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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什么?”
“这件事,可千万不能让你父亲和其他人知道,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就让它永远埋在我们的心里好了。”
“啊!妈咪真好!”他高兴地搂着妈咪那娇俏的身体,大声喊道,并且要去吻她。
她轻轻推拒着,说:“你这个孩子,就知道淘气。快不要缠着我了。”
但他此时十分激动,仍然抱着她不放,终于与她接上了吻。
她简直不知道怎么摆脱他,便随口嚷道:“你会把我的衣服揉坏的!”一边低头看着身上。这时,她才发现身上穿着一件很漂亮的超短连衣裙,这是她最近刚买回来的,还未穿过,便责备他说:“哎呀,你怎么给我穿上了这件衣服?”
他说:“我中午把你身上的那件衣服弄脏了,就从你的衣橱中找出一件为你换上。但我觉得不好看,便将它脱了下来,又找出几件,分别给你穿上试试,发现只有这一件才能与你的美貌相配。”
她想,“女为悦己者容”,既然阿伟喜欢,也不好再责备他了,以免扫他的兴。便说:“既然你觉得好看,那我就穿着吧。不过,我身上那么脏,穿上这件新衣服,怪可惜的。”
他一听,马上安慰她:“妈咪放心,在给你穿衣服前,我为你洗了澡的。”
她心里一急:“什么,你为我洗了澡?你……你怎么会给我洗澡……”。
阿伟大概误解了她的意思,以为是妈咪担心自己不会为她洗,立即解释:“我会洗的。在你昏迷的时候,我见你的身子被我弄得那么脏,于是就把你抱进卫生间,放到大浴盆里,先用温水洗一遍,放掉水打肥皂,再用热水洗净。我怕毛巾会搓伤你细嫩的肌肤,所以,从打肥皂到冲洗,我都用手。我把你全身所有的地方,包括最隐蔽的沟缝,都洗得极干净的。不信你摸摸身上,绝对干净光滑。”
听阿伟这么一说,她的脑海中立即幻出一幅迷人的景象:自己雪白的玉体赤裸裸地被阿伟拥抱着,全身被反复触摸和玩赏。想到此,立时令她身上一阵酥软,似乎觉得阿伟现在正为自己抹身子。她羞得满脸通红,埋首在胸前。心想,这傻孩子,说话没有一点遮拦。她假装生气地瞪他一眼。
阿伟见妈咪并没有责怪自己的非礼行为,并且原谅了自己,真是喜从天降,欢欣若狂!他有些得意忘形了,为了讨好妈咪,便调皮地爬在她耳朵边,小声说:“妈咪,我有一个十分重大的发现!”
慕容洁琼自然不知他要说什么,便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斜睨他一眼,随口问道:“调皮鬼!又有什么发现?”
他神秘地说:“妈咪,今天在给你洗澡时,我第一次仔细地观察和抚摸了你全身的每一个地方,包括所有隐蔽的角落。啊呀!真可谓哥伦布发现新大陆!”
“哦?”她有些好奇地抬头看着他。
“我发现,妈咪不但身材美极,肌肤也美得惊人:你的全身上下,除了嘴唇是鲜红色的,乳头和小荫唇是粉红色的,头发乌黑发亮,腋毛和荫毛黑中透红,其余全身所有的皮肤,都是洁白无瑕、光滑而浑圆的,而且非常富于弹性!我仔细地观察和搜寻,发现你身体的上上下下、前后左右,竟没有一个污点和赘疣!啊!简直美极了。”
她一听,直羞得脸色刷地变得通红,简直有些哭笑不得,便紧蹙眉头,狠狠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娇嗔地叫道:“小孩子不许瞎说!”实际上,作为一个女人,能听到心上人夸奖自己的美貌,心头的兴奋是自不待言的。但是以她的身份,却不能鼓励他。
“妈咪!我真的没有瞎说嘛!刚才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他抓住慕容洁琼的两臂,摇晃着、辩解着。
慕容洁琼小声说:“我知道你说的是真话!可是你这样肆无忌怛地说话,使妈咪多么难为情呀!我自小到大,还没有被哪个男人这么仔细地观察过我的身体,包括你的父亲,也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欣赏过我的身体,他每每总是在黑暗中抚摸我,所以从来没有那个男人描述和形容过我的身体。现在,我的全身上下,统统被你看见了,而且还被你到处抚摸,被你洗了澡,又听你这么淋漓尽致地描述………啊!你让人家多难为情呀!”
说着,她把脸埋进了阿伟的怀中,久久不敢抬头。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各人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室内异常地安静,似乎连空气也凝固了!
司马伟抱着仍然在轻轻颤抖的绝色美人,真有说不出的欢欣。他渴望已久的宿愿已经实现:这一向无比端庄、娴淑的妈咪,现在终于对自己投怀送抱了,她象一只温驯的小猫,千娇百媚、楚楚动人。而最重要的是,她竟已能接受自己在她清醒的时候与她造爱了!啊,多么幸福呀的事情呀!
这时的慕容洁琼,正为今天的事情思虑万千,心中卜卜直跳。因为,虽然她对这一天的到来早有思想准备,但是决没有料到竟会如此之快。
忽然,她的脑子中产生了一个忱忧:阿伟会不会在为她洗澡时心血来潮,借机在水中与她交欢?因为她曾听人说过,只有荡妇才与男人在水中干那事。想到这里,她脸上顿时烧得更厉害了。
她想把事情澄清,但又不好意思直接问他,便抬起头,含蓄地问道:“阿伟,你这个小淘气包,就会拿妈咪开心。我问你,你给我洗澡的时候,还干过什么不规矩的事了吗?要说实话哦!”
