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兴奋。
舒依萍原本已十分虚弱的身体里,最后的一点力气似乎也被野蛮的强奸夺走了,使得她现在只能无比绝望地忍受着,被他残忍地施暴的巨大羞耻和痛苦,不断呜咽呻吟着的她,意识里已经渐渐变成了一片空白。
过了不知多久,她忽然感到那插进自己身体里的肉棒猛地烫了起来,随着一阵猛烈而快速的抽插,一股火热粘稠的掖体涌进了自己的身体。
舒依萍闭着眼睛微弱地喘息抽泣着,美丽的脸上泪痕斑驳,雪白丰满的双乳上布满了乌黑的手印,两个娇嫩纤细的乳头已经被捏得红肿起来,而赤裸着的下体一片狼籍,白浊的精掖,夹着一点血丝,正从刚刚遭到奸污的肉屄里缓缓流淌出来。
在一边观战的另一个狱警早已按捺不住了,当同伴离开她的身体时,他立刻扑了去。
又是一根粗大坚硬的阳具插进了她刚遭到奸污的肉屄里!
舒依萍此时已接近崩溃的边缘,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人男人终于也达到了高潮。
在车上的巴克莱,看到舒依萍被狱警带向树林时,就知道她一定会被强奸,果然过不了久,他就听到她绝望悲惨的叫声。想到刚才还在自己手指下扭动呻吟的女人,被他们先拔了头筹,不由得有些不甘心,但也无可奈何。他想像着舒依萍被狱警强奸的情景,阳具不由得更强更坚硬。
两个狱警架着已经没有力气走路的舒依萍,从树林里回到车边,把她扔上车后,没有再把她固定起来就关上门。
刚被轮奸过的她现在的样子显得说不出的凄惨和性感!睡衣虽然还套在她身上,但领子被撕开,裸露着的雪白丰满的胸膛上布满被蹂躏的痕迹,巴克莱撩起她睡衣的下摆,那修长的双腿软绵绵地大张着,yd因为刚才剧烈的性交被干得红肿外翻,缓缓滴淌出红白相间混浊粘掖。
巴克莱拖着她的玉腿把她拉到身边,用膝盖压着她的小腹,拉过她睡衣的下摆擦拭着她污秽不堪的荫部。如果是刚才,舒依萍还能反抗,可现在的她一丝气力都没有。
当车子开动的时候,巴克莱终于如愿已偿地进入她的身体,在她的小屄里大力地干了起来。
车厢里其它的男人一边看着这让人兴奋的一幕,大家知道这次到巴厘监狱去的旅程中因为有她决不会寂寞,他们吵吵嚷嚷地争论下一个该轮到谁。
虽然舒依萍身体已接近虚脱,但她的神智却很清醒,压在他身上男人每一次大力的抽插,都刺激着她大脑的神经,周围男人淫邪的笑声显得格外刺耳。
“这个恶梦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舒依萍在黑暗中绝望的饮泣。
墨震天、许安、古寒、严雷、风天动、安玉人六人来到墨震天别墅的地下密室,长长的走廊尽头是并排的五间囚室。
囚室面向走廊的一面是用特殊的玻璃制成,从外面可里看见囚室里关押的人一举一动,而从里面却看不到外面。
五间囚室里只有两间有人,左首的第一间关着林岚,她脸色苍白憔悴,美丽的胴体一丝不挂,四条铁链分别缠绕在她的双手双足。囚室的中央是一张用生铁铸成宽约一米的床,没有枕头也没有被褥,林岗面向里侧躺着,如白玉般的背脊与臀部曲线优美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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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一点就占有了她身体的风天动,看到她的裸体已经热血沸腾,难以自已。
左首第二间关着一个约十四、五岁的女孩子,穿着朝鲜传统的服装,俨然是个美人胚子。小姑娘扎了一把乌黑的辫子,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极为灵动,她的皮肤像刚刚有点熟的苹果,白里微微透红。
她坐在与边上囚室相同的铁床上,一副精致的手铐将她的右的铐在床档上,限制了她的活动,小姑娘的眼中透露着焦虑与不安。
许安扭头对墨震天道∶“不知道金正日这老家伙是怎么想的,我们开出的条件他竟然不接受,好像金小姬不是她亲孙女一般。”
墨震天还是戴着面具,让人有一种莫测高深之感,他不紧紧不慢地道∶“金正日他不是不想要回她的孙女,而是在权力的宝座与孙女之间,他选择了前者,‘凤’的人实力真不可低估,竟能使金正日这么相信她们,我们在韩朝这一役真的很被动。”
许安淡然一笑,泰然道∶“有得必的失,一城一池的得失无需芥怀,我们很快能够扭转这一局面。我来的时候听说‘黑日’已经来了香港,说明金正日对他的孙女还是很重视的。”
墨震天道∶“这个我已经考虑到了,我准备明天把林岚与金小姬送到落凤岛去,她们还是两颗很有用的棋子。”
许安道∶“那金正日这老家伙这么顽冥不灵,我们就奸了她的孙女,把强奸的过程拍下来,送给那老头,也许他一看之下气得吐血见了上帝,那可让我们少花很多功夫。”
墨震天抚掌大笑,连声叫妙。
许安接着道∶“那叫林岚的美女也拍个带子给蓝天星,林岚是她的爱将,如果能用这卷带子把蓝天星诱来香港,那更是大妙。”
墨震天考虑了片刻,同意了许安的建议。
风天动一听顿时心花怒放,刚才听到墨震天说要将林岚送到落凤岛去,他心凉了半截,但没想到峰回路转,天赐的机会来了怎不让他兴奋。
墨震天拨了一个电话,叫四个摄像师过来,虽然囚室里都有自动的摄像机,但摄像机是死的,拍出来的效果当然不如有经验的专业摄像师这么撼人。
许安道∶“那个金小姬虽然年龄还小,但玩起来定别有滋味。会长,你先来吧!”
