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秦母,母上大人,关键时刻还得是您啊。
是谁?
分工明确,在秦母的指挥下年夜饭的准备工作正式开始。
秦舞阳,冷清秋和柳韵歌三个人坐在小板凳上边择菜边聊天,很快柳韵歌的拘谨不见,放松了许多,话也多了。
“韵歌啊,你喜欢吃什么一会儿我多做两个你喜欢吃的菜,你这孩子太瘦了。”秦父边洗水果边问。
柳韵歌忽然间鼻子发酸,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和她说过这种话,“谢谢伯父。”
“谢啥啊,秦大厨的手艺在十里八乡都是有名的,你有口福了,是吧,爸?”秦舞阳一脸调皮的冲着父亲笑。
冷清秋也一脸向往状:“就是就是,我好久没吃过您做的菜了,早馋了。”
秦父乐呵呵,“行,一会儿你使劲吃。”
天色渐晚,路人行色匆匆的往家赶,每家每户的厨房都亮着灯,飘出诱人的香味。秦父也开始在厨房里准备年夜饭,其他人在客厅里包饺子,秦母过了一会儿也进了厨房帮忙。
秦舞阳扭头看着厨房里两个忙碌的身影,以前秦父在家的时候,秦母从来不进厨房,自从这件事之后,秦母好像对秦父好了很多,至少秦舞阳看到的是这样。
电视机里传来各种拜年的广告,外面偶尔会有烟花的声音,虽然没有爆竹的响亮,但是年味十足,喜上心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秦舞阳摆弄着手里的面团,突然一回头看到一个饺子在柳韵歌的手里诞生,棱角分明,精神饱满。她睁大了眼睛,“韵歌,你会包饺子啊?”
秦舞阳在同龄人中就没见过能包的出像样的饺子的人,她每次都只是负责和面,从来不敢下手。
冷母笑着说:“是啊,韵歌的饺子包的确实不错。”
冷清秋不服气,“我包的也很好啊,是吧?”
秦舞阳看着那几个根本站不住的饺子,“你那一坨一坨的也好意思叫饺子?”
冷清秋顺手在秦舞阳脸上摸了一把,秦舞阳的脸上立刻出现几个白色的手印,她哈哈大笑。
秦舞阳一脸不屑的看着她,“幼稚,真是幼稚!”
冷清秋歪了歪头,好像是挺幼稚的。
突然秦舞阳两只手捧住冷清秋的脸,冷清秋的脸上基本全白了,发梢上也带了点白色。
这次换秦舞阳哈哈大笑。
冷清秋气愤:“你不是说这种行为很幼稚,你很不屑吗?”
秦舞阳得意的挑眉:“兵不厌诈,你没听说过吗?”
冷清秋准备还击的时候,冷母开口:“你们两个,都多大了。看看韵歌,多稳当。”
确实,柳韵歌正一心一意的包饺子,速度快,质量又好。
“你们两个啊,包饺子都不会,以后怎么找婆家啊?看你们还能玩儿几年。”
秦舞阳和冷清秋对视一眼,老老实实的和面。
一桌子热气腾腾的饭菜色香味俱全。饭桌上,不时上演秦舞阳和冷清秋争夺某道菜的场面,三位老人无奈的笑。最后秦母打掉两人的筷子,把最后那块排骨夹给柳韵歌:“来,韵歌,你多吃点。”原本抢菜的两个人又对另一道菜展开攻势,还不忘招呼柳韵歌:“快吃啊,多吃点。”
晚饭过后,三位老人每人拿出三个红包,“新的一年你们要乖乖听话啊!”
秦舞阳和冷清秋喜滋滋的接过来,柳韵歌却怎么都不肯拿。
秦舞阳塞到她的手里:“拿着吧,会给新的一年带来好运气的!你上司我命令你拿着!”
柳韵歌自认为自己向来吃软不吃硬,而面对这种故意为之的强硬态度她却没法拒绝。
黑色的夜空中五颜六色的花朵争奇斗艳,绽放之后便一丝一丝的坠落下来,络绎不绝,映衬的整个夜空分外妖娆。
秦舞阳,冷清秋,柳韵歌,三个人穿着厚厚的棉衣站在楼前,脸上被笼罩上各种色彩,愈加生动。新年的钟声即将敲响,秦舞阳伸手抱住冷清秋和柳韵歌:“清秋,韵歌,新年快乐!”
