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了人类社会根本发展规律的科学与真理,指出了资本主义社会不是人类的终极社会,必然会被一个崭新的社会一一共产主义社会所替代,所以,这个世界上,才有许许多多国家的无产阶段和与广大劳动人民和许许多多的知识分子一一他们中间不少人还与剥削阶级的家庭彻底决裂,共同投身到这场*主义指导下的无产阶级革命事业中来了。而且,一代,一代,又一代,不知有多少革命先烈,抛头顱,洒热血,前赴后继,无怨无悔,奋斗一生,经历了数不清的艰险,越过了数不清的挫折,就是要最终建立一个真正美好的人类社会啊!这个社会,相对于人类最早的社会制度一一原始共产主义社会而言,就是我们所追求的科学共产主义社会。那么,这个壮丽的共产主义社会,是什么样子呢?我想,以我现在的认识水平,将来,在这个美好的共产主义社会,生产力极大发展了,科学技术高度发达了,所有的生产资料都归全体人民真正所有了,便不再有剥削。那时,生产的物质与精神产品,将极为丰富,人们不再需要按劳分配,而是按需分配。人们已不是为了谋生去工作。人类已从劳动中真正解放出来。那时,为生活所必需的劳动,所占劳动者的时间很少,每个人不仅是按自己的特长与兴趣去工作,还可用大多数的时间,去随心所欲地发展自己的特长与兴趣。就如同*所说的,共产主义社会“将是这样一个联合体,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在这时候,每一个人才都能成为真正的自由发展的人。比如,今天可以去当音乐家,明天又可以去当探险家。而且,不但人类对物质世界的认识,像毛主席他老人家所说过的那样一一从必然王国到了自由王国,既便是生活,甚至政治活动,亦是如此。可以说,才做到了真正的公平、正义、进步;才做到了真正的自由、*、平等与博爱……
他说到这,杭生就蓦地插话道:大哥,我好像听别人说,到了共产主义社会就没有了家庭,是不是呀?如果这样,倒是没有三哥南下和姐姐战美对我的欺负了,哈哈。
大家便忍不住都笑起来。
北上也笑了。俄顷,他止住笑,认真地道:导师们说过,在共产主义社会,传统家庭作为私有制最后的与最基本的堡垒,将与国家一样会消失。可这指的是传统的私有制的家庭。而共产主义社会,一夫一妻制的家庭是不会消失的。在这里,导师们认为,孩子不再是家庭中父母的私有财产,而是一种社会公有财产,由公有制社会来共同养育与决定他们的成长,他们未来由此反哺这个社会。所以,在这个意义上,导师们说,他们不仅是亲生父母的孩子,而且,社会和大家都是他们的父母,都有教育、培养他们的责任与义务。
此时,三号人民勤务员丁榕榕倏然问道:高北上同志,我也想请教你一个问题。你说,将来美好的共产主义社会,爱情与婚姻是什么样子呢?
话音刚落,她手下这些男生女生们,不少人都轻声笑了,年龄大些的女孩还悄然露出羞涩而又关注的神情。
北上思索起来,须臾,却愧然道:这方面,我回答得就更不全面和深刻了。可我想,我能讲出两点。首先,那时候,男女之间的爱情,绝对不会是导师列宁在十月革命胜利不久批判过的,当时社会上有部分青年流行的所谓“杯水主义”的爱情观。第二,同样是列宁,曾向青年人推荐过俄国伟大的革命*主义者车尔尼雪夫斯基的一部长篇小说《怎么办》。列宁讲,这本书中,描写的就可以说是具有共产主义社会伦理道德的爱情观和婚姻观。
这时,急性子的根生按捺不住,站起来道:北上大哥,“杯水主义”是咋个回事,能讲讲吗?还有,你还能不能讲一下《怎么办》里面的具体故事嘛,要不要得?
可是,杭生却对他喊道:嗳呀呀,你这两个问题,一会儿,我哥再回答你……因为,我突然也有个重要问题要问我哥哥!
杭生说完,就转过脸,问北上道:大哥,我问你,如果全地球都是共产主义社会了,肯定不会有战争了吧?可如果,有啥子外星人来侵略咱们了,还是会要打仗的吧!