墨震天摆了摆手道∶“这种抛头露面的事我还是免了吧,金小姬本来就是你抓来的,你喜欢还是你去。”
许安心中对金小姬早就有些心动,所以今天才提出这么一个建议来,听了墨震天这样就,他也就没再推辞。
一旁的风天动、严雷也早已跃跃欲试,只是碍于墨震天没有发话,才不敢造次。
墨震天又岂看不出他们的心思,道∶“严雷、天动、古寒,你们要是想去就去。离天亮还有五个小时,抓紧时间。”说完后向一旁的安玉人招了招手,两人离开了囚室。
侧身躺着的林岚没有睡着,她只要一闭上眼睛就看到墨震天那狰狞的面具在她眼前晃动。虽然她是一个警察,有着比普通人要强着忍受力,但她毕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一个有七情六欲的女人,在自己视之为生命般宝贵的童贞被无情夺去的那一刻,她伤心、绝望。
在她被奸污后,墨震天用一塞子堵住她的yd,然后将她倒挂起来,增加她的受孕机率。想到如果真怀上了他的孩子,林岚更感害怕。
直至此刻,虽然已经三天过去了,那种不洁的感受仍在她心头挥之不去,凭着女性的直觉,她有一种预感,自己真的怀上了墨震天的孩子了。
在这三天中,林岚迷惑、旁惶,她看不到一点光明,但一股不屈信念仍支撑着她,“我要活下去,铲除罪恶”,正是这种信念,让她有继续活下去的勇气。
“当”,沉重的铁门打开了,林岚扭头看去,先走入三个头戴各式奇型怪状面具的男人,后面跟着两个肩扛摄像机的男人。
林岚的心又猛地下坠,虽然她料到自己还会继续被男人奸淫,但她知道自己还将被别的男人轮奸,还要被拍下轮奸的场面,她还是又一次感到无比的悲哀。
四盏功率强大的镁光灯将原本有些幽暗的囚室照着雪亮,灯光的焦点当然集中在林岚的身上,在强烈的灯光下,林岚雪白的肌肤有些娇艳地呈透明状。
林岚从床上坐了起来,双手掩着胸,用受惊的目光看着分站在床旁的男人。
“已经不是处女了,还这么害羞,让我们好好欣赏欣赏你美丽的身体吧!”
风天动对没有占有林岚处女之身一直梗梗于怀。
“轰”一声沉响,林岚躺着的铁床缓缓地沉入地底,随着“咯吱咯吱”碜人的声音,系住林岚手足的铁链开始收紧。
很快,林岚悬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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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花板上垂下两根不知用什么材料制成的黑索,头上连着一副皮扣。严雷与风天动将皮扣套在了膝盖上一寸的腿上,套好之后黑索又开始向上收紧,林岚如玉雕般迷人的美腿也随着提了起来,几乎呈水平地向两边张开着,像一只被剥了皮、张着腿的青蛙。
任何一个女人,以这种姿势赤裸裸地,将肉体毫无遮掩地让男人欣赏,都会深深地感到极度的耻辱,何况还要面对两台摄像机那黑洞洞的镜头。林岚早已尝试过,发现自己无法挣得断那特制的铁链,但她还在不断地努力,竭力想摆脱这种难堪的姿态。
她奋力挺动纤腰,不断扭动美臀,她凄美悲惨的挣扎将男人的兽欲撩拨得更高。
“真是少见的美女!”严雷与风天动两双大手林岚紧绷的胴体上到处抚摸。
严雷的双手捏着林岚胸前白皙软嫩的乳房不停地揉挤,而风天动则从她的美丽赤足上,沿着小腿、大腿,最后一直到美丽的上臀部,手指伸入那紧紧夹在一起的股沟逗弄她的菊花洞。
严雷粗大的荫泾顶在了林岚粉色的嫩屄上,他一手持着如矛般持着坚硬的荫泾,弓腰屈膝,做好了进入的准备。
眼看着严雷马上要进入林岚的身体,在林岚身后的风天动又急又妒,但又不能出言相争,因为虽然自己在会中地位已不算低,但为了一个女人要和兄弟争会被别人笑话。
猛然间,他伸入菊花洞的手指感到被夹了一下,他心道∶这里不是还没有被男人干过,自己也算是拔了个头筹。
“呜┅┅”
林岚美丽的俏脸仰了起来,发出痛苦的呻吟,严雷粗大的gui头在yd口挤了进去,粗大的布满青筋的大肉棒正努力往里挤入。
一面电视墙从林岚对面的升起,电视中播放的正是从摄影机现场传输过去的信号,数码电视屏的图像是那么的清楚。
林岚看到了严雷阳具插入她yd的特写,在那扩张成“一”字形的修长玉腿间,一条黝黑粗长的阳具已经有1?3进入了她的身体,那丑陋的东西还地一寸寸挤开柔软的耻肉,继续缓缓没入体内深入。
虽然同样是被强奸,但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丑恶的武器进入体内,视觉上冲击带来的震憾让林岚更觉耻辱。
“你们这帮禽兽,呜┅┅”林岚悲羞欲绝的哭泣着,绝望地看着阳具完全进入她身体的全部过程。
“他妈的,嘴还这么硬,大陆的公安到底不一样!老子今天非操得你求饶不可!”
严雷以极快的速度抽送着,“啪啪,啪啪”随着肉体相撞清脆的声音,林岚不仅感到好像身体又被劈成了两半,头也好像要炸裂了似的痛,耳朵里“嗡嗡”
直响。
风天动看着严雷已经捷足先登,享受着着林岚的身体,他急不可待地蹲了下来抱住林岚微微上翘的臀部,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她有美臀!
林岚又从眼前的电视屏里清楚看到了这一幕,她预感到身后的他想要做些什么,一念及此,林岚一阵哆嗦。
果然风天动狞笑着将手慢慢伸向两股之间,抓住两边的股肉,野蛮地扒开,接着两根手指插进了紧缩着的菊花洞里!
一阵难以形容的疼痛和酸涨从屁股后面向她袭来!
“不!啊┅┅不、不要啊!”被那男人的手指插进菊花洞中的林岚凄厉的尖叫起来。
“不要?只有这里还没有被男人干过,这是属于我一个人的。”风天动道。
他感到这个美丽的女人菊花洞痉挛起来,紧得不能再紧的肉洞不停抽搐着死死夹住自己伸在里面的手指,如果把阳具放进去,绝对会给他带来无比的快感。
林岚绝望羞耻地哭泣着,随着他手指的抠挖传来连续不断的酸涨和疼痛,雪白肉体凄惨地颤抖着。
好一会儿,林岚感到那两根使自己痛苦不堪的手指终于离开她的身体,她还来不及喘一口气,粗大坚硬的阳具已经顶在了自己还酸痛着的肛门上!在电视屏幕上看到这一切,她倒吸一口凉气,意识到了接下来的命运是什么。
一阵强烈的撕裂般的剧痛迅速传到她的大脑,火辣辣的疼痛迅速蔓延她的全身。
风天动大力抓开她双股,一小截阳具已经插入了菊花洞中。因为前面严雷的大力撞击,风天动几乎不花什么气力,阳具却不断深入,那紧密温暖的感觉让他感受到极大的愉悦。
过了片刻,前面的严雷将阳具紧紧地顶在她体内,双手扶着她横摆的双腿,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道∶“他妈的,操这小妞真太爽了,老子都快要射了。”
已将大半荫具塞入菊花洞中的风天动闻言笑道∶“我说金狮,你不会这么没有用吧?这妞明天就要被送走了,不好好干一场,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老二!”
