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珠在大殿里给尼姑做早课,瞧见李小满眼皮子就狂跳,看他站那里递眼色,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把工作交给师妹就走出来。
“给你拿了些东西,到后头禅房里话。”
红珠低着头跟他走进禅房,刚要什么,就看李小满将门关上,顿时绷起脸:“你又想做什么?”
“把僧袍脱了。”
“什么?!”
红珠脸色微变,李小满就上来将僧袍给扯下来,将纸袋里的东西拿出来,就在她胸上比划了一下:“果然是d,我帮你穿上。”
红珠脸上阵青阵红,没想他那天着要买内衣还真就买来了。
瞧那色泽鲜艳的胸罩,红珠急忙低声了句罪过。
将那胸罩戴上,又将胸拨好,李小满就站远了瞧,嘴里啧啧的:“果然的是人靠衣装马靠鞍,你瞧,你这胸罩一穿,就比原来要傲挺得多了。”
红珠也觉得不像原来那样垂着的,一动起来就颠颠的极不舒服。
现在倒好了,有这托着那大胸部,做事也方便了一些。但是感激李小满的话,她是不会的。看李小满又拿着成套的内内过来,她急忙接过:“我自己来。”
“应该能贴身。”
李小满比划了一下,瞧她被那内衣衬得体态**,就将纸袋里剩下的几套拿出来:“都是帮你买的,一套不够,得多几套好换洗。寺里其它的尼姑,你帮着丈量一下,给我个尺寸,我明天就一起带过来。”
红珠迟疑了好长段时间才点头。
这总穿着宽敞的僧袍,里面没啥遮挡,那风灌进来就够吃一壶的了,不还有在睡觉的时候被蚊虫叮咬到下边的那种难受。
让李小满在这边等着,她将尼姑都招集到了厢房那边,拿着卷尺把尺寸都量好了,才走回来交给李小满。
打开那张纸就觉着红珠真是实诚,连那尺寸是谁的都写在上面。
瞅着那妙音别瞧着那胸小豆沙包一样的,可也有c,那个妙雪就更妙了,直接是f,呃,那个妙安也有c,怎么瞧不出来?
倒是那几个妙字辈的相貌很差的尼姑,胸部基本在ab之间,想这人长得丑就算了,连胸都是平的,那还想找男人,那不难得登天了。
“你想好了,这边就开工了,到时可有得吵闹了。”
延寿寺就在这奉士庵的下边,这要做重修工作,就等于是重新建一座大佛寺,要做成面子工程,那投入绝对不会少了,岳老板估计要砸重金下去,那这里还想清静?
“心静则静。”
红珠淡淡的,李小满瞪她眼:“跟我还打什么机锋。”
按着她的脖颈就强吻了一嘴,拍拍她那红润的脸颊,转身便走。
就是红珠这身体恢复力强,可也得再休息两天才成。
开车回市里就在黛安芬的专卖店里将纸扔给那服务员,将内衣都打包扔到车后面。五十来位尼姑,这一人至少得两套,这边就一百二三十套。
那些漂亮些的尼姑就得的多些,像妙音妙雪妙安一人就有五套。
又开车去奉士庵,那边大门敞开,已经有香客过来上香了。
人还挺多,排着长队,都快从殿前的铜炉那排到大门这边了。李小满空着手过来,把在那招呼人的妙音和妙安叫过来。
“这么多?”妙安愣住了。
“让红珠给你们量尺寸不就为了让你们能穿上贴身的内衣,就老打空军就好了?”李小满让妙音把内衣给梢上,她一手挂了好几个袋子,可这里都堆得满满当当的了,她也拿不了多少,小嘴还撅在那里。
“就你多管闲事,我们就是没穿内衣,也轮不到你一个男香客来管啊。”
妙音那嘴还不饶人,了一句,才跟在妙安后头把内衣都拿进厢房里。
那些香客瞧着这些黛安芬的袋子都有些愣怔,想这都是啥啊。
李小满也想跑到厢房那边,被妙雪给拦住了,旁边还有个模样身段都不输她的叫妙玉的尼姑。笑吟吟的这边男施主止步,要大便去转角那。
李小满抓抓头只好转回头跑去找红珠。
她在跟两个在给香客数签算卦的徒弟话,看李小满过来,就指着一个穿讲僧袍的尼姑让她来给这两个算卦的徒弟指导,就带着李小满来到厢房侧对脸的古井边。
这古井可有些年头了,在这奉士庵里也是个要命的所在。
以前都要到山腰的溪水处挑水,打了这口深井后才解决问题。
这尼姑总不如和尚劲大,一桶水也挑不得多少,要跑好几个来回。
往往来这边修业的尼姑就先被这事给吓到了,打了深井,这边肯静心下来的尼姑才多起来。
神色沅媚,眉目如画的红珠双手拢在袖中,瞧着眼前这位李施主,她半晌都不知该些啥。要他给她的那些好处,光就做那延寿寺的住持她就想都没想过。
这算她在佛教地位中的大提升,不得等延寿寺修好再过得两年就能做省佛教协会的副会长,市佛教协会的会长。
可他那霸道的欺凌,又让她对他恨之入骨,恨不得要啖他的肉,削他的骨。
“你要恨我就直,恨我的女人不多,可也不少,你还得排后头。”
“恶鬼!”
