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往右,那颗小玻璃球,摩挲着陈醉紧致的内壁,陈醉抠着自己的手都要哭了,胡乱的叫着“天朗,天朗,唔,我受不了”
“恩~啊~”她尖叫,呻吟。宋天朗握着玻璃棒前后菗餸,他刺的不深,玻璃球刚进入她的身体就收回,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水液不停流出,还有“滋滋”的水声。
陈醉渐渐放弃了抵抗只知道呻吟,额上的汗浸湿了头发,嘴唇咬的通红。
下身越缩越紧,她的表情越来越迷离,宋天朗鼻尖上都是汗,他知道陈醉要到高潮了,把玻璃棒甩开,宋天朗掏出粗粗的硬挺狠狠刺了进去。
“唔……”陈醉全身战栗,染上了情欲的粉红。脑子一白,快感弥漫四肢百骸。
宋天朗掐着她的腰狠狠的抽动,“乖女孩,舒服了吗?现在伺候老公”
肉欲情欲,还有暧昧的拍打声,宋天朗化身野兽,陈醉双腿完全张开的姿势让他爽死了。
粗大的硬挺抽出时沾上了稠白的粘液,他下了决定,悉数把它们全部送进陈醉体内,一下比一下更狠。
陈醉察觉了他的用意,无力的喊,“不要在里面……天朗”
他皱眉,还有力气说话,真是不乖,幸好,夜色长的很。
“小醉,生个孩子,为我生个孩子”
抵着她的穴口,左磨右磨就是不肯进去,湿液流了下来,陈醉身子往下挪,她进一分,他就退一分。陈醉觉得不对劲,自己就像是要烧起来一样,哑着声音哭诉,“宋天朗,你是不是给我喂了什么东西”
“没有”他跪在床上,把粗硬塞进了她的身体,“没有喂东西,只是在玻璃球上抹了东西,小醉,你会喜欢的”
肉体的拍打声越来越大,陈醉要被宋天朗撞死了,想生孩子也不是这么个折腾法啊。
最后的高潮,宋天朗把她按的更紧,灼热有力射进她的身体,宋天朗浑身颤抖,把硬挺埋在里面好久好久。
宋家房事,是不能对外人说的秘密。
【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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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oo之后)
“小醉”
“啪”的一声,宋天朗的手臂就横了过来,摸啊摸的,从腹部到腰部再到胸部,陈醉一个翻身,恨的牙痒痒,“你,醒,了?”
他欢快的点头,摸摸她的脸蛋,“小醉,你好热”
“下流”
她憋了半天,想到昨晚的事真觉得耻辱,本来是打算玩个色*诱什么的,哪知道最后被宋天朗反攻,想到那些细节就憋屈,□不舒服的很,玻璃球冰凉的触感似乎还没消散。
宋天朗痞笑,张开双手赖在床上,“快来报仇,你可以对我更下流一点”
陈醉沉着脸转过身,“有病”
腰一紧,他贴了过来,咬着她的耳垂说:“是,我是有病,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死了”
陈醉心一软,“恩”了一声,竟然带了哽咽。
宋天朗收敛了玩笑,埋在她肩窝小声的说:“我过的一点也不好,你不在,棒棒糖都不想吃了”
“我去了宋哥那里,还去找了菀一”陈醉转过身,依偎在他怀里,“我没有要离开你的念头,一点也没有,欺负陈康,没有欺负你好玩”
“那你以后还走不走了?”
宋天朗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晨光里的男人多了分慵懒,胸膛上还有昨夜被陈醉咬出的红印,他说:“小醉,就算要走,也把我带着好不好?别人欺负你,我帮你欺负回来。”
陈醉心头一热,点着头,“如果是你呢?如果是你欺负我,谁当我的靠山?”
他笑,勾了勾食指一脸坏意,“过来,我告诉你”
陈醉听话的蹭过去,宋天朗一用力,把她压在了身下,咬着红艳艳的下唇含糊的说:“找咱妈,谁都知道,宋夫人最疼我的小醉”
哥们好身手!陈醉忍不住再次感叹,唇上酥麻的感觉打乱她的理智,只听到宋天朗低沉一语:“宝贝,生个小天朗,让他为你撑腰。”
宝贝,小天朗。
这腻死人的称呼让陈醉眼眶一红,竟然落了泪,同床共枕一夜旖旎,最幸福的事,睁眼醒来,爱人在身边,哄着劝着,计划一场生命的延续。
她哽咽着,“大的不让人省心,还添个小的,多闹心啊”
正低头吮着她腮边眼泪的宋天朗一僵,漂亮的凤眼眨啊眨的,“闹心?”