严雷摇着头说道∶“可惜,可惜!这小妞如果能做我的女人,我每天都能干她,哪可真爽呀!”
说着,他的真气在体肉高速的流转了一圈,以他这样级数的高手,要控制自己某一器官的运作简直太容易了。
绑在手足上的铁链深深地勒进肉里,由于过度的挣扎,手腕与脚踝都磨出了血。两人前后的夹击,让她落入了一个可怕的噩梦中。
被吊在空中的她痛苦万状地呻吟着,两根乌黑粗大的阳具残酷地进出着,施暴者的身体撞击着她平坦柔软的腹部与赤裸的丰臀,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囚室里充满了淫邪和暴虐之气。
“啊──”一声稚嫩、带着童音的惨叫声从隔壁传来。
“许安这家伙今天可实在太走运了,想想她还不到十五岁,操起来一定别有滋味。”严雷道。
林岚心中一震,忍不住骂道∶“你们太没人性了,连十五岁的小女陔都不放过!”
“呵,到底是人民的公仆,自己都在被我们干着还想住要救别人。好,既然你这么关心她,我让你看看。”严雷道。
两间囚室间的墙壁沉了下去,中间是隔着一道玻璃,可以清楚地看到隔壁囚室,林岚震惊了,因为她看到的人世间最丑恶的一幕。
许安在金小姬面前脱光衣服,一步一步步向她逼去。
作为金正日的孙女从小养尊处优,周围的人她向来依百顺。但这次从朝鲜被抓到香港,半个月来却受尽委屈。
但她想念自己的爷爷一定会派人来救她,正是信念支撑着她的精神。但今天救星没有出现,却来了一个头戴狰狞面目的男人,赤条条地站在她面前。
虽然她还要三个月才满十五岁,但她朦胧地意识到他想干些什么。金小姬的脑子里“嗡嗡”作作响,精神无论如何也集中不起。她张着小嘴发出了一声尖叫后,就张着小嘴再发不出声来,她做梦都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在隔壁囚室的林岚被震惊了,这种震撼甚至超过她自己所受的痛苦。
十五岁的少女还刚刚开始发育,她弱小的身体又怎能承受得了如凶神恶煞般男人的强暴?虽然与她素不相识,但小女孩眼睛中的恐惧如针般扎在她的心头。
林岚朝着严雷咬着牙说道∶“你们能不能放过那个小女孩?叫那男的到这里来,他可以在我身上得到想要的。”
严雷哈哈大笑起来,道∶“你想代替那个小女孩?好,你自己问问他?不?意。”
囚室间的玻璃墙也沉入地底,两间囚间连通在一起。
林岚鼓足气力大声道∶“喂,她还是个孩子,有什么好玩的!你可以在我身上得到满足。”
许安抬起头,朝被夹在两人中间的林岚看了一眼,她的美的确让他心动,但毕竟林岚已非完壁,早晚都可以好好的干她,心如铁石的许安当然不会因为她一句话而改变主意。
金小姬也看到了隔壁房间暴虐的一幕,幼小的心灵更为惶恐,她更明了自己将要和那个美丽的女人一样接受同样悲惨的遭遇。
金小姬还穿着朝鲜传统服装,雪白的袍子上襄着蓝边的她年纪虽小,但清纯可爱,楚楚动人,惹人喜爱。
许安走近了她,毫不犹豫伸出双手扯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撕,金小姬还没反应过来,粉红色的内衣被撕成两半,蓝白相间的外衣也剥落到腰际。
刚刚才开始发育的乳房,犹如一对晶莹剔透的小瓷碗覆盖在她的胸前,两颗淡淡粉色的乳头立在这一对小瓷碗中间,点缀得恰到好处。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金小姬感到极度的震惊,她还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裸露出身体,她那还充满了稚气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令人生怖的男人。
许安的笑容已变得极为色迷,他伸出一只手,捏住她小小的乳房,轻轻的搓揉着。
“放开她!”林岚悲愤地吼道。
“放开我!”金小姬尖叫起来。
她到底是金正日的孙女,秉承着祖辈坚强不屈的性格,她抬起腿想开扑上来的男人。
许安伸出铁钳般的双手,牢牢抓住她的双腿,掰向两边,然后坐在她的左腿上,把她的左腿死地压在铁床上,同时又很快抓住她在空中乱踢的右腿,高高的举了起来。眨眼工夫,金小姬身上除了一条白色丝织女工小三角裤衩,就只有足上的短袜了。
许安盯着她两腿之间,两只眼睛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他大手一扬,金小姬的内裤也离开了她的身体。
许安发现她下体竟然还没有开始长出荫毛,两片粉红色的嫩唇紧紧闭合在一起,极为诱人。许安躬起身,爬到她身上,金小姬又想用脚去蹬他,但她的腿刚刚抬起,被许安便抓住纤细的脚裸。他双臂左右分开,金小姬的双腿也跟着大大的叉开在他的面前。
许安他逼视着她雪白两腿根部粉红色的荫部,“太诱人啦!”他暗暗道。
许安赤裸着身体压在她柔软纤小的身体上,压得金姬喘不过气来,粗大的阳具顶在她荫部,“好了,我的小宝贝,不要动。”他说着,挺着阳具向前冲刺。
金小姬像落入陷井的小白兔,害怕得浑身发抖,她紧紧地闭上眼睛,盼望上天能来拯救她。
许安虽然粗鲁地将阳具向里捅,尽管已经用了很大的力量,但仍难以插得进去。他换了个姿势,将她的一条腿压在身上,用一只手将她另一条腿搁在自己肩上,用空出来的一只手的手指插入她的yd。
找到道路后,手指缩了回来,荫泾终于进入了她幼嫩的yd中。
好在许安的阳具如同他的身材,要比金狮、风天动的要小得多,如果换了他俩其中的任何一人,这样插入她的yd,肯定会撕裂她的身体。
但饶是如此,在他阳具进入金小姬体内的一瞬间,金小姬蓦的感到像是有条恶蛇游进她的体内里,他的阳具如同烧红铁枝一般,像火一样在她体内燃烧着,伤害着她,几乎把她撕成碎片。
她感到他的身体越来越沉重。
许安将阳具抽出少许,已经感觉到她处女膜的阻挡。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全力将阳具向里捅去。
金小姬下体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他巨大的肉棒狠狠地冲进了金小姬的嫩屄深处,无情的剌穿了她的处女膜。许安只觉觉得一阵痛快,阳具被她那温暖柔软的小屄紧紧的咬住了,他可以感受到她屄内肌肉的挛动。
