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你这都咋长的?吃啥药了吧?”少妇惊得咂舌,擒住就不想松手,可感到那东西越来越硬,还是松手扔掉了,心里还怪异的有种不舍感。
“你才吃药了。”
李傻子着就伸出只手要摸她下头,少妇苦苦央求:“我退钱给你,你别乱摸了成不?我就是陪个舞,我不干那种事。”
“那你刚还要做那事加钱就行,你这不是玩我吗?”
李傻子很不开心,这从那堆女人中好不容易挑了个顺眼的,咋还不能玩了?
“求求你,我那是顺嘴的,你饶了我吧?”
话越越软,李傻子哪顾那些,大手抓住她就把她扯到对角的黑暗处,揭开裙子,见下头早就起了潮,就嘿笑:“你还我,你自己瞅瞅。”
少妇满脸红晕,她身边咋回事,她还不明白?还用得着去瞅?
“我也不日你,你就让我摸摸……”
着,就把手伸到腿缝里,手指按那《春事绘》里的,波澜起伏,一进三出,**也没脱,就在外头捣弄。
少妇身体一阵乱摇,腿绷得笔直,夹得紧实,可越是这样,李傻子玩得越起劲。
没用几下,她就痉挛起来,嘴唇咬得快滴血了,弓起身子,想要拒绝,可偏生那声音怎的就发不出来。
原想这少年也就是那地方大些,没曾想这手上的功夫也超越常人,等她想要回头,已深陷其中难已自拔了。
等李傻子手一停,她才喘出一口长气。
可还没等她喘定,就感到一根棒子顶在她的屁股蛋子上,顿时全身紧绷。
“你不不日的?”
“咋的?你不想啊?”
“你咋能这样……”
少妇幽怨的出半句,**就被拉到脚踝上,全身一激灵,就酥软下来。
也不知捣了多久,直到少妇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李傻子才结束,等他收枪回库,她已经像滩烂泥,连坐直的力气都没了,靠着柱子不停的喘气。
瞅过去瞧李傻子的眼神要多哀怨有多哀怨。
“你以后还来吗?”
“瞅吧,不一定会来。”
李傻子雄纠纠的走回女人堆那,那帮女人一瞅他就围了上去。
那少妇可是有名的傲慢,平常有男人来约舞都不见会陪,可这次不单陪了,还给日了。还一日大半个钟,也亏得那地方黑,就是亮歌也瞧不见,可这干劲,可让她们欣喜得紧。
连玲玲瞅他眼神都不一样了:“你行啊,傻子,我咋就没瞧出来你还有这能耐呢。”
“你要能瞧才是。”
李傻子推开那些女人,拉起她就往外走。
“你又咋了,发啥疯,还没日够呢?”
“那女的叫啥?”
到了歌厅门口,玲玲笑了:“你咋的,还想日人家?”
“你别管那么多,我就问个名。”
“歌厅里都叫她小嫔,好像她丈夫是在公家单位做事的,她在家闲着没事,才来陪舞。还没人日过她呢,便宜你这傻子了。”
李傻子扭头瞅小嫔往厕所走,就嘿笑声:“不便宜我,早晚也要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我。”
“没事我回去了……”
“嗯。”
李傻子转身要下楼,就瞅见胡雷那伙人,又转头要跑,那胡雷倒先惊了一下,带着人下楼打车走了。
下午四点,谭秘才开车送李傻子回乡里,鲁上涛早在宾馆里摆了一桌要给他庆功。桌上问他那病,李傻子编了个谎,病能治,但要五万块钱。
他得那第一名,还得了两千的奖金,下午回宾馆才发。
一听要五万,鲁上涛就拍胸口应承下来,又让他回家多练习书法。
谭秘让人开车送他回李庄,又给他带了些乡里发的奖品,都是些书法用具,文房四宝,还有一箱酒,是给李水根的。
李傻子跟衣锦还乡似的,车开到院门口,他就喊李水根出来,搬着东西回屋。
又给司机拿了包烟,才去院里。
“你得名次啦?”黄桂花瞅着满院子的东西,喜道。
“第一名……”
“我的老天啊,这些都是奖品?”
“那箱酒还有用,那些毛笔砚台啥的,爸,你找个机会处理了吧……”
李水根还在瞧那酒的度数,回头就给他一腿:“人家是让你好好练大字,你咋的还把东西扔了,就不想把字写好了?”
“我本来就写得不差,练也没啥用……”
“就不想更好了?”李水根瞪他眼才问,“治病钱的事,有着落了吗?”
“鲁乡长年后就给送过来,五万块。”
黄桂花睁大了眼,想了一阵,才知道李傻子在讹鲁乡长的钱,就担心:“你就不怕人家想明白了找咱家麻烦?”
