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那么多!
花落离斜睨这蹲在地上的火耀,许久后,长长地叹了口气,有些哀怨自己的心软,却还是无奈的低低道:“我去找燕无痕下棋,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不该老实的时候老实,就是犯傻,别再犯傻了!”
火耀眸光一亮,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花落离,这家伙真的那么好?
看着火耀质疑的眸光,斜阳起坏笑道:“趁我现在没后悔,最好快点消失,不然……”还没说完,火耀就化作金光消失不见了。
花落离扶了扶额头,原地叹气道:“有的时候,心地善良,害苦的是自己啊!若他不是七魄之一,一定杀了他也不让他碰小遥儿,可惜偏偏就这么倒霉!”
燕无痕真准备前往箫遥住处看看花落离和火耀有没有前去打扰,刚踏出房门,却被花落离拦了下来。
“燕师兄,今夜月色不错,我们到院亭中,喝酒、下棋、观月如何?”花落离一脸殷情,挂着自己都觉得别扭的微笑。
燕无痕吸了吸鼻子,怎么都觉得这家伙突然示好,其中有鬼!
“不了!下棋,你应该找江末寒,我可没兴趣!没什么事情庆祝,我一般不会喝酒,不好这一口!”燕无痕抬头望了望月色,转而淡淡一笑道:“今夜月色的确不错,但是终比不上八月十五的月,待八月十五再观月喝酒也不迟!”
燕无痕要绕过花落离离开,花落离伸手拦住道:“唉!燕师兄就当陪陪师弟我,我当然是想找江末寒下棋,但是他在闭关,我又怎么能够找他下棋
“那去找火耀,我对下棋没兴趣!”燕无痕懒懒道,口气中带着几丝不耐烦。
“火耀他早就睡了!”花落离故作感慨道:“他在我们之前就去找小遥儿了,但是被赶了出来,也许现在是蒙在被子里哭吧!燕师兄今夜是到哪里去呢?若是去找小遥儿,我还是奉劝你莫要去,小遥儿可忙的很!”
燕无痕皱起眉头,低沉道:“火耀当真是被赶出来的?”
“不信吗?大可去他房中看看他!”花落离微微捏住拳头,其实也是害怕燕无痕真的去看个究竟,但是他还是想要赌一赌,赌一赌自己对燕无痕的了解,根据自己的了解,燕无痕虽然外表气质很好,英气儒雅,但是毕竟是狼族的妖,没什么耐心,更是讨厌看到人哭,应该不会去看火耀哭鼻子。
“算了,我可懒得看他哭鼻子,烦!”燕无痕摆了摆手,转而又抬头看了看月色,低低道:“下棋就下棋吧,不过说好了,只下五子棋。”
“五子棋?”花落离嘴角微微抽搐,心下纳闷,难道他不会下围棋?
燕无痕白了他一眼,冷声道:“还不走!”自己从小就在狼群中长大,到了神医谷就是学医,哪里会下黑白棋,偶尔玩,也是难得和几个小狼妖抢来凡人的黑白棋当五子棋下。
花落离尴尬一笑,也不点穿他,反正自己的目的只是拉住他,不让他去找小遥儿,又不是真的找他下棋。
“师弟……师弟……”
耳边传来如蚊子声般嗡嗡的声音,箫遥已经累的睡着,听到这生气,有些气恼的一巴掌拍了过去,想要把蚊子打死。
“啪!”的一声,一条鼻血流……
箫遥的手停在拍打的物体上,睫毛微微颤动,手捏了捏,脑中闪过一张脸,她猛地张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被自己打出鼻血的人儿。
箫遥有些慌乱的安慰道:“火耀,没事吧,我还以为有蚊子,没想到是你!”
箫遥一时也找不到东西为他擦鼻血,随手用衣袖为他把脸上的血迹擦掉,内疚道:“你怎么都不吭声?不痛吗?”
“不痛!”
火耀眨了眨灵动的大眼睛,扬起嘴角,露出皓白的牙齿,灿烂一笑,笑容带着甜甜的酒窝。
箫遥因他灿烂甜美的笑容一瞬恍惚,却很快拉回思绪,蹙眉问道:“你半夜三更到我房中做什么?”