他抽出肉棒看了看,果然上面沾满了纯洁的处子之血。想到眼前这圣洁无暇的朝鲜小公女,被自己开了苞,许安中大悦,身子用力一挺,巨棒再次冲入她的小屄深处,开始猛烈的冲击。
他毫不怜惜的、尽情的、肆意的在刚破瓜的小屄内横冲直撞,一下一下猛力地撞击着她的子宫,他的双手也不闲着,抓住了她那双微微隆起如石头般坚硬的乳房,像搓粉团一样,用力的捏揉着、玩弄着。
金小姬忍受着从下体传来的一阵阵的裂痛,用身体仅存的力量继续挣扎。在她体内的阳具如像脱野马般地左冲右突,不停地撞击着她,狭小的yd似乎快要被巨大的阳具胀裂了,囚室里回荡着她痛苦的叫喊。
林岚没有再开口,因为她知道与丝毫没有人性的恶魔哪有什么道理可讲。她不知道那个小女孩是谁,但她心中充满了对她怜爱,小小年纪就受到如此残酷的强暴,自己身为警察却没有能力去保护她。
与那个小女孩相比,虽然自己也被强暴,虽然没有向他们屈服,但却表现出自己软弱的一面。
“不能放弃,为了自己,也为了众多还在黑龙会魔掌中挣扎的人。”林岚心中暗暗道。
金小姬恐惧和愤怒化成了极大的力量,她不顾一切地摇晃着,扭动着身躯,想摆脱那钻进她体内深处的荫泾。她干燥的喉咙尖叫着、啜泣着,想逃脱这场灾难,她竭力反抗着,眼睛被泪水蒙住了,什么也看不见。
他对她的反抗一点也不予理会,把他下肢全部挪到她两腿之间,上身整个压到她身上,双手在她坚硬的乳房上摸着,阳具如暴风骤雨般在摇晃着、推送着。
许安的冲刺更加猛烈,抽插更快速了,肉棒每一次的进入,都带出缕缕的血花,圣洁的处子之血随着巨棒的抽送不停地流出,不一会就金小姬的大腿已被泄红。
她抬起双腿,用脚跟使劲敲打他的肋骨和后背,迷迷糊糊中她意识到这样做只会令他更加亢奋,倒霉的是她自己。金小姬的反抗变得越来越弱了,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羞辱、疼痛使她窒息了,愤怒和仇恨的泪水蒙住了她的眼睛,高声的尖叫也变成低沉的哀鸣。
不知过了多久,精力过人的许安仍强烈的冲击着,好像一部永不会停止的机器,金小姬觉得自己被她插死、痛死、累死,但她己没有办法了。渐渐的,她的意识开始模糊,下身也渐渐的麻木┅┅突然,她感到在她的身体里的巨棒怒胀了一下,又一下,再一下┅┅巨棒的每一次怒胀,她都感到一股热流冲进了她身体,就在这时,她感到脑中「轰!」的一声,然后失去了知觉。
另一边,严雷与风天动也几乎同时达到高潮,一股股浓浓的精掖从前后射入林岚的体内。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淫虐,林岚也几乎脱力,原本薄薄的荫唇已经肿了起来,后面双股之间的菊花洞也已通红通红,一滴滴乳白色的掖体从她的身体里流出,滴落在地板┅┅林岚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但她很快心又沉了下去,因为她看到已经射完了精的风天动与严雷的眼中还有着兽欲的火焰,还有站在一边一直没有作声的男人向她走了过来。
“今夜好漫长。”林岚暗暗道。
夜幕深沉,一轮半圆的皓月将银光洒向了大地。巴厘监狱内的高墙内如死一般的寂静。耀眼刺目的灯光在扫视着几处进出要道,寂静中传来的几声狼狗的唪叫显得更加刺耳。
忽然在这寂静中,西边的一间囚室传来一阵喧哗,守卫虽然听到了吵闹声,但也懒得去管,谁愿意在凌晨一点跑来跑去,再说囚室犯人的打架是经常的事。
好一阵,喧哗声才静了下来,隐隐约约只听到女人的呜咽声。
巴厘监狱西132号囚室内,舒依萍被六、七高大粗壮的印尼妇女按在囚室角落的一张铁床上,她嘴里被一根床单上撕下来的皮条勒住,头被死死地按在硬梆梆的床板上。她的囚服敞开着,下身也赤裸着,两条在夜色中闪着淡青光泽的玉腿挂在床的两边,她的手、脚都被站立在床边的女人紧紧的捉住,一个穿着最大号囚服都包裹不住她满身肥肉的印尼女人半跪在床上,将一根粗大的胡萝卜塞进她的yd。
如果以平时她的功夫,这几个女人决不是她的对手,她是空手道七段,以前在执行任务时曾一个制服过六个匪徒。但她接连数天接受非人的审讯,已经消耗了大多的体力与精力,而在到巴厘监狱十个小时的行程中,狱警强暴了她,还有那同车的囚犯也没有放过她,十数人数十次反复的奸淫使她当巴厘监狱时已经几乎虚脱,身心俱受重创。
下了囚车后,她已无法行走,两个狱警拖着她到了浴室,用高压水枪清洗了她沾满了男人精掖的身体,然后就在湿漉漉的地板上又一次奸污了她。
到了132号囚室,舒依萍立即倒在床上。在朦胧中,似乎听到同囚室的犯人在讨论着她,她以多年警察的直觉判断这些身高马大的女囚犯们决非善类,但她听不懂她们讲的话,体力又透支到极限,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舒依萍哪里知道,这132囚室是巴厘监狱女囚室里最令人恐怖的一个,整个囚室的犯人个个都十分变态,因为在监狱里找不到男人,她们便把目标对准了那些年轻女人,用性虐待来满足她们难以遏止的欲火。
她们的头领叫巴莎,在巴厘监狱是一个人见人怕的厉害角色,她力大无穷,打起架来连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又仗着自己与印尼某位高官有些亲戚关系,寻常狱警见了她都让她三分,因此她更在女囚犯里称王称霸。刚过四十的巴莎性欲极强,但如水桶一般的身材、夜叉一般的相貌,不仅是狱警对她没兴趣,连男囚犯不愿意与她交欢。巴莎那高涨的欲火,极度的生理需要让她对漂亮女人如饥似渴。
巴莎一个晚上都在极度的兴奋度过,典狱长竟把这么美丽的华人小妞分到了自己的囚室,这真是上天赐给她的最好的礼物。晚饭过后,巴莎就与同伴们开始商量怎么好好调教的美丽的猎物。望着舒依萍从囚服中露出雪白的手臂与一小截玉腿,众人都有些坐立不安。
好不容易等到了十二点,大家一点睡意也没有,算算狱警都该休息了,巴莎终于开始动手。巴莎没想到这看似柔弱的中国女人竟有这么大劲,先扑上去的几人都被她踢到在地,她只有亲自出马,重达200斤以上身体压在了还不到她体重一半的女人身上,舒依萍压点被她压断了肋骨。由于她体力仍未恢复,再加上寡不敌众,她终于成了她们美味的猎物。
