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悍女当家:嫁个傻夫好种田

悍女当家:嫁个傻夫好种田_分节阅读_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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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闻童天明气急败坏地对简水瑶喝闭嘴,穆玲珑脸上露出了狡黠的奸笑。前身穆玲珑的仇总算是报了,虽然自己顶替了前身穆玲珑依旧存活于世,可穆玲珑却始终不想就这样放过童家这对渣夫妻,早就想予其算账了。

    可早在县城时,穆玲珑一直苦于没有与渣夫妻算账的机会,眼下总算是沉冤得雪,而红颜薄命的前身穆玲珑想来泉下有知,该是可以瞑目了。

    而穆玲珑更是明眼人,早前看童天扬跟简水瑶二人的表情突变,又岂能猜不出有人告诉眼前的童天明跟简水瑶二人棺椁里装的骸骨,已然出了问题。不过穆玲珑饶是全部料中,却未曾露出任何的慌乱之色,甚至不曾露出慌乱之色不说,更是露出了算计的笑靥。

    “还请皇上明鉴,还玲珑个公道。”

    “皇上,臣有话讲。”胡侍郎听闻穆玲珑启口,有见大将军穆严贺与老宰相二人齐蠕嘴角,似是两人皆有话说般,胡侍郎急忙启口,抢先道。

    且胡侍郎想来定是让童天明跟简水瑶二人的此般知情不告的行径给惹恼了,不等皇帝要他讲,他便立即道:“圣上如今要审的乃是童家案,怎避开童家这么大的冤案不审,反倒问起穆家大小姐的案子来了。皇上切勿捻轻避重啊!”

    “胡侍郎……”皇帝似正有意想审有关穆玲珑与童家童天明,还有简水瑶二人的恩怨,然而胡侍郎所言也确是在理,让他竟无法反驳,皇帝只好斥责了胡侍郎声,而不在言语。

    “皇上,有关玲珑之事,玲珑并不急,毕竟玲珑眼下人好好的站在这,无病亦无灾。”穆玲珑笑容满脸,甚是宽容道。而实则穆玲珑则在心里狠狠记下胡侍郎一,这个胡侍郎可真是个十足的卑鄙小人。没关系,她不急,一点都不急着跟童天明,还有简水瑶报仇,慢慢来,她还就不信,报应不会临头,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穆玲珑始终坚信这样一句话: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但凡做了亏心事,总有人能有机会抓到你的把柄,不急!穆玲珑一点也不急。

    见当事人穆玲珑都直道不急,不急着与童天明,还有简水瑶二人秋后算账,皇帝自是只得将此事暂且搁置在一旁,不过皇帝却在心里也不由暗记了胡侍郎一,毕竟穆玲珑乃是傻小子童天扬的结发之妻,而傻小子则是皇帝唯一的儿子,虽说是傻子,不过老郎中却发话了,只要亦药食调理,再加以时日,定可以让傻小子恢复初时的智力,不过就是需要多耗些时间,跟心力,财力罢了。

    这些皇帝皆不怕,时间尚,皇帝认为他也能等得及,只要傻小子能恢复成常人的样子,皇帝就已是感天谢地。近日皇帝也再考虑,是否要将皇位传予恢复成常人的傻小子,如若傻小子依旧是傻小子,那么皇帝定不会将皇位,将整个江山社稷托付予童天扬。可如若傻小子能恢复成常人,那就不一样了。

    不过皇帝依旧也在考量,是否要将王位传予傻小子,还是将王位传予长女席如雪招来的驸马。如若要将王位传予驸马,那么韩良许就不是最合适的人选,驸马的人选还要重新再选。毕竟在皇帝严重韩良仅在武方面才能卓著,而在文上,谁有能指望一位都统在文上能有极深的功底,皇帝自身的文学功底不差,且治理国家又要精湛过人的头脑,而韩良留给皇帝的一直是一副古板,生硬,不知变通的性子,仅比大将军穆严贺的性情稍好一些罢了。

    如若统兵打仗,皇帝承认,谁怕是也不如大将军穆严贺,还有韩良,而在治理国家上韩良怕就不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那就先审童家,童员外**暴毙一案。”

    胡侍郎听闻圣上启口道要先审童家惨案,唇角不由徐徐上扬,总算是成功帮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歹毒夫妻给搪塞过去了。只要能先保住他二人的命,其他的自是不用发愁。

    以胡侍郎为官多年,审案,断案及对国法,圣断的了解来看,只要他能姑且将此二人所背的嗜父之罪洗清,那么有关他二人加害穆玲珑一事,乃是小事,并不足以要皇帝要了两人的命。当然胡侍郎要的也仅是保全童天明与简水瑶二人的命,只要不背人命官司,两人撑死就是多吃几天牢房,多挨几顿皮肉之苦罢了,待到两人事情了了,从县衙的衙门刑满释放,胡侍郎便可顺理成章的将两人捞出,让此歹毒二人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陪他一直对付穆玲珑及穆玲珑那个傻相公。

