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悍女当家:嫁个傻夫好种田

悍女当家:嫁个傻夫好种田_分节阅读_168

    老宰相跟胡侍郎两人虽是齐头并进,一起入的金銮殿,更是肩并肩上殿应邀觐见当今圣上,而两人的待遇,却是明显不同,老宰相无需向皇帝行叩拜大礼,而胡侍郎则就不行了。

    见与自己并肩行进至金銮殿上的老宰相无需跪拜,而自己则还要与皇帝叩头,胡侍郎不由狠磨着后槽牙,老东西与自己相比,果然在皇上眼中更为看重。

    哼!胡侍郎不由在心头冷冷一哼,不过眼下在乎,谁知道一会儿将要发生的事呢,胡侍郎此般前来赴宴,那可是胸有成竹,如若没有十足的把握,他敢这么堂堂正正走上金銮殿吗?他敢来赴宴吗?如若他真心虚,怕事,怕是早就被老宰相以五花大绑的形式,绑上金銮殿了。胡侍郎可是就指望着眼下这一幕翻本呢。

    “老相爷平身,落座吧。”皇帝好像没看见对他正行跪拜大礼的胡侍郎般,抬手平了平,要向他行鞠躬礼的老宰相平身入座,竟未要胡侍郎平身。

    “老臣谢皇上。”老宰相直起身子,绕向旁,从旁落座。

    此刻,就见跪拜于金銮殿上的胡侍郎竟等不及皇上审他,而不解发问。

    “圣上,臣?”胡侍郎似是想提点皇上,他还跪着呢,皇上是否也该要他平身才是。

    “大胆胡侍郎,你可知罪!”皇帝不等胡侍郎的话讲完,便厉声喝道,问罪胡侍郎。

    “皇上,臣不知,臣何罪之有啊皇上?”胡侍郎却有一瞬被皇帝大喝吓到,可很快,胡侍郎便恢复了初时扮出的无辜神色,谎称他不知他究竟错在哪里。

    “你勾结敌国,竟屡次与敌国细作合谋,企图杀害朕。你可知罪?!”如若不是老宰相跟大将军穆严贺一起检举胡侍郎,怕是皇帝定不会想到胡侍郎便是与敌国细作勾结之人,胡侍郎可是皇帝眼里早前的当红朝臣,胡侍郎非但有胆识,更有谋略,且在皇帝面前表现也颇为突出。让皇帝从他身上甚至找不出一丁点的瑕疵来。

    直到大将军穆严贺第一次凯旋归来,皇帝才隐隐发现胡侍郎并未向他所看到那般。不过若说胡侍郎有忤逆谋反之心,皇帝倒不是十分肯愿相信,皇帝倒是知道胡侍郎跟大将军两人中间因夏老宰相的女儿,而闹过不快,而胡侍郎如若当真与敌国勾结,想要刺杀他这一做皇帝的,该是轻而易举之事。可皇帝留胡侍郎在身边多年,也未曾出过事,直到最近。

    “皇上,臣冤枉,真的是冤枉啊!”

    “皇上,胡侍郎一点也不冤枉,更没人敢冤枉他。他却是与敌国细作勾结,早前为父抓到过一名敌国女将,名叫尚毒娘,采莹曾亲眼见到过尚毒娘私下曾跟胡侍郎来往密切。”

    “胡侍郎!”

    “皇上,臣并不知什么尚毒娘,夏毒娘的。皇上,臣真的是冤枉啊!”

    “尚毒娘就是我养母,也就是我父的二夫人,我父早就察觉尚毒娘有异,顾曾派人盯着尚毒娘的一举一动,皇上”

    “皇上,如若说那个尚毒娘是大将军的二夫人,臣倒是与大将军的二夫人有过往来,可来往真不算密切,臣只是偶然曾见在路边茶寮遇见过大将军的二夫人,而二夫人盛情相邀要臣一并去茶寮饮茶,臣未曾多想,毕竟跟大将军乃属一朝同僚,所以这才应邀前去!”胡侍郎说到这,脸上不由露出懊恼神色:“当然,臣有一事,不得不像皇上明说。臣之所以越矩赴大将军二夫人的邀约,乃是为了想从二夫人口中探得一人的事。臣想知道她在大将军府究竟过得是否安好。”

    胡侍郎厚脸皮道出此话时,不由倒头看向夏琴莲。其实无需胡侍郎看向夏琴莲,众人也知胡侍郎口中的她,说得是何人了。除了夏琴莲,还能有其他人吗。

    而夏琴莲则因早就知道胡侍郎的丑陋嘴脸,对胡侍郎的话,不曾报以任何回应,沉静漂亮的脸上,竟连一丝的波澜都没有。

    胡侍郎见夏琴莲的神色未变,不由再度气得牙根发痒,看来老东西跟姓穆的确是有本事,竟能把他的琴莲给唬得心神倒戈,然而胡侍郎哪知,其实夏琴莲早就怀疑他居心叵测了。

    “那胡侍郎你可知,那茶寮里全是敌国细作?你该不会是明知才去吧?”