舒依萍眼望着眼前那一对比西瓜还大、闪着黝黑色泽的硕乳,心中苦闷到极点∶“我上辈子到底犯了什么错,竟会受到这样的报应?”被布条勒住嘴的她想叫,但叫不出来,已经肿得像馒头一般的屄里又被硬物插入,屈辱的泪水不断从脸颊滚落。
粗大的红萝卜有一半进入舒依萍的yd内,巴沙将萝卜那尖尖的头拗去,抬起肥大的臀部,将萝卜的另一半纳入自己体内。她双手紧紧捏住舒依萍的玉乳,臀部压在她的耻骨上,磨呀磨,不一会儿,巴莎yd里留出的掖体沾满了舒依萍的身体。周围几个女囚将舒依萍的手足绑在床档上,然后都一手在她光滑细腻的皮肤上摸着,一手摸着自己的屄,发出淫荡无比的叫声。
“噗”一声脆响,巴莎用力过猛,插在两yd内的红萝卜一分为二。
“还不够爽。”巴莎先从舒依萍yd挖出半截红萝卜放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嚼了起来,意犹未尽之下,又挖出自己体内沾着粘粘掖体的半截萝卜吃了起来。
看着巴莎如此变态的行为,舒依萍感到一阵心。
巴莎的一个同伴从墙角的一个洞里挖出一根尺半长的皮管,皮管的两头用绳子紧紧扎住,中间灌满了沙子,这是巴莎与她同伴挖空心思做出的淫具之一。近半尺长的皮管又一次将两人的yd连在了一起,这一次巴莎不怕会再折断,肥大的身体高速的上下、左右摇摆,在她的重压下,舒依萍有些喘不过气来,眼前冒起一片金星。在巴莎到达高潮,那根灌满的沙子的皮管将她身子凌空顶起时,她又一次晕了过去。
清晨醒来,舒依萍头痛欲裂,昨晚巴莎一伙蹂躏的情景历历在目。正当她还沉浸在伤痛之中时,狱警将她拖了起来,让她到工场干活。
监狱是最廉价的劳动力场所,女囚们干的多是一些制作手工艺品的工作。而巴莎则是这个工场里的监工,不需要干活,她转来转去监督其它女囚的工作。
舒依萍坐在一张台子前,分配给她的工作是将一颗颗散落的珠子串成一张垫子。这个工作比较简单,也还算轻松。但舒依萍却无论如何也集中不起精神,这几天来的打击对她来说超过了她能承受的能力,她一想到要在这暗无天日的黑牢里不知要待多少时间,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有一天能走出这个黑牢,她感到极度的恐惧。
┅┅水灵来到董特首的办公室,特首正在俯案审阅厚厚的一叠文件。
“叔叔,你与印尼方面联系得怎么样了,他们怎么说?”水灵问道。
董特首抬起头,目光有一丝无奈,他沉声说∶“印尼方面说他们不能释放一个杀人犯。”
“她不是杀人犯,她是我的搭档,是一个忠于职守的好警察。”水灵不允许别人把舒依萍说成是杀人犯。
“我知道,但这个事情比较棘手,我们现在与印尼的关系又不好┅┅”特首道。
还没等他说完,水灵道∶“我知道了,我自己想办法。”说着转身离开。
在走到办公室门口,特首道∶“你想怎么样?”
“我一定要把她救出来。”水灵毅然道。
┅┅香港黑龙会总部内。
丁飞汇报了海上被“黑日”袭击的经过,墨震天一言不发,气氛有些沉闷。
良久,黑震天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金小姬等人被救走对无疑是一个重大打击,又拆损了手下一员大将,更让他感到痛心。
“这次失败给了我们一次教训,任何时候都不能轻敌。唉,阿飞,色字头上一把刀,你怎么这么糊涂!我本想严罚于你,但现在正在用人之际,我给你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黑震天沉声道。
额头布满汗水的丁飞松了一口气,连忙道∶“会长,我一定不会再失败。”
黑震天继续道∶“那个专门与我们为敌的水灵的一个好朋友被关进印尼的巴厘监狱,水灵已经动身去了巴厘,准备把她救出来,现在你马上赶去印尼,将这颗眼中钉拔去。”
“为什么要化这么大力布这个局?在香港我们也有能力除了她。”丁飞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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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灵是那老家伙的亲侄女,在香港动她,我怕这老家伙会狗急跳墙,到了印尼下手,我们就可以脱了干系,你懂了吧?”墨震天道。
丁飞心神领会地点点头,道∶“我一定不辜负会长的重任。”
“好,到了那边,你与印尼国防军参谋总长哈布莱联系,他是我们的人。”
墨震道。
┅┅晚饭过后,舒依萍拖着沉重的身躯回到了囚室,在这个没在丝毫人权与法律可言的牢笼里要想羸得生存的权利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实力。今天一天的劳作虽然辛苦,饭菜虽然差得不再差,但她已经感到很满足,她的体力也所有恢复。
只要能恢复到平时六、七成的水平,就可以不再受那几个该死的胖婆娘的任意欺凌。她估计,没有意外的话,体力恢复到那个程度至少还要有二、三天,目前还是不她们的对手。
囚室的其他人都围坐在一起,看着舒依萍走了进来,其中一人用生硬的中国话道∶“喂,巴莎让你过来。”
舒依萍闻言一震,自己要不要过去。如果不过去,一定会更惹怒她们,她们一定会用更狠毒暴虐的方法来对付自己。她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转过了身,走到了她们的中间。
巴莎看到她听话地走了过来,心中大悦,她不会讲中国话,只得由粗通汉语的菲亚来帮她做翻译。
“美丽的中国小妞,你叫什么名字?”巴莎问道。菲亚的国语虽然是十分蹩脚,但总算还能勉强听得明白。
“舒依萍。”她小声答道。虽然舒依萍也算是香港女警中出类拔萃的人物,但她看上去就比较文静,甚至有给人感到有些柔弱,是那种小鸟依人、需要男人呵护的那种类型。现在当她被这帮五三大粗的悍妇包围着,更显得她是那么地可怜,那么地孤立无助。虽然她的内心并不像她外表这样的脆弱,但巴莎已经完全放松了对她的戒备。
“在这里,我是老大,只要你听我的话保管没人敢欺侮你,知道吗?”巴莎道。
听了菲亚的翻译,舒依萍点了点关,“要装就装到底。”她对自己说。
巴莎高兴大笑起来,道∶“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最喜欢的宠物。知道吧?