    谁让两人一个乃是傻小子的兄长,一个则是傻小子的大嫂。两人该是对傻小子童天扬了解最多,当然也是握有的把柄的最多的人。可惜的是胡侍郎的如意算盘,终究还是打歪了。童天明与简水瑶哪里对傻小子了解甚多,分明就是傻小子对两人了解多,尤其是傻小子与穆玲珑如今才是握有两人的把柄的人。胡侍郎显然将事情搞反了。

    眼下只有童天扬与穆玲珑二人联手收拾童天明与简水瑶,为童家清理门户的份,全然没有童天明与简水瑶再联手整治傻小子跟穆玲珑的机会。

    “呔,大胆童天明,简水瑶,你二人一味称你二人本是无罪,朕且问你二人,你二人的父亲当真是病毙而亡?”

    “是。”

    “是。”明显童天明比简水瑶反应要快,答得也快。简水瑶很显然是因在之前被穆玲珑设下的套住给套住,所以眼下不敢轻易答话,生怕再答错,而送了她与她的相公童天明的命。

    穆玲珑早前设下的圈套,并非是为治二人的罪而设,她要的就是眼下这幕,可见简水瑶以是破绽百出,而童天明与简水瑶二人则被她刚那一圈套一整,搞得皆精神紧绷。穆玲珑知道越是绷紧的弦,到最后越容易崩的道理。

    穆玲珑要的就是这般,穆玲珑迅速偷递眼色给皇帝,要皇帝主审简水瑶,想来童天明自会将皇帝提出的问题往自身上揽,只要童天明肯张嘴,那么想问,便能问出。

    369.第371章 简水瑶坏事

    由于简水瑶答话慢了半拍,乃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刚作答,所以皇帝再接到穆玲珑递来的眼色后,便立即盯上了答话速度慢的简水瑶。

    其实无需穆玲珑递眼色给皇帝,皇帝也知道此案的突破口在谁身上了。

    “简水瑶,朕且问你,你公公他到底患得何病,竟可**暴毙。朕听向朕禀奏此事的众人皆道,你公公童员外的病在病逝的几日前,不是已是快好了?”

    “这……”简水瑶再度被问住,很显然,当时简水瑶与童天明两人串谋害死自己的公公童员外,谋夺家产一事,做得太过顺利,这些年来,都不曾在有人追讨此事,简水瑶已然淡忘了当时相公童天明究竟是与她怎商议的,他们当时究竟是怎向外宣称的,公公童员外究竟是因患何病而不幸**暴毙。

    “怎么,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朕,时间隔的太远,你已然记不清你的公公童员外究竟害了什么病症而至死吧?”见简水瑶犹豫不定,似是忘记说辞,皇帝不由乘胜追击。想要一举攻破简水瑶,从简水瑶口中叹出虚实,可皇帝到底还是低估了童天明。

    事情真不由照穆玲珑早前与皇帝,还有自己的外公老宰相,还有其父大将军穆严贺面前分析的那般,童天明当即在危及关头没有个人顾个人,撇下简水瑶不顾,而是在此刻启口拦下顶替了简水瑶来应答皇帝的问题。

    “皇上,贱内脑子向来不怎太好,经常忘事,其实家父究竟患了何种病,我也记不大清了,只记得父亲病重时天天夜里皆会说胡话,说要死,命不久矣的话。且家父那时确是病得极重,请郎中来家诊治,郎中皆说家父活不久了。当时此事也是全县城人尽皆知之事,可后来那一日家父的病却是突然好转,我与贱内也以为父亲的病好了,可谁知父亲竟会**暴毙。”

    童天明说是,声音带有假装出的哭腔,可穆玲珑等人却皆知,童天明此般乃是装出来故意逢场作戏给众人看的,童天明乃是嗜父,亲手杀害童员外的真凶,又岂会因父亲的死怀有悲痛之心。怕唯有不知情者,才会真被童天明唬。

    公堂外旁听的百姓们不由传来小声议论,百姓们乃是众说纷纭,虽说早前也有百姓旁听过当时杜婉秋伸冤告状的那一场堂审,可在事实并未浮出水面前,众百姓中不乏有被童天明的假装出的悲伤所哄骗的,相信童天明的也有,不相信的也有。

