堂,应樱就被剥得一丝不挂,两个男人一人托着她的一条腿把她抬了起来,男人在怪叫声中,两股强劲的水流冲洗净她满是血污的荫部,粗大的阳具顶在满是水珠的yd口。应樱不敢相信他们连正来月经的女人也不肯放过,绝望与耻辱如同一把铁钳紧紧地夹住她的心脏,那利刃般的阳具毫不留情地冲入她的体内,一插到底。
处女膜被无情撕裂的剧痛象一把利刃将她劈成两半,生平第一次被男人强暴所带来巨大耻辱更令她难以忍受,但此时应樱表现出她坚强的一面,她竭力控制着自己,紧咬银牙,发出“呜呜”的哽咽声。随着荫泾的抽动,缕缕鲜血从她的体内渗出,但男人们不会留意到这一点,正在强暴着她的那个男人只是觉得应樱的小屄十分窄,夹得他荫泾紧紧的,但他没想到她会是一个处女。
也许是太长时间没有接触女人,也许是应樱的姿色与肉体有太强的诱惑力,很快应樱刚开苞的秘屄里充满了五个男人浓浓的精掖。
意犹未尽的男人还不肯放过她,在他们准备再一次强暴她的进候,迪西亚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带走了应樱。
应樱跟着迪西亚进了他的房间,“阿樱!”坐在床上的盛红雨一跃而起,紧紧地抱住应樱,“委屈你了。”
“红雨姐……”应樱伏在盛红雨的肩头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迪西亚朝她们一摆手,示意她们小声点,“我去找江兰,你们在这里呆着别走开。”说着扭头离开了房间。
盛红雨扶着应樱坐在床上,她从迪西亚的抽屉里找来一些棉花和酒精,柔声道:“阿樱,来,让我帮你清洗一下。”
应樱顺从地张开双腿,虽然刚才强暴只有半个小时,但由于印尼士兵过于粗暴,她的荫唇已经肿了起来,yd口的下端也被撕裂了一个小口子。
酒精搽在伤口令应樱剧痛难当,额角泌出密密的汗珠,但她一声不吭。
“好了!”盛红雨立起身来,将染血的棉花扔在一边,道:“阿樱,你现在明白当初为什么不肯让你执行这次任务了吧。有些事情说实话我也很害怕,但谁让我们选择了警察这一职业,选择了这一职业就意味着必须付出,必须牺牲,你不会后悔当初的选择吧。”
应樱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我不会后悔的。”她忽然注意到盛红雨的大腿上几块青紫色的瘀痕,关切地道:“红雨姐,你没事吧!你不会也是象我一样被男人……”
盛红雨摇了摇头,道:“我的运气比你好一些,没有被他们强奸。”
“那你身上的伤……”应樱道。
“他变态!”盛红雨愤愤地道。带走盛红雨的是老头,绝色当前,那老头却早泄了,心有不甘的他强迫盛红雨吸他阳具,心中欲火高涨但却有心无力的他变态地抓着盛红雨的身体,捏出一块块的瘀痕……想到这些,盛红雨恶心地想吐,幸好在老头阳具再一次硬起来的时候,迪西亚及时赶到,解救了盛红雨。
*****************************************************************各位好!大半年未见了。期间有一段时间上不了元元,但大多数时间还在元元里逛,算是潜水吧。我说过会将《烈火凤凰》写完,成为一篇百万字的长篇,我的话决不会食言。这么长时间不出新作主要是因为现在写作环境实在太差了,我想很多人也有同感吧。
这次浮上水面,预计每10天贴5000─6000字新作,预计三个月,也就是十次左右将现在的存量贴完后,可能会再潜水一段时间。虽然现在也有近十万字稿子,但都是不连贯的,甚至有一篇是写决战西藏的,不知明年今日贴不贴得上。
有一段时间写作心情不佳,维系我的是几位忠实《烈火凤凰》的忠实读者的不懈支持,前几天我还在元元上看到一篇希望《烈火凤凰》继续的贴子,我知道我应该浮出水面,不然会令一直支持我的网友太伤心了。我看到制服迷一直在等待,还有八神庵、狄和等是否还在?
