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光**,那些小姐就认命了,最后连嘴跟下边都被弄了个全,她们都像是那从河里捞出来的鱼,扔在河滩上先蹦跳几下跟着就连动都没法动了,张着鱼嘴在那喘气。
李小满倒精神奕奕的,叼着根烟就坐在那床上。
“那大牛再来就往死里弄,他的话,你们听过就当放屁,要谁敢在外头,我回头再把你们日个死球。”
阿杏抬着眼瞧这疯子一样的男人,就苦着脸答应。
下头可痛得厉害,得快些去卫生院拿些药,这边备着的一些抗生素想必是没用的。这又不是感染,就是被磨的,也不知他那咋整的,她这边都破皮了,他那边却连皱子都没有。
李小满一根烟抽完,又跑去洗了个澡,香喷喷的出来,才骑着摩托走了。
“杏姐,那,那男的是不是吃了药才过来的?”
“你见哪个男的吃过药有他这样厉害的?再捣鼓这么久,那药效不早就过了,咱们四个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哎……”
阿杏唉声叹气,阿妹她们也都瞧着下头红肿的地方浑身打颤,跟着阿杏洗了个好就去卫生院。
李小满回到李庄,就看着施工队按图纸盖楼,也没在意那大牛,他能蹦跶啥,要再敢胡来,就让刘长军把他往死里整,别瞧是大舅子就会留情了。
那袁大头的事也能乱的,那要将元宝和那金条的事都了,那还得了?
那乡里那些头头还不都上门来?
哼!
二妮也得,拿几块袁大头给大牛就算了,那事他也同意,让大牛那边宽松些,可她也得叮嘱他不能拿这事乱啊。
回到家里就将那装金条的篮子给盖得更严实些,想着那边拍卖会咋还不开,等那袁大头卖光了,这边就能宽裕些了,到时……突然想那宋九死了,那池塘也填了,放在那做啥,弄过来把院子做大些不好?
就跑去找宋九那家里的,谁知她不在,就想是不是在村委会。
这就瞧着有个眼生的婆娘抱着她家那孩子往外走,李小满一个箭步就上去将孩子夺过来:“你是哪来的?”
“我,我就村里的啊,那边老李家的……”
“我呸!”
李小满一脚将她踹翻,嚷了几声,就有治安岗的人过来将那婆娘抓住。
“人贩子,你们咋巡逻的,连人贩子进来都不知道?”
治安岗的人都很羞愧的低下头,李小满就让他们做个检讨,把这事给清楚,然后就抱着那哭个不停的娃去找宋九的婆娘。
“哎呀,人贩子?我来村委会做事,家里就没人看着,我这还想找我妈过来帮守着,这就……”
“你得警醒着些,就是在村里,那也得防着外面来人,咱村还好些,你要在外面咋办?还有,我得给你商量个事,你那池塘那片地,我给买了,给你十万。”
那婆娘赶紧她,十万可不是小数了。
李小满就回去跟施工队,让他们把院子给扩一下,将那池塘也给填平整些。
“我瞅咱那小楼是不是别盖了。”
黄桂花等他回来就:“你跟二妮到城里读书,那楼不空着吗?我跟你爸住那里就成,等你回来,再搬回来。”
“哪有那么麻烦的,到时你跟咱爸就住新楼里,我那小洋楼就空着,我也不在意这两个钱……”
“嗬,还摆起阔来了?”
突然从院外传来个声音,一扭头瞧是岳波,李小满就惊喜道:“波哥咋来了?”
“不要来这边玩嘛,想起要等到过几天,那还不如今天就过来了,你练姐也来了,还带了些她的姐妹,在后头停车呢。”
一辆奥迪q7,一辆宝马x6就辆在院外,李小满忙将他迎进来,给黄桂花介绍。
听是城里的大老板,黄桂花就有些手足无措的去拿凳子。
“不在你家多坐了,这也快到饭点了,先去吃个农家乐,到时你再帮找住的地方。”
李小满好,就带着他们去玲玲那。
练如玉艳艳都来了,还带着四个小姐妹,都是没见过的,瞧着李小满就往裤裆那打量,李小满就叫苦,这晚上有得麻烦了。
岳波也不是一个男人的来的,等了阵,赵信也来了,还带了几个朋友,刚好一桌挤得满满满当当的。
李水根跑过来敬了杯酒就走了,瞧那些女人,他就按捺不住,怕坐久了错话。
李小满就陪着他们吃炒竹鼠。
“这味道正,我就嘛,老赵,咱们要是早些来就好了。”
“对,我听那些来过这边的都竹鼠是个好吃食,就没抽出时间。”
李小满就:“这都是野生竹鼠,我让我村里人去挖的,不是那些放养的,肉自然紧致。这野生的竹鼠种也跟放养的湘竹鼠不一样……”
“那倒是,纯野生跟放养的不能一样。”
赵信插话:“就像那放养的男人,跟家养的人也不一样。”
那些女人就笑,李小满抓脑袋:“赵哥这话得透彻,我就是放养的。”
赵信哈哈大笑,给李小满舀了一碗王八汤。
“这边纯野生的竹鼠也越来越少了,不是贵宾是尝不上的。”
赵信指着他跟岳波:“我们算贵宾?”