    “简水瑶,你可认得此物?”说着皇帝冲堂上被他暂时取代位置,而作为旁听的京城县令一打眼色,县令立即快步走向姚程远,从姚程远手里取来个碎布包。

    县令恭敬上前,将碎布包打开,口朝下,往皇帝面前的公堂案上一倒,从里面顿时轱辘出两三根寸长有余的铁钉来。

    一见那铁钉,简水瑶与童天明二人不由又双双换脸,尤其简水瑶,脸色差到极点,童天明则也变了脸色,不过童天明的面色没有像简水瑶那般明显。毕竟当初杀害童员外的直接凶手乃是童天明,而简水瑶充其量不过算是个出谋划策的狗头军师罢了。

    可加害童员外的主意毕竟是简水瑶出的,而眼下简水瑶与童天明二人非但是夫妻,更是系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一殒皆殒,童天明自不可能让简水瑶暴露,而并非童天明有多舍不得简水瑶,对简水瑶的爱有多深。

    “不,不认识。”

    “水瑶,你看你怎又说胡话呢。你怎不认识,这分明就是父亲棺椁上的顶棺椁的长钉嘛!”童天明关键时刻再拉扯简水瑶这个拖油瓶一把,定不能让简水瑶说漏嘴,童天明自认自己的嘴巴紧,怎说都不会出错,自是抢着替简水瑶代答皇帝的问话。

    “朕未问你,你无需答话。”皇帝不由龙颜大怒,虽未说太过阴狠的话,可却是龙威在压,压得童天明霎时不敢再兀自接话。

    “简水瑶,这长钉当真是棺椁上的长钉?”

    “是。”由于童天明已然早前替简水瑶打好基础,所以眼下简水瑶自是对答如流,那好。“朕在要你看样东西。”皇帝再对身边的京城县令打眼色,县令此刻竟兀自将手探向官袍的袖带,从袖带里取出几根长钉来,同样是长钉,县令手里的长钉明显与公堂案上的长钉不似相同。

    “你看这长钉你可认得,是钉何物的?”

    简水瑶盯着那长钉,看了半晌,兀自摇头,简水瑶怎也算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又岂识此等粗物,见简水瑶答不出,皇帝再看向童天明,脸上扬起善意的笑容:“童天明,你可知这长钉是做何用的?”

    童天明的头也摇得宛似拨浪鼓。

    啪——皇帝的笑靥瞬间变成冷脸。无需皇帝要京城县令去道,京城县令立即替皇帝讲出了他所掏出的长钉的用途。

    “这才是钉棺椁用的长钉。”

    “你二人竟连钉棺椁用的长钉都未见过,且更认不出,竟还敢当着朕的面信口开河,与朕道此钉乃是钉棺椁用的钉子,这钉子明显比那钉子要长许多。”两种不同的长钉被放在公堂案上,哪怕是不放在一起做比较,也能让人一目了然前者要比后者长许多。

    “我们……”

    “还不从实招来,这长钉究竟是作何用的!”皇帝倏然一立眸,登时慑得简水瑶惨白的脸愈加没了血色,简水瑶正欲哆哆嗦嗦地将实话道出,就闻童天明又抢话狡辩道。

    “皇上,许是各地的棺椁所用的钉子不同,我与我娘子这才认不出!”

    “是啊,皇上,别说是钉棺椁的钉子,就是制棺椁用的木料也皆有不同,圣上……”胡侍郎亦及时开口,替童天明与简水瑶二人解围。

    胡侍郎心道,还好早前自己早有安排,将童天明与简水瑶安置在一个牢房中,不然可怎得了,这个简水瑶简直就是扶不起的阿斗,坏事就坏在她个妇道人身上。

    370.第372章 童天扬到场

    “如若凭顶装棺椁的钉子来断案,未免有些不公,且臣一时糊涂,恕臣实在搞懂圣上以此两枚长短不尽相同的长钉来要他二人来分辨,就进是何用意?难道说认不出这长钉之人就是凶手?”

    “胡侍郎,朕见你今日似是话比往日皆多啊。”皇帝眼下是越看胡侍郎越觉得不顺眼,皇帝看不顺眼胡侍郎乃是因为皇帝想治罪童天明与简水瑶夫妻,而胡侍郎却偏偏不开眼的要保此二人的命。

    实则胡侍郎也知他此般做,有多莽撞,多不可取。可实在是遇见两个蠢蛋,使得胡侍郎不得不想尽一切办法替两人开脱罪责。真是不知他这是给自己找以后助自己的伙伴呢,还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给自己找罪受呢。

    可胡侍郎又能有什么办法,有关穆玲珑的事,胡侍郎仅知穆玲珑在京城时的模样,而穆玲珑翘家后,便音讯全无,再回来性情大变,就像全然换了个人似的,结果竟无一人能说出穆玲珑这一蜕变的原因。哪怕是胡侍郎要敌下属去详查也是一样。