我的信箱收到不少信,但我真的太懒,很少回,在这里说一声抱歉。
先说到这里,希望喜欢《烈火凤凰》的网友大力支持回应,这是我写作最大的动力。
幻想2001/9月*****************************************************************
烈火凤凰强化版(雨兰篇)(16)深入虎屄(续一)
两人说话间,迪西亚与江兰一道走了进来,准确一点说是迪西亚搀着江兰走进屋里。江兰衣衫不整,满身是伤。看到盛红雨,江兰推开迪西亚的手,走到她面前道:“什么时候开始行动?”声音虽有些微弱,但却非常坚决。
盛红雨感到欣慰,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国际刑警,她扭头对应樱道:“你准备好了吗?”
应樱腾地站了起来,行了个军礼,大声道:“我准备好了。”
三人换上准备好的军装。“开始行动!”盛红雨发出了指令。
┅┅凌晨两时,印尼军营的作战指挥室警铃声大作,睡在里间的哈布莱的大儿子哈吉里一跃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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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起来!”他大声喝骂道。他十分清楚这铃声的意思,囚禁菲扎后,在他身上装了追踪器,只要他离开营地500米,作战室的电脑便会自动报警。
副参谋长菲迪揉着眼睛从另一间房间走了出来,嘴里嚷嚷着:“怎么了,怎么了?”
“那老家伙给人救走了。”哈吉里有些气急败坏地道。
“什么?!”菲迪的睡意顿时醒了,如果给菲扎逃了,不仅是他们,连哈布莱都要完蛋。
哈吉里盯着电脑,开始冷静下来,他抓起电话机,给营地周围的哨所下达命令,不惜一切代价,要将他们堵截。
“菲迪,你在这里指挥,我去把他们给抓回来,他妈的,别想从我的手心溜掉。”说着哈吉旋风一般冲出指挥部。
此时菲迪也冷静下来,毕竟是经过大风浪的人,他沉稳地发出一道又一道拦截指令。
┅┅营救行动开始十分顺利,正当众人暗暗高兴时,印尼军队不知从哪个角落冒了出来,面对如潮水一般涌来的敌军,盛红雨且战且退,但仍陷入印尼军的包围中。
盛红雨观察了一下形势,毅然道:“水灵,现在东、南、西三面都是敌人,我们冲不出去。只有向北是亚里克斯山脉,我与阮少军、应樱三人留下来阻击敌人,你们先退到山里。”
“我留下吧!”水灵知道留下能生存的机会很小。
“不要多说了,没时间了,这里我指挥,听我的命令,快走。”盛红雨大声道。
水灵不再争辩,带着菲扎、江兰、江婷婷没入密林之中。
看着水灵消失,盛红雨指着远处一幢破房道:“我们到那边去,也许支持时间可以长一些。”
已经四次打退敌人的进攻,三人所剩的弹药已经不多,忽然几颗烟雾弹从窗口射入房内,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浓烟,三人久经阵仗,分别在窗口下蹲了下来。因为窗口可以通风,虽然浓烟仍干扰了她们的视线,让她们呼吸困难,但不会被烟给熏晕掉。
受烟雾的影响,盛红雨看不清应樱、阮少军的状况,刚想出声询问,忽然一阵强烈的晕眩,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应樱、少军,烟里有毒。”盛红雨大声道。
应樱、阮少军没有回答,她勉强站了起来,摇摇晃晃走了两步,烟雾中闪出几条人影,几乎与她撞在一起。
哈吉里头戴防毒面具冲在最前面,因为配有具有夜视功能的红外线眼镜,浓烟中对方的一举一动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在盛红雨举枪之时,他准确地一脚踢在她的手腕上,接着连环一脚重重地踹在小腹上。
