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只有一种,就是耍流氓,无底线的耍流氓。
陈醉在他的大床上滚了半小时被单,终于找到应付之良策。
就是,以痞制痞,打晕他的小机机。
陈醉对着那盆狗屎形状的仙人掌发血誓,今天晚上一定要女王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不许对我耍流氓,凭萝卜一个,围观小机机成长记
现在2:18,好吧,我明天一定要十点钟睡觉
贝贝给的表情真的各种可爱,没灵感的时候就去更《强取》,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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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朗捂着小机机表情好扭曲,眼神简直要把陈醉痛杀。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这个谋害夫君弟兄的恶人!断人命根的家伙,我要咬死你!”
宋天朗是真的疼,真的暴躁,当然,以上这些话他不敢说,仅限在心里咒骂。
修长漂亮的十指在裤裆那揉啊揉的,宋天朗只是委屈的说:“小醉,你怎么下手这么重”
陈醉一晚上都在哼哼,就是没给他好脸色,站在窗边叉着腰看他,“宋天朗我还真没看出来,你也走过纯情路线”
他讨好的笑,“对别人我纯情的很,就只想对你耍流氓”怕她没听清,宋天朗又特别乖的重复了一遍:“我,只,对,你…耍流氓”
陈醉跑过来逮住他的手臂用力咬了下去,白白的牙齿嵌进皮肤里,宋天朗感觉到她是下了大力气,而且没有一丝玩笑,像是一种发泄。
“吃了你”陈醉边咬边说话,声音含糊的像含了一只鸡腿。
宋天朗乖了,站在原地不反抗不挣扎,任她咬任她吃,宋天朗知道,他的小醉肯定会哭。
知晓她的性格脾气,明白她的情绪在哪一点上会临近失控。
牙齿渐渐松了,陈醉拽着他小声的问:“她怎么会来找你”
忍了一晚上终于问出来了,陈醉倒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唯唯诺诺的,完全忘记今夜要当女王的诺言。
宋天朗捧着她的脸,“小醉”
陈醉抬起头,做足了被接下来雷霆之势的甜言蜜语所感动的准备。宋天朗把她抱在怀里,“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她这几年过得好不好”
“那小醉,你要不要听我的故事?”
宋天朗亲了亲她的脸,“不许不听”
陈醉最受不了他发骚之后又温柔要命的样子,本来还想握握他的手啦,然后再依偎一下啦,摸着他的胸部听小天狼讲那过去的故事。
这会却被他这句“不许不听”打消的情,趣全无,搞什么飞机,都自己下了决定还征询我的意见干嘛,做作,活该疼死你的小机机。
陈醉闷声“恩”了句,盘着腿坐在地毯上,耸拉着小脑袋偷偷瞄了一眼他的胸“我听你讲故事”
宋天朗也学着她的姿势盘腿坐了下来,“我在R市待了两年,和宋子休一起接管家族生意……”
企业权利的更替,从来都是惹人关注的事,那么大的一个宋氏经历了风雨沉浮,也留下一世炫目,高处不胜寒,却是最高处。
宋家的后代骨子里就有这么一股气势,两兄弟上位后就打了漂亮的一仗,与WQ的商战堪称经典案例。
宋子休攻谈判,面对面的交锋,进退拿捏精准,到最后一场下来,已把这张网织的滴水不漏,最后笑收渔利。
俗话说的好,每个土财主背后都有一个土霸王。
很显然,宋天朗就是这货,玩谋略玩心计,这家伙的习惯特别诡异,喜欢在花花的信纸上出谋划策,然后交给助理去存档。
宋子休实在难理解这个男人为什么有这么多妖艳的喜好。
宋天朗成名商界,脑子里就像多了根经,花样层出不穷,对手被打压的毫无招架之力。
宋天朗的私生活,脑子就明显少了根经,尤其和陈醉的互动,智力倒退三十年,呈现负增长。
宋子休见过陈醉,就是挺秀气的一小姑娘,自己的弟弟跟什么一样,久一点见不到她就贼溜溜的到处找媳妇。
直到宋子休碰到自己的小小酥,他终于明白宋天朗的一切举动。
爱情,从来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二十三岁的宋天朗,生命张扬,只能用狂妄来形容。
虽然从小丧父,但终归是家世显赫的公子爷,生来就有值得骄傲的地方,肯定不会有“哎呀我好惨噢,从小缺少父爱哇”这种极端想法。更没有发展成问题男孩、失足少年的潜能。
宋天朗信奉四个字:自力更生。
当年和喻浅丹,应该是十足的灰姑娘桥段吧。
那晚在R市最高档的会所应酬,宋天朗指尖夹烟,被一桌子的人围着奉承。烟雾轻轻一吐,袅袅而上,扩散开来,薄薄的一层烟雾衬着黑色衬衫,怎一个倜傥了得。
饭后排了节目,顶楼小厢房装修的极有雅兴,陷在软软的沙发里,怀里的女人又软又香,宋天朗从来不是什么温柔小绅士,酒劲上来,性致也飙升了。和女人调情是顶呱呱的棒。
扒了衣服扒裤子,把美女的腿盘在腰上,手指抚摸的每一寸肌肤,都别有含义。
后来服务生送酒进来,喻浅丹很小个,端着盘子的手还有些托不稳,包厢里没有特别限制级的画面,真正的刺激来自熏染气氛的手段。
宋天朗抿了一口酒,含在嘴里笑的极淡。他凑近身上的女人,唇贴着她的下巴,口里的酒一点点滑了下去,锁骨、胸前,然后是乳沟。
喻浅丹倒酒的动作都有些抖,她看到宋天朗伸出了舌头在女人的胸前作势轻舔。虽然没有真正碰触,但这样邪恶的气场,太难招架。
喻浅丹手不稳,酒杯“砰”的一声倒在了桌上,里面的红呼呼的液体泼在了宋天朗裤子上。
她的脸都白了,旁边已有老板责骂了起来,扬言要找经理。
喻浅丹恨不得把头给剁了,送给眼前的男人当球踢。
宋天朗瞧见女孩紧张的模样,确实是坏了他的兴致。这个男人失了兴致时不会做发脾气这种没技术含量的事。
失了兴致,自然是,换个目标重新找性致。
他看着喻浅丹笑,挥了挥手对一旁聒噪着要找经理的人说:“得,三爷别动气,我心情好的很”
“你,过来”宋天朗勾了勾手指,“喻,浅丹?”