    穆玲珑与李琴师二人竟有一巨大共通点,就是两人一个是查探不出蜕变的原因,令一个则根本查不出他的底细,究竟从哪来,又去了哪里,除了知道姓氏,便再不知其他。若不是李琴师与穆玲珑同时出现在宫宴上,且李琴师从个头及身材上可以看出绝对是名男子,怕是胡侍郎还会以为眼下的穆玲珑是个冒牌货,而李琴师则是早前的穆玲珑。

    “臣也仅是说出心里所想罢了。”胡侍郎扮出不畏君威的面相,义正言辞道。弄的公堂外旁听的百姓不少皆倒戈向胡侍郎。认为胡侍郎正义凛然等等,当然这些倒戈向胡侍郎的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皆是早前被童天明的装模作样所唬住的。

    皇帝气恼的不想再跟胡侍郎说话,而此刻老宰相却是一脸含笑道:“皇上,老臣也以为侍郎大人说的确是实话。靠长钉来断此案,确是并不足以说明童家童天明夫妻就是嗜父的凶手。”

    “你这话是何意?什么叫嗜父的凶手。说的好像是我杀了我爹似的。”童天明见老宰相并未穿朝服,不过也能看出老宰相是个当官的,且老宰相又自称老臣,童天明便隐隐猜出老宰相是退任在家的官员。再一听老宰相的后话,童天明霎时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原以为老宰相是胡侍郎那头的,毕竟刚老宰相启口乃是替胡侍郎讲话,可再一听后话,童天明便知不对。老宰相乃是话里有话。

    坏人大多有眼无珠,且更会看人下菜碟,童天明便是其中之一,如若不是听老宰相以老臣来称呼自己,怕是童天明连老东西少废话的这样羞辱老宰相的话都道得出口。更何况是眼下的争辩了。

    “我说过吗?”

    “你……”若是别人,许早被童天明一席无力话气跳脚,更是气得七窍生烟了,然而老宰相却有办法,非但不生童天明的气,反倒把故意说话激他的童天明给气够呛。

    “皇上,万事得讲理,唯有让这些人认了这个理,才能治其罪,古语有云,这叫什么来着?”

    “莫非老相爷想要的是捉贼捉赃,捉奸捉双?”老莫乃是老实人,又岂能熟识像老宰相这样的老狐狸的心思,而老狐狸的心思,怕唯有小狐狸才能懂。

    “外公的意思是说让某些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知道什么叫躺棺材里哭为时已晚吧。”

    “对,对。还是玲珑这话说得。”

    童天明此刻才知他竟是一不小心惹了不能惹的人,当时胡侍郎去牢房探望他与简水瑶时,已然告诉他夫妻二人,要他夫妻二人要格外当心着点夏老相爷。

    童天明哪知夏老相爷就是面前这位老者,更是不知这位他们夫妻二人开罪不起的夏老相爷竟是穆玲珑的外公。

    听过几人的话,胡侍郎不禁头又痛了,面前这对他要用来联手与他制敌的渣夫妻,该不会是上天特意派来与老相爷等人联手一起来整他的吧,怎他交代的话,这二人竟是转头就忘,这还没过几天呢。此夫妻记性该不会这般不好吧。

    “好,来啊,把棺椁打开。不是朕给你们二人坦白的机会,你二人不肯要吗!”皇帝即刻呼道开棺。

    此时就见胡侍郎再偷给童天明打眼色,眼色代表的意思依旧是要童天明放心,那棺材里躺的骸骨早已自然**,根本就不足以构成足矣证明两夫妻犯案的罪证。

    皇帝要求开棺,取出棺椁内的骸骨时,围观众人有胆大的往前靠的,也有胆小的向后退的,而那些与童员外或多或少有关,且是在早前曾受童员外救助的人们,则纷纷劈开人群径直上前,人人眼中含满了泪水。

    时隔多年再见,谁又能想到,对自己曾经有过恩情的恩人竟会变成皑皑白骨,可哪怕是骸骨,那也是恩人的骸骨,恩人蒙受冤屈,被歹人害死,众人都想替恩人报仇,更想再最后一刻再见恩人最后一面,哪怕是送其骸骨上路也算心安了。

    只闻公堂外,哀鸿阵阵,却很不幸这些悲痛的百姓竟全被公堂外负责维持公堂秩序的官兵阻拦。

    “皇上开恩,请让我等见恩公最后一面。”

    “皇上并非不肯开恩,而是皇上眼下还要审案,各位还请暂且稍候,稍安勿躁,待皇帝为枉死的童员外寻到真凶,并依法惩治了真凶,定会给诸位送恩人上路的机会。”负责维持公堂外秩序的此声乃是姚程远说的,姚程远又岂能不想送故友最后一程,见故友最后一面。只是念及故友死得不明不白,如今又是难得的为故友报仇,寻找真凶的机会,姚程远实在不想让众人这般吵闹,而搅了圣上断案的思绪。影响皇帝,更放真凶逍遥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