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一亮,木婉清就敲响了李天羽的房门。
“李郎,你起床了吗?”
李天羽昨晚本来想进入系统修炼的,可是又怕忘了时间,所以犹豫再三后,还是决定睡觉算了,没想到居然能一觉睡到木婉清来叫才醒。
李天羽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后,对着门外道:“婉清,进来吧,我已经起了。”
木婉清推门而入后,发现李天羽虽然衣服是穿上的,但却凌乱不整,心里明白,应该是他刚刚慌忙穿上的。
木婉清走上前去,给李天羽把衣服理好,一边理一边道:“其实李郎可以慢慢穿或者让我进来给你穿的,我给李郎梳头吧。”
李天羽微笑道:“穿个衣服而已,哪有那么麻烦。”一边说还一边坐到镜子前,继续道:“不过你要帮我梳头的话倒是可以有,这个长头发我还真梳不习惯。”
木婉清走到李天羽的背后,拿起梳子,一边给李天羽梳头,一边道:“李郎你以前都不是自己梳头的吗?是不是你说的那个心上人给你梳的?”
“没有,我认识她也还没有一个月,以前我都是自己随便梳一梳就好了。”李天羽看着镜子里给自己梳头的木婉清,虽然这种铜镜看不太清楚,但却给人一副温馨的画面。
木婉清见李天羽没有解释他和他那个心上人的事,就知道他现在还不想说,所以她识趣的没有再问。
两人吃了早餐后,就直奔镇南王府而去,走了一个时辰左右,两人到了镇南王府的大门前。
李天羽和木婉清才刚下马,就有两位看门的士兵上前来道:“干什么的,这里是镇南王府,闲杂人等走远一点。”
李天羽看了眼木婉清,然后对着那两个士兵道:“两位小哥,麻烦你们进去通报镇南王一声,就说修罗刀、秦红绵的女儿来访,请他出来见上一见。”
那两个士兵对看了一眼,其中一人道:“镇南王每天日理万机,不会见你们这种江湖人士的,更何况镇南王也没在府里,所以你们还是走吧。”
李天羽不在意的道::“既然镇南王不在府里,那我们就进去等他好了。”说完就准备往里走去。
其他看门的士兵见李天羽有强闯的意思,赶紧拿着武器围了上来,刚刚说话的那个士兵继续道:“已经跟你们说了,镇南王不在府里,你们要想见镇南王,就在外面等着,要是敢强闯镇南王府,无论是谁都格杀勿论。”
李天羽邪气的笑了笑,就准备动手,可突然听到身后有人正赶过来,回头望去,发现有四个人保护着一辆马车正在使来。
李天羽感受了一下那四人的武功,猜想他们应该是段正淳的四大家将,那马车上的应该是段正淳了,既然如此,就不用多此一举的收拾一群小兵了,想到此,就散去了手上的内力。
可李天羽才刚散去内力,那围在马车前后的四人就冲上前来围住李天羽,对着那群士兵道:“这是怎么回事?”
“此二人要见王爷,可王爷不在王府,我让他们在外面等,他们却想强闯进府里去等。”
正在二人一问一答时,段誉和一美貌的中年道姑从马车上下来,段誉一看见李天羽,就跑到李天羽的面前道:“这位兄台,我们又见面了,请问被你抓去的那位姑娘现在是否安好。”
李天羽无语的捏了捏眉心,心想:“原本以为马车里坐的是段正淳,没想到却是段誉,段家的人果然都是这幅德行,见到这种阵势不担心我平了你家的镇南王府,却问我钟灵的信息,哎!真是没救了。”
李天羽放下手后,正准备叫段誉带他们进去,却突然发现木婉清疑惑的看着自己,只好无奈的看着木婉清,解释道:“他说被我抓的姑娘就是钟灵,那天我不知道在哪里找你,所以去找钟灵带路,只是某人认为钟灵是被我抓走了而已。”
李天羽解释完后,木婉清才一脸释然的转头看向段誉,这时,段誉才终于看清木婉清的脸,只看了一眼,顿时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就那样呆呆的看着木婉清。
跟在段誉身后的道姑见段誉如此模样,顿时狠狠的咳嗽了一声,并走上前对着段誉道:“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盯着人家姑娘看呢?。”
段誉回过神来后,赶紧作揖道:“娘教训的是,抱歉,是在下失态了。”
段誉才刚说完,刀白凤就笑着对木婉清道:“敢问姑娘芳名叫什么,今年多大了,家住何处,家中是否还有亲人。”
李天羽听到刀白凤的问话后,小小的惊讶了一下,没想到刀白凤竟然还有做媒婆的潜质,不过随后就一脸戏谑的对着木婉清道:“夫人,问你话的这位是段正淳的正牌妻子,她想知道什么,你尽管回答他的话就是。”
刀白凤听到李天羽对木婉清的称呼,看了段誉一眼,发现段誉满脸的失落,叹息一声后,对着李天羽道:“这位少侠看起来倒也不像是无礼之人,我夫君段正淳论年纪比你年长,论身份是大理镇南王,不知这位少侠是凭什么可以直呼其名的?”