他象一个犯错误的小孩在母亲面前辩解似地对她说道:“我不知道什么叫‘不规矩的事’。不过,在给你洗澡时,我确实做了一件事,但是我认为也不算不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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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说看!”她心中无数,便催促他。
“妈咪,中午我趁你午睡时偷偷与你交欢,三次在你的体内射精……”
“什么!你有三次射精?我记得只有一次呀!”她打断他的话问。
“是的。第一次射精时,妈咪便昏了过去,所以对后来的事不知道。当时,我实在无法令自己停止,继续与你交欢。”
“我已经昏迷了,你怎么还不停止?”她娇嗔道。
“我见妈咪昏迷中仍然不停呻吟,嘴里还断断续续地喊着要我‘大力些’,认为妈咪很舒服,很需要我这样做。当时我想:过去我一直渴望妈咪能同意与我交欢,但每每遭到反对,看来不是由于不需要,而是由于不好意思;中午妈咪醒来时,发现我正压在你的身上,你不但没有斥责我的侵犯,反而表现出十分享受的样子,并且还让我不要停止,叫我‘大力些’,可见,妈咪同意我这样做了,而且表现得十分需要。当时我很冲动,越发用力地去做,以后便又排泄了两次。”
她桃脸嫣红,羞涩地问:“在你高潮时,我是昏迷的,那时我有反应吗?”她最关心的是自己昏迷时会不会做出不得体的行动。
“是的,”阿伟答道:“你的反应很强烈,呻吟呼叫,宛转反侧,在我射精的那一瞬间,你的身子在颤抖、痉挛,我分析,妈咪这时也一定有了高潮。”
“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那后来呢?”她低着头小声问。
阿伟继续说:“我当时也很累,便抱着你睡了一会儿,我醒来时,发现你还没有醒,就起来准备为你穿衣服。在为你收拾时,看见妈咪身上被我弄得很脏,便决定为你洗一个澡。在抱你往卫生间走时,我发现从你的yd口不断往外流淌我的精掖,所以我估计里面一定还有许多。看到妈咪这冰清玉洁的身体被我弄得这么脏,心中十分不安!于是在给你洗澡的时候,便想把yd里边也洗洗。可是我用手指试了试,够不着深处,又没有合适的工具可用。正在我没有办法时,灵机一动,便把我的生殖器沫上肥皂,伸了进去,象洗瓶子那样,来回抽送。”
“果然如我所料,这个小冤家!”慕容洁琼心中叹道。
她娇羞难当,不由用双手捂住了脸,生气地问:“啊!你这小坏蛋!你说实话:洗里边你用了很长时间吗?”
阿伟说:“我本来想洗一次就够了。后来,我发现两个人泡在水中、为你盥洗里面时,水花飞溅;你的身子象一条雪白的美人鱼,在水中游荡,再衬着你那两个粉红色的乳头,与水波相映成辉。你不知那是多么美妙壮观的情景,使人心弦激荡,漪念丛生,我也感到特别舒服,于是就想再试试。谁知试完还想再试。这样,先后换了好几种不同的姿势和角度,一共给你洗了五次,每次大约半个多小时。”
“天哪,他竟在水中用各种姿势与我交欢了三个多小时!”她心里暗暗吃惊,羞得无地自容,便低眉顺眼,娇滴滴地嗲声说:“你这个小冤家,谁让你对我说这些?”立即又用双手捂着脸。
“是妈咪问我的嘛,我怎敢不说实话?”他辩解着。
她斥责道:“那你何必说得那么详细?而且还把我的身子形容成是一条……哎呀,真是羞死人啦!小冤家,看我不撕了你!”
说着伸出一个手指头,狠狠地向他额头上戳去。他竟不躲,任她的手指点在头上,并顺势揽住她倾过去的身子。她欲推却迎,婉转入怀,嘴里却叫着:“不!不要!你……快松开我!”
阿伟岂能放松!他抱住她,张嘴盖上那半张开的樱唇,同时把舌头伸了进去。一边亲吻,一双手也已伸进她真空的衣服内,在她光裸的身体上到处抚摩。
她的嘴被封住了,不能再喊叫!她的身子软了,不能再挣扎!而从她的嗓子里,却断断续续地传出了阵阵欢快的呻吟声。
她的思绪翻腾,心里矛盾重重。理智警告她:你是他的妈咪,为人之母,怎么能与儿子如此这般?感情却鼓励她:你是真心爱他的,身子早已给了他,何必再遮遮掩掩?她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又是甜蜜,又是苦涩,酸甜苦辣一齐涌上心头。虽说过去已与他交欢无数,但那都是在“梦”中被动干的;现在她却是清醒着。怎么办才好?白马王子与白雪公主、儿子与母亲……我们到底算什么关系?她好为难、好痛苦。
她呼吸急促,在爱子的怀里扭动着身子,用双手无力地撑拒着,杏脸左右摆动,以避开他那火热的嘴唇,同时,嘴里语无伦次地呢喃着:“唔……不……不要……不要这样,噢……阿伟……唔……这不行……唔……多么……难为情……唔……羞死人了……噢……我要喘不过气来了……阿伟……快放下我…噢呀…这万万不行……”。
阿伟把她抱得更紧,摇晃着她的身子,眼中闪耀着炽热的火光,大声喊道:“妈咪,我爱你呀!你难道不爱我吗?我求你,说真心话好吗?我知道你是真心爱我的!快说呀……我的好妈咪!说你爱我!”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
阿伟的嘴唇仍在她的脸上、身上狂吻着……
她的心一下子软了,感情的波滔汹涌而起,冲开了心菲,眼泪夺眶而出。她不再挣扎,抽泣着小声呼道:“阿伟……我爱你!爱你!真的爱你!我的心……早已……属于你了……我也是爱你的呀!……真的,我是真心爱你的……我多愿意把什么都给你……可是……我是你的妈咪……你让我好为难哪!”
他兴奋地、疯狂地在她脸上吻着,说:“只要我们相爱,什以也不用管它。你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不是你的亲生,不算乱伦的,是不是?你说呀!”
她已经彻底崩溃了,理智失去了控制,心中只剩下爱,只有情,只有阿伟那俊美的形象。她一边哭泣,一边用小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我……爱你……真的……爱……”。
她把娇首埋在他怀中,厮摩着,双手紧抱着他,好象怕有人把他从她的身边夺走。她羞得抬不起头来,闭目偎在他怀中,任其揉抱亲吻、上下其手。
他的手伸进她的衣内,摩弄那光裸着的乳房,继而又滑向荫部,一根手指插进了yd中,如骄龙戏水般上下左右蠕动着、翻腾着……
慕容洁琼感到无比的舒服,她娇声呻吟着、扭动着,与他配合。要知道,前些日子,她都是在诈睡中被他亲热的,还得忍耐着,强迫自己不要动、不要出声。那种压抑的滋味实在难受。现在,事情已经公开化,不必再假睡。所以,愿动就动、想叫就叫,十分舒畅。
她发现,叫出声来后,是那么痛快!
她这时非常需要心上人儿立即占有自己,但却不好意思明讲,于是,便附在他耳边小声说:“阿伟……抱紧我……,我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再抱紧些……”。
她被他搂得几乎窒息,可心里很甜。
躯体接触的温暖和压力,使她那隐藏的性的欲望愈益强烈了,但是,又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表达,况且,她确实还没有勇气面陈所欲。
欲火烧得她周身难受!
她无法忍受了!