立刻,他坦然了,安慰着陈醉,“别怕,闹着闹着你就会习惯了,隔壁的房间做婴儿房,壁纸要是浅绿色的,还要一只小竹马,右墙挂上孩子的满月照,最好是……”
“我爱你”
宋天朗呆住,嘴边的话生生咽了下去,如石化,如被电劈中,战栗攀上神经末梢,后知后觉狂热的叫嚣。
他僵硬,“你,你说什么?”
陈醉的眼睛似秋水,一剪柔情定在男人身上,她说:“小天狼,我爱你”
宋天朗把她抱的很紧,头埋在陈醉脖颈间一动不动,两人□着身子,肌肤相亲却没有半分欲动。
“天朗”
不动。
“宋天朗”
依然没有吭声。
“喂,你很重啊,你快起……”
“来”字没来得及出口,陈醉一怔,肩头的微湿灼热无比,她颤抖着,“宋天朗,你是不是哭了……”
屁股上尖锐一疼让陈醉立马炸毛,男人抬起了头,笑着说:“屁股上的肉很嫩。”
捏她屁股,这么好的气氛全数破坏,陈醉愤恨不已,“明明就是哭了”
宋天朗往她身上黏,咬着她的嘴唇说:“嫁给我吧,小醉。”
陈醉一愣,宋天朗侧过身子,伸手在床头的矮柜上捣鼓着,东西噼啪响,他坚实的手臂横在空气里,陈醉突然觉得,牙齿好痒。
眼前多了个精致的小黑盒,宋天朗的表情很随心,他说:“喏,早就准备好了,戴上它,我们先去把证拿了,然后准备婚礼。”
盒子“啪”的声弹开,绒丝陪衬,精巧的钻戒置于其中,当然啦,没有那种“哇塞!好大好闪哦!全球限量版的吧!哎呀!闪的我眼睛睁不开”之类的惊艳感觉。
很朴质的一枚钻戒,指环是镂空的花纹,宋天朗自然的握起她的手,“你的手细,最小号的都大了,我重新定做的”
手心一空,陈醉已把自己的手抽回,她平静的说:“我没说要嫁给你。”
小天狼炸毛了,“腾”的一下从床上站起,完全忘记自己上下□,某个部位正骄傲的昂扬在空气里,“耶,小醉姐姐,你爱不爱我呀,昨晚你可宠我了咧!”
陈醉别过头,淡定的不得了,“伤风败俗,我对裸尸没兴趣”
“靠,陈醉你说话不算话,那天你说要嫁给我的,就是我捅刀子的那天!”宋天朗怒火直冒,迅速扑到她身上,不过瘾,“刷”的一下把被子全给掀了,陈醉也光裸在空气里,腰上青肿一片,都是他忘情时掐出的印子。
“我妈怎么教你的!就教会你出尔反尔吗?!”
陈醉瞥了他一眼,淡淡的“恩”了声,大喇喇的下了床,丝毫没有什么害羞的感觉,她说:“我答应嫁给你,但是没承诺什么时候嫁呀”
宋天朗泄气,郁闷的坐在床上,陈醉,你这个不守信用的女人,上天惩罚你,会长出长鼻子的!
清脆欢快的歌声从洗手间飘来,陈醉快乐的挤牙膏,哼唱着“明天我要嫁给你啦,明天我要嫁给你啦……”
宋天朗觉得自己要哭了。
*
对于陈醉的回归,宋夫人倍感欣慰,并且时不时的暗示儿子该是下手的时候了。
有事没事总把话题往婚姻方面扯,有一天,三个人吃早餐,嫩嫩的牛奶香喷喷的煎蛋,宋夫人惆怅的说:“哎,好浪费。”
“宋姨,浪费什么?”