你要像小狗或者小猫般的听话。来,把衣服脱掉。“
听了巴莎的话,舒依萍没有点头,但也没反驳,依旧静静地站在她们中间。
虽然她心里打定主意再忍几天,但也不愿意完全的放弃自己的尊严。
巴莎以为她有些害羞,便道∶“你不好意思自己脱,你们帮她脱。”
围着她的女囚们哄笑着,将她的土蓝色的囚衣脱了下来,虽然印尼十月的天气并不冷,但一丝不挂的舒依萍还是有些瑟瑟发抖。
坐在床上的巴莎脱下了裤子,赤裸着她的荫部,她荫毛像她的头发,胡乱地长着,像一块多年未见人迹的杂草地,两片厚得像黑人嘴唇的荫唇像两把扇子大大地敞开着,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张开的肉洞。因为这里一周才能洗一个澡,因此隔了老远,舒依萍就嗅到了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
“来,好好地舔舔,让老娘爽一爽。”巴莎指着自己屄道。
舒依萍实地鼓不起勇气这样做,正当她想出言拒绝,巴莎打了个眼色,左右两人扭住她的双臂,强迫把让她跪在地上。巴莎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拉到了双腿之间。
“快舔!听到没有?”巴莎凶恶地道。
舒依萍的脸颊已经贴在那湿漉漉屄上,极其强烈的恶臭从鼻腔一直冲进大脑,幸好晚饭吃得不多,不然可能早吐出来了。
看到她这一副不肯合作的样子,巴莎大怒,道∶“给我打!”
舒依萍跪在巴莎的身前,双手被两人反扭着,双腿也被紧紧地按住,接着两人拎起穿的塑料拖鞋,开始打她雪白的屁股。不一会儿,她的双臀已经被扇得通红。
巴莎一手抓着她的头发,一手捏着下,让她的脸正对着屄,虽然嘴唇已经贴在她肥大的荫唇上,但她死也不肯张口。
那根昨天晚上用过的灌满沙子的皮管又拿了出来,不过这次拿出了两根,一根插入了她的yd,而另一根则插入了被打得通红的双股之间的菊花洞。被紧紧夹在巴莎双腿之间的舒依萍感到两根皮管在她体内急速地抽动,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大叫起来。
巴莎猛地拎起她的头发,让她的脸对着自己,道∶“怎么样,舔不舔?不舔的话,今天插你到死。”
舒依萍知道如果不按她的话去做,今天她们不知道还会用什么方法来折磨自己,如照这样下去,不要说恢复体力,能保住命已经算不错了。为了让这种日子早些结束,无奈之下,她只有点了点。
面对同是女人的屄,差别竟会如此之大。舒依萍与水灵一起洗澡时,水灵那极具诱惑的身体常常会使舒依萍产生一些幻想,虽然她非常理智的克制自己,但有时在夜深人静之时在脑海中浮出水灵的胴体,特别是她处女的屄,那栗色的柔毛、粉色的荫唇,那么的诱人,而眼前如肥猪一般的屄则那么令人心。
舒依萍闭着眼睛,脑海中幻想着自己伸出舌头去舔的是水灵的荫唇,这样才能使她有这个勇气。
她与水灵相识已经十多年了,她一直对水灵有一种莫名的依赖,好像只要有她在,什么艰难险阻都不怕。而且一段时间看不到她,她心里便觉得空荡荡的。
有时她简值怀疑自己对水灵的依赖是否有些过份,不正常,她试图去和男孩人交往,但一连交了几个男朋友都不能给她如水灵般的安全感。她不再勉强自己,但也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自己心里的防线,不让水灵察觉。
但在现在,在备受凌辱,苦苦煎熬着的她对水灵的思念达到了极致。在这种幻觉之中,不用巴莎催促,她十分投入地舔着、吮着她的屄。巴莎乐得像杀猪一样叫唤起来。
由于舒依萍今天表现不错,巴莎同意她早些上床睡觉。舒依萍蜷缩着,满嘴是巴莎流出腥臭的蜜汁,泪水忍不住流了出来。
“水灵,你在哪里?你会不会来救我┅┅”在无限的期盼中,舒依萍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烈火凤凰强化版(雨兰篇)(15)营救行动(续一)
水灵倚靠开往巴厘的长途车的车窗,一脸疲惫与失望,到印尼已经三天了,她动用了一切可以动用的关系,甚至找了叔叔的老朋友°°印尼最高法院大法官苏扎礼,但得到同一答案,这个案子没有翻案的可能。有好心人还劝她尽快离开印尼,并告诫她要小心。水灵决定到巴厘去走一趟,一方面她要要亲自见一见舒依萍,一方面在巴厘还有一个人也许能够帮着上忙。
长途大巴停了下来,水灵从车窗望去,十多个全副武装的士兵站在前面不远的空地上示意让车停在路边。由于一路过来已经几次接受军警的检查,水灵也不以为忤,依然懒洋洋地靠在座位上。
几个士兵上了车,目光在车厢里扫视了一遍,最后落在水灵身上。其中一人挥手命令水灵下车。水灵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站起身来走下了车子。
刚下车的水灵猛地被一个士兵的用枪托敲在背上,她一个踉跄,还没等她站稳,士兵们蜂拥而上,将她按到在地上。因为数枝美式冲锋枪一直指着她,水灵没法反抗,被绑得结结实实,推上一辆吉普车。
车上的人看着这一幕,谁也不敢作声,因为在印尼是一个军人统治的国家,军队的权利大过法律。
吉普车载着水灵在一条小路上颠簸前进,看出这批士兵相当训练有素,黑乎乎的枪口一直对准着水灵。
水灵不知道自己要被带到哪里去,她心中有些恍惑,有些不安。
车在祟山峻岭间的小路上行进了一个小时,到了印尼国防军的一处驻地。高高的围墙里散落分布着十多幢一、二层楼的房屋,中间是一大块空地,一个佩着上尉军的军官正操练着数十名士兵训练队列。