冷清秋笑嘻嘻的回答:“新年快乐!希望我们在新的一年里都能快快乐乐的!”
友情的温暖渐渐渗进柳韵歌那颗冰冷的心,她重重的回抱秦舞阳,心情沉重。@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吃过年夜饭,六位少爷就跑到大院后面的一大块空地上放烟花,并不见得多喜欢,只是这个习惯从小一直带到大,年年如此。
烟花灿烂夺目,顾墨涵放了几个之后,便走到旁边拿出手机。
秦舞阳的手机响起,她看了眼屏幕,笑起来:“墨涵,新年快乐!”
顾墨涵的声音传过来,带着温暖:“舞阳,新年快乐!”
两个人静静地不再说话,听着对方那边传来的声音,有烟花的声音,小孩子欢呼雀跃的声音……
“舞阳……”
“墨涵……”
两个人同时开口,然后都笑起来。
秦舞阳摸着冻得冰凉的脸,“你先说!”
顾墨涵看着皎洁的月亮,慢慢开口:“舞阳,我很想念你。”
秦舞阳闭上眼睛笑起来,在脑中慢慢勾画着顾墨涵的脸庞,“我也是。”
顾墨涵挂了电话便看到何文轩站在一旁看着玩的不亦乐乎的李清远,指间燃着一支烟,深吸浅吐,笼罩着淡淡的忧愁。
他走过去揽着何文轩的肩膀:“阿轩。”
何文轩的眼神不带任何掩饰,依旧看着远处的人,迷离而痛苦,缓缓开口,“涵子,你说,我是不是错了?”
顾墨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们这样的家庭是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一旦被发现,恐怕就是一场轩然□。这件事在他们中间不是什么秘密,但是李清远,恐怕……何文轩的道路将会是他们之中最坎坷,最心酸的。
顾墨涵拍拍他的肩膀:“阿轩,你和清远都是我的兄弟,我希望你们都能得到幸福,不管别人怎么想,我会永远祝福你们的。”
何文轩苦笑着点头。
第二天,三个人睡到中午才起床,吃过饭之后,冷清秋提议去逛街。
柳韵歌欲言又止,“今天街上人挺多的,还是别去了吧,不安全。”
“去吧去吧,人多才热闹啊!”
柳韵歌带着矛盾的心情出发了。
三个人在步行街上东瞧瞧西看看,在一家小而精致的店面里,秦舞阳和冷清秋正在挑选着帽子和围巾,柳韵歌看着兴高采烈的两个人,慢慢皱起眉头。
秦舞阳转过头叫她:“韵歌,快过来试试。”
三个戴着一样贝雷帽一样粉红格子围巾的女孩出现在镜子中,年轻靓丽。
冷清秋欢呼:“好!就这个了。”
秦舞阳后来又买了一条男士的格子围巾准备送给顾墨涵。三个人在步行街又玩儿又吃中度过了整个下午。天色微微泛黑的时候,她们准备回去。柳韵歌警惕的环视着四周,微微出了一口气。
在人行道上等红绿灯的时候,一辆辆车从眼前飞驰而过。当一辆公交车过去后,终于亮起绿灯。同时柳韵歌也看到了马路对面那辆熟悉的MPV,她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秦舞阳和冷清秋随着人群过马路,这时秦舞阳边走边转头笑着对柳韵歌说:“韵歌,快点跟上啊!”