木婉清听刀白凤出言讽刺李天羽,就要帮李天羽说话,可却被李天羽阻止,见李天羽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后,知道他可能已经有办法对付刀白凤了,只好乖乖的站在他的身边,不再说话。
李天羽微笑的看着刀白凤,道:“我并没有什么身份,不过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认为他值得我尊敬的人,才能得到我的尊称,至于其他人,我能叫他的名字已经是很给面子了,段正淳那种既风流又不负责任的人,你认为他有资格让我对他尊敬?”
“不许侮辱王爷”,四大家臣听到李天羽的话后,都拔刀相向。
李天羽却依然微笑的看着刀白凤道:“我有一首诗不知道是何意,还望你给我指点迷津。”
刀白凤没有说话,李天羽也没在乎,继续道:“我也只记得两句,一句是菩提树下,一句是观音长发,麻烦你好好想想,帮我把另外两句补齐,顺便告诉我意思怎么样。”
李天羽才刚念完,刀白凤就浑身一震,惊恐的看了段誉一眼后,又乞求的看着李天羽。
李天羽得意的哈哈一笑,道:“那什么,我和我夫人要进去等段正淳,既然你们来了,那就一起进去吧,我正好有点事要问段誉。”
刀白凤一听李天羽要和段誉说话,顿时满脸哀求的看着李天羽,李天羽只好无奈的道:“既然这位道长不知道刚才的那首诗,那就算了吧,反正我也只是因为道长对我为难,所以我才出题考考道长的,如果道长不再为难我,那我就当没记起过。”
李天羽才刚说完,段誉就上前道:“兄台刚才说有事在下,不知道是何事,正好在下也想问问公子刚才那首诗的出处,为何在下闻所未闻?”
李天羽拉着木婉清,对着段誉道:“有什么事先进去再说,站在这里说话也不像个样。”
这时,刀白凤对着四大家臣和那些看门的士兵道:“你们都退下吧,以后这位公子就是镇南王府的贵客,你们不得怠慢,听明白了吗?”
“是,谨遵王妃的吩咐”,所有人施了个礼回道。
进入镇南王府后,李天羽对着段誉问道:“我记得我们见面的时候应该是在无量宫中吧,怎么你又跑回家来了,把那天我离开后你遇到的事情给我说一遍。”
段誉疑惑的看着李天羽道:“兄台好像从一开始就认识在下,可在下却从来没见过兄台,不知这是为何?还有兄台似乎对在下的经历很感兴趣,不知这又是为何?”
李天羽想了想后道:“我也是偶然间听到两个无量剑宗的弟子说你是大理镇南王的世子,而且他们还商量着要把你绑架了,然后换取金银财宝去享福,所以我才会对你能安全回家感兴趣。”
段誉一脸恍然的道:“原来如此,这么说来我还得多谢兄台你了,那日兄台你把无量剑宗的所有弟子打伤后,他们也就比不成武了,所以在下百无聊赖之际,就想着去找我娘,正好半路上遇到褚叔叔他们,然后接了我娘就回来。如果不是兄台你打伤了无量剑宗的所有弟子,恐怕我现在还回不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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