只听她的声音颤抖着、如莺啼燕喃般小声告诉他:“阿伟……我好累,我想上床,你……抱我……回房……好吗?……”。说完,满面红霞更红,两眼更不敢正视阿伟。
司马伟情不自禁地在妈咪那潮红、滚烫的脸蛋上吻了几下,然后,才轻轻将她抱起来,钟情地看着她那美丽的、水汪汪的大眼睛,那长长的睫毛不时地上下翕动着,说明了她这时激动的心境。只看得她不好意思地将眼光斜睨一旁。
司马伟为自己今天的大胆行动而骄傲,为获得的巨大成就而欢欣!
他相信:今天,终于能在妈咪清醒时与她作爱了!尽管自己仍然是在她睡着时“入港”的,但是妈咪醒来后,她非但不责怪,相反还安慰我。这说明:坚冰已经打破,芳心已经吾属!司马伟深信:妈咪主动投怀送抱、二人更完满的结合的时刻,为时定不会太远了!
他抱着这娇艳无比的绝色美人,边走边在她的脸上、粉颈上、酥胸上轻吻着。
慕容洁琼芳心激荡,被阿伟弄得她越发情欲难捺,身体微微扭动着,紧闭双目,咬牙忍耐。
走到卧室,阿伟把那扭动着的玉体轻轻地放在床上,自己坐在床边,眼睛欣赏着她那迷人的神态,双手在她全身上下轻轻抚摸。
慕容洁琼秀目微闭,轻声呻吟着,细细体会着心上人带给自己的温柔和体贴。
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阿伟才拿出一条红色的床单,盖住她的胸部和腹部,大概是怕她着凉。
但是,那雪白的酥胸、浑圆的玉臂、修长的双腿,都还露在外面,与鲜红的床单相映衬,显得格外醒目。
玉躯陈柔榻!
那高耸的乳房,随着湍急的呼吸声,时上时下,大幅度地起伏着、波动着,带动起了鲜红的床单。只见红浪翻滚、动人心弦;那苗条而丰盈的娇躯,曲线优美,随着微微扭动,是那样的潇洒迷人!
阿伟张着一双领婪的眼睛,注目凝视着,心里一热,轻呼一声,扑了上去,抱着她狂吻。然后,又掀开床单,从头到脚不停地舔着,一遍又一遍。
在那近乎粗暴的狂吻乱舔下,她觉得浑身燥热,一股股的淫欲,恰似阵阵电流,从丹田发出,涌向全身各处,袭得她的娇体一阵阵地颤栗着。虽然她咬紧牙关,但仍挡不住喉咙里断断续续传出的呻吟声。
娇美的妈咪那异乎寻常的声音和动作,使阿伟停止了,他不知她究竟是痛苦还是舒服,他无所措手足了。
她见阿伟停止了对自己的抚慰,心里顿时产生一种无名的失落感。她急渴、不解地抬头看着他。
目光相遇,火一般闪亮了一下。慕容洁琼嘴唇嗑动着,急促地喘息着。
阿伟侧身坐在床边,一手在上面,抚摸她的雪白的粉颈、酥胸和手臂,另一手在下面,顺着大腿来回揉摩,同时继续观察她,然后关切地问道:“妈咪,你哪里不舒服了?”
她抬起头,羞涩地看着他的眼睛,摇摇头。她不知怎么回答。她渴望他继续下去,希望他尽快压到自己的身上来,占有自己!但这话怎么好说?她的心中在抱怨:“傻孩子,已经到种地步了,难道还不明白妈咪的意思,还不快点动作!难道要我求你不成?这种事,男子汉不主动,女子怎好开口!……唉,真是急死人了!”
就在这时,司马伟从妈咪那张得极大的、紧紧盯着自己的秀目中,发现了一种从未见过的光芒:那眼神,如闪电般,放射出急切与渴望烈焰、乞求和迫不及待的神彩。那是火焰,燃烧得那么炽烈,灸人心腑,动人魂魄;那是电流,传来一阵阵的温情与妩媚的媚波……
司马伟被这眼光击得心潮澎湃……
但他仍然迷罔着。他从未见过这种眼神,他一时无法判断这目光传递的是一种什么样的资讯?他无所措手足!
慕容洁琼见心上人儿仍不理解,她那水汪汪的大眼中又流露出了抱怨与失望……
司马伟的心跳得更加厉害!但是他仍不知如何是好!
慕容洁琼失望地闭上了眼睛,眼角渗出了两颗晶莹的泪珠……
司马伟更加不解,以为妈咪生气了!他轻轻拉过那鲜艳的床单,盖在妈咪那雪白细嫩、凸浮玲珑、线条优美的躯体上。
他说:“妈咪,你还在生我的气吗?都是我不好,我下次再也不敢动妈咪了,妈咪不要哭!”
慕容洁琼摇摇头!
她又睁开两个秀丽的大眼,双手环在他的颈上,衷情地看着他说:“阿伟,我的小亲亲!妈咪不怪你!妈咪爱你!妈咪离不开你!啊!我的心肝!我的小王子!我的小宝贝!”
说着,她把阿伟的头搬下来,压在自己的胸前,让它埋在自己那两座高高耸起的、柔软的乳峰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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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伟俯在慕容洁琼的脸前,轻声说道:“妈咪!你累了,快休息吧!我走了!”边说边为她盖好床单,扭身就要出去。
这大大出乎慕容洁琼的意料之外。她原来估计:阿伟与她缠绵一番后,必然会迫不及待地留下来,立即占有她,疯狂地与她造爱。
谁知,他竟怯生生地要离开自己!
她心中叹道:“这小子,以往的勇气哪里去了?”她这时非常需要阿伟的侵犯,全身燥热,yd中的空虚感十分强烈,急切要得到充实。在这种欲火焚心,倍受煎熬的时候,她非常需要一个男人,那怕是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一个极其丑陋的男人,也会被她当成宝贝而倾身相就的。所以,在这个时候,她怎么能放阿伟走;可一向端庄的她,又怎么好意思开口;急迫中灵机一动,便喊着他:“亲爱的,你先别走,我还有事……要你帮忙……”
“妈咪,还有什么事吗?”
她呢喃着小声说道:“我……我穿着衣服是……睡不着的,但我现在……被你搞得浑身发软,实在没有力气脱衣服……你……帮我……”
司马伟满口答应:“好的,妈咪,让我来帮你把衣服脱掉。”
他俯身将她平抱起来,自己坐在床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靠在自己胸前,然后把她的连衣裙后面的拉练拉开,一点一点往下褪,直至她的酥胸、后背完全裸露,衣服全部褪到腰部时,他便用双手抱着她的蛮腰,站起来只一抖,那连衣裙便飘在了地上。他中午为她洗完澡,没给她穿内衣,里边是真空的,所以她很快就变得一丝不挂了。
他抱起她那白玉般晶莹的娇躯,轻轻放在床上,扶她躺下,又在她全身上下抚摩一遍。
她等待着他的下一个动作。谁知,他却犹豫了一下,拿床单为她盖上,肃立床边,试探地问她:“妈咪,还需要我干什么事吗?”