车在一幢二层楼前停了下来,几个士兵将水灵从车上拉了下来,拥簇着进了房间。士兵们七手八脚将水灵捆在竖在地上的一根木桩上,然后都退出房间。
水灵试着挣了一下,发现绑着她的绳子中掺着牛筋,异常的结实,根本无法弄得断。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完全出乎她的意料,来到印尼这几天,她一直非常小心,每天往不同的饭店,尽量保持自己的行踪不被别人跟踪。但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会被印尼的军队抓到这穷乡僻壤的军营里来。这与黑龙会有没有联系,如果有,那说明黑龙会与印尼军方也有勾结,那实地是太可怕了。
门被重重地推开,随即又重重的关上,一个四十多岁,身材瘦长,穿着军服的人出现在水灵身前。他长长马脸配上高高突出的鹰色鼻,再加上一副长期被酒色薰陶着的神色,一眼就是非善类。他看到绑在柱子上的水灵,眼睛溜溜地将她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然后嘴角逸出一丝笑意,这丝笑意慢慢地开始在他脸上荡漾开来,这副神情像一个股民看到手中投票开始飙涨,又像一个饿了三天的人突然看到丰富的美餐地自己面前。水灵忽然感到浑身的不自在。
“你们凭什么抓我?快放开我!”水灵大声道。
在水灵大声的责问下,那人似乎清醒了过来,他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马上收敛起笑容,换上一副凶恶的表情,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到印尼来干什么?”
“我是香港公民,是一个游客,你们为什么凭白无故乱抓人。”水灵不知道对方是否了解自己的底细。
“游客?到了这里你还想骗人!让我告诉你,你叫水灵,是香港重案组的督察。你的一个同伴被关在巴厘监狱,你这次来是想来救她,对不对?”那人声色俱厉地道。
水灵心里“咯!”一下,对方竟然对她了如指掌,她一时竟应不上来。
那男人见她语塞,不由洋洋得意,道∶“我说得没错吧!”
“我是香港警察,我来印尼只不过想看看我的朋友,这又犯了什么法?”水灵道。
“实话对你说吧,抓你是上头的意思,我只是奉命行事。明天,我会送你去见下命令抓你的人,一切问题你都去问他好了。”那男人说着,向前跨了一步,伸手捏住水灵的下刻,此时他已经完全换上了一副色迷迷的神色,淫笑道∶“不过今天晚上,你要让我好好的爽一下。”
直至此时水灵才有些明白舒依萍为何会蒙受不白之冤而被关进监牢。在这个国家里法律只不过是一纸空文,弱小者只能被欺凌而无处申诉。自己不明不白被抓到这里,水灵感到有些窝囊,而面对即将遭受的污辱,她感到无比愤怒。但虽然身陷绝境,水灵仍丝毫不惧,因为她无数次的经历险境,正是靠着沉着冷静才化险为夷。
的确,水灵对敌人还是太低估计。丁飞几乎与水灵同一时间到达印尼,他找到了印尼国防军参谋长哈布莱,向他提出了要求协助的请求。虽然丁飞一再对哈布莱说不要太低估这个香港来的女警,但向来目空一切的哈布莱认为在印尼要干掉一个女人比打死只蚊子还容易,便拒绝了丁飞要求参与的计划,派出了手下苏比托执行这一任务。丁飞虽然心中有些还不愿意,但也无可奈何。
苏比托接到命令后,在通往巴厘的道路上设置了多道检查哨,只等着水灵落网。当手下抓着水灵来到营地时,他着实吃了一惊,他没想到上头要他抓的人竟是他一生见到过最漂亮的女人。他本性好色,见到这么美丽的猎物,当然不会放过。本来哈布莱要求抓到以后马上送来他哪里去,但他决定哪怕是回去受到严厉的处分也要占有这生平罕见的美人。
因为印尼天气比较热,水灵穿着米色短袖t恤与小碎花的布裙,虽然是最普通、最简单的服饰,但穿在她身上却别有韵味。一头飘逸的披肩碎发虽然有些凌乱,鹅蛋形的脸上虽然沾了些尘土,但丝毫无损她的美貌。
苏托比第一眼看到她觉得她艳绝人寰,因为她的相貌、她的身材,比最当红的三级片明星更惹火,但再仔细地看时,却又会有不同的感受,那是因为她的眼睛,清澈如同一泓清泉,纯洁得如同一个圣女。当两种原本绝然不同的气质不可思议地竟交融在同一人身上时,水灵的美就美得与众不同,美得有些惊心动魄。
苏比托足足呆了三分钟,才似乎回来神来,一双禄山之爪伸向她的胸前。几道粗粗的绳索从她的前胸勒过,强索绑得很紧紧,勒得水灵原本比一般丰满的乳房更是夸张的突凸起来。
隔着薄薄的t恤,苏比托紧紧地捏住了她高耸的乳峰,他浑身哆嗦了一下,他捏着那绝对是货真价实、而不是靠名牌胸罩衬托起来的乳房,虽然他张开了大手,但也只是握住乳房的一小部份。他的双手沿着高高的峰峦向下移,一直移到了乳根,然后捏着乳房的下部用力往下推,鼓涨的乳房在挤压下几乎触到了她的下。
苏比托由衷的赞叹道∶“你的波波比我干过的洋女人还大。”说着从长筒皮靴上拨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军用匕首,一下挑破了水灵的t恤,高耸的玉乳从顿时的、从t恤的束缚中蹦了出来。
“你的胸罩倒是名牌货,还是超薄型的。”苏比托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裸露出来的雪白胸肌与深深的乳沟,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水灵虽然对穿着打扮不是十分在意,但她内衣的要求比较高,一般都买名牌。她现在正是戴着法国“芭芭拉”超薄型的胸罩,粉红色,边上襄着精致的花边。
