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這幾年北方很不幸,先是水災,繼之蝗蟲,再來個大旱三年,赤地千里寸草不生,大戶人家遠走高飛,小戶人家賣兒賣女,流離四方,大好家園成了十室九空。
當時有一青年名叫阿達,由於父母俱亡,故一人隨眾流荒江南,這時正是南國春暖花開,夾岸垂楊,草長鶯飛,原野上好一片綠油油的景色,正顯得湖光山色,春意盎然。
這時阿達已離開眾難民,獨自去替人做小工,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晚上宿西湖邊一破廟中,窮小子能一日填飽三餐,倒頭便呼呼大睡,什麼也不想了。
這日,可能是阿達祖上積的德,人家多給他幾個賞錢,便喝了二兩白乾,酒醉飯飽,歪歪斜斜向那邊破廟走去。
斜陽映水,寶塔蕩漾在湖面上,紅花白蕊,暖風送春。阿達給太陽曬的身上熱辣辣的,那一身破衣褲離開故鄉就沒有換洗過,裏面長滿了虱子,晚上竄來竄去的睡不安,便在廟旁一塊有太陽的地方坐下,見左右無人,便褪下了那條破褲,低頭捉著虱子。
此時,有一妙齡女尼慢慢行來,雖是一個光禿禿的頭,卻生得媚態撩人,一雙媚眼在阿達身上來回的遊移著,嗯!年輕力壯,英俊瀟灑,雖是灰頭土臉、散髮蓬鬆,仍是一付逗人喜愛的樣子,那小腹上卻隆然累累的垂著根棒兒,奇怪的是這粗大的陽具,居然見不到龜頭,深藏不露出一點鋒芒。這妙尼可識得這是一件寶,人間罕有,豈能輕易放過,便淺淺一笑,輕聲道:
「請問小施主怎的這樣不珍惜身體?暴殄天物,不加利用,何以對得起上天賜予,和父母的遺留!」
那聲音十分悅耳,阿達一抬頭,只見個妙尼,一雙媚眼直瞪自己那話兒,急忙把破褲繫好,臉脹的通紅,納納的說:「我……我……」
那尼姑看他一時急的連話都說不上來,覺得這人太老實,粉臉微紅的淺笑道:
「喲!小施主,你是逃荒旳吧?嗯!聽說北方這幾年很不好,年紀輕輕的便離鄉背井,怪可憐的,家裡還有什麼人呀?」
阿達說:「連年荒災,父母已死了一年多了,無兄無弟的一人流落此地,吃飯睡覺都沒個定所,那還能顧到別的,剛才師太的一番好意,只好心領了。」
說著便垂下了頭,尼姑見他一臉愁容,便乘機對他說:
「小施主,我也是北方人呀!不過我到這裡做尼姑,已好幾年了,小庵正缺少個像你這樣的人兒,清茶淡飯不知你肯不肯來呢?」
那雙水汪汪的媚眼,在他的臉上一掃,阿達一聽吃飯有了地方,那裏還能不答應,趕忙的說道:
「假如師太不嫌小子粗手粗腳,真是求之不得的好所在,還敢嫌嗎?」便隨著那個尼姑一同回庵。
一抹斜陽隱沒在西山後面,一對對烏鴉逐日歸來,飛翔樹梢上面,呀呀噪急。
那些山路一高一低不易行走,那年輕尼姑時時回頭看他,含笑盈盈,忽然腳下給石頭一跘,阿達一把將她挽住,那尼姑借勢往他懷裡一貼,嬌喘呼呼的說:
「今天進城走了幾家人家,可把我累死了,小兄弟,謝謝你啦!」
那副軟綿綿的嬌軀可沒離開他的懷裡,那樣子就像走不動了,衝著他又是聲嬌笑:
「小兄弟,你就攙我一把吧!」
阿達只得將她細腰緊摟,兩個人依偎著走。
路上她說:「我的法號叫善如,原是長腿將軍的第十三房姨太太,將軍死後被逼的帶著兩個隨身侍女逃到此地,認了水月庵的住持凡惠,那兩個侍女也剃了髮,一個叫巧崎,一個叫巧幽,還有個又老又醜的婆子叫張媽,她是給我們燒飯的,你就做些打掃工作吧。」
她又問了阿達好些話,阿達也一一對她說了,兩人邊走邊談,不覺便到了水月庵,那庵建在山腰下一點,阿達回頭下望,只見煙霧迷濛,像隔著一層輕紗,湖面上閃著幾點星火。
那座水月庵不算大但也不算得太小,在月光映照下隱約見到「水月家庵」四個大字,原來是有錢人家私建的,自己出錢自己做住持,平時是不容易接待外人的。
善如尼姑在門上敲了多時,又過了很久,才聽到有人出來詢問。門開處兩個十八、九歲的尼姑,一個拿燈一個側立,忽見阿達還攙著善如,便嚇了一跳的趕了過來:
「師姐妳怎麼啦?這麼晚才回來,我以為妳在四姨太家過夜了,是不是在路上跌傷?這個是誰呀?」
善如只是含笑的說:「他是我帶回來幫忙的,今兒個若沒有他,我恐怕還回不來呢。」
那個小尼姑聽了又驚又喜的,問長問短的便想過來攙善如,善如搖手說道:
「不用妳了,小兄弟比妳還有力氣,摟著我還好過呢。」
說時向阿達飄了個媚眼,笑盈盈的領他進入了住持的靜室,那凡惠尼姑盤坐雲床,年紀不過三十出頭,黛眉粉臉,嬌嫩如少女。
善如將路上遇見阿達的情形說明,並表明願收留他在庵中幫忙做事。凡惠聽了只是微笑點頭,心想這個男兒好一付俊臉,摟著善如的細腰,依偎之間有如一對金童玉女,便撫摸著阿達的頭,輕聲對善如說:
「好個俊郎君,我們不要糟蹋了他,看他這樣子恐怕是營養不良,妳好好的照顧他的飲食起居,待妳得到了甜頭,有機會再分我一杯殘羹就夠了。」
說罷在他臉上輕輕撫摸一會,便慢慢閉上了眼睛。
飯後,善如帶他到自己的房間隔壁去睡,第二天又買了好些布替他做了幾件新衣裳。
這一來,眨眼便過了十多天,年青的小夥子吃好睡好,那身體還能不好?而且善如又盡是買些魚肉滋補品給他吃,雖說出家人不能吃葷,但是家庵則自己喜歡便行,誰能管得著?