原来是瞧清了工牌。宋天朗推开腿上的女人,一步步走到喻浅丹面前,“你成年了没?恩?”
她点了点头,小声说:“老板对不起”
宋天朗突然伸出食指,沿着他的面颊一路摸,最后停在下巴处用力一抬,“对不起?呵呵,那你要拿什么来弥补呢?”
喻浅丹完全不知道回答,宋天朗把她推到墙角一字一句的说:“不如……你把倒湿的地方舔干净了”
喻浅丹脸红,惊慌失措,虽然这个男人很好看,但说的话很不好听。她支支吾吾的说:“我帮你洗,我重新给你买一条”
宋天朗握起她的手仔细瞧了瞧,不是纤细型,做活做的多,食指尖的茧子有些硬。宋天朗说:“你拿什么买?”
他突然含住喻浅丹的小拇指,舌头又湿又热,“…不如把你卖给我”
喻浅丹怎么敌得过这种气场和手段,早就呆在那儿云里雾里了,宋天朗贴的很近,混着酒气和奢糜的味道,这是一种致命之毒。
为他动心太容易,让他动情却是奢侈至极。
这是喻浅丹后来悟出的道理。
其实换做陈醉,面对他这种揣着狗胆的行为,必定是一骂二打三挠痒,情况危急时,可以考虑主攻他的神茎。
宋天朗的一次暧昧招惹,牵了小姑娘的心。
怎么说呢,喻浅丹和他到底不是一个圈子的人,但宋天朗也挺喜欢她,乖乖顺顺干净的很。喻浅丹家庭不好,中专毕业找不到什么好工作,在酒店做服务生,本本分分的存钱。
她的世界,是他没有见到过的,纯粹也平凡。不闹事不烦心。宋天朗说不上喜欢她哪点,只觉得和喻浅丹在一起,清静也舒服。
他的女朋友,自然是他来宠。
后来也发生了许多事,于书彦出现,说喻浅丹是自己的女朋友时,场面尴尬的很。
“你是不是嫌我穷嫌我没钱,所以跟他!?”于书彦那时二十出头,肝火旺的很,动不动就是咆哮、发飙、拿刀子砍人什么的,一股子蛮劲。
三人对峙,单看临场反应和炸毛指数,于书彦和宋天朗明显不是一个段数上的。
小天狼矜贵的很,风流派头,头顶是座座金山,亮出一圈天使的光环。
这个男人,什么都有,犯不着拿菜刀和炸毛的小青年对砍。
喻浅丹哭哭啼啼的,扑在宋天朗怀里说对不起,只爱你。
他心平气和的哄着,“小丹别这样,我对你不好吗?”
不好?如果不好,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更好的宠爱方式了。宋天朗拍着她的背,“我不怪你,以后还是会一样这么好的对你”
事实证明,他说到做到,却渐渐的,没了那份用心。
说穿了,两个人的共通点太少,这感情基础本就不牢固,宋天朗对喻浅丹的喜欢,更多的是建立在自己的感觉上。
他想疼她,他喜欢她乖巧的性子,他需要一个安静的女人待在身边陪伴。
宋天朗这个男人,是喻浅丹震不住的。
我可以疼你护你,但也不是非你不可。
宋天朗从一开始就知道,一开始就算准了这段感情的持久度。
所以无大悲,也不为她大喜。
分手时,喻浅丹哭的很厉害,但一如他喜欢的乖巧性格,最终不闹不上吊。
安静走开,恶始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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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拉巴拉讲完这欠扁的爱恋,宋天朗起身倒了一大杯水“咕噜咕噜”往喉咙里灌。讲了这么久,口干舌燥的。
陈醉搭着小脑袋,眼珠转啊转,一溜烟从地上站起。
“天朗”她声音传来,温柔中带着俏皮,俏皮中藏着讨好,讨好中还有似有似无的撒娇。
鸡皮疙瘩骤起,宋天朗回头,水杯还端在嘴边。
陈醉笑的跟朵花似的,突然脸色大变,一掌狠狠的拍向了他的背。
“咳!咳咳!”宋天朗呛到了,一口水喷了出来,杯里的水也淌在了衣服上。他暴躁:“我的胸湿了!!”
陈醉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