她知道,他现在确实不知她是否真的累了需要休息;另外,过去他都是在她诈睡时与她亲热的,自然不必征得她的同意。现在她是睁眼醒着的,他当然不敢放肆。
真要命,两个人都需要,但谁也不好先开口,碍着母子的隔阂,都在一本正经地演戏。怎么办呢?这层窗户纸总得捅破。
她有口难言,一双秀眼,欲焰炽燃,钟情万般地看着他。他这时也正在看她。
四目相接,火一般燃亮了一下。
她心中一荡,脸上泛起一层红晕。她从床单下伸出两条莲藕般的玉臂,握着他的两手,轻轻唤道:“阿伟!”那么亲切,那么温柔,好象生怕别人听见,语气极是艰涩,耳语一般吞吞吐吐地嗫嚅道:“我……我……”她娇喘着:“我好难受,只是……不想……让你走……无论你干什么,我……我都……需要……”。
说完,螓首娇羞地垂在胸前,咬着嘴唇,胸脯剧烈起伏着。
她那断断续续的话语,字字如珠玑,香侬玉暖,又犹如莺嗔燕啼,只听得司马伟心荡魂动。
他仍然不敢轻举妄动,试探地问:“好妈咪,你同意给我了吗?”
她娇嗔地看了他一眼,小声说:“傻孩子……都已经这样了……我……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还……等什么……”
没等她说完,司马伟便一下子扑到床边,一把掀开床单,用两条有力的臂膀把她晶莹雪白的光裸身子平抱了起来。
她躺在他的臂上,娇头后仰,羞目半闭,胸前那两座饱满、坚挺的雪峰高高耸起,峰顶上两颗粉红蓓蕾,由于变大变硬,更加鲜艳,放射出夺人魂魄的神彩。
他横空托着她,在屋子里发疯似地旋转,搞得她头晕眼花。要知道,男女之间的事情,须要双方都主动,才能情真意密、热情如火。但是前几天,他亲近她都只是单方面主动,还有些提心吊胆,怕她醒来;而她也是顾虑重重,只装作诈睡而消极地任凭他轻薄。现在,是她主动挑逗,投其所好,难怪他会发狂了。
接着,他又在她那两个雪峰上狂吻一阵,吮着那两颗蓓蕾。
她呻吟着,轻轻扭动着腰肢。
他调皮地问道:“妈咪,你要吗?”
“要!我要!快!”
阿伟大叫一声:“啊!上帝呀!我多么幸福!”
阿伟轻轻把她放到床上,并迅速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向她走来。
那支玉柱粗壮硕长、挺拔高昂,对着她的脸扬眉吐气的样子。
她悄悄瞥了一眼,便吓得赶快闭上眼睛。因为除了丈夫,她这一生中还没有见到过其他男人的生殖器。前几天,她曾在阿伟睡着时抚弄过它,但那是在黑暗中,根本看不见的。而且,阿伟的阳器是那么粗实、那么硕长、棱角分明,那凸浮倜傥、威武雄壮的神气,令她一颗芳心狂跳不止,yd中的分泌物急涌而出。她十分害羞地一把拉过身旁的衣服,蒙在头上,觉得脸上发烧、火辣辣的。
他到了她跟前。
虽然脸上蒙着衣服,但她也能清楚地感到:他的一双眼睛正紧紧地盯着她平摊在床上的娇美身躯。她刚才拉衣服遮羞,仅只是蒙上了头。平时最不怕人看见的头盖得严严的,而女子最怕人见的那高耸的胸脯、平坦而微鼓的小腹,芳草丛生、玲珑透剔的三角地带和两条修长的腿,却全部裸露着。此时她明知他正盯着自己欣赏,却没有想到如何把身子也盖上。
他用手抚摸着她白嫩丰满的稣胸,并轻轻拉开衣服一角,露出她的脸。她的心还在狂跳,马上又用手捂在脸上,不敢看他。
他拉开她的双手,问道:“妈咪如此娇俏,难道怕我瞧见?”
她闭上眼睛,娇滴滴、脆生生地小声道:“不是……不是的!人家不敢看你嘛!”
“我很可怕吗?”阿伟问。“不是嘛!你的那个东西那么长、那么粗,剑拔弩张,好吓人呐!”她又羞又急地颤声说。说着,她从微开的眼缝中瞟了一下阿伟的的那个东西,还是那么大,黑得发紫,昂首挺胸,威武雄壮的样子,神魄愈发激荡,赶快又闭上了眼睛。
他通过她的视线,知道她怕什么,便哈哈大笑道:“啊!我知道你怕什么了。”说着,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调皮地故意说道:“我的亲亲妈咪,你真的不喜欢它吗?既然这样,那我就把它藏起来吧。”
她睁开眼,情难自禁地叫道:“不,不要藏,我喜欢。”说完,才发现自己说得太过分了,脸一下子胀得更红,娇嗔地睁开一双媚焰欲喷的俏眼,娇滴滴地说:“你真坏!小坏蛋,我再也不理你了!”但是,却深情地斜睨着他的眼睛。
看着妈咪那那娇怯怯的模样,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驱使阿伟迅速扑到她那白嫩的胴体上。
慕容洁琼见他扑来,欣喜若狂,再也顾不得保持端庄,情不自禁地立即张开双臂,迎了上去,搂着他的脖子,拉向自己。
他紧紧搂着她,她也动情地抱着他,在他脸上吻着。他们拥抱着在床上滚来滚去,开心地笑着、叫着……
她心里好舒畅啊!能与自己的心上人如此亲密地抱在一起,放纵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大概是天底下最令人开心的事情了!她的感情被压抑了二十年,现在终于到了获得解放的一天。她再没有任何顾虑,与情郎自由自在地说呀、笑呀。她是那么天真、无邪、活泼,似乎年轻了二十年,又回到了十七、八岁的少女时代……
他把她压在身子底下。
她的两条光滑的大腿慢慢地向两边分开,让两个灼热的小腹贴得更紧……
他的玉柱一下插进了那早已润滑的玉门中!
“啊!”她高兴地欢呼着:“噢!……”
“舒服吗?”