北上闻言,不觉微微一顿,便又一笑,刮刮他的鼻子,道:我想,当然。不过……
可就这时,市委楼下,骤然,枪声大做,接着,杀声一片。
原来,这是“工总司”根据“反戈一击”的原“红总司”人员提供的情报而策划的计谋:楼前演出后,趁着深夜,突然偷袭楼后的市委食堂,破坏掉食堂里那口旧井,让市委大楼的“红总司”彻底断水,然后,倘若他们再不投降,“工总司”则将一举攻下大楼。
丁榕榕马上率领队伍投入了战斗。
因毕竟没有排兵布阵的经验,亦因对方的突然偷袭,“红总司”的小将们虽奋力夺回了食堂,但“工总司”却依然达到了战术目的一一攻进食堂后,往老井里投放了足量的剧毒农药,然后,主动撒离。
这样,整个大楼,“红总司”彻底断绝了水源。虽然,依照卫国以前的建议,他们想方设法咬紧牙关储备下了两大桶珍贵的饮用水,但这之后,就再节省,也只够维持数日了。
卫国便向三号人民勤务员丁榕榕建议,在大楼上,到处打出醒目的标语,向南城市广大革命群众揭露“工总司”断电断水后又投毒的毫无人性的“法西斯”罪行,并表明战斗到底的坚强决心。而且,这样,还能用此种方式向“红总司”总部传递信息,以及时得到战友们的有力支援。
同时,决定留下来与他们共同战斗的北上,还提出了另外一条建议。这便是:在大楼的地下室里,从楼面下悄悄向楼外开挖,寻找最近的没被停水的外单位自来水管线,若找到后,便暗暗接上,从而解决饮水问题。
于是,这些方案,就马上开始实施。
这样,南城市广大的“红总司”人员和同一派别的其他造反组织,同仇敌忾,更加强烈地声援他们,而且,还开始千方百计地想办法支援他们。同时,南城市的普通老百姓也一致遣责“工总司”这种卑鄙行为。
但“工总司”却我行我素,不达目标,决不罢休。
终于,大楼上,只剩下最后一点水了。那是用一只200公升空油桶儲存的井水,却已不到半桶。大楼上,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可以解渴的东西。连杭生因年纪最小,大家多留给他的几只蜜柑,也早被他送给生病的战友食用了。
但是,更为严重的是,北上和卫国他们,忍受着越来越严重的饥渴,四处挖掘,依然没有一点结果;同时,阿虎和狗狗们也都一次又一次嗅遍了地下的每一处角落 ,却仍旧没有找到任何水源。
可他们每一个人,都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他们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就是渴死,也决不投降!
作者题外话:这是多年精心酝酿、构思,的确值得读者阅读的一部小说。请多投票、收藏、留言。谢谢!
第九章 第二节 华师长带领部队,彻底制止了即将出现的一场空前的血腥大武斗,还果断地开始收缴两派的所有武器……
以前,在大楼上,他们经常在丁榕榕的带领下,同声唱着毛主席的语录歌:“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以及其它鼓舞战斗意志和激励牺牲精神的革命歌曲。
现在,嗓子干裂得已唱不出声,他们就在心中默默吟唱。
而且,他们更加夜以继日、通宵达旦地在地下室里奋力挖掘着……
红英是坚快要求参加挖掘任务而被批准的几个女生之一。她被安排在了卫国领头的这个挖掘点上。
每天,她都有极高强度的体力付出,可每次分给她的那点水,她还要攒下一些。然后,她就微笑着给拼命挖土的卫国说,她做为女生,个头小,比他们男生消耗的水也少些,而卫国每次干活时间最长,所以,她要把水匀给他一些。
几次三番,卫国推脱不掉,就把这些水喝下了。
为节省体力和提高效率,他们挖的这些探洞,都小而深,是由每个人轮流进去开挖。于是,一次,卫国便无意中发现,正在洞里挖土的红英,却在做一个奇怪的动作:她跪下身,悄悄把自己的嘴唇贴在了地上和壁上,又用舌头吃力地去舔那些有点潮湿的泥块与石头……然后,她慢慢抹去嘴上的土粒,再费劲地抿抿已裂出许多血口的双唇,又努力挥动起手头的铁锹。