李小满笑:“两位大老板不算,还有谁算?”
吃过饭,赵信岳波几个男人就在屋里扎金花,练如玉艳艳她们就提着手电去逛夜景。
这村里大夜晚的也没啥好瞧,李小满陪着她们,心里就揣测不是要打野战吧?
这帮贵妇可是胆子极大的,啥不敢做?
走到枣林那边,练如玉就要坐那石碑,被李小满拉起来,那边凉坐不得,你这身子要是坐了,那非得感冒不可。
“你倒挺关心练姐的?”艳艳在一边吃醋。
“你们来这儿做啥,来就来,跟波哥一块儿来,那不就是要我难堪吗?”
“波哥又不是不知道,他来还不清楚我们要做啥?”
练如玉白他眼,就让他去将这枣林旁边堆着的桔杆给抱过来,李小满一听就知是真要打野战,就抓着脑袋死活不肯过去。
那几个小姐妹却等不急了,就自告奋勇的过去将桔杆搬到这边,在地上给铺上。
李小满就瞧有个穿着热裤的尤其着急,一铺好就躺下去将裤子脱开,跟着就拉着李小满躺下。
练如玉就跟艳艳在一边笑。
“你急啥?”
李小满好无奈的了句,就被拉开裤子,那鸟杆子一露出来,那热裤少妇就惊叫声,握着那鸟杆子让姐妹们瞧。
“可真够大的,你有甘蔗粗吗?”
“我瞧比甘蔗粗多了,这颜色还有些黑,跟巧克力棒一样。”
“黑人那才叫巧克力棒,这叫灰皮甘蔗。”
听着她们给那鸟杆子取外号,李小满也慢慢的硬了起来。
到底都是些相貌可人,那身体也都是保养得极好的少妇,就是平常见了都会起心,何况是这时。
“小满,你就放心,就是在你家,那车马费也不会少,你让她们试试你的厉害,别让她们老我们下边不成,这才吃不住你。”
嗬!
这练如玉还跑外到处这事去?可真够可以的啊。
李小满也不扭捏了,这帮少妇要不好好收拾一顿,是不知道啥叫错。
就将那热裤少妇给掰过来,双手摁在她臀上的穴道上,她手里还拿着根冰棒,一下就掉下来,她还想给李小满来个假**,谁知就被李小满一按就收拾了半截了。
眼神渐渐的不对了,那些小姐妹也觉得不大对劲,就看她喘起粗气来,还有人笑话她:“你不你第一个来,一来就能将他给收拾了,我瞧你咋收拾不了呢?瞧你那眼神,你咋就起骚了呢?”
“你来试试,小骚货!”
热裤少妇叫了声,就咬着嘴在呻吟,那种**,别就没真做,就是这样摁,都让她身体渐渐的热起来,像是刚从那桑拿房里出来一样。
那先前还在笑她的短裙少妇瞧着也不对了,原还以为她是在装,可是她不像是装的啊。
热裤少妇很要面子的,这要能忍她绝对会忍住,难道就这几下摸就让她忍不住了?
我的老天啊。
那等他那鸟杆子进去,那不得把人魂都给扬到天上去了?
不她,就是其它两个没受过那驴玩意儿的少妇也都是脸色一变。有那跟艳艳关系好的就:“艳姐,小满不会吃药了吧?”
李小满一天内被质疑两次吃了药,顿时怒起来:“你过来。”
那少妇一惊,在艳艳鼓励的眼神下走到李小满的身边,他就毫不客气的将她的长裙给掀开,手往她那下头一摁。
她就啊的一声,全身瘫软的双手撑着地面喘气。
那短裙少妇看了也是一惊,想那长裙少妇在几个人里也算是最有忍耐力的了,比热裤少妇还要能忍,她才被一摁就这样,那要是李小满用全力的话……
她光想着就觉得双腿中间有股热流要淌。
练如玉看多拉了这几个人下水,就笑着跟艳艳:“把小满介绍给咱们圈子里每个人就好了,省得他就拿咱们来出气。”
“那也不是出气,就是咱要他做的。”
艳艳拿着瓶饮料边笑边喝,这事也是跟练如玉商量的,等李小满的名声传开了,那对她们也有好处。
至少在这姐妹圈里就能站在最有利的位子了,练如玉瞥她眼:“马副市长他那爱人不也想问问这事吗?你瞧李小满能不能把她给那啥了?”