“啊!……舒服!……啊!……好充实!…真美……”。她小声呢喃着,竟没有一点羞怯。
他的荫泾在她的yd中缓慢地、有节奏地蠕动着。她享受着这迷人的快感。节奏愈来愈快……随着他那强有力的冲刺,她开始呼叫,扭动身子与他配合。
经过了三十分钟的美妙合作,两个人一起进入了高潮。
她全身无力地闭目休息。他在她的身上爱抚着。过了一会儿,她又有了欲望,扭动着腰枝,不好意思地小声对他说:“亲爱的,我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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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笑:“想要。对吗?”
她羞涩地点头。
他起身,蹲在她的两腿间,举起她的一条修长的玉腿,搭在自己的肩上。
她不知他要干什么,吃惊地看着他,但她知道,阿伟肯定是在用一种新颖的方式与自己做爱的。她等待着。
【完】
童年
当、当、当、……
墙上的挂钟有气无力地敲响了八下,宣告又一个无聊的一天正式开始。我无精打采地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伸酸麻的懒腰,揉了揉积满眼屎的双目,百无聊赖地翻转了一下身体。
“喂,”妈妈走到床边,轻轻地推了推我的脊背:“儿子,快点起来吧,太阳都照到你的小屁股了,快起来!”说完,妈妈掀开我的被角,将我拽了起来:“快,听妈妈的话,起来吧,小懒蛋!今天是星期日,等一会商店开门的时候,妈妈下楼买肉去,晚上,妈妈给你包饺子吃!”
“呶,”妈妈帮我穿好衣服,将小说《童年》啪地塞到我的手中:“儿子,还是老规则,早晨起来,先读两页书!”
“唉,”我懊恼地翻开厚厚的小说,心不在焉地呆望着,妈妈又走向正在写字的姐姐:“嗯,你是怎么写的,这是什么破玩意,歪歪扭扭的”,说着,妈妈啪地抓过姐姐的作业本,唰地一声将姐姐即将写满的一页纸,毫不客气地撕扯下来:“哼,重写!”
咦——,咦——,咦——,姐姐难过地抹了抹眼睛,可怜的姐姐已经写了一早晨,而妈妈则撕了一早晨。妈妈似乎故意与姐姐过不去,姐姐刚写的时候,妈妈并不伸手去撕,每当姐姐即将写满一页,仅剩下一、两行时,妈妈便以种种借口,夺过姐姐的作业本,哗地将姐姐行将写满的那一页无情地撕扯掉。望着自己辛辛苦苦完成的劳动果实,一次又一次地变成了碎纸片,姐姐禁不住落下了痛苦的泪水。
“不许哭,”妈妈无情地掐住姐姐大腿内侧的嫩肉,另一只手高高地扬起,在姐姐眼前不停地摇晃着:“该大死的,不许哭,鳖回去,不许哭,鳖回去!”
这是在我童年的记忆里,最为深刻的,深刻得简直铭刻在骨骼上,从此,永远也不会忘记的一幕,妈妈是那样冷酷无情地虐待着可怜的姐姐,似乎从姐姐那痛苦的表情里,嘤嘤的抽涕中,妈妈能够获得一种特殊的幸福和快乐。而对我,妈妈则是另一种与姐姐截然不同的态度。
“儿子啊,妈妈的宝贝儿子啊!”虐待完可怜的姐姐,妈妈转过身来,走到根本没有心情读小说的我身旁,用刚刚掐拧完姐姐大腿的肥手,轻柔地按抚着我的脑袋瓜:“儿子,妈妈的小宝贝,有没有不认识的字啊!”
“妈妈”我指着一个早已认识的字,故意问妈妈道:“这个字,念啥啊?”
“尼啊,念尼啊!哦,谢廖莎问他的外祖母:你从哪来?外祖母答道:尼日尼,我是从尼日尼来的!”妈妈坐到我的身旁,肥硕的大屁股紧紧地贴在我圆圆的小屁股上:“儿子啊,你的记性咋这么臭啊,妈妈都告诉你多少次了,这个字念尼,你咋还没记住哟!”如果是姐姐这样屡次三番地询问妈妈,妈妈早已不耐烦地狠狠地抽扇起她的大耳光来。
“妈妈”我放下小说,一头依在妈妈的怀里,将小手伸进妈妈的胸部,一把拽住妈妈的长乳头,妈妈笑吟吟地望着我,故意将胸部高高地挺起,以方便我的抓摸:“嘿嘿,儿子,妈妈的咂好不好啊?”
“好,”说着,我一口叨住妈妈的乳头,妈妈更加开怀里微笑起来,同时,嘴里嘀咕道:“儿子,你都多大了,都快上学了,咋还喜欢吃咂啊,妈妈已经没奶了!”
“妈妈,我喜欢妈妈的咂,没有奶,我也愿意啯,我就是愿意啯妈妈的咂,好玩!”
“嘿嘿,”听到我的话,妈妈幸福地说道:“好哇,愿意啯,你就随便啯吧!”妈妈一边挺着酥胸,任由我肆意吸啯她的长乳头,抓摸她的大豪乳,一边用手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脊背,嘴里放浪地哼哼着,洁白的胸脯均匀地起伏着。
不怕大家笑话,我天生就是一个小色鬼,可能是受极其好色的父亲影响,我与生俱来地带着父亲好色的遗传基因。我对女性、以及女性的身体,有着浓厚的兴趣,尤其是她们的小便,更是我朝思暮想,梦寐以求的。
幼儿时期,吸啯妈妈的乳头,那是为了果腹,为了生存,为了成长。后来,当我渐渐长大之后,性质则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我吸啯妈妈的乳头,一方面还是为了果腹,为了生存,为了成长;而另一方面,我真切地感受到,吸吮妈妈的乳头,能够给我带来一种奇妙的快意,产生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同时,我还特别喜欢嗅闻妈妈的体味,抓玩妈妈的腋毛,每当听到妈妈那忘情地哼哼之声,我便愈加兴奋起来,尽管胯间的鸡鸡还特别的细小,可是,却已经能够微微地发颤,继尔,萌生一种欲排尿的鳖胀感。
断奶之后,为了继续获得这种妙不可言的快意,我依然如痴如醉地迷恋着妈妈的乳房,以及肥硕的身体。妈妈也非常喜欢我长久地、沉迷地吸吮她的乳头,抚摸她的肌肤,抓玩她的腋毛。妈妈幸福地搂抱着我,双目微闭,得意洋洋地哼哼着。这种声音,只有妈妈被爸爸重重地压在身下,光闪闪的大屁股不停地撞击着她的胯间时,才会不自觉地迸发出来的。
我迷迷茫茫地记得,有一次,出差回来的爸爸刚刚走进屋子里,便不顾妈妈的强烈反对,一头将妈妈压在身下,狠狠地撞击起来。听到妈妈的哼哼声,正在玩耍的我,一把拽住墙角的大托布,恼怒地走到床边,两只小手高高抬起,吃力地举着托布把,艰难地击打着爸爸的大屁股:“爸爸,不许欺负妈妈,不许欺负妈妈!”