阿達每日只是做些打掃的工作,沒事除了幫張媽提幾桶水之外,便在庵前庵後徘徊,看著那些山光水色,綠蔭蒼翠;庵後有戶人家,雖是竹籬竽舍,倒也整潔,門前則種了好些花朵,萬紫千紅迎風招展。
這日,阿達到善如房間打掃,這時善如正高站在椅子掃除天花板的灰塵,阿達一見便叫道:「師太,讓我來吧!」
誰知善如一聽忽由椅上倒下,阿達搶步伸手接住,好了溫香軟玉抱滿懷,此時天氣漸熱,善如只穿著蟬翼似的輕紗小衣,光著兩條粉臂,緊緊摟住阿達的頸項,嬌喘吁吁,酥胸高高的起伏跳動,漸漸粉臉紅暈,春生眉梢,含情脈脈的說:
「小兄弟,抱我到床上休息一會吧!」
阿達將她輕放床上,善如卻緊抱不放,粉腿勾著他的腰,嬌軀左右搖擺的像百花蛇妖,顫聲的說:
「兄弟,剛才你一聲窮吼可把我嚇死了,摸摸我的心跳得多麼厲害。」
說著便把阿達的手按到酥胸上,阿達驟然觸摸到兩團熊熊烈火,軟綿綿的篤實柔滑,著手欲溶,精神隨著緊張如同漂泊驚濤駭浪中,六神無主;善如也像飲了過量烈酒,愈加嫵媚動人,頻吻著他那俊臉兒,香舌直往阿達的嘴裡送,兩條舌兒互相伸縮、翻滾、吸吮。
阿達用左手緊摟著她的細腰,而右手輕揉著溫香嫩滑的**,正想沉醉在溫柔鄉探尋銷魂處,善如忽然輕輕將他推開,搖頭說道:
「兄弟,你出去吧!讓我靜靜地休息一會兒好了。」
阿達一聽便如冷水澆背,呆的像個木頭人。善如一看他這模樣兒,嗤的嬌笑,輕罵一聲:
「真是個急色鬼,人小心不小呢,看你呀!保險不是好人,一定吃過人肉是不是?」
阿達說:「你說是什麼人肉呀?我雖長這麼大,見都沒見過,只聽人家說說罷了。」
善如一聽坐起來說:「你撒謊,不相信連見都沒見過,怕只是小的見多了,大的沒見過吧?你快出去,別惹我火燒身,你也好不了呢。」
說著便下床推他出房,回身倒在床上一聲輕嘆。
阿達迷迷糊糊想不通,她這十多日來處處待我有情,可是今天又冷若冰霜的拒人千里,究竟是何居心?
其實善如芳心存著份深情,十七歲便給人開了苞,第一次碰上關外馬賊似的大個子,那時她被逼著硬接那大個子的陽具,破題兒的只覺又痛又快,待大個子再提槍便再也沒痛快過,任你怎樣粗大陽具,再也碰不到她的花心。
此後她恨透了那些臭男人,破了她的身,又不能滿足她的慾望,一個個都是銀樣臘槍頭,挺著那點的陽具在陰戶口滑來滑去,只有些微酸酸癢癢的感覺,恨的她牙癢癢的,一股腦的淫慾盡往男人身上發洩,不知多少人被她連骨髓都給吸乾,翻著白眼死在她肚皮上。
後來遇上個喇嘛淫僧,跟她一夜纏綿,第二天便精疲力盡的臉白如紙,必須要有馬陽的人,才能給她弄個暢通,可惜在風塵裡這麼多年也沒遇上一個。
長腿將軍那年崛起北方,硬逼著她回家做了十三姨,善如那雙柔媚淫術,將軍還能不死?善如帶著些珠寶,流落此地做了尼姑,無意間看到阿達那付窮相惡形,套句武俠小說中人的話,“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呢!
你說她今天為什麼不樂個痛快呢?還將他趕走。其實心想多讓他休養幾天,然後再來次狠吃,滿足這幾天流出**的陰戶。
這夜裡,阿達在床上睡不著,便在院子裏納涼,忽然聽到善如房裡一種呻吟咿唔怪聲,走近窗前借著月光一瞧,只見善如混身衣服脫得精光,赤條條的一絲不掛睡在床上,捏著胸前兩個肥大高聳乳峰,粉腿分開,肥臀顫抖的往高處拋,腿彎裏還塞著個什麼棒棒兒,一跳一動,喉嚨裡發出咿咿呀呀的怪叫,那樣子好像十分難過,正垂死的掙扎。
阿達可不知她得什麼病?這樣難過,衝進房裡將她摟緊的說:「師太……妳怎麼啦?」
善如在昏昏迷迷中聽到阿達大叫,慢慢喘過一口氣說:
「嗯!冤家,你又來幹什麼呀,難道真的不怕死麼?」說時媚眼輕飄著他。
阿達說:「師太待我恩重如山,赴湯蹈火雖死不辭,但求師太一聲吩咐。」
善如嬌笑一聲說:「好罷冤家,讓我們一起死吧。」
阿達把燈點亮,但見善如那身雪白肌膚,賽的玉人,豐乳肥臀,細腰盈把,阿達看了都呆了。善如看他臉都紅了,便招手叫他過來:
「冤家,先把衣服脫了光,我教你怎麼做人,也好醫我怪病。」
阿達聽說能醫好她的病,就把衣服脫光走近床前,對她說:
「師太,我要怎樣才能醫好妳的病呢?」
善如笑盈盈的輕打他一下,薄怒的說:
「嗨!你真是個急色鬼,一下都等不得,慢慢的來,你的慾念都還沒起呢,先摸摸我兩個**怎樣?」
阿達輕輕握住她兩個豐滿的乳峰,如羊脂白玉般的柔軟細嫩,圓大結實,滑不溜手,粉一樣的白,雪一樣的酥;阿達從未見過,如今捏在手心裡滾來滾去,如獲至寶般的不忍釋手,忽覺有兩股高壓電流似的,後那兩個乳峰透出,隨著自己兩手暢流全身百脈,筋骨皆酥。忽的善如將的發出咿唔怪聲,若斷若續,使人聽了為之溫柔蝕骨。
阿達搓捏著她兩個肥大豐滿的乳峰,輕揉輕按,善如只是舌兒輕捲,雙方的慾念,淫心驟起如野火燎原般的一發不可收拾。善如只覺得陰戶已是**橫流,不斷的往外溢出,扭著蛇腰緊貼著阿達身上磨纏,探手輕捏他那根粗大陽具,誰知觸手仍是一根軟綿綿且不露龜頭的陽具,軟的像截豬大腸,垂下來都有好幾吋長呢。
善如心裡都涼了半截,但她仍不服這口氣,憑她的曲線,竟不能挑逗起沒見過女人的壯男,還能算得上美麗動人的女人?這下她可狠下了心,捏緊阿達的陽具上下的套弄,雖叢龜頭被她捏露出來,粉紅色的又嫩又滑,煞是可愛,但一下又縮回去,善如心裡真不知是苦是樂,陰戶裏一陣酸來一陣癢,使她不知要如何是好。
她又將阿達的手引到陰戶上去讓他一面撫摸,一面也好挑逗他的淫火,使那大陽具容易堅硬,好跟他不負今兒良辰美景。
阿達只感到善如的小腹底下有幾根稀疏的毛,高突突的有兩寸多厚的肥肉,又嫩又滑,圓溜溜的猶如一座山峰,濕潤潤的摸一手全是水,好像油似的滑膩膩呢!
