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幸福也不是太容易的。叶驰扫了他媳妇一眼,小丫头冷着小脸,远远坐在那边削苹果。
别看小丫头家务做得不怎各洋,苹果削的却很有水准,从头到尾,苹果皮都没断,削好了,一块一块切成均匀的四方块,放在碟子里,端过来放在床头的桌子上,插上牙签推了过来。
平常这个时候,都是他小媳妇直接喂到他嘴里的,时不时还能偷个香什么的,可此时,小丫头离着他八丈远,看都不看他一眼。
叶驰可怜兮兮的插起一块,放在嘴里,清甜的苹果,仿佛带着一股子涩味,叶驰放下牙签:“媳妇儿,你还要气多久?不就打了他一拳吗,又没怎么洋,他完全可以躲开的,却不闪不避,可见也知道他自己理亏了,本来就是,不是他拐带你,你能去那个破山村吗,咱俩的命差点就交代在哪儿了。”
时萧扭开脸儿,懒得理他,这家伙不可理喻。
昨天封锦枫刚走,蒋进就来了。蒋进来的时候,她正扶着叶驰在地上括动,谁知道叶驰这混蛋,一见蒋进,二话没说,上去就是一拳,那利落劲儿,不是亲眼见过他断了骨头,都怀疑他是装的。
蒋进楞是结结实实挨了一拳。时萧差点气疯了,亏了她还三令五申,不许为难蒋学长,可这家伙就是不听,还振振有词说,给他个教训,省的以后还拐带她。
时萧满腔歉意的送了蒋进出去,蒋进捂着自己肿的老高的脸,倒是笑了:“你老公的拳头真硬,脸真疼,可是我心里却很高兴,时萧,能看到你幸福,是我最大的心愿,所以,忘了以前不愉快的事,踏踏实实的享受这得来不易的幸福吧。”
时萧眼中泪光闪闪,顷身抱住蒋进:“谢谢你,将进酒。”
蒋进之于时萧的意义,现在想来,都大于许明彰,亦师亦友,总在时萧不远不近的地方,守候着,在她难过的时候安慰,在她困难的时候伸出援手,可这次,时萧知道,他真正要从自己的世界中退去了,这就是蒋进,他的爱,没有丝毫压力和目的,令人不得不感动。
时萧有时候想,如果自己爱上的是蒋进,也许又是另一番天地了。可人生投有如果,除去许明彰,她爱上的就是叶驰这个男人,虽然他霸道,虽然不讲理,可他们相爱,爱的相濡以沫。
可也要给这个男人适当的教训,不能她和哪个男人近点,他就吃醋动粗。时萧晾了他一晚上了,晚上叶驰自己在病床上翻来覆去的,她就躺在外面的沙发上,装听不见,半夜里,听叶驰小声的叫她,她也不搭理。
早晨起来,时萧看到他眼巴巴那个模样就想笑,可是忍住了,仍旧冷着小脸,一天没和他说一句话。
叶驰心里急的不行,这晚上没有老婆抱在怀里,他可是睡不着觉的,虽说没干啥实在事,可亲亲摸摸,也是挺解馋的,这看的见,抱不着的日子,哪里是人过的。
昨天叶驰也是一时气不过,给了蒋进一拳,可他不后悔,站在窗口,望着下面他小媳妇抱着蒋进的情景,叶驰还觉得自己那一拳太轻了,当然,这心思绝不能让他媳妇知道。
可是今天晚上睡觉之前,无论如何也要把他媳妇捋顺了。叶驰早就计划好的福利,还没兑现呢,他白天偷偷咨询了潘叔,潘叔笑眯眯的看着他说:“只要小心点,体位恰当,还是可以的。”
因此今天晚上,叶驰必须吃了他媳妇,这连前带后,他禁欲都好几个月了,他家弟弟现在一见他媳妇,就仰首致敬,比他还迫不及待。
想着,眼珠一转,突然有了一个坏主意: “媳妇儿,我想去厕所。”
时萧回头盯了他片刻,说实话,非常怀疑,这一天,他已经去了无数次厕所了,知道这是他耍赖的借口,时萧也不点破。
过来扶着他进了卫生间,时萧扶着他站在马桶边上,严肃的问: “是大的,还是小的?”