    听闻穆采莹的大胆直言,皇帝不由瞪眼看向胡侍郎,胡侍郎赶紧故意装出畏惧龙威之色。

    “冤枉,臣真得是冤啊。皇上,臣若知道那茶寮里皆藏得是细作,那臣定不会入内。”

    “哼!皇上,采莹有人证。可以证实胡侍郎与尚毒娘乃是同谋,那人证早前还为了帮尚毒娘,企图加害采莹。”穆采莹所说的人证便是春芽。

    “穆采莹,本官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栽赃陷害本官。非说本官串通敌国细作,你究竟是何用意?”

    “皇上,王氏王雯可以替穆大将军府邸二小姐穆采莹作证。”

    “皇上,且要将军跟家父差人唤春芽上殿,皇上一审便知实情了。”王雯与夏琴莲几乎同时向皇帝请命,要求皇帝亲自提审春芽。

    422.第424章 胡侍郎脱罪

    “来啊,带春芽上殿。”本来皇帝是想等大宴群臣完,再审胡侍郎一事,然而胡侍郎似并无自觉,而老宰相与大将军穆严贺等人似想等办完胡侍郎才能安心赴宴。于是皇帝不得不将大宴群臣的时间推后,改为先行提升胡侍郎。

    “是。”老宰相与大将军穆严贺二人似的早就做好了准备,尤其是老宰相,毕竟在大将军穆严贺离京期间,老宰相已然接管下早前穆大将军所管辖的事,老宰相为了眼下这一刻,已然要老夏带人将春芽及之前的敌国刺客全部提出,就等着这一刻皇帝审讯胡侍郎,要带人犯上金殿,老宰相担心再差人去金銮殿提人恐会耽误太长时间。

    老宰相道了声是,冲麾下人一递眼色。

    “老爷不好了,老爷!”老宰相对身际的下人递眼色,原意是要下人前去找与他早前兵分两路,各忙各事的老夏等人,要老夏等人将现行提出的春芽,还有刺客带上金銮殿,然而老宰相才对下人打眼色过去,下人亦才跑到金銮殿殿门口,就见老夏神情慌乱,竟忘了眼下这可是金銮殿,他此般未经通传冒然闯入金銮殿乃是冲撞龙颜,属于大不敬之罪。

    而皇帝则见冒然闯入的无礼者竟是老宰相的老家奴,老宰相家的老管家,而老管家之所以冒然闯入金銮殿,定是发生了什么要紧事,不然定不会做出如此荒诞事,皇帝自是没治罪老夏。

    “到底发生了何事?”皇帝未曾启口,老宰相先道。

    “有人抢在老奴前面,将春芽,还有早前那位大侠抓走的刺客,全部提出了天牢。”

    “什么?!”不单老宰相坐不住地伏案而起,就连皇帝亦是,春芽是否被人提走,皇帝倒是不甚关心,可那些刺客,怎会?

    “刚刚究竟是谁当值?”

    “什么?”大将军穆严贺立即询问一句,然而老夏则未能明白大将军穆严贺的意思。

    “是谁负责看守天牢,人犯被提走,必须要经过天牢当天的官员许可,才可以提走人犯。”别看大将军并非刑部吏部两部的官员,可却因早前被皇帝临危受命,将刺客全权托付给他统一审理,大将军穆严贺已然将有关天牢的相关事宜,全部摸透了。

    “老夏,你可知当时是谁在?”大将军穆严贺一点拨,众人老宰相与皇帝皆异口同声,不由齐问。

    “好像是”老夏哪知当时天牢的负责官员是谁。

    “回皇上,今日乃是臣负责看守天牢。只是臣早前收到了这封信函,所以”此刻只闻一位大臣颤巍巍地开口,并迈着打颤的脚步走到金銮殿正中位置,一语道破他便是今日负责当看守天牢的官员。可他并非擅离职守,而是事出有因。