火耀没有回答,似没有听见箫遥的问话,目光直勾勾的看着箫遥领口,鼻血又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箫遥随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身上,这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件里衣,领口微开,箫遥忙伸手紧了紧衣领,将被子往上拉了拉。
“火耀!”箫遥有些生气的一吼。
火耀忙用手在鼻子前面匆匆一抹,然后有些弱弱的看着箫遥,似乎像是偷吃了糖果,等待娘亲的惩罚的孩子。
箫遥见他把自己当母夜叉一样看,不禁眉头皱的更紧,转而看着他脸上一块一块红不禁又笑了起来,是因为他胡乱一抹鼻子上血所造成了,箫遥将衣袖捏在手心里,一点一点轻柔的为他把脸上的血印擦掉,苦笑哀怨道:“你总是像个孩子一样!”
因为她为自己擦脸,所以靠的很近,屋内的烛光很柔和,她的面容抚媚中带着柔和,万千风情尽显其中,说话时吐出的兰香划过鼻尖,火耀的目光染上了一丝灼热,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了起来。
安静的房中,他的呼吸声显得格外的响,他努力让自己平静,越演越烈,呼吸声音反倒更为奇怪了起来。
“火耀,你不舒服吗?”箫遥有些疑惑的看着满脸通红,努力抿着唇,紧紧皱眉,一脸痛苦的火耀。
火耀小心的瞄了箫遥一眼,只是一眼,却一发不可收拾,他突然飞扑了过去,一下就将箫遥压倒在床上,犹如八爪鱼一样粘着她,他嘟着嘴巴,眨着无比委屈的眸光,声带哀怨道:“师弟,你老实和我说,我是不是最后一个?”
“最后一个?什么最后一个?”箫遥一脸不解,努力想要挣脱他如八爪鱼的一样的魔爪,可是就是被他死死缠着,无法解脱。
“就是那个!”火耀的脑海想着无数香艳画面,喉咙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别扭道:“就是那个……”
“哪个?”箫遥一脸茫然,身体努力扭动,想要从他怀里钻出来。
柔软的触感,温热的呼吸,让他一丝陶醉,她突然扭动身子,丰盈的身材有一下没一下的骚动心悸,火耀的眸中闪过一丝金光,发丝瞬间化为金色
“火耀……你要找我打架不成?干吗现魔形?”箫遥不禁有些颤抖了起来。
自己只不过分神期后期,他却已渡了天劫,他一现魔形,在他的面前,自己似乎就会不自然的心颤和感到害怕。
自己现在有些后悔了,就算给他们压力,都不想被他们牵着鼻子,这种弱弱仍人宰割的感觉真的好差劲!
火耀微微眯起眼睛,金色的流光在瞳仁中流转,他调皮一笑道:“好像心中想着师弟的好,就会魔性大发,不受控制,自己就会现形了!”
箫遥微微缩了缩脖子,干咳道:“火耀师兄,你放开我吧,我都喘不过气来了!别胡思乱想,早些回去睡吧!”
“师弟叫我师兄?可是今日我没有送师弟礼物,也没有讨师弟高兴,为什么要叫我师兄呢?”火耀故作一脸茫然,更低的俯下身,鼻尖几乎贴着箫遥的鼻尖,沙哑问道:“难道师弟是害怕,所以想要讨好我?”
目光强迫着与他对视,看着他灼热急迫的目光,箫遥瞬间明白他所有的话中意,脸猛的一转,火耀一时不稳,唇瓣停落在她的侧脸上,箫遥的呼吸也变得有些紧张了起来,火耀却停着并未起来。
“火耀!”箫遥有些气恼,想要推开他,手却被他牢牢压在怀里。
火耀缓缓移动唇瓣,落在她的耳根,轻声问道:“师弟,我真的是最后一个吗?”他的声音中带着淡淡伤感。
箫遥僵了僵,撇嘴别扭的摇了摇头,低低道:“闭关的,除了云玄,都还没有问过是否愿意一直和我在一起。”
此话中的意思很清楚,自己不是最后一个,火耀激动的有飞快吻了一下箫遥的侧脸,声带撒娇道:“师弟,我要嘛!”
箫遥被他嗲嗲的声音吓得一颤,浑身鸡皮疙瘩几乎都竖了起来,箫遥一脸苦恼的看着他,目光是说不要,我很累。
火耀无视箫遥的目光,很霸道的三下五除二就将衣衫脱得干净,一扯被角就如泥鳅一样钻了进去。
箫遥的手无意的触碰到他,滑溜溜的触感带着温热,箫遥忙背过身,一脸别扭道:“火耀,你这是强迫我!”