嗬!还以为做恶人后就能一直做恶人,又降格变成恶鬼了?
瞧着红珠那妙媚的容颜,李小满就叼起她的下巴,强硬的吻上去,将她唇舌给玩弄得湿透,又将她那戴着胸罩的胸给摸了个舒服才放开她。
“就是恶鬼也要将你磨个生不如死。”
李小满一脸冷漠的完,看红珠全身一震,就笑:“开个玩笑,你紧张什么,好啦,改天再来看你。”
“这个……恶鬼!他难道就是师父的青天恶魔?是从地狱来搅乱我的心房的?”
默默念了半晌,才转身走回禅房。
穿着内衣想要来给师父瞧的妙音,一脸震骇的瞧着离开李小满,心中像是有万千个小鼓在擂着,师父不男人都是恶鬼吗?那她怎么还要被李小满亲?她也没有反抗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妙音想不通,就抱着胸跑回厢房。
……
练如玉换着一身五彩斑斓的长裙,头上还顶着一盏草帽,一阵风吹过来,那膝盖以下的长裙就随风起舞,露出一载雪白细嫩的小腿来。瞧得那路上的行人都为之侧目,却苦了李小满。
被她那对f胸给压着胳膊,还要抵抗那些以要杀人的目光射过来的男人。
心想这练如玉也是,走就好好走,非要拿胸压人,仿佛是不知道她那胸的杀伤力有多强似的。
“跟你上床都快一年了,都没跟你逛过街,这次机会难得,你要好好补偿我。”
“练姐,要补偿那也是在床上,大街上我总不能将你**了,拿鸟杆子来捅你吧?”
“呸,你不要脸,你练姐还要脸,这大街上哪能做那些事,可不是那种不入流的什么行为艺术家。”
李小满嗤笑声:“那你想我怎样补偿你?那边有卖棉花糖的,来一根?”
“好啊。”
练如玉本来年纪都不大,李小满这半年来在县里历练,气质倒沉稳下来了,瞧着倒真像一对恋人。
那卖棉花糖的用的是老式的机子,要用脚来踩才能转得起来,青蓝色的铁皮围做一圈,中间那发热的马达处下糖,从四周出糖丝,再用竹签给绕起来。
买了两根就递给她一根,李小满自己拿着根在那里咀嚼。
这玩意儿吃到嘴里就融化,要甜也不会太甜,就是吃到后来总是弄得整张脸都是。
练如玉还沾在了她那古驰的太阳眼镜上,李小满就将那眼镜取下来,让她拿去卫生间去洗,他在外头等着她。
这边地摊早就摆得满市场都是了,就卫生间这边没有,往前几步就是一个卖玉石的。在书中倒瞧过有赌石的,这边也有。但不像是书里写的那种大块的石,都是手掌大的石料,这要拿来赌,也赌不出些什么。
那摊上还直接就卖籽料,还拿着放大镜让人瞧。
李小满就不信籽料还能这样卖,也不拿放大镜就拾起一块来瞧。
那摊主倒是长得像维族人,操着一口难听的普通话,这籽料可都是从和田那边弄来的,无论大小,全都是十块钱一块。
李小满瞧了几颗就扔到那堆玉石中去了,全是注射染色的,要是拿那带灯的放大镜来瞧,倒肯定会看到些暧绿,可这他娘是玉石,又不是翡翠。
乱七八糟的凑到一块,也不过是些透色好些的鹅卵石,看着那些还挤过来想要占便宜的人,就摇头走到一边。
练如玉洗好眼镜,又顺便解了个手出来,挽着李小满的手就一个个地摊瞧过去。
李小满瞧得很慢,练如玉也有耐心。
她要没耐心陪岳波那种大老板,她哪能差个二十多岁还能做人家老婆。
别瞧这种少妻,至少在对自家男人上那性格是无法挑剔的。
李小满手是称着块银锭子,想着家里还埋着一堆金银元宝,就想是不是再放些出去。
将银锭子放下,刚要走开,就瞧着旁边一堆瓦当中间摆着一根玉钗。レ.md♂xs.㊣ ※梦≈岛小≈※
这玩意儿不常见,一般都是买中大件的搭头,放瓦当里倒是显眼得很。
“小兄弟,你女朋友要是插个这钗子可衬得紧。”
“她不插也漂亮,”李小满抬头冲那一脸横肉的摊主歪嘴,“这东西多少钱?”