    这位大人乃是老宰相信得过之人,想来定不会与胡侍郎同流合污,所以,这位大人这是很不幸被胡侍郎当使了,怪不得胡侍郎这只油滑狐狸竟上了金銮殿还一副处事不惊的模样,闹了半天竟是早有准备,竟留了这样一手,他先是装病,然后故意分散他们众人的注意力,就等着大将军穆严贺凯旋,早就料到大将军穆严贺凯旋,皇帝必会以凯旋的名义大宴群臣,且他们又一心想要斩草除根,除掉他,于是他在利用这一大好契机,将原本关于天牢的人一并救走。

    好计谋,果然是好计谋!老宰相不由分视线冷睨向故作寒颤的胡侍郎。装得可是真够好的!

    “把信函呈上来。”皇帝一声令下,内侍总管赶紧下到金銮殿殿中,将官员以打颤双手呈送的信函,敛于手上,再立即折返回皇帝身际,将信函双手奉上。

    皇帝看完信函上的内容,不由勃然大怒。这信上的字迹乃是非皇帝亲笔所写,只是这官员的官阶及名姓则是后加上的,而信上加盖的章,却是皇帝专用的龙印。“究竟是谁竟敢如此胆大包天,竟敢模仿朕的笔记,送信予朝中要员,使其擅离职守。”皇帝将看完的信函狠狠地摔在面前的龙案上。

    “这”胡侍郎突地启口道了声这,好像他知道模仿皇帝笔记,私下送信给刚那位大臣的大胆之人是谁似的。

    “胡侍郎你似是知道些什么,你来说。站起来讲话。”

    “谢皇上。”因春芽与刺客皆不见踪影,被人抢在老宰相派去的老夏等人前面先行提走,胡侍郎自是暂时洗脱了罪名,且胡侍郎又像是知道那伪造信函的大胆之人是谁,皇帝自不可能再让胡侍郎继续像早前那般跪在地上道事实。

    “皇上,臣其听闻将军府中有一公子,能写会画,极擅模仿他人笔迹及画。可能”

    “皇上,胡侍郎此话乃是一派胡言,天扬虽擅长临摹字画,可若无人教他,他定不会去临摹,更何况,天扬又不认识朝中的官员,要如何送信给朝中的大臣们?”老宰相急忙替傻小子辩解,毕竟临摹当今圣上笔记,那可是要杀头掉脑袋的死罪,虽说童天扬乃是皇帝与民女童乔所生,可如若皇帝真责怪起来,怕是

    然而老宰相当真是多虑了,皇帝自是也不肯相信自己的儿子有错。再者临摹就临摹了,皇帝肯定不会治罪童天扬。

    “这可未必,万一有人唆使,那可就”

    “胡侍郎你此言莫非是想指责本将?弦外之音该不会是想说是本将指使的本将的女婿天扬,这般做的吧?”

    “大将军何必激动,这样的话,胡某可未曾说过,全是大将军自行理解,谁然不知胡某跟大将军乃有私人恩怨,大将军如若想借故来”

    “胡侍郎!”皇帝听闻胡侍郎偏激地言论,立即严厉地喝斥了一声,胡侍郎则立即识相地闭紧了嘴巴。“如若你想说许是大将军穆严贺指使其女婿童天扬,近而企图栽赃你,那你可就误会穆将军了。穆将军这才从边关回来,而朕亦不成发过请函给大将军,大将军又岂会知道朕请函上的内容,这是其一,其二,这信上乃是有朕加盖的龙印的。”皇帝边说边将早前被他摔于龙案上的信函,提起给金銮殿内的文武百官过目。

    423.第425章 胡蓝联手了

    “皇上,请恕罪,臣实在是臣仅是言辞过激,并非故意想诋毁大将军。”

    “胡侍郎,朕知道你乃是蒙受了不白之冤,放心,此般事情,朕定会为证你清白,会为你查个水落石出,你就无需再胡乱猜测了。免得引起朝堂内其他朝员的非议,尤其是你虽与穆大将军如何不合,朕相信假以时日,你二人定会化干戈为玉帛的。”

    皇帝话都如此说了,无论大将军穆严贺,还是胡侍郎自是都不好再说些什么。可大将军穆严贺及胡侍郎的二人心里明白,他们的恩怨怕是永远没有可用化干戈的时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胡侍郎对大将军是夺妻之仇,不共戴天。而大将军对胡侍郎,则是认为胡侍郎触碰到了他身为忠良的底线。