“能咋找?我原来就有病嘛,全李庄都知道,这是给鲁乡长帮我治病的机会呢。这以后我要有了成绩,他还能到外头都是他的功劳……”
黄桂花没听明白,李水根倒吸了口气:“这都你想的?”
“书上瞧来的。”
李傻子着话就回屋去了。
“这小子以后可不得了啊。”
李水根点了颗烟,闷头抽着,等黄桂花叫他吃饭,他才去拿凳子,开了瓶酒,喝了几口,就不想这屁事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这狗儿的,想法比我这做老子的都多,我还帮他操个屁心。
……
一转眼腊月就快到了,早一个月,李傻子就跑青润溪抓了十来只野王八,养在温中里,等鲁上涛来要。还逮了二十来斤的草鱼,都两三斤一条,让黄桂花给腊上。灶台上挂着的还有从村里买的五十来斤猪肉,都要做成腊货。
这挂了二十多天,已经快能吃了,李傻子才想起忘了去抓些竹鸡,这东西,洗干剥净了,摊开拿竹签串上,比那竹鼠肉都好吃。
这家家户户的都贴上了喜字,眼瞅着再过四五天就过年了,处处都是年味。
在外打工的也都回家了,听换了村长,都一副欣喜的样子,要热热闹闹的过个年。
李四海出事后就被关在县拘留所里等审判,他那城里媳妇跑了,赵秀英带着黑娃回来听到这消息,黑娃一口气没缓上来中风了,去医院救晚了些,被治成了脑瘫。
这家中主事的就成了赵秀英。
村里人起初还冲她指指点点的,李水根在村里发话李四海的事跟她没关系,这些风声才小下来。
李傻子没事还会去找她,她也瘦了些,更显得有女人味了。
吴月芝那王八池子在农技站的人指导下已经挖好了,温箱里的小王八也孵出来了,等春暧了就会放下去。
鱼塘还回来后,她养了一批肉鸡,最快也只能等到节后才上市。都是走地鸡,没下饲料,个头不大,但价钱不便宜。
塘里还养了些草鱼,也要等到半年后才能出塘。在塘边还散养了些鹅,个头都还小。吃的都是从塘里捞出来的虾和螺肉。
东婶也瞅中了这买卖,一时拿不出钱,就先帮吴月芝的忙,顺便学些经验。
二妮还是去东莞实习了,临走前拉着李傻子大哭了一通,二妮爸妈都在旁边,他只能憋恼的安慰她,他俩看得紧,也没机会睡她。
弄得李傻子跑到后山上狠狠的吼了几嗓子,惊得树林里的乌鸦都逃命似的飞起。
想想都这样了,也没别的法子,回头狠狠的日了吴月芝和东婶几轮,才算把火浇灭了。
李水根忙得团团转,这过年李庄都有习俗要搭台子唱戏,跟乡里的剧团联系了,又出了妖娥子,是台柱要回家省亲,这得年后才回来。
年后才唱戏,那还唱个屁?
李水根亲自跑乡里去了趟,又是烟又是酒的,才把人留下来,腊月二十九那天过来,让他们准备好吃食。
李水根这才定下心,又给团长塞了个红包,就回去跟刘明德商量,要咋样才办得精神大气又能体现乡里的节约精神。
李傻子也在村委,他还挂着抄写员的头衔,可除了李水根刘明德的报告,还有逢年过节的大字,别人也不会找他写东西。
都知道人家是在县里拿过书法比赛第一名的,连县长都表扬过呢,那能随便动笔的?
但也有脸皮厚的,李傻子见村委没事就提前回家了,一进院子,就瞧见黄希在跟黄桂花话。
“你咋来啦?”
李傻子不是很高兴见她,在招待所得好好的,这三四个月连个人影都没见。
黄希套着件红碎花的袄子,脸蛋泛红,外头飘着雪,从背山坳走过来,山坳里积雪深,可不是件容易事。
她听李傻子口气,就知道他在生气,忙:“我来求大字的,我带钱了……”
“不写。”
李傻子大手一挥,黄桂花就:“你这是咋啦?平常不没人找你写大字,都没钱赚吗?人家上门来求写,你咋还拿架子了?”
李傻子可不敢**的事,就往屋里一指:“你要求啥事,进来。”
黄希跟着进了屋,门一关上,她就:“那事出了后,牛二看得我紧,我连出门打酱油他都要跟着,我哪有机会过来。今天要不是家里要求个好字挂幅春联,我也没借口来啊。”
李傻子哼了声,拍着床沿:“还愣着做啥?”