心想師太這麼大的人也尿床?湊到鼻上一聞,這尿可沒臭味,但有點騷味兒呢!看的善如對他吃吃的笑,儘管心裡覺得奇怪,那隻手可沒離開她那肥美的陰戶呢。
仔細一瞧,滑溜溜脹鼓鼓的像一個水蜜桃,兩邊開開合合的有股暖泉,他不住的撫摸捏弄,把那粒**兒弄的尖挺,高出來有一寸多,順著那穴眼往裏探,暖烘烘的緊包住他的手,再將手指一抽一送的來回進出,才不過十幾次,便掏的那些**「吱吱」的響了起來。
善如從心裡早已冒起了一股淫火,如今給他這一來,越發叫她再也無法忍耐得住,但阿達那話兒仍是軟綿綿的。善如以為他有心與她為難,杏眼圓睜,嘟著小嘴說:
「沒良心的,枉我待你一片癡情,既然你不願意又何必作弄我?我生來命苦今又丟醜現眼,你就給我滾出去吧!」
說罷便嗚嗚的哭了起來,雙肩聳動,有若帶雨梨花。
阿達把她緊緊摟入懷裡說道:
「好師太,我何嘗不願意,心裡熱剌剌的恐怕比妳還難過呢,可是我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妳就教教我吧。」便又昒她的香唇,揉著她的**。
善如只是哼了一聲:「呸!鬼才相信,為什麼這話兒不會堅硬?」說著對著陽具重重的打了一巴掌。
「哦!哦!」兩聲輕呼:「喲!好師太,不要冤枉我嘛,這東西從來沒堅硬過呢,我也不知道怎麼叫它堅硬呀!」
善如一雙水汪汪的媚眼緊緊瞪著他臉上,忽然好像想起了某件事,吃吃幾聲嬌笑,跳下床去,叫醒巧崎、巧幽。善如一回來便又摟著阿達一陣熱吻,一面叫著:
「巧崎、巧幽妳們快把衣服脫光了。」
(欲知後續發展,請聽下回分解)
(二)
話說上回提到善如叫巧崎、巧幽將衣服脫光後,即轉身從壁櫥裏拿出個金漆盒子,揀了兩顆金藥丸叫阿達吃下。而巧崎、巧幽這兩個妙尼也夠大膽,立時將身上衣服脫個精光,赤條條的站著,肥臀**顫顫抖抖的好一對玉觀音,這水月庵滿園春色關不住啦。
巧崎在阿達背後緊緊抱住,一身細皮白肉磨蹭著,巧幽在他面前半蹲著伸手套弄著陽具,小香舌兒往陽具裡面探,輕輕的頂住龜頭小眼。
床上的善如呈大字型,在燈光下暴露無遺,阿達幾時見過此等陣仗,只見他兩眼發紅心頭起伏,一股淫火燒遍了全身,小腹燒的更是急。
巧崎握緊他的陽具不住的套動,巧幽的香舌兒更是頂得緊呢,那陽具受了外力的刺激,和藥力的發作,龜頭慢慢往外伸,往外伸。巧幽急忙用口接住,誰知給她小嘴一暖,陽具更加快速度的暴長,頂的她不住後退,忙的吐出對善如說:
「師姊,他那寶貝兒陽具硬啦!」
善如一聽,放眼望去真是歡喜若狂,那貨還不住的往外伸呢,雖沒整根的硬直堅挺,但那份粗大長度可就嚇煞人了,硬起來怕不有把尺來長(好像太誇張了),便對巧幽說:
「妹妹,不要用嘴了,妳快點上床用陰戶去磨擦龜頭,他還有一段時間才完全堅硬呢。我讓他看著我的陰戶,肉慾的引誘,他的藥力發作才能收效。」
巧幽握著那貨的龜頭,一碰到她的陰戶,這味兒可真好受,阿達捏著她兩個**,一揉一搓,軟綿綿篤實實的比起善如的**又有所不同,心裡這一樂,再加上那話兒給**一潤,立即暴長堅硬,直挺挺的頂著巧幽體顫頭搖,呀呀大叫。
善如真也想得到,識得這貨是人間至寶千萬人中的“馬陽”,故不惜三鳳引龍利用火攻逼他出頭吐氣揚眉,以償宿願。
此時巧崎、巧幽沒法握緊他的貨了,直挺挺的指天誓日,不住昂首搖頭,青筋暴漲,一跳一跳的碰在肚皮上,便如擊鼓般的「蓬蓬」有聲。善如一下床握牢了那貨,一連狂吻的說:
「小兄弟!來!我教你享受人間的樂趣。」
說罷便回到床上睡個「湖心映月」,兩條粉腿讓巧崎、巧幽托住,高高舉起,繡花枕頭墊在肥臀下,那肥漲飽滿的陰戶便對著阿達高高的拋起,異香撲鼻。
此時阿達像一塊磁鐵般似的,被她吸引得如頭怒獅,衝上前餓虎撲羊的挺起陽具便刺,但他終究是個門外漢,不識了中奧妙,雖有堅矛利槍也不得其門而入,只在兩片肥厚陰唇外面滑來滑去空著急。
善如看他窮兇惡極的亂刺,便噗嗤的笑罵:
「喲!看你那付急色鬼相,噁心死了,怎麼一點也不憐惜人?冤家,慢慢來,讓我多流些**濕潤你的陽具,才好送進去呀!」
阿達只得挺著陽具,頂緊她的陰核,一上一下的猛磨狠擦,又捏著她飽滿的**,使勁地揉搓。善如像久病纏身,呻吟大叫,那**如噴泉灑出(好像又太誇張了),片刻陰戶陽具全都濕潤。善如將他一把摟緊,顫聲兒的說:
「好了!冤家,你用力刺進去吧!」
說著還把肥臀挺高,陰戶拋起,以便迎接他的陽具。阿達一緊腰粗,往下一沉一貼,那話兒碰到陰戶上,「嗤」的一聲,便滑過她的肥臀後面,頂的她兩片陰唇刺辣辣的痛,誰叫阿達的那話兒粗壯長大的驚人,她那狹窄的穴眼又怎能讓他塞進去?就連巧崎、巧幽幫她將兩片陰唇分開,那貨還是無法進去。
善如眼看他那陽具昂首奔騰,又恨又愛,加上入寶山卻空手回,那肯甘心,銀牙一咬,橫了心發了狠:
「冤家,我倒要試試看,死了也甘心,你退下對準我的穴眼衝過來吧。」
說著兩手托腰,把肥臀挺的更高,緊閉雙眼,巧崎、巧幽也伸手把她的兩片陰唇大大的分開,露出個圓通通的陰道口,纖毫畢露,鮮嫩欲滴。
阿達退到房子中央,伸手吐了幾口口水在陽具上,又濕又滑,雙手捧住,暗中瞄個正著,那腳才一點地,便聽到聲暴雷巨響,及善如的一聲「哎喲」,直嚇得巧崎巧幽兩個直打抖索。阿達緊摟著善如那條細腰兒,使兩人的小肚子緊緊貼著,哎喲!那根粗大陽具足有尺把長,一下便塞進陰戶去,連一絲兒也沒留,彷彿像齊根功斷似的。再一看善如就像昏了過去,緊閉雙眼,氣息僅存奄奄一絲,巧崎、巧幽只有暗暗搖頭嘆息。
阿達原是隻初生老虎,不知憐香惜玉,如今自己那話兒被善如肥漲飽滿的陰戶緊緊挾住,暖烘烘的其樂無窮,全身上下骨節具酥,只覺從未這麼好過。
隨著一挺粗硬陽具,沒頭沒腦的進進出出,狂抽猛送,狠插硬塞,弄的善如死去活來,嬌軀顫抖,不住搖著她的光頭腦袋。半響兒,又過去半響兒了,善如被他那粗硬的雞巴弄的一佛出世二佛昇天,像把尖刀在穴眼亂刺,痛昏了頭迷迷糊糊的不知過了多久。
如今又被他那話兒進進出出,磨磨蹭蹭的碰著陰戶內各個角落,那味兒又酸又癢,說不出的好過,便頻瞪惺忪媚眼,輕瞟著阿達的俊臉,口送香妙舌。甜吻可以增加熱情,磨擦更能產生傳電,善如已淫蕩極了,兩手一抱阿達熊腰,酥胸動蕩如白雪雪的滾雪球,那蛇樣的細腰,扭得更急,那豐滿的臀兒,一挺一拋的高舉著,整個肥漲飽滿的陰戶更高高舉起,迎著那粗大的陽具,讓它深深送到底部,塞滿花房,直搗花心。
阿達的陽具確是件人間至寶,具有最優越的條件,長、大、硬、直、崛,像火般的滾熱,一進一出,一磨一擦,散發出無比熱力滲透過陰戶裏面的每個細胞,牽動著每根纖維,觸動著每條神經,直樂的善如大呼大嚷,咿唔怪叫起來:
「哎喲!小冤家,你那粗大陽具弄的我樂死了,我從未吃過這樣的驢鞭子呢,冤家,嗯!你怎麼又慢下來呀?快!快用力,唔……哼……」
善如嬌喘吁吁斷斷續續的哼叫,肥臀顫動的更急更快,一挺一挺的往上拋,那陰戶更咬著那貨,急吐急吮,像鯉魚張嘴般地一張一合吸個不停。阿達只覺得自己那話兒給她那肥美的陰戶,緊緊咬住一迎一送的一絲不留,酸酸癢癢麻麻的,好過極了,便把那話兒盡力往陰戶裡**,入的快拔的又急,整間屋子裏聲震狂叫。
善如教他如何運用床第戰術,耐久慣征,深淺適度而又發揮最大戰力。阿達真夠聰明,立時便能運用,一挺那驢樣的大雞巴,順著那條陰道幾次猛力**,善如的陰戶深處從沒給人碰過,如今被他那根粗大陽具一頂撞,直樂的她靈魂兒飛上天去。
她緊抱著阿達不放,越發將肥臀挺高,陰戶狂拋,那些**便如山洪暴發,第一、第二兩種**跟著一起湧出,弄的兩人小肚子上全是濕淋淋的,連床上都是水汪汪的沒一處乾淨呢。
那話兒給暖熱的**一泡,立時又暴長漲大起來,密麻麻的長滿叢毛,一抽一插一進一出之間,硬刺刺的扎著整個陰戶。這時善如不是酸麻麻的感覺,而是一種渾身上下蟲行蟻咬的滋味。忽然善如一瞟媚眼說道:
「喲!小冤家,好陽具兒,怎**的我的穴眼這麼痛快呀?冤家,你拔出來讓我看看什麼樣兒。」
阿達將屁股一抬,那根大雞巴**的昂頭探腦,愈是威武逼人呢。善如一看黑漆漆的四週佈滿叢毛,她伸手一握,便被那些叢毛刺的驚叫起來:
「哎喲!好厲害的陽具,方才還是紅紅的呢,怎的一下子又成了黑炭頭,難道我這穴眼成了染缸?冤家你有這麼一根好貨,足夠姊姊受用不盡了,快塞進去吧,不要受了涼這些叢毛又收進去了。」
說著早把漲滿的陰戶撅的高高的,分開兩邊陰唇迎著那粗大陽具,阿達緊捏著她兩個渾圓的**房,陽具一挺一送,便全根沒入穴眼深處,緊密密的吻著那花心兒,狂抽猛送起來了。
男的是今世罕見的馬陽,女的是人間少見的陰虎,這對野鴛鴦是天造地設的一雙,不知羡煞多少人呢。
巧崎、巧幽這兩個年青尼姑,早跟著善如見過多少風流韻事,長腿將軍夜夜表演淫戲,最後還是死在善如的肚皮上,可就從未聽過善如叫聲痛快,如今這兩人碰上,一個挺陽猛刺,卜卜有聲,一個拋陰相迎,如魚吮水,那肥美的陰戶緊咬著粗大陽具不放,如膠似漆分不開了。直看得她們耳紅臉赤,酥胸起伏,又驚又愛,又恨又妒。
忽然聽得一聲巨響,阿達那話兒擠的**亂飛,濺到巧崎粉臉上一涼,猛的一驚,側臉一看巧幽,見她目定口張,昏昏迷迷的樣子,一隻手不住的在陰戶上揉揉摸摸。
巧崎剛想笑她是個浪蹄子,忽然覺得自己兩腿涼涼的,伸手一摸,便輕輕嘆了口氣,可不是!自已也淫得出水了呢,兩條腿全濕淋淋了。便伸手去握住巧幽兩個**,巧幽順勢往巧崎懷裡一倒,只聽她喉裏「嗯嗯」的兩聲,巧崎摟著她不住的吻,兩人緊抱著對方的細腰兒,四個高聳**緊貼著猛磨猛擦,挨挨擠擠的好一會兒,兩人四隻手妳捏我**,我扣著妳的**,滿以為這樣可以解解饞,怎奈那慾火越發的昇提高燒,弄的她們這對浪蹄子,緊抱著在地上翻滾,慾海難填。巧崎覺得無法再忍下去了,對巧幽說:
「妹妹,妳那些**怎麼一點也止不住呢?漿糊似的山洪橫溢,嗯!妳說怎麼辦?我們同是一塊挨人幹的料,光張嘴沒那硬棍兒,真難過死了。」
這話可把巧幽提醒,她捏著巧崎的**,格格笑著說:
「呸!虧妳當了尼姑呢,六根不淨,想吃那大陽具,只怕妳那**眼容納不下呢。」
她這話說得醋味很重,分明是善如不給她們嚐嚐那大陽具的野味,但在這節骨眼上她只好裝作不知,繼續作肉搏戰。巧崎忽想起善如那些春宮圖片,便對巧幽說道:
「妹妹,妳忘了師姊那春宮畫啦,那些妖精打架花樣繁多,其中還不是有張兩個女的「假鳳虛凰」嗎?我們何不學學。」
說著,把巧幽兩腿一分,自已兩膝在她腿彎一跪,緊握兩個飽滿的**,陰戶一挺便湊在一起,四片肥厚陰唇磨磨蹭蹭,一上一下,陰核頂著陰核,好癢好酸,滿有趣的,巧幽兩隻小腳緊勾巧崎的細腰兒,互相碰擊著,滲著兩人的**便“啪啪”的響個不停,口裡也“嗯哼嗯哼”的**著,斷斷續續此起彼落,春色滿房,我佛有皆大歡喜緣。
那雲床上的一對男歡女貪,善如已一連洩了好幾次陰精,那**第一、二、三種流了又流,乾了又濕,濕了又乾,還是緊咬住那陽具不放,這是她生平第一回遭遇呢。
阿達渾身是勁,初嚐異味,乍得甜頭,自然更加賣力,他深吸一口丹田內力,氣貫內外,陽具又節節暴長,把陰戶塞的水洩不通,又一陣狂抽猛插,善如的陰精大放,一股暖流衝向陽具,只聽善如一聲狂叫:
「好弟弟,我給你弄死了,你也射精吧……嗯…嗯……」
阿達急捏緊她那肥大的**,瘋狂的挺著陽具猛刺了百餘下,整根陽具酸麻酥癢,渾身難耐,大龜頭突然的卜卜亂跳,漲的她幾乎容納不下了,那些滾燙的精液接連著「啪!啪!」直射她的花心。她突然的緊抱住阿達,氣喘的說道:
「好弟弟,姊姊滿意了,滿意了!」
阿達那根大陽具雖是射了精,還是**的塞在陰戶,絲毫不見衰退,稍待善如喘過一兩口氣,便又提槍猛刺,直搗黃龍。
善如已接受了一頓飯的**,也夠樂了,如今又見他挺陽具急送,本想拋陰相迎,無奈骨酥腰肢無力,只得任他狂抽疾送,怎曉得他食髓知味,拼死命的把陽具送個根盡,沒頭沒腦的橫衝直撞,著著實實磨纏四周陰肉,那些**流乾了,只覺的那話兒像根鐵杵似的刺著陰戶,隱隱作痛,同時兩個**也被他捏得酸痛,痛的她體顫身搖,淚流滿面,煞似一枝帶雨梨花,哀求的說道:
「好弟弟,你饒了我吧!我的陰戶快要被你**到翻花了。」
這時阿達慾焰正是如火如荼,陽具熱熾硬到了極點,一刻難捱,在穴眼裡急進急出,任她如何叫苦,裝個充耳不聞,揮動陽具瘋狂攻擊,全無一點惜玉之意。
漸漸地這淫蕩妙尼,已氣若遊絲了,阿達只覺得摟著一個洩了氣的皮球,軟綿綿的一堆爛泥啦,再看看地上那對「假鳳虛凰」,也是軟成一堆了,那兩個粉嫩樣兒的陰戶,從穴眼兒不住的流出白色的**。
阿達沒理會這些,仍節節猛進。痛的善如怪叫道:「哎喲!死冤家,你幹死我了。」轉臉又對巧崎說:「好妹妹,快請師太來救我吧!哎!我……我……」
(欲知後續發展,請聽下回分解)
青樓月夜長寂寞輕拂木簾單絲羅故友殷切心頭暖唯恐金樽空時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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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話接上回提到善如因疼痛而叫巧崎去向住持凡惠師太求救……
巧崎、巧幽一聽善如這樣呼喚,嚇的花容失色,正想起身去請凡惠師太,忽地那扇禪房開處,一個羊脂白玉般的人兒,嬌滴滴的聲音說:
「不用請了,我也等的急了。」
說著,就緩步走了進來,香肩微聳,酥胸上那對肥**房,顫顫抖抖欲墜,兩邊肥臀左右搖蕩著,歡喜的來到他身邊,吃吃的淫笑著說:
「喲!這小冤家,好厲害的硬貨,你欺侮我的徒弟,我就有義務替她報仇,來來!我們戰個三百回合分個勝負。」笑笑又說:「我也有件好寶貝呢,槍來盾檔,這味兒也不會錯到那裏去呀。」
善加一見凡惠,脫的赤條條一絲不掛,淫態畢露,瞪著那根粗大的陽具,春臉暈紅,便一推阿達說:
「小鬼頭,這回就要看你的能耐啦,她是出了名的淫尼,一張嘴口吃八方,你們是青龍白虎一對,我可要開開眼界了。」
說罷掩著櫻桃小口吃吃的笑,凡惠把她的**重重的捏了一把,笑罵道:
「賤淫婦,妳還好意思說呢,夾著人家的雞巴不到三百回合,便棄甲曳兵的求饒,真是丟人現醜,我不得不替妳擋一陣呢。」