尖利的军刀沿着她的乳沟划过,轻易地将名牌胸罩一分为二,水灵的双峰在他眼前袒呈无疑。水灵的乳房是呈圆型,如果你看过《花花公子》的封面女郎,会赞叹她们乳房之美丽,但与水灵的乳房相比,则又会觉得暗然失色。水灵的乳房细腻圆润,闪着美玉一般的色泽,纯白之中有隐隐透着一种淡淡的青色,让人觉得这是艺术品。
有人说东方人的乳房太大会破坏整体的美感,但水灵就是一个例外,首先因为她的乳房十分之坚挺,如此丰满的乳房不仅没有一丝下坠的感觉,反而微微地向上挺,充满青春、健康之美;其次,1米70的身材,加上美艳无比的容貌,与她的乳房浑然天成,散发着一种能让所有男人倾倒的慑人之美。
这一次苏比托发呆的时间更长,好一会儿才收回了匕首,伸出了双手真真实实抓住了水灵的玉乳。“唔┅┅”苏比托的口中发出一声不知是兴奋还是激动的呻吟,整个身体靠上水灵的身上。
苏比托的手是乌黑乌黑,与水灵双乳的白形成了绝对强烈的反差,苏比托的手又是那么地有力量,十指深深地陷入乳房里,由于他捏着乳房的下半截,上半部份竟如充气的气球更加的鼓涨。
虽然被苏比托肮脏的大手恣意搓揉着玉乳,但水灵没有乱了方寸,越是危险越是冷静是水灵的一贯风格。她现在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苏比托快一点解开绑在她腿上的绳索,因为她的双腿是并拢绑在柱子的底部,如果苏比托要强奸自己,一定会松开绑在腿上绳索,只要双腿能够活动,自己还是有一线机会脱身。而现在,能做的只有忍耐。
果然不出水灵所料,苏比托蹲下身,解开了绑在脚踝上的绳索。水灵纤腰一挺,双腿立刻如同一把大铁钳将苏比托的头颈夹住。这一招源于中国武术中“金龙剪”。
“你听好,只要我一用力,你的颈骨就会折断。”水灵盯着黑脸已经涨成紫色的苏比托冷冷道。
苏比托做梦也没想刚才还是那么迷人的玉腿成了致命的利器,他说不出话,只得拚命地眨着眼睛,表示愿意听她的命令。
水灵双腿回缩,拉着苏比托靠在自己身上,森然道∶“现在解开我身上的绳子,我警告你不要耍花样。”
苏比托颤抖着的手又一次接触到水灵的身体,但此时心情已与刚炯然不同,虽然她雪白的玉乳仍巍巍地赤裸在他的眼前,但苏比托满腔的欲火已经被死亡的恐惧所替代。
摸索了好地一阵,苏比托终于解开了绳索,水灵一掌切在他的颈部大动脉,苏比托未哼一声便晕死过去。水灵随手挑了一件合身的军装披在身上,从后边的窗户跃出,悄悄地逸出军营,消失在夜幕沉沉的大山中。
※※※※※舒依萍伏在典狱长那长宽大的办公桌上,双手被两个狱警反剪在背后,身体被牢牢地按在桌子。身后典狱长沙西礼,一个身高近两米、腱子肉横生的男人手抓着她雪白的臀部,如小钢炮般粗大的阳具在她秘屄里急速抽插。
舒依萍来到巴厘监狱已经是第四天了,今天忍耐了多时的她体力终于恢复了些,当巴莎再变着法子淫虐她时,舒依萍终于忍耐不住,出手痛欧了这帮可恶的肥女人。出了口恶气还没来得及得意的她立即被闻声赶来的了狱警给带到了被人称为“恶魔”的典狱长沙西礼的办公室。
见到了舒依萍,沙西礼一句话也说没有就开始强暴她,比普通更粗大的阳具立刻将舒依萍再一次拖到地狱,沙西礼做爱的耐力惊人,快一个钟头还保持频率相当高的抽插速度,简值就像一台动力强劲的作爱机器。
在舒依萍手足酸麻,头昏脑涨之际,那台性交机器终于走到了尽头,在一阵极速的震颤下,浓浓地精掖注满了她已经红肿不堪的yd。
沙克礼用一块毛巾抹干净尚未软化的荫泾,心满意足放回裤内,慢慢的踱回那张气派极大的皮椅,点燃了一支雪茄,那双如猫头鹰般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刚刚被自己强奸了的香港女警。
两个狱警松开了手,已经在桌了趴了近一个钟头的舒依萍双手支撑着桌面,立直了身体。一股男人留在体内、还是火热的掖体止不住从yd中流出来,顺着大腿一直到流到脚跟。虽然已经有过多次被强暴的经历,但每人无奈地被男人玩弄,她仍痛心欲绝。
“来,擦一下。”沙克礼意想不到地递上了几张卫生纸。
舒依萍也顾了那么多,接过卫生纸,夹在了双腿之间。
沙克礼嘴角挂着一丝笑意,用一种连边上狱警也很少听到的温柔语气说道∶“你不要怕,打了那了肥猪巴莎没什么大不了,我们好好谈谈。”
舒依萍摸不透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无论如何对刚刚强暴自己的他有说不出的厌恶,她冷冷地道∶“我们有什么好谈的,在这里你们根本不把人当人看,这里根本就是二十世纪纳粹集中营。”
沙克礼在巴厘监狱里可以说无人不惧,现在和颜悦色跟她讲话已属难得,被她抢白了一通,心中虽然不高兴,但也没有发作,道∶“舒小姐当然不能将香港与这里比,香港是法治社会,而这里刚谁的势力大谁就可以为所欲为。你入乡随俗,而且你还将在这里待上一段不短的日子,当然要学适应。如果适应不了,那吃亏的可不是别人,可是你自己呦。”沙克礼这一番话中隐隐含着威胁的意味。
舒依萍心中一酸,如果她不是抱着一丝水灵会来救她的幻想,她真想一头撞死在墙上,省得受这些臭男人的凌辱。她冷冷地瞥了沙克礼一眼道∶“你想干什么?”
沙克礼用一种恩赐的口气道∶“你在巴厘的几天里一定吃了不少苦头,如果你想日子过得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