柳韵歌看着她的笑脸,突然下定决心:“舞阳,清秋……”
她的话还没出口,却已经来不及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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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顾墨涵正陪着爷爷、父亲和哥哥在看军区的一个汇报演出,心里莫名的不安,他想着一会儿演出结束了给秦舞阳打个电话。
顾墨涵在心神不宁中回到家,给秦舞阳打电话没人接,他又往秦父秦母家打了一个电话,说是秦舞阳和冷清秋柳韵歌出去逛街了,还没回来。
顾墨涵安慰自己,可能是街上人多没听到手机铃声。
当石磊和莫骋野先后打电话问他能不能联系上秦舞阳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出事了。
他边穿外套边从房间里跑出来,对母亲说:“妈,我有点事需要马上回C市一趟。”
门外停着两辆车,五个人已经等在了那里。
顾墨涵上了车,尹东循看着火急火燎的三个人慢慢开口:“找人查过了,是被人抓走了,车牌号是假的,面孔也是生面孔。你们也知道咱们的关系基本都在四九城里,要想知道具体情况需要时间。”
顾墨涵皱着眉打了栾皓的电话:“栾皓,你不是说在C市以后没人会再动秦舞阳的吗?”
栾皓顿了一下,他觉得顾墨涵直呼其名的感觉比叫他“栾先生”舒服多了,“秦小姐出事了?你等我查一查再说。”
栾皓听完属下汇报的情况后,打了一个电话。
“是你做的?”
一个清冷的声音回答:“是。”
“为什么?她们和你要做的事没有关系。”
“栾皓,看在我们的情分上,这件事你别插手,算我求你。”
栾皓挂了电话,拿出皮夹,看着那张照片,两个七八岁的孩子正对着镜头纯真的笑,干净的不带一丝杂质。他良久的看着,没有了往日的阴郁和残酷,只是静静地看着。
最后,拿出手机给顾墨涵打电话。
绑架
栾皓的答复简单明了:“顾墨涵,你有你心爱的女人,我为我心爱的女人,这件事我无能为力。”
顾墨涵挂了电话,对其他人摇了摇头。看了眼时间他语气轻松地给秦舞阳父母打了一个电话,把秦舞阳的事情隐瞒了,只说是带她回北京,过段时间回来。
尹东循边开车边看着三个人心急火燎的模样,不知道说什么好。
后面那辆车上的气氛同样很紧张。李清远或者根本无视何文轩,或者不断给他说最近他有看上哪家的模特,气得何文轩不断踩油门。
当他们到达C市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消息也传来了。
那些是青田帮的人。青田帮,日本黑道组织,领导者盛冈道夫,以心狠手辣而出名,涉及众多敏感行业。秦舞阳她们已经确定在日本东京,动作干净利落,完全是有组织有预谋的。
***
日本东京。
柳韵歌静静地看了会儿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突然开口,声音冰冷。
“她们快醒了,你们先出去吧,一会儿再进来,该怎么做你们清楚。”
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日本籍男子恭敬的弯腰鞠躬:“是,小姐。”
柳韵歌看着墙角绑在一起两个人,叹了口气,也坐了过去,把紧绷的绳子松了松。
很快,秦舞阳苏醒,眼睛被蒙住,看不到任何东西。她只记得被几个彪形大汉用手帕蒙住了口鼻,然后就昏了过去,难道是绑架?
她动了动身体,绑得很结实,手脚都麻木了。感觉到旁边还有人,她轻轻叫了声:“清秋?清秋?”
冷清秋好像也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答应:“嗯……”
秦舞阳又试探性的叫了声:“韵歌?你在不在?”
柳韵歌看着窗外那棵只剩下干枯树枝的樱花树,心里感慨,真快,她记得她走的时候樱花还开得很绚烂。
“嗯,我在。”她心不在焉的回答。
“这里是什么地方啊?他们为什么要抓我们?”冷清秋的声音里带着慌张。
“不知道。”秦舞阳此刻倒是有些担忧父母和顾墨涵发现她不见了会不会着急。
“石磊他们会不会来救我们?”
秦舞阳安慰着她,自信满满的回答:“会,一定会的!清秋,你别怕!”
门突然被拉开,秦舞阳只能辨别出凌乱的脚步声,然后便是有些生疏的汉语。
“醒了,姑娘们?”一个猥琐的声音响起。
周围还有窃窃私语,“这几个女孩真不错啊,脸蛋漂亮,身材又好!”
“你们是什么人!快放了我们!”冷清秋大声叫道。
“放了你们?哈哈……”周围响起嘲笑声,“你如果让我享受一下,我可以考虑考虑。”说完为首的男人把手伸向她们。
柳韵歌终于把脸从窗外转回来,冷冷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