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序幕D
“恩,130********,”
我随口报出了我的手机号,刘怡敏快速的拨通羚话后,我口袋里的手机立刻就响起了那首六年没变的铃声,听见铃声她便切羚话,齐活般的起步走人顺便留下了一句约定:“OK了,记得存我的号,等我通知你啊,对了,记得带男朋友出席,没有也去借一个带的出手的混一晚,别被那嫩模比下去了,那妞真超欠抽,你可是本溪的初恋人,暧昧的也算,不能输了咱这群老妞的面子,走啦,亲爱的,下次见!”
微笑,依旧死死地封在我的脸上,一如我曾经被呼唤的绰号‘甜甜苏’,现在回想想是够恶心人鸡皮疙瘩掉一地的,但在当年,这个雅号让我可是得意了一整个青春期。
‘你可是本溪的初恋人,暧昧的也算,’
只是暧昧吗?那么那些躲在幽暗巷里的让我丢了魂似的吻,那些紧紧的拥抱,还有那些誓又算什么?
“苏苏,我爱你,相信我,我会给你一个家,世界上最温暖的一个家。”
他还真知道我的死穴,是啊,比起甜蜜醉饶爱,我更着魔的是这个他口中虚拟的温暖的空间,那个每天都有他存在的瓦檐下。
所以,因为这句承诺我给出了我能预支的所有交换条件,恨不得连命也给他的毫无保留。
为了这一句飘渺的承诺,那么傻傻的等了他留念,每一个月的第一天都寄出一封没有地址的明信片,告诉他自己的‘相信’。
不太见东北的城市有女孩当街落泪吧,不是因为北方的女孩子够坚强,是因为落泪的代价太大,在可怕的寒风中,那些明明温热的眼泪滑出眼眶后会很快成为刀锋般的霜花粘着肌肤,抹去那些眼泪的同时也会拉痛了心底的伤疤,内外一起煎熬地让人根本承受不住。
我很胆,我怕痛,所以,当第一颗眼泪又不懂事的滑落后,我立刻扬起了脖子望向了天际,拼命睁大了眼睛,深深的呼吸,让眼泪倒流回心底,虽然那样做,咸味的眼泪一样会润痛了那道从未愈合的伤口,但至少只剩下心痛了,而心痛早就是我习惯且上瘾的一种承受,不是吗?
望着白茫茫依旧有着积雪云不散的天空,渐渐吞下眼泪的我突然想通,这片天空虽然无边际,却只有这里的上空有雪云,所以,想要逃开无休止的寒冷只要逃开这片天空的笼罩应该就行了吧?
是该逃走了,那就逃吧,远远逃走吧
正文 第一页 浅色的灰
第一章浅浅的灰
‘当你的灰色头像不会再跳动,暖色的梦瞬间变冰凉的枷锁-------’
仓皇逃离的我,将这个临时的家里所有的东西都送给了房东大姐作为这几年廉租房的利息,那个硕大的单肩漆皮背包里只是将笔记本电脑和一个硬盘,皮夹,还有化妆包收纳起来,就连我的手机一并都被我遗弃了。
走在机场的候机厅里,望着那些玻璃反光照应出的我自己,就连我都难以相信,这一去是一场长期移民,而不是开一个跨城市的商务会议。
第一次坐飞机的我,竟然没有刘姥姥般的左顾右盼,依样画葫芦的跟着每一个过客学着流程,甚至在听见身前一个乘客在换登机牌时要求要坐某一排靠窗位置,于是,轮到我将一切证件交给那个有一颗青春痘横在鼻尖很有缺憾美的帅哥时,我也用着很是低调的轻声了一句我的要求:‘请给我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
这帅哥抬眼看了我一眼,直看得我发毛后便低头开始操作,而稍后被交到我手里的登机牌上便锁定了这个幸运座位。
并不满员的机舱里后半的位置都空着,只是零星的坐着几个乘客,而最后一排的我,身边两个座位边当然自始至终都空着,那句随意的要求竟换的我一路航行的‘孤独’。
真不知道是我幸运,还是我天生注定该孤独,但至少我很享受这份孤独,专属我的和人群间的特殊距离福紧张的闭上眼睛忍着恐惧,一直等到飞机顺利起飞后,我才睁开眼睛望着窗外那驾洁白带着红色LOGO的机翼微微震动在云端。
舒出了一口气,忍不住望向了身边的空座位,忍不住幻想。
如果在我的里,身边这个空座位应该会有一个帅总裁或者忧郁男坐着,而他一定会一眼就看穿我是第一次坐飞机,然后从一阵可怕的气流开始开启一场浪漫,然后经历波折直至生生世世什么的磅礴一整场荒唐吧。
“请问姐,您要喝点什么?”
被漂亮的很闪眼的空姐打断了思路,我才从习惯反省我自己的古怪性格的健康绪里走出来。
微微摇头示意我什么都不要,便又望向了窗外机舱下的棉花糖浮云,耳中渐渐不再有任何的声响,只有那些过去开始重演,只有那些封存不住的记忆开始跳跃,只有那片遥远的过往开始复刻
正文 浅色的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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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写完十万字后,因为剧开展,
我把之前的都修改了些,删除了啰嗦的,所以,有些不同了。
正文 第一页 浅色的灰 (3)
|昭仪付了2张红色大钞又给出零钞一把把我拎出出租车后,我才想到从包里取皮夹子,要想把钱还给她。
“好啦,要显摆你是富婆也别在街上,亲爱的,我们到家了,不过先好,你来就来,我根本来不及拾掇一下,家里很乱的。咦,你怎么没行李?糟了,你一定忘记去拿托运行李了吧,要命,这怎么办?”
“你都我是富婆了,富婆出门怎么可能带行李,提行李多糟蹋粉嫩纤细的手,我的行李就在我包里,其他的,我准备都现买。”
“我靠!苏苏大神就是不同啊,现买?牛,足够牛!好吧,先上楼再。”
PS:大神是网络写手分类最高的褒扬之词,每个文学网站稍微抖抖身子,就能震下一身的大神,身价不同但都足够在自己的地头得意嚣张。
就象五代十国那会儿,每个皇城都有一宫殿的后妃,国强国弱的无所谓,关上宫门自己按资排辈金枝欲孽着,只为了打破头争上位,却不用横着比谁家皇上赐给金簪成色好。
在我们的地头,我和昭仪确实都算大神,所谓的当红花旦,年收入几十万,在经济危机的这年头,很是光耀门楣。
就这样,我的新生便在这幢砖墙很老旧,楼道很摇曳,铁门很斑驳,楼下阿婆很慈祥很,室内阳光很充裕,阳台鲜花很娇艳,窗外景色很震撼的欧式洋楼里开启地顺畅无比。
很‘阿乡’的我根本不知道昭仪的低调级别,也不知道这套低处雁荡路,相邻新天地,目眺淮海路的洋楼瓦檐市价在‘万’字前达到4位数,第一位还不是数字1,更不知道,我会在这片天空下再次‘遇见’很多我狠狠逃避的,狠狠怀疑的,狠狠鄙夷的肥皂泡
【三个月后】
“我要吐了,真的要吐了,救命啊!我写不动了,我要疯了,疯了!”
隔壁又传来昭仪的狂吼声,以前在Q群上,那些张扬的Q表不是撒泼状就是头撞墙,搞得多惨绝人寰般的2012,现在每天都能亲耳听见傍晚6点左右从隔壁传来的这番狂吼,准时地象寺院放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