卫国一下怔住了,随即,一股强烈的温热和酸楚的感动,瞬息注满了他整个的心间。
或许苍天也被他们打动,“泪飞顿做倾盆雨”了,在这最艰难的日子,天下起雨。而且,大雨滂沱。
在地下室的卫国闻讯后,马上疯似地趔趄着,就往楼上跑。他边跑还边嘶哑着嗓门向战友们大喊道:大家快把手中能盛水的东西全拿出来哇,没东西的,就都拿上被子毯子哇,赶紧跟我上屋顶去!……
其实,刚一下雨,战友们已由北上和丁榕榕指挥,在所有能接到雨水的地方,用各式各样的器具开始蓄上了雨水。雨中,大家还仰着脸,大张着口,贪婪地吞嚥着此刻比什么都珍贵的粒粒雨珠。
现在,大家在屋项上,又学着卫国的样子,迅速把手中的被褥以及各种能吸水的物品展开,尽量多地吸收着天上的雨水。有的男生,还情不自禁地顶着棉被与床单,在漫天雨丝中蹦跳欢笑起来……
这样,雨后,他们终于收集到了一部分雨水,其中不少还是从淋透了的那些棉被等物品中一点一点挤出来的。
由此,丁榕榕和北上,以及许多战友都纷纷称赞卫国的办法多。可他却瞧着红英道:你们都别夸我了,还是去夸奖卫红英吧!
大家便有些莫名其妙地望向红英,见她仍习惯地微笑着,却赶紧低着头走开了。
这次从天而降的“及时雨”,也给市委大楼上的“红总司”小将们鼓了劲。甚至,还带来了欢乐。
但是,他们绝没想到,两天之后,一条对他们来讲,堪比十二级地震还要残酷的消息,骤然传来,他们一下便掉进了精神与身体,双重痛苦的深渊之中。
原来,这条重大消息是:中央*小组下面有人讲话,支持南城市所在省的两个“著名”的革命造反干部,同意他们参加省革命委员会的筹备工作,并且担任重要职位。还表态,南城市的“工总司”是革命造反组织。
这两个干部,曾是*前本省某地区的领导干部,*开始,也积极起来造反,正是“工总司”一贯支持的。
这下子,“工总司”在市委大楼前的街道上,还在全市几乎所有的主要建筑物和马路干线上,刷写标语,撒发传单,高举横幅,大呼口号,敲打锣鼓,鸣放鞭炮……到处都在*庆祝,每个地方都是欢声如潮;而且,几乎已被“工总司”夺去“制空权”的城市上空,“工总司”所有的高音喇叭,也都在震耳欲聋地反复广播与大肆宣传这个重大喜讯。
这天,成了“工总司”的盛大节日,抑或,“狂欢节”。
可是,“红总司”却一直认为,那俩干部,不仅本身便是走资派,且还有“投机行为”和“历史问题”。另外,他们还一直与“红总司”要坚决打倒的另一个走资派一一南城市原副市长李忠风来往甚密。在“红总司”眼里,他们三人显然是“一丘之貉”。
然而,关键在于,如果中央*小组是这个态度,即可以说,已基本宣判了南城市的“红总司”和这一派的广大革命群众的政治死刑。
这是他们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
“红总司”里,多数成员是年轻的学生,甚至不少还是孩子。此刻,他们的心中,感到了无比巨大的委屈;而且,充满了难以忍受的痛苦,以及从未有过的困惑。
在市委大楼上,丁榕榕他们情不自禁地饱含着热泪,向着北方,向着毛主席所在的首都北京,同声唱起了当年红军在最艰难的时候唱过的歌曲:“抬头望见北斗星,心中想念毛泽东……”
他们的歌声,因长期的饥渴与此时的重压,沙哑却又激昂;因持续的痛惑与断续的哽噎,间歇却又整齐……
对形势的这种剧变,他们不相信,他们更不理解。他们在想:他们的理想和信仰,热情和忠心,鲜血和生命,千辛和万苦……难道,都付之东流了吗?甚或,他们还成了革命的罪人了吗?
他们渴望心中的红司令毛主席,马上能为他们拨开云雾、扭转乾坤啊!……
于是,这个消息,仿佛是从天而降的一块巨大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