    尤其是无论大将军穆严贺,还是老宰相皆认为像胡侍郎此等小人,不可留在宫里做官,害人不说,朝纲早晚有一天,定会被这样的奸邪小**害乱了不可。

    “皇上,这次蓝妍来的不算迟吧?”由于早前两次赴宴,蓝贵妃蓝妍都来迟了,这次蓝妍可是特意掐准了时间才来的,胡侍郎早就跟蓝妍私下打好招呼了,不让蓝妍在皇帝提审胡侍郎时进门,而是等胡侍郎从被告成为原告后,再让蓝妍进殿帮他添柴助力。

    “不迟,不迟!”皇帝边应蓝妍的话,视线却未曾留意在蓝妍身上,而是时而看向大将军穆严贺,还有老宰相,时而看向胡侍郎,再时不时地挑眉看向金銮殿正殿门,似在等何人出现般。

    想来该是穆玲珑与夏琴莲双双给皇后出的注意,皇后近日愈发会笼络当今圣上的心了,使得当今圣上对皇后格外眷恋,对其他妃子则是撑死了询问个一两声,像蓝妍这样的,隔三差五能见上皇帝一面,已属不易之事,有些妃子如今就算被圣上询问都少,大多是皇帝差内侍总管,过去打听便回的那种。

    这几日,蓝贵妃蓝妍气得恨不得整死皇后的心都有了。若是没有皇后在,皇上定不会冷落她,将她弃于一旁,不管不顾。而今日蓝贵妃蓝妍实则乃是来反击皇后娘娘的,蓝妍原是想不到办法,直到胡侍郎差人来求她帮忙,她帮了胡侍郎,胡侍郎自是得应承帮她一起想拢住皇上心的办法。

    原来信函并非由人仿造,而是真的,至于那送信人自是就是胡侍郎的人,而将信函偷出宫送予胡侍郎的人,自就是蓝妍。至于大臣的官阶及姓名,那还不好属吗?潦草几个字便好,也是为了让皇帝一眼便能分辨得出,那几个字自是仿造的不厉害。都仿造了怎行。

    而蓝贵妃蓝妍今日可是将她那浮躁的火气压了又压。胡侍郎叮嘱她,皇后实则乃是在故意激她,而皇帝则向来不喜欢宫里的妃子们争,闹事,所以蓝妍必须将脾气暗下,她若怎么气都不急,怕是届时自会有人急,当然,如若皇后也不急的话,那么胡侍郎还有另一条计谋在那时一并出给了蓝妍。

    “皇上,妾身刚进来时,就觉得不对。怎么宫里突然多了这么多副生面孔啊?他们都是谁啊?”蓝妍平日极少出宫。所以对眼前的事情不知,也实属情有可原,皇帝自是不可能怪罪蓝妍无知,像是察觉到蓝妍今日懂事的变化,皇帝立即对蓝妍耐心一一做引荐。

    “哦,原来都是穆大将军的朋友及家人。怪不得蓝妍觉得眼生,可怎么好像还少人啊?”蓝妍所为的少人,乃是说的穆玲珑。进了金銮殿,蓝妍就发现穆玲珑竟然未来,虽说蓝妍与穆玲珑没有直接冲突,可蓝妍打心里就是看不惯穆玲珑,觉得穆玲珑碍眼。“好像少了穆大将军的长女,那位蕙质兰心的穆大小姐。似是还少一人?穆大将军的二夫人怎没见?”

    “蓝妍!”皇帝听闻蓝妍口中提及尚毒娘,不由不快地直瞪眼。

    “皇上怎了?前两次穆大将军的二夫人不是都在,怎么独独今日?该不会是身体不适吧?”

    “启禀蓝妃娘娘,实则本将的二房乃是敌国细作,她已”

    “敌国细作,天那!大将军你的府邸怎会有敌国细作,那不是我国有关前线的战事,都会被那细作提前知道?”蓝妍故作嗔怪道。

    “这”

    “原来早前敌国会知道有关咱们本国的前线部署,乃是错在穆大将军这里。”蓝妍再前面负责插刀,而胡侍郎则在后面负责补刀。二人倒是配合得极其默契。

    “胡侍郎此言差矣。虽然敌国皆知我国事,可大将军却并未在前线挥兵出错,且还屡获战功,想来大将军定是早就知道有敌国的女细作潜入其府邸,顾才将计就计。穆大将军,本宫未说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