陈醉清澈的眸子掩不住的关心,宋夫人指了指桌上的杯子,“牛奶”
“都是给我们喝的,有什么浪费的”宋天朗淡淡的,握刀拿叉的姿势很优雅。
宋夫人摇头,可惜的说:“我是买给我孙子的,现在看来遥遥无望,都快过期了,就给你们喝了”
她叹着气,“真是浪费”
陈醉一口奶卡在喉咙里,“好强大的……婴儿牛奶”
宋天朗不屑,“我的孩子以后是要喝母乳的”
陈醉在桌下踢了他一脚,“我才不喂咧”
宋夫人的表情更加忧愁,望了眼面前的婴儿牛奶,简直是愁上加愁。
“踢我干嘛?”宋天朗皱眉,表情正经五官俊朗的不行,“我有说,我的孩子叫你‘妈妈’吗?”
陈醉逻辑思维不太好,转了半天才弄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反应过来,小天狼早就逃之夭夭,嘴角的笑意欢快的不得了。
陈醉愤懑的咬着鸡蛋,还想着给你惊喜的,宋天朗不带你这样欺负人的。
*
陈醉回家一个月,宋天朗求婚第五次失败后,他终于发飙了。
在公司越想越窝火,金笔握在手里都快捏断,一旁的助理胆战心惊的提醒,“宋总,财务没有您的签字不敢转资金”
宋天朗缓了脸色,在文件上龙飞凤舞的签上自己的名字,最后一笔,笔尖都把纸张刮破,“啪”的一声,笔被他砸在桌上,助理冷汗直冒,收好东西迅速出门。
“Rita,你等一下。”
助理背对着他都快哭了,宋天朗冷着声音说:“通知公关部,明天我要全部人都知道我下周结婚的消息。”
助理“啊?!”了一声,立刻被老板冷冽的眼光镇住,应允之后飞奔而出。
宋天朗把文件往桌上一扔,“哼,陈醉你真是太不听话了。”
*
陈醉为什么不嫁?她是有原因的。
宋天朗打算今晚最后一次求婚,她要是再不配合,就直接来硬的,最近他看了很多土匪片,灵感泉涌而至,啧啧,每个土霸王背后都有一个水灵灵的压寨夫人。
心情一下子好起来,陈醉这个时候,应该在家烧饭吧。
屋里却是黑不溜秋的,宋天朗一阵不爽,靠,人都去哪了。
打开灯,房间明亮,一个诡异的声音也传了过来,“李姨媳妇生崽,她请假回家,三叔家的柳树开花,他回江南赏花了,王妈嫁女儿,请假一个月……”
录音笔发着幽蓝的光,陈醉清脆的声音还在喋喋不休,宋天朗一阵头疼,小醉,你智商太乡土了。
“宋姨去买婴儿奶粉了,三小时后回家,至于陈醉,你很想掐死的陈醉,她在后院等你,情人节的礼物,哈哈,哈哈哈”
毛骨悚然的大笑让宋天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往后院去,心里慌的很,实在不知道陈醉又玩什么花招。
呃,后院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花花草草长势正好。
宋天朗左看右看,被不远处一堆隆起的土堆吸引,他走了过去,眉头越拧越紧,土堆上立了个小石碑,宋天朗冷汗直冒,石碑上写着———
“结束单身,特立此碑,刻碑者:陈醉。公元xx年,2月14日”
小天狼三十年的人生没有碰到此等囧事,还没缓过劲,耳边一声巨响,一朵朵巨大的烟花在天空绽放。
他回头间,陈醉已经出现在他面前,五米之远,笑意盈盈,眼如秋水温柔之美。
宋天朗愣住,她问:“看到那块石碑了吗?”
点头,迟疑的点头。
“所以,你知道接下来我要做什么事了吗?”
摇头,“不知道”
陈醉走到他身边,二月的夜晚很冷,也不知她在外面待了多久,小鼻尖微微发红,已及肩的头发被风吹散,一缕扫过脸颊,眼里是遮不住的柔情蜜意。
陈醉把手伸到他面前,张开一看,手心躺着只棒棒糖,花糖纸,上面印了个卡通凤梨。
“我用这个,跟你交换东西”
宋天朗还没反应过来,陈醉一委身,竟然单膝跪在了草坪上,她仰望面前的男人,眸子里的温柔无比生动,仿佛时光穿越,宋天朗忆起那年的烟镇,卖酥糕的小女孩,脆脆的声音叫他“小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