由于受毒烟的影响,盛红雨的反应速度大大的下降,被一脚踢得身子凌空而起,撞到了墙壁上,落下时她压在已经昏迷了的阮少军身上。
两条人影从左右向她扑了过来,虽然体力已不足平时的二成,但她岂肯束手就擒。已胜算在握的哈吉里命令手下要抓活的,冲上来的两人展开拳脚,与盛红雨战成一团。这两人也算泰拳中的高手,一招一式极具杀伤力,盛红雨如果没吸入毒烟,这点功夫还不放在她眼里。但此时盛红雨应付两人联手攻击,却已岌岌可危,纵是如此,她仗着丰富的实战经验,勉强与他们周旋。
由于房间四面透风,烟雾散得很快,盛红雨看到昏倒在窗台前的阮少军与应樱已经被敌人用麻绳绑了起来,拖出屋外。她心中一急,气息顿时更乱,再挡了几招,双腿一软,坐倒在地上,再无反抗能力,被绳索绑了起来。
“不愧是国际刑警,中了atk神经毒气还能支撑这么长时间,真令我佩服。”
哈吉里道。
盛红雨心中忧喜参半,在成功阻击了敌人长达一个小时之久后,水灵应该有足够的时间带着菲扎逃出包围圈,但落在他们的手里,盛红雨心里十分清楚将面对些什么。盛红雨与很多女刑警一样并不怕死,因为选择了这一行,死神就紧紧地跟随左右,每天与穷凶极恶的悍匪战斗,枪林弹雨中谁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但她们每一个打心底里不愿被人俘虏,很多出色的女刑警在身陷绝境时总会将最后一颗子弹留给自己,她们宁愿清清白白地死,而不愿在敌人的牢笼里受到凌辱。
一个中尉匆匆走到哈吉里的跟前立脚点,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盛红雨知道他们没能找到菲扎,她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坦然道:“她们已经走了,你想找到她们,不会这么容易的。”
哈吉里暗暗好笑,有追踪器还怕菲扎逃上天去,他充满信心地道:“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我敢和你打个赌,她们决逃不出这亚里克斯山。”哈吉里的话说得斩钉截铁,非常有自信,盛红雨心里莫名闪过一阵强烈的不安,她隐隐地感到有些不对,但又说不出问题出在哪里。
哈吉里拿起对讲机与指挥所的菲迪通了话,菲迪竟告诉他,追踪器竟无法追踪到菲扎。
“没理由呀!他们一定是在山洞里躲起来。”哈吉里心道,他来回地踱着方步,焦燥不安。他命令部队将追踪器信号消失的地方重重围困了起来。
哈吉里瞄了一眼盛红雨,“你知道菲扎在哪里。”哈吉里准备从盛红雨的口中撬出情报。
盛红雨轻蔑地向他笑了笑,她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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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不肯说是吧。”哈吉里扭头向边上卫队长道:“离天亮还有三个小时,好好伺候那两个女的。”卫队长会意的一笑,转身下楼。
片刻,窗外传来阮少军的尖叫声,盛红雨脸色顿时荫暗下来,她挣扎着想站起来,但在她身边两个士兵却按住了她的肩膀,深身乏力的她无法挣脱得了。
“你们想对她们做什么,强奸毫无反抗的女人算什么英雄?!”盛红雨抬起头,双眸喷射出强烈的怒火。
哈吉里哈哈一笑道:“你们不是什么没有反抗能力的弱女子,我几十个手下都把命都丧在你们的枪口下,这笔帐该如何算?再说我的手下为我出生入死,捉到美味的猎物当然要让大家来享受一下,这又有什么不对的。”
盛红雨很明白,与他是没什么道理可讲的,但身为队长,眼见她们受到奸淫自己只能袖手旁观,她心中痛苦万分。窗外阮少军的尖叫声越来越急促,尖叫声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让我来代替她,放过她。”盛红雨道。