叶驰嘿嘿一笑,顷身过来:“小的。”
时萧白了他一眼,知道他不定心里转什么环主意呢,撇撇嘴恶毒的道:“你今天的症状可有点不对劲儿啊,尿频了,别是前列腺出毛病了吧?一会儿我和潘叔说说,让他给你检查检查。”
叶驰是习惯不要脸的,时萧这点段数,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侧头看着时萧笑了笑,迅速拉着她的手按在他下身:“你先检查检查呗。”
时萧被他抓着手,按在上面。触手只觉坚硬火热,脸一红,就急忙要缩回手。可叶驰那里肯放过这个大好机会,身子一转,就把时萧紧紧压在洗手台边上,头俯下噙住她的嘴,探进唇齿内,恣意亲吻,搅动空气中的热度节节攀升。
时萧也不敢挣扎推拒,毕竟怕碰到他的伤处,只能低低闷哼一声。叶驰放开她的唇,却沿着她细白的颈项啃噬起来,灵活的舌,悄悄探进清透的耳洞里进进出出…
时萧不禁一阵颤栗,低低呻吟。叶驰气息有些粗重,活动自如的左手,引导她的手握住下面,低低沙哑的声音带着灼热的气息,喷在时萧耳际:“媳妇儿,你动动,就动几下,我胀的难受…”
嘴里求着,左手已经轻车熟路的拉开时萧背后的拉链,连带里头的内衣扣子也轻而易举的挑开了。虽然时萧没穿宽大的孕妇裙,身上这件黑色的裙子,腰身也非常宽松,又是滑顺的真丝材质,拉链一开,唰就落在了地上。时萧的肚子不算很大,只微微有些拢起,胸前却丰满起丰满起来,显得腰肢的曲线越发纤细柔美。
叶驰哪里还忍得住,退后两步,坐在马桶盖上:“媳妇儿,你上来,我难受,真的,要爆炸了,你上来动两下就成…我保证,就两下…”
时萧白了他一眼,想了想,这家伙原来就是个喜欢折腾这事的,这一晃好几个月了,也难为他能憋得住,也不能总不让他碰,回头他又出幺蛾子。
念头转到此,红着脸期期艾艾的凑上去。叶驰利落的架起她,让她缓缓坐下来,两人同时大口喘息,叶驰抬头咗了他媳妇一口:“小丫头,咱不闹了啊,我错了,下次绝不再犯…嗯…媳妇儿,你这儿…可是大了好多,我这一手都握不住了…”
时萧低头,脸烧灼的都快着了,叶驰黑色的头颅,凑到她胸前,像个孩子一样…
“媳妇儿,你动动,你老公腿不得劲儿…”
时萧投好气的挠了他两爪子:“腿不行,还想弄这事?”
嘴里这么说,还是扶着侧面的毛巾架,缓缓上下移动…悬着空,还怕压到他的伤腿。
“嗯…媳妇儿,快点…对…嗯!媳妇儿你真好…”
时萧扶着叶驰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心里还气自己,明明是想冷着他,教训教训的,怎么最后,稀里糊涂的就让他得逞了。
想到刚才在里头的迷乱,时萧不禁瞪了叶驰一眼。叶驰像吃了鱼的猫,嘿嘿一笑,凑近她耳边低声道:“等我好了,咱俩再试一次。”
时萧没好气的扶着他坐在病床上:“要试,你自己试。”
叶驰揽着她的脖子亲了一口,小声的道:“难道你就不美,刚才谁叫…”
时萧急忙捂着他的嘴:“不许说,不许说。”
“好!好!不说,不说,咱做就成了。”
病房门轻敲了两下,潘叔走了进来,检查检查叶驰的胳膊腿,扭头问时萧:“夜里咳嗽吗?”
时萧一愕,摇摇头:“没有,在重庆那会儿有点,也不很严重。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潘叔目光一闪:“没事,叶驰这小子,从小到大,牛犊子一样,能有什么事?”