阿達看她雖是徐娘半老,猶存風韻,嫵媚入骨,真是好個美人呀!一把將凡惠嬌軀擁入懷中;她肥臀一陣輕輕扭擺,粉臉一仰,四片嘴唇緊貼著熱吻,霎時!慾火萬丈飛騰,貫通全身。
阿達環抱嬌軀,伸手便緊握凡惠的**,只覺溫暖的頗具彈力,就低頭咬著,用舌尖頂住奶尖兒慢慢的刮磨,一吐一吸,吮的凡惠格格嬌笑,蛇腰頻擺,另一手高據在那座雪白乳峰上,輕揉慢進,兩指捏著鮮紅的肉粒研研磨磨,一股熱力直透丹田,她那陰戶慾火如焚,不自覺的**便奪關而出,順著兩人大腿一瀉千里,凡惠橫身在他懷裡,那水樣兒的媚眼只剩下一絲兒,臉紅如飲烈酒,軟綿綿的欲拒還迎,只聽她細聲哼叫;阿達順手摸下去,那陰戶竟像座冰山,沒有一絲兒的陰毛,阿達按著那座冰山似的陰戶,不住的撫摸。凡惠經他這一摸,格格的浪笑,嬌聲嬌氣的說:
「喲!小冤家,你也學會調情了,噯!摸的我難受死了,我們來個真槍實力比比,看誰比較厲害。」
凡惠往他旁邊一倒,睡個四平八穩,兩條大腿高高舉起,八字分開。阿達手握**,往前一湊,只聽凡惠吃吃嬌笑,那**撞在高突突的陰戶上面,龜頭微覺酸痛,他就稍停用手摸了摸她那無毛的陰戶。
這時,凡惠已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雙頰急得漲紅,對準他那根大陽具就是一腳,可踢的那話兒不住的搖頭擺尾,大龜頭幌來幌去,紅光閃閃,啪的一聲打在肚皮上,惹的幾個**哈哈大笑。凡惠假裝含怒薄嗔的說:
「哼!看你笨的像豬一樣,檀香當爛柴,我這寶貝陰戶都不識,告訴你吧!這穴叫「飛簾掩月」呢,你就曉得摸的害人撒尿。」接著又低聲說了一句:「怕的是銀樣臘槍頭,中看就不一定中用呢。」
她斜眼微笑,春色無邊,逗得這條野牛淫火衝天,捧著大**說:
「妳有「飛簾掩月」的寶貝,我有「投鞭斷流」的勇氣,咱們不幹不親熱,讓我開通妳的穴眼吧。」
凡惠忙的拿了枕頭放在屁股下,在陰戶外層輕輕拉起張開簾幕似的肉片,那肥美的陰戶便門戶大開了。
桃源溪裏開滿了一簇繁花,露滴牡丹,那些**從花間裏如泉般噴出,順流而下,兩片肥厚陰唇一開一合,煞是好看。看的阿達兩眼直閃光,握牢了那根粗大陽具,一個俯衝,對準陰戶那狹**眼,挾陣疾風而來。
善如、巧崎、巧幽幾人忽聽轟隆的一聲,風厲雷行,整根兒粗硬的陽具,借著**滑膩,勢如破竹長驅直入,過五關斬六將深入不毛之地,大龜頭疾如流星趕月直點花心,恰好這一頂撞直搞的她心花怒放,骨軟身酥欲生欲死,凡惠不禁脫口狂叫:
「哎喲!小冤家,你那馬鞭子大龜頭呀,刺的我那花心兒又酸、又痛,樂死我了!冤家,快…快……**死我了……」
說著,一把將他把入懷裡,柳腰兒擺扭的像旋風般急,肥臀不停的上下高撅輾磨,那肥美粉嫩的陰戶,忽起忽落忽迎忽拋,兩片無毛陰唇往左右兩邊儘量分開,迎著陽具直刺花心。然後緊緊收縮起來,狠狠的咬住陽具根部,不抽不放,兩下裏鶴蚌相持,你來我往,騰蛟起鳳,一上一落。
阿達這小子對男女交媾這一道,真是福至心靈,心領神會,一次生兩次熟呢。
您看他立時施展出床上絕學,挺著那根長、大、硬、直、粗、崛的陽具,慢吞吞的揉上揉下,九淺一深,輕飄飄的風吹葉落。大龜頭僅抽到陰戶口便又緩緩送進,慢慢的磨著陰道四週,輕刺花心,暗地裏數著一、二、三、四……待到第九下時,猛的一挺粗大陽具,對準陰戶來個急風暴雨般的長驅直入。
這一著深深的刺進那朵花兒去,又癢又酸又痛,那味兒像蜜一樣甜,凡惠忙把肥臀高高撅起,陰戶拋了又拋,花心兒緊緊吻著大龜頭,久久不放,接連呼了兩大口氣,她似乎意猶未盡。
阿達那根陽具,便如丈八蛇矛金槍,上下翻騰,左右分花,深入淺出,疾徐有節,把這淫尼**的死去活來,浪聲四起,嘖嘖噗噗,霎間,風起雲湧,山鳴谷應,只聽凡惠不住的狂叫:
「心肝!寶貝!好馬鞭子呀!**我!**我!你**死我吧!」
一連串的叫震天價響,這尼姑庵成了人間樂土啦!
凡惠心想這小子真是一件活寶貝,能征慣射,饒勇善戰,但如何才能讓他的陽具軟下來呢?
其實凡惠早有心思了,沒進來前她就偷看了一幕活春宮,待到阿達把陽具插進陰戶去時,本想以逸待勞,閉起眼睛,養精蓄銳的不哼不叫。哪曉得這淫棍兒火熱粗長,一**起來便逼的陰戶水泄不通,著著刺進陰戶要害,酸痛酥癢,不由得她不哼不叫,騷態畢露,到如今連把陰戶拋高的力量都沒有了,還說什麼勝呀負呀的了。
阿達看她那付撩人媚態,星眸半閉,心裏樂的更加有勁,伸手便捏著那兩個豐滿的**,緊揉緊搓,底下陽具搶攻猛抽,凡惠那些**早已經流盡,便衝著善如求救:
「好妹妹,妳來擋他一陣吧!這條馬鞭子可真厲害呢!」又對阿達說:「小冤家,你讓我休息休息呀!」
阿達時像捨不得似的猛力**幾下,咻的一聲,那貨脫穎而出,滑離了凡惠的陰戶,還拖著一絲亮晶晶的**呢!