艳艳想起那个女人来,三十五六岁的样子,挺**的,那模样瞧着就像是冷井情深的,也算是姐妹圈里的女人,那马副市长在市里管城建,要是能把她给日好了,那到时做生意啥的不也就方便得多了?
艳艳知道练如玉打的是这个算盘,她也想利用李小满来帮她打通人脉,就去问问。
那边热裤少妇已经被李小满捅到那潮润的地方,大声的叫着,快要死过去了。
那短裙少妇脸色惨白,都不敢上去了,长裙少妇倒还好,被摁得出了潮,可还是趴在李小满的身上,一副像是离他不得的样子。
练如玉就让那长裙少妇帮着李小满推一下,这光是李小满在弄,他能应付得完这样多的女人?
虽有过一挑七的纪录,可也得让他省些力,她等会还要上呢。
每次李小满过来,练如玉都得拿上一打的套子,这不是他能发射出一打来,而是每换个人,都得让他换个套子,要不她觉得脏。
要不在意的那就算了,要是在意的话,主要还是怕传染些啥病。
热裤少妇屁股一撅就昏死过去,李小满就拉着长裙少妇到身前,将那长裙就直接掀到腰上,然后把那小裤衩给扔到一边,大家伙一抬就过去了。
长裙少妇比好热裤少妇还要能忍,可也受不了这比她家那位大出一大截的雄壮玩意儿,几过去,她就一副要死人的表情。
练如玉知道这头一回都是这样,等到第二回就好了。
想着让岳波做的事那样多,可真正打到她心坎上的也就这个。
艳艳瞧着也有了些热,看最后那个穿牛仔裤的少妇还在那不动,就扯她到李小满旁边:“你要再不弄,可就没得弄了。”
那少妇脸颊一红,她跟着过来就想瞧,可没想着真上阵,但瞧着李小满那猛劲,她也不禁心头热起来。
想着就将牛仔裤脱下来,她那身材比练如玉还要曼妙,****的,瞧着就令男人浮想联翩,就别她靠过来了。
立时被李小满抓着胸,她就害怕的往后一躲,谁知被李小满整个将胸给扯过来,她就一声惊叫,瞧着被扯得变形的胸,更加害怕。
那长裙少妇也战败了,李小满就不顾那短裙少妇的一脸幽怨,将那牛仔裤少妇给抱在身前,先是一通穴道摁按,让她那里潮润起来,就让她低下头,跟着就一捅到底。
牛仔裤少妇被捅得最难受,她就在地上想要翻滚,她要一翻,李小满也得跟着受全伤,就摁住她,让她别乱动。
那短裙少妇也帮了把手,练如玉瞧着也上来帮着摁住,要不然大家以后就没得玩了。
等她终于忍受过来,练如玉才松开手,擦着汗:“你这家伙还真要人命,艳艳,咱们也准备一下吧。”
的准备就是将衣服都给脱了,连裤子也不留下,然后就一左一右的贴着李小满,那短裙少妇只能抱着李小满的背在帮他推动。
光就这个老汉推车就够那牛仔裤少妇受的,她根本就没抵挡之力,一下就挂了。然后李小满就将那短裙少妇拉到身前。
她那地方早就泛滥成灾了,等了好久,终于轮到她,她也欢喜得紧。
李小满没有留力的一捅到最深处,短裙少妇就双眼一翻白,大声的叫着,怕是十里外都能听到了。
练如玉就吃吃的笑她是个小**。
这短裙少妇就满脸通红,要她也是这黄港一个局里的科长,跟着练如玉她们来往,就是想要大家互相帮助,特别是到那家里男人的无用的地方,都在想着办法能够活得滋润些。
没想到练如玉就给她起了李小满,她哪还能忍得住,就跟了过来。
谁知这李小满会厉害成这样,要早知道那就早做些准备了。
现在再想这些已经晚了,感到身体都像是一片落叶在波涛中似的,随浪一上一下的。
终于她也完事,才轮到练如玉和艳艳。
这两都是老手了,那地方也没她们那样的逼仄,李小满就捅得很舒服,想这女人还是老的好,要是新人,不光她们吃疼,就是他那鸟杆子他都感到很不舒服。
这边好不容易做完了,李小满就躺在地上抽烟,脑袋枕在练如玉的大腿上:“你们平时我不在是咋过日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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