兴许是白天着了凉,夜里叶驰开始发低烧,先前在重庆那会儿,有时也烧,医生说是肋骨断裂,引发的淤血炎症低烧,等炎症消下去,就会好了。
时萧拿了退烧药给他吃了,第二天一早就去找潘叔。
潘叔的办公室在楼上,时萧到的时候,正好看见叶骋的身影,不禁纳闷,他未了,不去病房,直接上这边来干嘛?
略迟疑片到,跟着他过去。叶骋进去,时萧刚要抬手敲门,忽听里头的说话声:“潘叔,您电话里说,叶驰胸部有阴影,是怎么回事?”
时萧眼前一黑,身体晃了晃,急忙扶住墙壁,脑子里就两个字“阴影”。这个词她并不陌生。她爷爷当初一开始检查出来的,就是肺部阴影,后来穿刺、CT做了一溜够,确诊是恶性肿瘤。从发现到死,不过才三个月的时间。
因此时萧对这两个字,存着本能的恐惧。在她印象里,阴影就代表着死亡,后面的话都没听进去,幽灵一样的走了回去,心不在焉的,差点撞上推车的小护士。
脑子里就一个念头,叶驰不能死,在她好不容易看清楚自己的心以后,在他们经历过生与死的考验之后,如果叶驰死了,她怎么办,该怎么办?
叶驰给她撑起了一个幸福的世界,却又在转瞬间坍塌。
作者有话要说:感冒发烧还坚持日更的,有木有,有木有!!!
57、五十七回(大结局)
他小媳妇今天不对劲,确切的说,一早起来,出去一趟回来后,就开始不对劲儿了。
看文件的间隙,叶驰偶尔抬头,就会发现,他小媳妇坐在那边望着他,直愣愣的,眼底深处仿佛有一种绝望的情绪,正在极力隐忍,缓慢堆积。
在他眼里,她小媳妇基本就是个透明人,心思浅显易猜,过去是他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智力直线下降,现在只一眼,叶驰就知道,他媳妇到底琢磨什么呢。
就她媳妇这表现,难不成,自己是检查出了什么绝症啥的。叶驰轻轻咳嗽两声,时萧蹭站起来,过来抽走他手中的文件,给他拍拍后背,紧张的问:
“怎么样,哪儿疼”
叶驰目光一闪笑了,左手一使力,把她揽抱在床上,大脑袋一垂,压在她怀里:
“疼啊!媳妇我全身都疼,你给我揉揉”
搁平常,时萧二话不说,一准掐他挠他,可这时候,她小媳妇竟然极其温顺的轻轻给他揉捏,叶驰就琢磨,这事越发不对了。
她小媳妇儿一天都保持着这种状态,无论他多么过分的要求都答应,叶驰心里就想,要是这么来上一个月,自己岂不美死了。
到了晚上,他小媳妇儿也没用他三次四清耍赖撒娇的,直接乖巧的就窝在他怀里了,惹人疼的小模样,像个可爱的小猫儿,水汪汪的大眼睛巴巴的望着他。
叶驰那经受得住这种诱惑,俯身就亲上她的小嘴,谁想她媳妇比他还热情,他刚贴上,小舌头就跐溜钻进了他嘴里,急切不安的搅动,有些慌不择路的生涩,甚至牙齿,没轻重的碰到叶驰的唇,有些刺刺的疼。
叶驰低低闷笑两声,嘴里咕噜一句:
“小笨蛋”
舌温柔的纠缠住她的,一点点教她吻他,大手三两下就扒开她的衣裳,进去作乱,他媳妇儿今天异常配合,弄得叶驰浑身跟着了火似地,偏腿脚使不上大力气,急的一头汗。
正着急呢,她小媳妇突然翻身上来,轻车熟路的坐在他身上,开始动起来,叶驰美的哼哼几声,单手撑着床,尽量配合着他媳妇的节奏,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屋里的灯都熄了,可厚重的窗帘并没有阖上,十六楼的高度,一侧头就能看见万家灯火的辉煌,光线穿过玻璃窗,落在她不停起伏的身子上,美的惊心动魄。
她微微仰着头,细细的喘息着,浑身泛起一股奶白的光泽,就如最上好的羊脂玉,黑色长发垂落,随着节奏上下跳动,发尾轻轻扫过他的胸腹臂膀,痒痒的,说不出来的舒服。
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