火耀本想抱她的手顿住,不想强迫她,可是脑海闪过花落离的话,‘不该老实的时候老实,就是犯傻,别再犯傻了!,
他又把顿住的手伸出去,从背后搂住她的腰,今夜已经是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花落离现在应该在努力拖延住燕无痕,自己怎么能够错过今日的机会,明日自己还要还花落离今日的恩,去拖延燕无痕,两日都被拦住,燕无痕再笨也不可能察觉不到什么,以后想要再单独和师弟在一起,恐怕难上加难!
不老实的手努力拉扯这腰带,箫遥用力握住他的手,声带温怒道:“火耀,你别这样,若是花落离和燕无痕突然前来,怎么办!”
“不会,他们今夜不会打扰你我!”火耀神秘一笑,手下突然用力,箫遥单薄的内衣瞬间被拉扯掉,从被窝中被他扔了出去。
光溜溜的身子紧贴在一起,箫遥打了一个喷嚏,他更是用力紧抱着她,似想给她温暖。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箫遥有些担忧的问道。
“我什么也没做。”火耀讨巧的回答着。
箫遥气恼的转过身,目光紧紧看着他,不让他有说谎的机会,狐疑道:“你真的没有对他们做什么?”
火耀很认真的点头,目光没有人任何闪躲的直视箫遥,花落离去拖延燕无痕,自己的确什么也没有做。
箫遥眯起眼睛,眸中闪过一丝深深疑惑,他明明没有说谎,可是如果他没有对他们做什么,花落离和燕无痕又怎么会不来?这几个男人到底背地里打着什么勾当?
本来是希望他们能够友好,这样以后的日子就不会太过烦,但是现在想来,若是他们联合起来,自己岂不是很可怜?
这是矛盾啊~矛盾!
箫遥沉思之际,火耀早已急不可耐,突然一个饿狼扑食,猛地封住箫遥的唇瓣,他闭着眼睛,不敢去看想要那气氛的小脸,只想沉醉在口中甜美。
箫遥的眸光一阵哀怨,看来这家伙今夜是抱着‘逼死决心,非要赖在这里不走了!
灼热的吻不带一点迟钝,虽然有些生涩,却是那般霸道,容不得逃脱,箫遥只得认命的闭上眼睛,仍由灼热的吻缓缓移动,烧起一阵春色雾气。
火耀的年纪在七人中是最小的,现在正是虎狼之年,一旦开启欲望之门,就难以关上,金色的瞳仁中似有火焰燃烧,尽失了分寸,霸道的缠绵,让她有些疼痛,微微呜鸣声,才让他有所清醒。
金色的发丝瞬间变回黑色,他内疚心疼,目光复杂的看着怀中人儿,望着她的脖间,自己毫不怜惜所留下的发红罪证,她的洁白肌肤显得它是那般刺眼,深深的吻痕本事应该代表着爱的深,却成了此刻的罪证。
火耀将头深深埋在她的颈窝,有些沙哑道:“师弟,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的……”
箫遥伸手微微抚上他的头,并没有怪罪他的霸道和狂野,而是轻抬起他的头,在他额上落下一问,脸色微红,声带沙哑道:“不用以为的取悦我,他们都是那般温柔,生怕伤害我一分一毫,其实偶尔这般一下,也挺刺激的。”说完,又发现这话有些过言,箫遥垂下头不敢再说,只怕说的多错的多
火耀眨了眨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箫遥,疑惑道:“师弟不讨厌,觉得刺激,所以喜欢吗?”
箫遥抿了抿唇,没有再说话。
火耀当作一种默认,紧紧抱住箫遥,调皮的坏笑道:“师弟真的很迷人,我们再刺激一次好吗?”
“不……”
还来不及反抗,已经被拉近被窝中,地雷勾动地火,火热的气氛染得火烛都有些自愧不如,自灭悄声。
亭中,燕无痕打着哈欠,慵懒道:“天都亮了,不分胜负。”
花落离诡异一笑,挑眉道:“天亮,自然可分胜负!”
燕无痕眸光茫然,疑惑间,花落离落下一颗黑子,五颗练成斜线,黑子胜。
花落离站起身,伸了伸腰,总算是天亮了,若是下一盘围棋下一夜,让着他,不分胜负再简单不过,可是现在是一盘五子棋,能熬到现在,还真是累心累身。
屋中,箫遥浑身骨头酸痛,极度哀怨的看着把被子全都卷到他身上去,包裹的像个粢饭团的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