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办?”李傻子瞅这玲玲的身体,嘿笑一声不话。
接了东婶的种,要脸蛋有脸蛋,要胸有胸,那身子站直的屁股蛋子就撅得能放瓶酱油上去,才又十六岁,咋瞧都是小荷刚露尖尖角的时候。
“你到底咋办,你要想睡我,那就约个时间,让你睡一回。”
玲玲大方得很,她做小姐的,也不在乎被男人睡。
“哪能这样便宜你,睡一回就完?你当我是啥了。”
“那你咋办,我不能天天让你睡,你也别想做我男朋友。”玲玲还瞧不上李傻子。
“切,我还不稀罕你了,”李傻子眯眼,“你知道赵秀英吗?我把她睡了……”
“啥!?黑娃的媳妇你都睡了?你就不怕李四海报复?”玲玲听得心惊。
“还报复?他都完蛋了,我就跟你吧,赵秀英回来还得让我睡,你能跟她比?我实话,我不想睡你……”
“那你想咋的?”玲玲像松了口气。
“我想去歌舞逛逛,你陪我。”
玲玲瞅他:“成,今天我有时间,你啥时去吧。”
“你在大厅等我,我完事了就去找你。”
李傻子跑回比赛大厅,谭秘抓住他就一脸喜色:“跟你,这回你帮咱乡里争脸了,第一名呢,晚些县长亲自给你发奖,你去房间换身干净的衣服,打扮得衬头点。”
李傻子也愣住了,咋个就第一名了?那些啥的书法家,都是假的?
瞧赵铭山黑着脸,也没敢跟他话,看那贴出来的名次,他排在倒数第三。
溜回房里换了衣服,等了一阵就是发奖的时候了。
县长亲自给他发了奖,又问了他的学业啥的,听到他小学二年级就退学,就多问了几句。得知前因后果,还感慨了一声,又勉励他,要想读书,就给他打电话。至于电话多少,他没。
又将谭秘叫上去,问了下四道河的情况,跟他了几句。下来时谭秘满脸兴奋,他认为这算在县长那挂了号了,至少县长知道有他这个人。
“小满,你这次可算露脸了,连县长都,咱四道河的水好,才能养出你这样的年轻才俊,让你无论咋的,都不能把书法丢了,过两年再让你代表咱牛栏县去市里比赛。”
李傻子感激的笑了几声,就捧着奖杯回屋。
赵铭山一见他,鼻孔里就发出重重的哼声,收拾行李时还不阴不阳的了些风凉话。
李傻子就当没听见,看他不跟谭秘的车就自己坐班车回乡里,想是没脸见人。
等忙活到下午三点,他才下楼,玲玲已等得屁股都坐麻了。
“你在楼上干啥呢,都半天了,我差点就走了。”
“忙事呢,现在就去歌厅?下午也开业?”
“下午一点开到晚上九点,那咱们走吧。”
自然的挽起李傻子就在门外招了辆出租车,往歌厅开去。
路上倒没啥话,玲玲就试探他,拿奶子挤他胳膊,见他没动静,才信了他睡过赵秀英的话。
车靠路边停下,玲玲拿钱结账,被李傻子拦住:“咋能让女的花钱,我来结吧。”
“又没几块钱,谁结都一样。”
完,她冲旁边一栋三层建筑指:“二楼,红雀歌舞厅,我也才过来。”
“那天跟你在一起的女人是谁?”
玲玲眼神有些慌乱:“你都瞅见了?”
“我咋就瞅不见了?我瞅她腿长得很呢,她也在这里?等会儿帮我介绍介绍?”
“进去再吧,也不知她今天来不来。”
门口有个壮汉收票,女人免费,男人进去要交五块钱。
买了票到里头,就见这里有个三四个教室那么大,有个吧台,几个男的坐在那里喝酒。还有些桌椅,都是塑料做的,朦胧中能瞧见角落黑暗处有十多个女的在那里围坐着话。
这天花板上还装着个射灯,放着的音乐很轻缓,几对男女在舞池中抱着跳舞,也没瞧出有啥不一样。
在这种地方,李傻子还有些拘束,玲玲进来就丢下他,跑到女人堆里去话了,他就傻坐在一张高脚凳上,服务员过来问他要啥,点了瓶啤酒,一听要十五块钱,就想骂娘。硬着头皮给了钱,目光就飘向那堆女人那。
黑乎乎的也瞅不清,玲玲在那里还算显眼,可也只能瞧见个背影,想要把她叫过来就见个男的走上去,拿出二十块就牵起个女的手。
两人走到舞池中间,男的扶着女的腰,轻轻的摇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