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代沟,他和时萧就隔着三个代沟还挂着点儿零头,而这个许明彰和时萧站在一起,显然更加匹配,至少年龄上是。
且他也不是瞎子,即使知道时萧结婚了,这小子看样子依然爱着时萧。
叶驰这时才弄明白,上次过年的时候,总感觉时萧和许明彰之间怪怪的,原来他妈的,早有奸情。
叶驰用力关上车门,蹭蹭几步上了台阶,按电梯的时候还想,行啊!给他玩这一套,久别重逢,旧情难忘的勾勾缠是吧,没门,看我怎么治不死你小丫头,想给他叶驰扣绿帽子的,还没出生,就是生出来,他一下就给他掐死,胆肥了。
拿出钥匙,开了门,手上的车钥匙啪就摔在鞋柜上,踢开鞋也不换拖鞋,光着脚蹬蹬直接就上了楼,抬脚踹开卧室的门,卧室里没人,叶驰气的不行,脱下西装外套摔在地上,直接奔着浴室去了,伸手咚咚砸门:
“时萧,你他妈给我出来,出来”
时萧还真吓了一跳,刚脱了衣服,缩进热水里,哪想到叶驰竟然回来了,他不说明天才回来吗,虽说有短暂的惊喜,但一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没怎么好气的喊了句:
“你干嘛,我洗澡呢,等会儿”
咚!咚!咚!
“开门,听到吗没,时萧,别他妈给我掉腰子”
时萧火也上来了,这不有病吗,大半夜回来就这么胡闹,索性缩进浴缸里泡着,脸上盖上个面膜,理都不理叶驰。
叶驰砸了半天门,连动静都没了,这火更是压不住,抬脚就踹门,踹了几脚还是踹不开,叶驰现在开始嫌弃这门质量太好了,掉头下楼,去楼梯口后面的储藏室里找备用钥匙,上楼来拧开浴室的把手,一脚踢开。
时萧真吓住了,扯下脸上的面膜,惊愕的看着他,叶驰那里管她,心里那嫉火上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
“嘶!疼!”
时萧低声叫了一声,她一喊疼,叶驰心里还是不禁一软,松开她的头发,从上到下俯视的望着她,眸中的唳色,令时萧不禁害怕起来,这样的叶驰,她没见过,浑身充溢着阴沉和愤怒,仿佛要毁掉一切。
时萧眼中的惊恐,让叶驰瞬间回复了些许理智,按压下胸中的火气,咬着牙开口:
“你和许明彰到底什么关系”
时萧小脸只苍白一瞬,就恢复成原样,也顾不得害怕了,口气很冲:
“怎么,你这样闯进来,就是为了和我翻旧账”
“翻旧账”
叶驰阴沉的笑了:
“这么说,你这是承认了,他是什么,你的初恋,你的大学时期的男朋友,你们都做过什么,拥抱、接吻、抚摸、甚或......”
叶驰俯近她的低低的道:
“甚或□,他怎么样,比我强吗”
时萧气的浑身发抖,一抬手想也没想,啪就是一耳光,结结实实的打在叶驰脸上:
“你当我是你,龌龊,肮脏,不要脸”
叶驰一把捏住她又要挥过来的手,力气用的很大,大到,时萧疼的几乎以为自己的手骨都要碎了,可是她忍着,她倔强的看着他,虽然她和许明章初恋已经过去了,但那是她生命中最美好的一段感情,美好到,这辈子都忘不了,美好到,不能忍受任何人亵渎,何况叶驰,有什么资格质问她这些。
结婚前,他的糜烂程度,几乎人尽皆知,和他比起来,自己都可以成为圣人了,而且,他明明知道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还这样说,这个男人简直混账。
敢甩他叶驰耳光的,开天辟地,时萧是第一个,高高在上的叶少,那个女人敢这样放肆,这个胆小如鼠的女人就敢了,而且她甩了他耳光之后,依然如此勇敢,勇敢的,叶驰都不禁想为她喝彩。
可心里的嫉妒,更如一把燎原之火,瞬间蔓延开来,烧毁了他仅存的理智,叶驰不过问问,不过猜测,而这种猜测,终于成真的一刻,叶驰发现,他真的难以负荷,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她不爱他,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她心里自始至终就藏着别的男人,至今难忘。
她爱那个男人,多深,多切,多真,只从她明明疼的汗珠大颗大颗的冒出来,却仍旧勇敢的和他对视,叶驰就能清晰的感受出来。