黄希老实得跟个小媳妇似的坐下,她也不知咋的,一想起那夜在招待所的事,就心慌意乱。李傻子让她做啥就做啥,这不,让她**服,她就把袄子脱了,露出里头的衬里。
内衬衣裤都是棉做的,这里头还套了棉毛裤,袜也是加棉的,厚实得很。李傻子让她将都脱了。房里烧了炕,暖和得都有点气闷。
等只剩下奶罩跟**,黄希的脸都快要红成苹果了。
“咋的?还害羞了?趴下,学狗叫。”
黄希一愣,见李傻子不像笑:“你要做啥?”
“你趴下就成了,我帮你写大字,要写啥?红纸带了?”
“在包里。”
李傻子找出红纸,就摊在书桌上,大笔一挥。
“红杏花开春色暧,满院富贵遮不住,横批:阖家安乐。”
他也是乱写,可那字却堂堂正正的,笔力苍劲,跟那博学鸿儒都不差。
回头瞧黄希还趴地上,白嫩的屁股蛋子撅得老高,一撮毛还露出半截来,就嘿笑声,拿起鸡毛掸子抽上去。
就听她呻吟了声,咬着嘴唇,还扭了个屁股。
这可是《春事绘》里的一个本事,往常没想让赵秀英她们来做,见到这黄希,就想试试,没想这女的还很受用。
几下抽下去,她还越来越骚浪起来,叫得也越是起劲。
“你咋不抽了?”
靠!
李傻子接连几掸子下去,黄希眼神迷离,双腿并拢趴在地上,像跟蚯蚓似的扭来扭去。
“我咋就没瞧出你爱这个呢。”
“咋能让你瞧出来,牛二没事就掐我,你瞅我这胳膊,都是印子。我起先也不乐意,后来想着也没法子,就由他了。谁知这样一想,我就……”
李傻子瞧着也动了情,刚要扯裤子,黄桂花在外头喊:“咋写个字都半天呢,你爸让你去村委呢。”
“就去。”
李傻子让她穿好衣服,把字塞给她:“今天就先放过你,改天再日你。”
“等过年牛二要去县城找他表哥胡雷,我到时就过来。”
黄希拽着屁股走了。
李傻子瞅那地上一滩汗,拿拖把拖了几下,就跑去村委会了。
刘明德正和李水根趴在桌上,瞅着张纸在话,手里都夹着烟,会议室都是烟味,李傻子进去差点被熏倒,忙把窗给推开。
“你来了,正着你呢,谭秘又给来电话了,让你去县中学读书的事,让你插个班,跟复读班,等寒假过了就过去,半年后高考,你要能考上大学最好,考不上,也能拿个高中毕业证。”
李傻子一听愣住了。
“咋?不乐意?我可告诉你小子,这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事,你你咋还犹豫起来了?”
李水根板起脸,“别跟我磨叽,这书你不读也得读。”
李傻子抓头:“我也没不读呀,爸,你咋就吼起来了?”
“那你咋想的?”刘明德问。
“我就觉着这高中的课本太简单了,没啥意思……”
“你这小子!”
李水根抄起扫把就要抽人,刘明德忙一把拦住:“要不这样,让你进个走读班,你啥时爱去就走,不爱去就不去上课,到高考的时候去考试就成?”
他也是抹不过面子,谭秘都发了话,他敢不让李傻子去县中?
但他要一走,这谁来做抄写员?
那报告和大字谁来写?
听他这话,刘明德心里乐开了花,反正县城也不远,这一周上两天课就行了,剩下就回来村委会帮忙。至于啥高中课本太简单,刘明德当他在放屁。
他脑子还坏的呢,就胡吹大气的。
“那就走读班,还啥事?”
“谭秘让你去乡里帮写几个大字,顺带呢,你去把炮仗买回来。”
这过大年还能不放炮仗?眼瞅就没几天了,才想起这事。让李家乐去,他还不乐意了。肖明辉被开了,新来的会计家里有事,这也没法帮忙。正好李傻子要去谭秘那,就让他带回来。
“要买多少都写纸上了,五千块钱你拿好了,别半路丢了,我让二狗子开车送你去。”
二狗子是在县城是拉货的司机,有辆小皮卡,这快过节的就回来了。大名叫刘长军,在县里也是有名的狠人,常跟人抢货打架,连周云景都头疼的角色,也是刘明德的亲侄子。二狗子是他的小名。
“他在哪儿呢?”
“村口等你呢,快去快回。”
李傻子来到村口大榕树那,就瞅刘长军在跟村里一个鳏夫话,身子就靠在他那辆中兴皮卡车门上,一瞅他来了,刘长军把烟一扔:“上车吧。”
“二狗,咱快些去,人家等着呢。”
刘长军一黑脸:“你跟着叫啥二狗,傻子,连句哥都不叫?”