阿達撲到善如身上,摟著她的細腰,對著那小嘴嘖嘖的親吻,說道:
「好姊姊,還是你的陰戶好,緊緊的咬住了我的陽具,逼緊它把所有的東西都吐出來,那樣可樂死人了。」邊說邊在她**上捏了兩把,捏的她笑嘻嘻的打了他一下,罵道:「喲!這毛手可真的壞。」
阿達垂涎著那張臉說:「姊姊,這毛手不算壞,壞的全在這根**的**上呢。」
聽得幾個人全都笑了起來,善如一嘟小嘴說道:
「死鬼!我才不跟你磨牙呢,今回我要採取主動,來個「雛燕投懷」架式,讓你看看。」把阿達推在床上。
她呀!可說是急匆匆的爬到人家身上,兩腿橫跨阿達腰部,左右一分,把個肥漲飽滿的陰戶裂開的像條深溝,**涔涔而下,噯呀!飛瀑怒潮,千丈流泉,真是壯觀。
善如兩手按在阿達胸前,嬌軀一挫,那條水蛇似的柳腰一陣扭動,肥臀更高高撅起,忽的把兩片肥厚陰唇一分,對正那根粗大陽具一坐,一沉之後又著實的輾磨幾下。嘿!那貨雖尺來長卻全插入陰戶深處,外面一絲都不留。
她那水汪汪的媚眼放著異樣光彩,笑嘻嘻的挾緊那兩片精皮妙肉,套弄著那陽具,肥臀忽起忽落,一次比一次狠重,每個動作,大陽具便深深埋進陰戶深處,大龜頭刺著花心,消魂蝕骨,乘虛御風,飄飄然羽化而登仙啦!
阿達這小子橫身床上,眼看她的雪白肌膚,細皮嫩肉,胸前那對高聳入雲的乳峰,巍巍對峙,層巒聳翠,上出重霄,眼看她那搖擺起伏的身體,幌幌蕩蕩,顫顫抖抖,好像兩個大雪球滾來滾去,煞是好看。
這小子兩隻手從她肥臀後面抽回,緊握那豐滿**,拍拍打打,搓搓揉揉,拉緊那兩粒鮮紅欲滴的奶頭,一陣磨擦便高高突起如蓮子般大小。阿達張口狂吮,輕咬輕吐,吮的她慾火如焚,加緊的扭擺柳腰,肥臀著著用力下沉,坐的重、插的深呢!
阿達也挺著那根大陽具,死命頂撞,善如的屁股碰著他小腹,便發出「拍拍」
聲音,那些**被陽具來回擠著也是「嘖嘖」有聲,人是哼哼嘰嘰的怪叫,這樣兩下唱和,四聲齊奏,比世界三大男高音還要雄壯呢。
這屋子裏五個「肉」人兒,四雌一雄,全成了原始野人,肉慾獸行。
巧崎、巧幽這兩個小尼姑,像兩團白雪的在上打滾,看到那些醜形惡態,妳捏緊我的乳頭,我握著妳的**,巧崎在上面還不住的扭動她的臀部,學著男人的動作,兩個陰戶便乍離乍合,那些**雙流湍急,「拍拍」有聲。
再看床上這一對,已經進入了酣戰狀態,捨死忘生,各顯所能,善如「風擺殘荷」的急劇扭動細腰,肥臀旋風似的左右轉動。
凡惠剛才迎著他的陽具,這一戰可抵償她十年的寂寞,雖是自己陰戶敵不過阿達的大陽具,負創乞饒,讓給善如享用。
但這轉眼工夫,一幕幕的淫戲活現眼前,色、香、味使人春情慾火高燒,全身上下只覺得有點酥麻,伸手一摸陰戶,呸!怎麼全是水?
兩邊陰唇熱烘烘的浮腫起來了呢,噯呀!這小鬼,可真厲害!那根陽具……那陽具……一想到,便不覺得穴眼內不是味兒啦!不由加緊用力去按摩,誰知這一來那酥麻地方,漸漸遍佈全身,她一腳跨過他們的戰場,說道:
「好小子,反正是你弄出來的,受不了這種罪,你可要替我想想辦法。」
說著,她也不客氣,把那碩大肥臀往他胸前一坐,笑嘻嘻的分開那兩片陰唇,往他嘴上一貼。阿達忽覺一陣異香直衝腦門,非蘭非麝,鹹魚味而又帶點香港腳,有生以來從未聞過。整個陰戶肥嘟嘟的,粉裝玉琢,玲瓏剔透,陰唇高高堆起如山丘,中間一線桃花澗,淺紅色的蜿延而下,那溪口淘淘流水,桃源在望。
阿達對著陰戶吹了口氣,凡惠忽的感到一絲熱氣直透谷底,連打了兩個寒顫,陰戶越發向前迫進,阿達只好伸出舌頭,在她粉嫩如瑪瑙似的陰核上一掃,嘿!凡惠一聲輕叫,罵了出來道:
「小鬼頭!你都有一手啦,哪兒學來的「毒龍吐信」呀?小鬼,快快給我塞進去。」
阿達可沒理她,仍舊一面欣賞那個肥美的陰戶,一面用舌頭輕掃那粒**兒。
凡惠被他弄的妙不可言,那**兒忽然變的暴漲粗大起來,顫巍巍的高高突出半寸來高,越發的鮮紅欲滴,桃源洞口門戶大開,朝露猶濃,點點滴滴的好像掛著一串珍珠簾幕。
阿達用手輕輕掀起那層薄皮,那些**一股腦往外衝,乳白色的**咽進肚裏去,不由得他不咽進肚子裏,那味兒可真有點怪味道呢,甜裏帶騷,騷中帶辣,叫人服了一付興奮劑,提神醒腦,遍體如酥;阿達狂叫一聲:
「好姊姊,好師太,妳那些玉液瓊漿全賜給我吧。」
說罷,兩手將她肥臀一抱,凡惠忙的打開兩邊陰唇,借勢往前一湊,正好,上嘴對下嘴,不偏不倚緊緊的吻著。
阿達「舌粲蓮花」,一圈一點、一掃一捲,那條舌根兒全都塞進凡惠的陰戶去了,凡惠便覺得陰戶裏有一條靈蛇在扭動,忽進忽退,忽前忽後,每次繞著那花兒打轉,刮著每一根神經掃過去掃過來。力量不過重也不太輕,恰到好處,酸癢酥麻的好過極了,比起陽具又是不同,那貨是硬來硬去,這舌兒剛柔並濟,而且靈活異常,無不不入,掃蕩著每個死角,不遺餘力。
凡惠被他弄的快樂極了,身軟如綿,搖搖欲墜,還不住的高叫:
「心肝!寶貝!好弟弟!舌根兒用力往裏塞呀!嗨……呼……樂死我了……」
肥臀不住往前湊,阿達便整個臉埋進陰戶,連氣也喘不過來,只好挺著粗硬陽具猛刺善如穴眼,憋著氣,舌捲凡惠花心。
遠看這三人,好像一條海上遊艇,飄浮在驚濤駭浪中起伏不定,這邊高的浮起來,那邊深深的沉下去,四個肥**房迎風搖擺,**聲中還夾著嘻嘻哈哈的淫言浪語,不絕的傳出叫人魂銷骨蝕。
阿達沉浸在溫柔鄉裏,脂香粉氣,歡城慾海,他嗅覺到的,觸摸到的全是人生難得幾回的,他這一興奮,全身驟感慾火烘烘,一連挺著那根粗大陽具往上猛刺,舌尖兒直住陰戶深處伸。
善如凡惠被他刺弄的魂飛魄散,**長流,嘿!何止是**,連骨髓陰精都流光了。兩人大呼大叫,一面沉,一面拋陰緊貼,阿達力戰雙雌,舌點花心,槍挑玉門,一緊再緊,連著個把鐘頭。
忽然,那龜頭暴脹起來,整根陽具癢剌剌的十分快感,接著一陣跳動,「嘖!