哈吉里冷冷地道:“你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讲条件,你是属于我的,象你这么漂亮又有个性的国际刑警还真不多呢!不过,我可以让你先欣赏一下你的部下的精彩表演。如果你回心转意,愿意告诉我菲扎的下落,随时告诉我。”
盛红雨摇摇晃晃走到窗前,哈吉里的手下将绑着她的绳子的另一端系在天花板的一个吊钩上,以防她跳楼。哈吉里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开,然后走到了窗边,一手按在窗台上,一手搂住了盛红雨的肩膀。
身材娇小玲珑的阮少军被置放在楼下的一块大青石上,她身上已一丝不挂,俏丽的脸上充满了痛苦绝望的神情,周围站立着十多个男人,其中一个正挺着粗大的阳具顶在她的下体,胡乱地往里捅。
由于atk毒气的影响,被浇了两桶冷水的阮少军虽然醒了过来,但浑身没有力,对周围如虎如狼般的男人根本无力抵抗。
盛红雨虽知道阮少军是逃脱不出被强暴的命运,但当她亲眼目睹这悲惨的一幕仍给她心灵无以伦比的震撼。阮少军给她的印象一直是很坚强,也许是民族传统,越南裔的阮少军在很多次执行任务中都表现得极为顽强。盛红雨知道她身上藏着一把只有一颗子弹的小手枪,虽然她从没有问这把手枪的用途,但盛红雨了解,如果知道自己会被男人凌辱,她会把这一颗子弹毫不犹豫的留给自己。
盛红雨秀目噙泪,将头扭向了另一边。在目光离开这充满着暴力的最后一瞬,她清楚地看到那顶在阮少军双腿间的阳具深深地刺入了体内,耳边是阮少军被扭曲的灵魂挤迫出来的凄厉哀号。
“怎么样,精彩吧!你现在是否仍愿意代你的手下让他们操你吗?”哈吉里道。
盛红雨知道他在戏谑她,冷冷地道:“可以,你让我下去代替她。”
哈吉里哈哈大笑起来,道:“好!你真够义气,怪不得她们肯为你卖命。你不要急,等下我会让他们好好地来操你,不过现在你要让我先爽一次,”说着一把抱住了她。哈吉里第一眼看到盛红雨就被她的美丽所震撼,虽然现在菲扎还没找到,但他自信他决逃不了。在天亮之前是无法进行有效的大搜捕,利用这段空隙,他决定先享受这美丽的国际刑警的肉体。
盛红雨双手反绑着,无力从他怀里挣脱,她将仅余的力量集中在右腿,顶向他的下荫。哈吉里早防到这一招,双腿并拢,将她的右腿紧紧地夹住。两个人面对着面,哈吉里紧紧地盯着她,想从气势上征服她,但盛红雨毫不示弱,喷射着愤怒火焰的双目也盯着他。
两人对峙一分钟,哈吉里失去了耐性,他猛地拿开了手,执起穿过天花板绑着盛红雨的那根绳索,一直拉到另一边的窗户,系在窗框上。在绳索的索引下,盛红雨被拉到了屋子中央,双手向上高举着,足尖勉强地踮在地板上。
哈吉里将盛红雨的双腿套上绳子,拉紧后拴在屋子两边的窗框上,将盛红雨的身体如人字型凌空吊在屋子中央。屋子的四角点着火把,闪烁着的火光映红了盛红雨的俏脸,显得更加美丽动人。
哈吉里带着野兽般的欲望注视着盛红雨,慢慢地走到盛红雨身前,将手往前探到前面的胸部,毫无忌惮地捏住她挺拨的双峰。
“你的奶子蛮大的嘛!给多少男人摸过?”哈吉里兴奋地道。
“无耻!”手足都不能动弹的盛红雨只能用骂声表示自己的愤怒。
“脾气还蛮大的,不要告诉我你还是处女,那今天我可太走运了。”哈吉里道。
哈吉里在衣服外面搓揉了一阵后,手从迷彩服下端伸了进去,一把扯断了胸罩,捏住了她的双乳,更大力地摸捏着。又一次被男人手抓住乳房,盛红雨全身战栗,倍感屈辱。
哈吉里的手开始向下移动,移到她的腰,再往下隔着长裤毫无顾忌地摸着荫部,极其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他有些不能自已。也许玩过的女人实在太多了,哈吉里很少有今天这样的感觉,这不仅仅因为她极为出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