“二狗哥……”
“靠!”
刘长军知道他脑子是个坏的,也没跟他废话,轰起油门就出了村。
“不就买个炮仗吗?这两天有集市,上头都有卖,还能费多少工夫?你急个啥?”
催了他两回车,刘长军就不高兴的。
“买炮仗是小事,乡里鲁乡长的秘书谭叔叔还等着我……”
“啥?你咋个跟人家乡长大秘认识了?”
刘长军心里很震撼,在他眼中,那鲁上涛的秘书可是个大人物。
“我去年跟他参加县里的书法比赛认识的……”
这事刘长军倒听过,就瞅李傻子琢磨,这小子倒傻人有傻福,我都在乡里混了四五年了,连乡政府都没进过。
“二狗哥,问你个事。”
“。”
刘长军爽快的,李傻子就问:“胡雷你认识吗?”
“靠山坳的雷子?”
“就他,他上次跟人把我骗到乡里的朝阳招待所,我差点就被他弄死了。”
刘长军嘿嘿的笑:“就他那两下子,我还不放在眼里,咋的?想让你哥帮你出气?你就实话吧,你是不是中美人计了?”
“嘿,也就是迷糊了一下。”
“这也难怪,你也十七了吧?这瞅着漂亮女人发情也是合情合理的事,雷子就逮着男人那地方不老实来下套。成,我等过完年了,把他找到,你就瞧你哥怎么帮你出气吧。”
李傻子卖乖的拍了他几记马屁,刘长军就把事都揽下来。
等到了乡政府,李傻子让他在门外等着,他就跑去找谭秘。
“我这刚接到刘明德的电话,你来得挺快呀。”
谭秘拉着他下楼,路上还跟几个熟人点头打招呼。
“正要有车就来了。”
“你真想进走读班?县中那边我打声招呼,你跟重点班不好吗?”
“家里就想让我要个文凭,这上大学的事,我可不敢想,咱村子几十年来可就出了一个大学生。谭叔叔,我这毛病还没治好,要是发病,对班上同学都不好……”
谭秘一拍脑门:“我倒把这茬给忘了,年后让你爸来拿治病钱吧,乡上都帮你准备好了。那就进走读班,你吃着药控制好毛病,别上课的时候出事,明白吗?”
“嗯。”
“那就这样了,你要有事,你先忙吧,明天乡里有人去李庄,你把字写好了交给他带过来就行。”
“谭叔叔,我还带了几只野王八,我爸让我转告你,是鲁乡长的病根除了,可还要巩固,这几只吃下去,十年内就不会再犯了。”
谭秘早瞅见他提着的竹篮了,又怕他是要送给别人,鲁上涛那病早两个月前就算好了,一听他,忙接过来:“替我谢谢你爸。”
李傻子走出来,就带上刘长军去集市。
这年前的集市处处都是人,这还是乡上,要是县里,人更多。卖啥的都有,摆个地摊,交个三五块钱就能摆一天。
有推着衣架子车卖二手衣的,也有搭个炉子在卖红薯的,卖年货的自然更多。
一溜下去差不多得有十七八家,窗花剪纸鞭炮酥糖,啥都有。
“一百零八响的炮仗多少钱?有三百响的吗?买多的能便宜些吗?”
挑了几家,瞅准一家便宜的就准备给钱,李傻子一拉钱包,几张红票子就飘出来。他忙低头捡上,塞进鼓鼓的钱包中。
“你帮搬着去路边,我车停在那头。”刘长军了句,就往周围瞧了眼,低声,“你咋掉钱呢,财不露白不知道?我瞅有人盯上你了。”
“你小偷?”
“可不是,这帮家伙趁着节前都跑出来了,我瞅瞅差不多有六七人一伙的,你别逛了,跟我回村……”
“我还要买些年货呢,咱家这还没备齐呢。”
“还买个啥?到二妮家去买。”
扯着李傻子就要走,这才转身走出不到五米,就有人跟了上来。手中拿着个长长的镊子就往李傻子背后的裤袋上夹……
“你要偷我钱包?”
李傻子突然转过头,盯着那人。
“谁看见了?”那人很自然的将镊子收回口袋,像是啥都没做过。
刘长军扯了他一把,李傻子就没话,跟着到了车边,把炮仗放到后头,这才准备拉开车门上车,那六七个人就围了过来。
“兄弟,别太过分了,我叫刘长军,你们老大是谁?”
“我们老大?把钱交出来,你就是我们老大。”
“哈哈!”
那些人都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