嘖!嘖……」那龜頭射出一串連珠砲彈,直射花心,烙的善如渾身舒暢,只見她兩片陰唇一收一縮,咬住那貨根部,不讓淫精流出,自己也深深呼吸全部吸進子宮深處。
阿達一連喘了幾口長氣,握著凡惠那對**,緊緊的捏弄不放,凡惠一看他那樣,便知他已第二次射精,回頭對善如說道:「妹妹,他那根陽具還硬不硬呀!」
善如看她一眼說道:「硬是還硬著,不過他已射過兩次精了,讓他歇一夜,明晚再弄吧!」
凡惠說:「喲!妳都吃了兩次好東西了,我裏面倒還是空空的,總是感到有點兒不滿足呢!」又對他飛了個媚眼說道:「小冤家,你還有本領嗎?給姊姊射一次精,燙燙我那陰戶好舒服一些。」
阿達在她那奶上狠狠一捏,隨即說道:「淫尼姑,專吃淫精的騷尼姑,妳只管放馬過來吧!」
凡惠薄怒的說道:「好啊!小冤家,我們不是冤家不聚頭呢!妹妹,妳就起來把那根**兒讓給我吧!」
善如無可奈何的將陰戶往上一提,「啵」的一聲,那陽具直挺挺的滑落出來,大龜頭還是一漲一漲的,朝著善如陰戶口一跳一跳的。凡惠看到吃吃淫笑,握著那話兒說道:
「喲!這根硬傢伙還想進妳那陰戶呢!」
阿達恨她說話損人,便在那粒鮮紅的陰核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凡惠頓時跳起來叫著:
「哎喲!妳這個缺德鬼,張嘴就咬人啊!」她這一聲叫,引的她們大笑。
阿達說:「騷尼姑,看妳那付急色相,好像三百年沒吃個飽。少爺的大陽具等著啦!淫賤的騷陰戶,除了我這大雞巴,別人可不敢踫妳呢!」
凡惠氣他不過,兩手用力握著他那**兒猛套,罵道:
「死鬼,妳說說,我的陰戶哪樣不好?哼!大爺們有錢還買不到呢。」
阿達說:「得啦!我的好師太,妳把它收起來吧!我說,恐怕連一文錢都不值呢。」
「噯呀!小鬼,你壞死了,我的壞到哪兒去?」凡惠說著,在他陽具上拍拍兩個大巴掌,打的那話兒東倒西歪像條眼鏡蛇,昂頭吐信,大龜頭越發紅的發紫。
阿達也有點不好受呢,他搖搖頭說道:「妳的陰戶只有五個字表達出來,濕、騷、深、凍、臭。」
連地上那對假**的淫尼,都來個哈哈大笑。阿達不待她發作,抱著她的肥臀往那貨上一坐,凡惠還未來得及分開陰唇,便聽到一聲巨響,**的猛刺進穴眼裏去,撞的那朵花心兒不住發抖,差點要直入子宮去呢,大龜頭漲滿了整個花房,逼的陰戶往內收縮。凡惠大叫一聲「噯呀!」又連連叫著:
「喔……喔喔……嗯……啊……好滋味啊……你的大龜頭再往裏面頂一些……
喔……嘶………」
她一面大叫著,一面瘋狂的擺動著,阿達看她淫的惡形,而又騷的入骨,陰戶套著陽具上下,坐個盡根逼著龜頭往裏深進,直戮花心。
阿達見她又騷又貪,陰戶片刻也離不開自己的陽具,便一個反滾,重重的壓在凡惠的身上,便成了「龍飛虎伏」啦,不呢!凡惠那個肥美的穴眼還不住的挺動白虎血口,緊咬陽具。
阿達托起她兩條腿架在肩上,凡惠儘量把陰戶接高拋起,以便搆著他的陽具,還悄聲的說:「喂!小弟弟,這回你顯點本領給我看啦!」
她兩手托起肥臀,斜著媚眼輕笑。阿達伸手便握著那對大奶,一陣揉捏的說:「妳就等著捱幹吧!」便一挺大**,對準穴眼猛刺,立刻就「嘖嘖噗噗」的響了起來。
這次他用重力槍法「九深一淺」,每次**都用盡全力,大龜頭如排山倒海之勢,狠撞花心,那陽具往外抽時,寬厚的龜頭稜角,就像一把尖刀,緊貼著陰道肉壁,瘋狂地刮著那些敏感的組織,使每個細胞都感到**呢。
凡惠經他這麼一狠搗,身軟如綿,媚眼半閉,喉嚨間只剩一絲兒氣息,格格哼哼的一聲比一聲低沉,阿達知她的需要已到盡頭,急忙抽動陽具,對著陰戶猛抽猛送,急進急退,疾風暴雨,一下比一下快,一下幾一下重,十下、百下、千下、萬下,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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