失败来的这样快,仿佛山体塌陷,瞬间倾下的泥石流,短短几秒,就湮灭了所有,叶驰平生第一次感觉到疼,疼的五脏六腑都扭曲在一起,他疼了,罪魁祸首时萧,也别想舒服。
叶驰呵!呵!阴阴的笑了几声:
“龌龊肮脏,你知道什么叫龌龊肮脏吗,嗯”
说着忽然松开时萧的手,面对这样的叶驰,时萧真开始怕了,此时的叶驰不对劲儿,她知道,天生的趋利避害,令她一挣脱开叶驰的手,也顾不上全身□□,飞快的就往外面跑去,只两步,就被后面的叶驰一把揪住头发,毫不惜香怜玉的拽了回去。
一转身就把她抵在浴室的墙壁上,瓷砖的冰冷触感,令时萧不禁微微战栗,抬起头望进叶驰眼里,他眼里残虐,令她感到陌生而恐惧,这哪儿是那个娇宠着她的男人,这是一个失去理智的疯子。
时萧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可是身体被叶驰大力固定在墙壁上,一动都动不了,下边坚硬的触感,时萧忽然明白,这个男人想做什么。
念头刚至此,叶驰的已经提起了她一条腿,时萧推他,两手抽出来,乱抓乱打,慌乱中,几下挠在叶驰脸上脖子上,留下几道深深的抓痕。
小丫头疯了一样的反抗,叶驰更是气,和着,见了老情人,就不让自己上了。恨上来,单手捏住她的手腕,抽出领带,结结实实的捆上,解开裤扣,裤子也不脱就冲了进去。不顾时萧如垂死的小动物一般挣扎扭动,疯狂的动起来。
二十七回
先头时萧还挣扎,慢慢的就没力气了,本来这几天就没怎么吃饭,晚上喝多了酒,还大吐了一回,这一阵剧烈反抗,又折腾了这大会儿,早就用尽了她全部气力。
而且,叶驰是当兵的出身,当年军区大比武,全能冠军,体力体能,时萧和他对抗,简直就不是一个级别上的。
以前叶驰宠着她,哄着她,即便在房事上,她累了,也都是他伺候她,叶驰有时候就琢磨,这人都他妈犯贱,你说放着那么多愿意伺候他的女人不要,非的捧回来这么个祖奶奶似地丫头供着,这丫头懒得,就连在床上,都不乐意动,更别提什么情趣了。
有时候一用力就晕过去了,放着他一个人在那里唱独角戏,可他还屁颠屁颠美的不行,完事了,抱着她洗澡,伺候她吹头发,简直就是前生欠她的,可那是叶驰乐意,心里头美着呢。
如今叶驰可疯了,知道小丫头心里原来有个别的男人,叶驰能受得了,就新鲜了,叶驰什么人,上幼儿园的时候,就因为一个他喜欢的遥控电动汽车,别人小孩摸了一下,上去就把人打了个头破血流,不是他家背景实在牛,那事轻易就完不了。
几个哥们发小都知道,凡是贴了他叶驰两个字的东西,就别动,动了,指定你吃不了兜着走,何况他媳妇,心心念念,捧在手心,含在嘴里的媳妇。
因为她一句话,他甚至把整个开发项目,定在了那个鸟不拉屎的海滨小城,可她怎么对他的,和老情人亲亲我我,藕断丝连,真当他叶驰是死人啊。
叶驰越想越气,越气越狠,下死力气的折腾时萧,偏时萧这丫头今儿跟他拧上了,就是死也不求饶,死死咬着嘴唇,雪白的牙齿都咬破了,顺着嘴唇往外渗血,都不吭一声。
行啊!叶驰心说有种,看老子不折腾死你,在叶驰眼里,时萧越这样,他越气,越是这样硬气,叶驰心里就越疑,她还爱着许明彰。
后来见她不反抗了,至少身体不反抗了,嘴唇还紧紧咬着不松口,任他施为,叶驰却更不爽了,捏起她的下巴,恶意的道:
“龌龊肮脏,就你这样的,也得值得我龌龊,死狗一样,一动不动,看见你这样,我他妈都硬不起来了,你还觉得你自己多干净,多清高是吧,忘了你在我身下浪叫的时候了,嗯,你刚才的劲儿呢,使出来啊,刚才比现在够味多了,刺激多了,现在跟他妈奸尸差不多……”
叶驰身上折腾时萧还不满足,嘴上说出的话,说多恶毒,就有多恶毒,奇怪的是,都到这份上了,时萧倒是一点泪都没了,刚才她还哭来着,她越掉眼泪,叶驰就越兴奋,嘴里说出的话,也越难听。
时萧索性麻木了,就盼着他早点满足了,放开她。叶驰却不满意了,伸嘴去亲她的嘴唇,尝到血的腥味,更来了兴致,不张嘴是吧,叶驰扣住她的下巴,一托,咔一下,时萧的下巴就被他摘了,轻车熟路。
时萧合不上嘴,大张着,叶驰舔舐干净她唇上的血渍,舌头探进去,没有丝毫温柔迟疑,直接深至她的喉咙处,进进出出。
“呕......”