“哎哟,”重压之下的妈妈,皱着眉头对爸爸说:“你看你,这是干啥啊,都让孩子看见了,多难为人啊!”
“没事,”爸爸却不以为然:“他还小,是记不住的,过几天就忘了!”
废话,爸爸,你也太小看我了。这一幕同样也是深刻地铭刻在我的骨骼上,从此,永远也不会在我的身体上消失掉,并且,随着年龄的增长,印像也尤为深刻。
爸爸大吼一声,终于从妈妈的身体上滚下来,提着狼狈不堪的裤子,呼呼喘息着,跑进了厕所,妈妈翻身坐起,匆匆忙忙地整理着乱纷纷的衣服。
我难过地爬上床去,发现妈妈那应该只属于我的乳头上,却沾着爸爸令人作呕的口掖,我轻轻地摸了一把,放到鼻孔下嗅闻起来:好臭啊!我皱着眉头,吐了吐舌头。
汗淋淋的妈妈轻轻地搂住我,抓住她的乳头,试图塞进我的嘴里:“哦,儿子,你饿了,该吃咂了!”
我拼命地挣脱着,说什么也不肯叨住妈妈那被爸爸无情啃咬过的长乳头,妈妈似乎明白过来,她拽过床头上的白毛巾,将乳头擦拭一番,我这才不情愿地含住妈妈的乳头,妈妈爱怜地拍拍我的脑门:“这个孩子,事还不少呐,嫌这嫌那的!”
从此以后,我便开始讨厌起爸爸,我总是想尽一切办法,阻止爸爸压妈妈,有时,突然从梦中醒来,黑暗之中,令人气愤地看到爸爸又把妈妈压在身下。我登时气便不打一处而来,抓过脖子下面的大枕头,恶狠狠地抛向爸爸。
“这个混小子,”撞得正欢的爸爸,受到这突然的一击,一脸不悦地推开枕头,怔怔地骂道:“他妈的,你要干么!”
“得,得,”妈妈一把将爸爸推下身去,转过身来搂住我:“孩子不小了,已经记事喽,以后,可别在孩子面前胡来啦!”
“唉,”尚未尽兴的爸爸叹息一声,抓过被子盖到了光溜溜的身上:“他妈的,小混蛋!”
“好喽,好喽!”妈妈哼哼够了,轻轻地推开我:“好喽,好喽,儿子,别啯啦,你该念书啦!”
“唉,”我不耐烦地翻开小说,怔怔地呆望着,我们楼里的邻居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孩子还很小、很小的时候,便填鸭般地往我们幼小的心灵里,一股脑地充塞着枯燥无味的文化知识,同时,比赛般地相互炫耀着:“嘿嘿,我儿子会写自己的名字啦!”
“哟,我儿子能读人民日报喽!”
“哼,”妈妈则不服气地说道:“我儿子,能读高尔基的小说!”妈妈一边骄傲地说着,一边得意地比划着:“这么厚,还有十页,就全读完了!”
虚荣心极强的妈妈,为了在邻居以及同事们面前大肆炫耀,硬逼着年幼无知的我囫囵吞枣死啃又厚又沉的小说,这简直比打针、吃药还要痛苦万分。那一页页密密麻麻的文字,看得我心烦意乱,那股股油墨气味,呛得我立刻就要呕吐,为了逃避读小说,我悄悄地爬上阳台。
“儿子,你不好好地看书,上阳台寻什么魂去啊!”
“妈妈,我在阳台上看书!”
我哪有心情去读一点也读不懂的小说,我将小说丢在窗台上,手扶栏杆,呆呆地了望着那令人沮丧的灰暗景色。
懒洋洋的太阳眨巴着惨淡的眼睛,傻呆呆地瞪着那条用形状一致、大小相当的坚硬石块以拱形铺成的马路,丝丝缕缕毫无生机的光线透过嫩绿色的叶片,稀稀落落地扬洒在密密麻麻排列起来的、严重扭曲的半圆形图案上。继尔,阳光又缓缓地挪移成一条条死板的、单调的长斜线,看了让人心烦意乱、好不伤感。
马路的南侧有两条锈迹斑斑的钢轨,在冷漠的阳光映照下反射着污秽暗光。
每间隔一段时间便会驶过来一辆陈旧的、哼哼呀呀的破电车,然后,咣当一声,像断了气似的瘫卧在石头马路旁,当车门吱吱嘎嘎地拉开时,立即拥出一群群面色荫冷、行色匆匆的人们。
呜——,汽笛一声长鸣,破电车终于苏醒过来,再次垂头丧气、一路怪叫着驶向永远也望不到尽头的远方。
石头马路的两旁栽植着茂密的、然而却是极其脆弱的白杨树,看上去活象是一群群刚刚学会走路的婴孩,在不很强劲的微风中东摇西晃,怯生生地轻声呻吟着。
极目远望,一栋又一栋造型雷同、死气沉沉的住宅楼尽收眼底,好似一口口等待埋葬的棺材。在这些怪物般的棺材出现之前,这里是一片肥沃的旷野,生长着茂盛的玉米,那是饥寒交迫的关内流民随意点播却又出乎意料的杰作。
在石头马路与一条纵贯而来的小街路的交会处,有一口四层楼的鸽子笼般的大棺材,其四周用低劣的水泥板胡乱地圈围起来,形成一个空空荡荡的大院落。
鸽子笼朝向街路的一面抹着米黄色的、令人恶心的砂灰,附近的居民以及楼内的住户均不约而同地将其称之谓:“大黄楼”。
我便像个可怜的小鸽子似的终日关押在这座“大黄楼”里,过着毫无意义的生活。
我的家位于大黄楼西侧的最顶层,冷冰冰的太阳光像作贼似的,偷偷摸摸地从窗户扇里溜进来,映照在惨白的尤如裹尸布般的天棚上,然后,又变魔术似的沿着屋角扭曲成可笑的长斜线,极其可怕地洒落在凉丝丝的水泥地板上。
沉寂得比死亡还要可怕的屋子里,除了吃饭的桌椅和睡觉的木板床之外,便再也找不到任何值得玩耍的、解闷的长物。这些涂着猪血般的桌椅、木板床均是爸爸的工作单位免费分发的,上面钉着约一寸多长的小标牌,印着单位名称和出厂日期。
当我实在寂寞到了极点时,这些可怜的桌椅和木板床便成为我、一个精神近乎分裂者发泄和袭击的目标,我发疯般地扭摆着、摇晃着它们,用托布把无情地击打着它们。
可是,这些桌椅和木板床异常坚固,它们静静地忍受着我的折磨,用沉默来表示抗议。它们非常顽强地、令我极其吃惊地生存了下来,时至今日,我依然睡在那张被我折磨得面目疮痍的单人木板床上,每当我无比懊悔地抚摸着床头上那累累伤痕时,便会产生一种莫名的负罪感:原谅我吧,无辜的木板床!