“看你识货,一万怎样?”摊主眼睛一亮,心想这回是碰到肥羊了。
那玉钗是他从一朋友那顺来的,那朋友专门收些这小件的,家里都堆得放不下了,他就好心的顺走了几件。瞧这玉质也不是顶好,就是看着比较通透,找人问了也没瞧出是啥材料。
他是专门做瓦当的,这玉石方便他不大懂。
李小满倒是识货,颠了下就冷笑:“一万,你当我是肥羊吧?一千我都嫌贵,一百卖不卖?”
摊主一下就黑脸了,娘的就是个耍物那也不是一百吧?
“兄弟,现在一百块钱能干啥?牛肉都买不了几斤吧?你就是出来逛个街,随便吃顿饭都要两三百吧?一百真不成……”
李小满将钗子放下,瞧着练如玉:“还想卖你个东西的,看来算了。”
看她想张嘴,就拉着她离开。
“兄弟,实惠点,两千怎样?不,一千,八百!六百好了!”
摊主急了,这东西摆这边都一个多月了连瞧的人都没有,这放在手边卖不出去总不是个事啊。
“五百?”
“好,五百。”
李小满数出五张红票子,就接过钗子,摊主还摸出个盒子来:“算是交个朋友,盒子送你的,你要是行家不瞅瞅我这瓦当。”
“就五块真的,剩下的都是假货。”
摊主无语了,刚也没见他咋瞅啊,咋就一眼就瞧出来了?
李小满将盒子递给练如玉:“你要不喜欢让波哥弄到拍卖行那边,我估计十来万还是能拍出去的。”
“十来万算啥钱,这你送我的东西,我得珍贵着,等遇到艳艳了,我看她怎么。”
李小满抓头,这帮女人还比这个?
练如玉就轻笑声:“你不去瞧瞧字画?”
“当然要瞧。”
这边字画很多都是从乡下收来的,专门有一片,有些是赶过来的地摊,有些是开在店里的。但凡是啥齐白石徐悲鸿张大千的都不要搭理,这真当这些大师的画是地摊货了?
又不是邮票,有就有的。
但逛了一圈,李小满还真就淘到了几张苏六朋李育的,都是清代的画家,作品还算是在高峰期画的,这七张加起来花了一万四,卖出去的算,二三十万能卖得了。
再往前又收了一幅史穆的八尺屏,再就没有了。
真想在这种展会上弄些什么宝贝,除非撞大运了。
有这些次一等的书画家的东西就不错了,不像苏富比的拍卖,都是上千万的东西。
临得快在出来才想起件事,就带着练如玉到岳波的铭山别墅,一进来就撞上岳波要出去。
“那事你做就成了,我跟军子也通过电话了,”岳波瞧他眼就笑,“你以为那延寿寺的工程小?大着呢,光是那铜铸的大佛就要花六千斤的铜,这回政府出了大钱,银行那边也给无息贷款,我才敢卖他们这面子。当然一半的钱名义上是我出的,在外宣传所有的钱也是我出的,你就放宽心好了。得了,我晚上也不回这边,你们休息吧。”
这岳老板临走前还挤了下眼。
别墅这边的仆人也不多,练如玉等进到里面就让人放假去市里玩了。
跟着才去卧房里换了性感紧致的睡衣,一头波浪卷都放下来,托着杯法国路亚酒庄的葡萄酿,坐在沙发扶手上瞧着李小满。
“练姐你要就坐过来,我这样瞧着受不了。”
“受不了,你可以过来啊。”
练如玉这一,李小满就不客气的走上去将她抱在怀中,手就沿着睡衣伸进去,捂住那软弹饱满的胸部掐搓起来。
“你都从来不知道轻一些?”
练如玉是这样,却将杯里的葡萄酿都从脖颈那倒下来。
李小满就张嘴在那樱桃小点上接着,瞧那葡萄酿顺着脖颈一路滑到锁骨,再从锁骨滑到那曲线**的胸部,然后从那樱桃上一点点的落下。
李小满一点都不浪费的全都吞了下去。
跟着将她扳过来,就将睡衣撩起,大力捅下去。
这一夜就在别墅里睡的,练如玉许久没跟李小满做这事,更兼得这一次就她一个人,那臀上的肌肤本就薄,竟然做得四五回以后,那屁股上的皮肤竟然被揉烂了。
李小满瞧着那红肿的地方竟然不是下头,而是臀部,就很不好意思的帮她擦起药来。
“你这坏蛋,还让不让人活了?”
练如玉浑不在意还像他抛了个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