下巴摘了也挡不住时萧干呕,叶驰的舌退出来,看着她的目光更加阴沉难测:
“怎么,恶心了,觉得我恶心是不,你他妈是我老婆,你嫌我恶心,嗯”
伸手一推,时萧的下颚推回原位,身体也退出来,略离开些许,没了叶驰的支撑,时萧站都站不住,堆瘫在地上,两条腿犹自打开着,仔细看,还在不住的轻微抖动,莹白的身体,到处是青紫的痕迹,狼狈非常。
明明胃里什么东西都没了,还不住的干呕,看的叶驰火气更大,和着,他就这么让她恶心了,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
“这他妈就完了,时萧,你是我媳妇知道不,满足老公是你的义务,你他妈恶心,也得给我继续,口活会不会,不会我今儿教你……”
时萧嘴角滴着白浊的液体,趴在地上不住吐的时候,才切身知道,自己究竟嫁给了一个多么可怕的男人,这个男人,愿意宠你的时候,可以宠你上天,相反,不顺他意了,就让你尝尝地狱的滋味。
看着不断呕吐,几乎把胃液都吐干净的时萧,叶驰心疼了,欲望纾解了,嫉火也略略降温,仔细想想,都是这丫头挺着脖子和他硬扛,明明就是错在先了,还和他叫板,能怪他狠下心来收拾她吗。
伸手拍抚她的脊背,叶驰的手一挨时萧,时萧禁不住抖了一下,可也真不敢躲开,她怕了,真怕了,这个男人她惹不起,可还是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
叶驰叹口气,拿了电动牙刷挤上牙膏,帮着她刷牙,漱口,浴缸里重新放了热水,点上一滴薰衣草精油,抱着她进去,给她清洗按摩身体,温柔而细致。
时萧仰着头躺靠在他的怀里,眼睛闭着,仿佛睡着了一般,小脸白的几乎透明,乖巧的躺在自己怀里,招人疼的不行。
叶驰真有点悔上来,一向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媳妇,平常沾不沾就爱和自己耍她那小性子,叶驰嘴上说惯得没边了,可心里却恨不得这么一直惯下去,今儿真有点过头了,小丫头心里不定怎么恨自己呢。
细想起来,即便那个许明彰是她的初恋能咋地,她第一次给了自己,以后,将来,这一辈子都是自己的,计较过去干嘛。
说穿了,他就是在意小丫头心里还想着那小子罢了。
抱她出去,大浴巾一裹放到床上,拿出吹风机,给她一边一边的吹头发,吹干了,上床楼她在怀里,顺顺她的头发:
“萧萧,你是我叶驰的女人,我叶驰的媳妇,知道不,这之前 我不计较,咱今儿算揭过去了,只要你以后别见那小子,心里也别惦记,咱还照着以前那样过日子过,行不”
时萧一声不吭,紧紧闭着眼睛,心里却微微发苦。沉默半响,叶驰俯低头凑在她耳际,轻轻亲了一下:
“别说我没警告你,你要是再见那小子,后果自负,信不信,我抬抬手,那小子就毁了,嗯......”
第二天是周六,时萧在床上躺了一天,叶驰大约心存愧疚,守着她,喂汤喂饭的,一整天都没闲着,脾气好的和昨个夜里判若两人。
时萧有时候看着他,都觉得不可思议。
时萧并不是好了疮疤就忘了疼的女人,昨夜的经历,完全可以列入至今为止,时萧生命中最可怕的事例,比之当年许明彰的妈妈,更令时萧在意,肉体,尊严,什么都被叶驰踩在地上,这样,如果是叶驰的爱,那么这种爱,时萧要不起,她怕自己连命都没了,她惜命,她这条小命虽然没什么大作为,可是她还想混吃等死的活下去。
在她眼里,叶驰无异于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