只有一件家俱是爸爸的私有财产,当然,它也盛装着我们一家人的全部财产:一口深红色的大木柜,它长约两米有余、一米多高。这口大木柜不但盛装着我们全家人的衣物,同时,还是我和姐姐的好玩具,每当我与姐姐捉迷藏时,便掀开沉重的柜盖,悄悄地钻到里面去,我就像死人那样直挺挺地仰躺在大木柜里,望着黑乎乎的四壁,我顿然产生一种被装进棺材里的感觉:“唉,这个大柜真像个棺材啊!”
啪——,当我掀开柜盖时顺嘴有感而发地嘀咕着,刚下班的妈妈走进屋来,听到我的这句话啪地一声,赏给我一计非常响亮的大耳光:“陆陆,你胡说些什么啊!”
这口非同寻常的大木柜是土改时奶奶从地主那里分得来的,爸爸结婚时,永远都是经济拮据的奶奶实在拿不出什么象样的礼物送给爸爸,情急之下,便索性将这口大木柜装上火车,千里迢迢地赠送给了新婚的爸爸。
嘎啦——,嘎啦——,嘎啦——,……
我正倚在阳台上发呆,突然,屋内窗台下面的暖气管嘎啦、嘎啦地响动起来。
……
童年(二)
林红,林红,这是隔壁的林红用她的钢板尺给我发出了信号,正式邀请我去她家玩耍,我顿时兴奋起来,呼地从阳台上跳回屋子里,顺手拽过一把小掌锤当当当地,狠狠地凿击着暖气管,向林红发出反馈信息,然后,我将小掌锤往床底下一丢,忘乎所以推开房门,跑向隔壁的林红家。
“儿子,你干什么去啊!”
“找林红玩去!”
“妈妈让你读的两页书,你读完了么?”
“等一会,等我玩完了,回来的时候,再给你读!”
林红是我最为亲近的小女伴,这是一个性格开朗、有些懒散的小女孩子,当我呼呼地喘息着冲进她家的房门时,只见林红穿着一条花裙子,懒洋洋地站立在暖气边,白细的小手握着亮闪闪的钢板尺,我悄悄地走到林红身旁:“林红!”
“哼,”林红非常不满意地厥着小嘴嘟哝道:“林红,林红,我林大某人的大名是你乱叫的么,你应该叫我姐姐,懂吗?”
“嘻嘻,”我则不以为然地嘻嘻笑了起来,一把拽住林红的长辫子。
林红长我两岁多,身材比我高出一些,秀美的瓜子脸上嵌着一对迷人的小酒窝,一对晶莹的大眼睛放射着只有气质高雅的女孩才拥有的,那种傲然的、洒脱的、总是让我失魂落魄的光芒。
林红那香气四溢的脑袋瓜上梳着两根长长的、乌黑闪亮的、令我永远着魔的大辫子。每次看见林红,我都要仔细地品味一番。
这不,我又贪婪地抓起了林红的大辫子,津津有味地揉来摸去,林红的脸上泛着得意的微笑:“你瞎摸个啥啊,烦不烦人啊!”
“我喜欢,好漂亮的大辫子啊!”
“嘻嘻,”听到我的赞赏,林红更加骄傲起来,幸福地坐到床铺边,花裙子哗啦啦地飘扬起来,露出两条诱人的秀腿,我乐不拢嘴地与林红并肩而坐,色迷迷地撩起她的花裙子,嬉皮笑脸望着她那细嫩的白腿,我正欲将小手伸进林红的小内裤,林红惊讶地冲着厨房呶了呶嘴,警告我道:“嘘——,妈妈和爸爸都在家呐!”
“唉,”听到林红的话,我既胆怯又失望地放开林红的花裙子。
我虽然对女性的小便极感兴趣,也许是有着某种本能的胆怯,对成年女性的小便,我尽管无比的痴迷,却绝对不敢造次,随便抓摸。于是,我只好在童年的女玩伴中,通过抓摸她们那稚嫩的、尚未发育成熟的小便,来满足这种莫名的兴趣。
而我的女玩伴们,无论是眼前的林红,还是与林红家对门的金花,或者是我家东侧隔壁的李湘,也与我一样,对性充满了本能的,却又是无知的神往。我们或多或少地受到大人们的影响和薰陶,认为性既神秘,又是羞耻的。
你看,我们的爸爸总是尽一切可能地避开我们的注意,偷偷摸摸地摆弄妈妈的小便,如果不慎被我们撞见,无论是爸爸,还是妈妈,都毫无例外地感到非常的难堪,无地自容的尴尬。而小玩伴之间对于小便的摆弄,一旦被家长撞见,是会受到严正警告的,甚至,会受到无情的、让人极其难堪的惩罚。
有一次,正在埋头写作业的姐姐,无意之中叉开了双腿,裸露出令我神往的小便,望着那白乎乎的小肉包以及迷人的小肉缝,我先是一阵惊讶,继尔,便忘乎所以地悄悄溜过去,我蹲在姐姐的脚前,手指尖轻轻地探到她的胯间,受到无端触摸的姐姐,本能地收拢起双腿,同时,惊叫起来:“妈妈,你看啊,我小弟摸我的小便啊!”
“混蛋!”妈妈闻言,呼进冲进屋子里,挂着水珠的肥手掌无情地抽扇在我的腮帮上:“混蛋,混蛋,这个小混蛋,”妈妈狠狠地扇了我一记难忘的大耳光后,又掐拧着我的小脸蛋,面色严肃地逼问道:“陆陆,你说,以后,还摸不摸了?”
“不,”我胆颤心惊地摇了摇嗡嗡作响的脑袋瓜:“妈妈,我不摸了!”
于是,为了满足对性的无限神往,又不会因此而受到家长的训斥和惩罚,我们也模仿着爸爸和妈妈样子,背着他们,偷偷摸摸地互相欣赏着、摆弄着对方的小便。
“哦哟,”林红的妈妈操着湿漉漉的双手,上身穿着既短又薄的小背心,下身套着一条粉红色的三角内裤,光着白森森的两条大长腿,大大咧咧地走进房间来,见我与林红并肩坐在床上,她热情地向我打着招呼:“小鬼,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啊,我怎么没看见你进来啊!”
林红的妈妈姓杨,名丽娜,我和姐姐都称呼她谓杨姨,我始终也没有确切地记住林红爸爸的名字,只知道他的名字极其古怪,非常的绕嘴,绕得我怎么也叫不上来,为了方便,大家都叫他阿根,于是,我和姐姐便称呼他谓阿根叔。
林红的爸爸和妈妈都是上海人,杨姨生硬的普通话里掺杂着浓重的上海味,话说得愈快这种味道就愈加明显。
通常来说,南方女人大都身材矮小、体质瘦弱而单薄,然而,我这个上海杨姨却恰恰相反,她身高一米六八,体重一百四十多市斤,体态丰硕秀美,皮肤白嫩滑腻,显露着细微的、健康的淡红。
她长着一头浓密的、光泽四射的齐耳秀发,美妙绝伦的瓜子脸上泛着迷人的红晕,一双魅力横溢的大眼睛嵌在深深的眼窝里,亮晶晶的发出诱人的光芒。
杨姨是个开朗的、好说好笑的乐天派,那极其性感的朱唇,操起上海普通话来不停地翻动着,叽哩哇啦地尤如机关枪扫射。因刚刚喷洒完名贵的香水,杨姨的身上散发着一股令我陶醉的芳香。
她是这栋住宅楼里、并且也是整个单位里一致公认的第一大美人,对此,任何人都没有丝毫的异议。
杨姨和我的爸爸关系非同一般,这在整个宿舍楼里已经成为公开的秘密。为这事,我的妈妈曾经不止一次地哗啦一声推开窗户扇,煞有介事地威胁着我的爸爸,要从楼上纵身跳将下去,一死了之。
绝望的妈妈除了屡屡以跳楼来要挟爸爸之外,还有更为惊险的一幕我觉得在此非常有必要讲述出来,我依依稀稀地记得,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夜,妈妈和爸爸又为有关杨姨的事情吵得天昏地暗、不可收拾。
喋喋不休的妈妈突然丧失了理智,只见她顺手操起桌子上一把锋利无比的剪刀,恶狠狠地抛向爸爸,爸爸本能地把头闪向一边,锋利的剪刀只好重新寻找目标,咔哧一声撞击在惨白的、坚硬的墙壁上,哗啦一下掀掉一块厚厚的沙灰。
无论妈妈如何示威、报复,不择手段地威胁、要挟爸爸,我那在妈妈面前永远都是软弱无骨的爸爸,在这件事情上,却不可思议地挺起了腰杆,无论妈妈怎么样,爸爸依然是我行我素。哼哼,你爱怎么闹就怎么闹,我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与杨姨那种超出同志界限的特殊关系,一天也未曾中断过,直至今日。
令我永远也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妈妈要死要活地与爸爸无休无止的折腾着,可是,妈妈在杨姨面前却从来没有表露出任何的、哪怕是一丝一毫的不悦之色,这一点,一般的女人是很难克制的、很难把握火候的、很难做得到的。
对于那种极不正常的关系,杨姨与妈妈俩人都心知肚明,可是,俩人多年来从没有为这事直接吵过一次嘴,真的,据我所知,俩个人一次也没有发生过天翻地覆的、昏天黑地的吵架事情。
再后来,俩个女人还非常友好地在一起干革命,成为一个战壕里面最为亲密的革命战友!
“陆陆过来玩喽,欢迎啊!”
林红的爸爸,阿根叔和善地尾随在杨姨肥美的屁股后面走进屋来,阿根叔几乎在所有方面都与他的妻子、林红的妈妈、我的杨姨截然相反,大概造物主有意把他们俩人捆绑在一起,以此形成一种鲜明的反差,借以达到某种艺术上的特殊效果。
因为患有严重的胃病,阿根叔瘦弱得可怜,干枯的胳膊上一条条纵横交错的青筋和血管非常可怕地突起着,好像稍不小心便会撑破皮肤喷溅而出。阿根叔的皮肤比爸爸还要黑沉,看上去干巴巴的,没有一丝水份,瘦骨嶙峋的身体上好象包裹着一张破旧的牛皮纸。
阿根叔生着一副典型的上海人的相貌,棱角分明的五官像是被锋利的刀刃整齐地切割过。阿根叔从来不像杨姨那样叽叽喳喳地,没完没了地唠唠叨叨,他喜欢保持沉默。阿根叔会理发,那干枯得可怕的手掌不止一次地摆弄过我的小脑袋瓜。
“啊——,”听到杨姨和阿根叔热情的话语,我立刻感到既幸福又温暖,身子呼地向后翻去,嗖地一声来了一个大倒立,双脚搭在墙壁上,而一对倒掉着的小色眼则死死地盯着杨姨双腿之间那块在薄布遮掩之下,微微隆起的小肉包。
杨姨见状,惊呼起来:“哇,小鬼,小心摔倒喽,”说完,杨姨便溜到床铺边伸出手来准备抓住我,我倒悬着的双眼依然死死地盯着杨姨的大白腿以及充满神秘感的粉红内裤。
待杨姨走近我,当嗅闻到杨姨身上那令人心醉的香水气味时,我故意瘫倒下来,重重地撞到杨姨那肉乎乎的酥胸上,乘机深深地呼吸着,享受着杨姨那迷人的体味,杨姨一把拽住我:“你看看,摔倒了不成,别闹啦,好好地玩!”
“哇,”我身体一扭,躺倒在杨姨白嫩嫩的光腿上,杨姨的大腿不仅又粗又长,并且极其地光滑,我压在上面的身体,立刻感受到空前的软绵,以及微微的温热。
杨姨挪动一下双腿,无意之间,胯间恰当凑到我的嘴边,我不失时机地张开嘴巴,深深地喘息一下:“啊——,”一股臊热的,夹裹着呛人香水味的骚气,从杨姨的胯间,缓缓地向我袭来。
我顿时沉浸在无尽的幻想之中:哇——,好诱人的气味啊,杨姨的小便,长得是什么样的呢?跟她的宝贝千金,林红的小便有什么不同吗?
“嘿嘿,”杨姨将我拽了起来:“好好玩,别淘气!”
说完,杨姨抹了抹嫩白的手掌,笑吟吟地走进里间屋,我偷偷地窥视着那对一扭一扭的肥屁股,仍然努力地想像着杨姨小便的真实模样。
阿根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