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乳.尖的一咬,兴奋奔涌而出,路透彻底的软做一团。
严九啊严九,即便对自己的女人也要温柔些,不然一会儿等待你的就是皮鞭和辣椒水了……
30
30、真相浮水 ...
30.真相之前
那天路透最终也没从严九嘴里问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只是被男人抱着缠了一夜。
她很郁闷,真的。
最后一次,她磨着严九蹭了一会儿,便又拉了条被子,裹成筒子,到一边睡去了,空留一个小弟弟高唱号角的严九愣在一旁空余悲切。
女人的怨念果然不是盖得。
不过事情也不是没有好处的,路安和汪简的名字不再是被路透经常挂在嘴边的话题了。
凌氏的工作进行到年前两天算是彻底的告一段落了。
严九也彻底的松了一口气,他向来是个工作生活两不误的人,解决掉一项,下面就剩下她了。
销售部在年终的时候,较之其他部门相对的轻松许多,午后闲暇,办公室里众人各自端着杯咖啡,三两句闲聊着。
苏良端着刚冲好的咖啡,递给路透一杯。
水汽沿着百花瓷杯的边缘氤氲上升,在苏良脸前蒸腾出一层模糊的水帘。
“谢谢你……”
路透正低头啜着咖啡,不防听到苏良这句话,呛了一口。
“好端端的说什么谢谢。”她边伸手接过纸巾擦着嘴,边对苏良说。
“今天上午要不是你给我做解释,那份计划书被批不说,估计我这试用期也过不了了。”
路透“哦”了一声,这才了然苏良说的又是哪桩。
苏良哪里都好,就是人太老实,笔杆子和脑袋一个效率,可到了口头,就成了哑巴。
明明是一份很好的计划书,到他嘴里一解释,就变了味道。
她只不过是把计划书上的东西给做了个更明晰的解释而已。
想到这,路透开始由衷的感谢起一个人来——严宽,如果不是在他那里学到的那些个企业并购、融资的实战原理,就不可能有上午那个面对一众部门高层侃侃而谈的那个她了吧。
路透朝苏良莞尔一笑,“什么谢不谢的,你的计划本来做的很好,如果可以采用的话,对公司将来都有好处的……”
隆冬的阳光不骄不躁打在女孩儿脸上,长长的睫毛蓉蓉的搭在眼睛上,苏良看看,有些愣神。
他不懂,为什么这样一个善良、聪明,又这么……漂亮的姑娘,会成为那群人的目标。
自己现在做的,真对吗?
路透放下咖啡杯,抬头看苏良,发现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脸红,觉得十分好笑,忍不住伸手捅捅他,“干嘛,想心上人呢?”
语气很是调侃。
分神的苏良正暗自沉思,被胳膊上突然的这一下吓了一跳。
只听砰,哎呦,咔嚓这几个声音连锁反应过后,路透眼中含泪的捂着手,地上是一片咖啡杯的尸体遗骸。
“对不起,对不起……”苏良边道歉,边把整盒的纸抽抱进怀里,蹲在地上给路透擦了起来。
周围同事听到声音,也纷纷凑了过来。
“没事没事,我去洗洗就没事了。”
路透说完,起身离开了位子。
“傻站着干什么呢,把人家好好的小姑娘手给烫了,还是过年前,你可真是的。”对比起聪明的路透,办公室同事显然更讨厌这个为人木讷的苏良,于是纷纷七嘴八舌的开始指挥。
路透在水池旁冲了一会儿,看看手不像刚刚那么红了,便从一边抽了张纸,擦了擦,这才走了出去。
临开门的瞬间,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人的幸福果然不能太多,太多了,容易出事。
这次遭殃的是手,下次指不定是什么呢。
门口,像门神一样站着的,除了苏良,不做第二人讲。
“真没事的……”敢在苏良说话前,路透先开口,堵上了他的嘴,这个男人哪里都好,就是有时候婆妈劲多了些。
“路透,我有句话想和你说。”苏良低着头,目光向下,看着地面。
什么事,这么郑重。
“我喜……”苏良话说到一半时,路透的手机响了。
女孩儿朝他做了个悄声的手势,接起了电话。
“哦,来了。”三言两语讲好电话,路透对着苏良歪下头,“苏良不好意思,我有事要先走了,你刚刚要说什么?”
男人苦笑一声,“没什么,你忙去吧。”
路透的高跟鞋噔噔噔极富节奏的渐渐远去,苏良站在原地看了许久,身体才慢慢从僵直的状态里脱离出来,是他妄想了,如果她知道自己即将对她做出怎样的事情,怎么可能会答应自己。
“我喜欢你”,果然是句有意思的魔咒,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说出来的。
爱情有时候也是件压力的事情。
路透来的凌氏地下车库时,严九的车灯亮着,暗色中,像两点暖黄一样照进了路透心里。
这个男人,虽然有时太霸道,但就是这种霸道,才要她无法自拔的越发爱他。
至于路安是不是她的小孩,严九没明确告诉她,也许是时机未到吧,她信他,所以她不问。
但她会用自己的方式去查清楚。
“这么久?”路透拉开车门上车时,严九问。
床头吵架床尾和的事,几天过去,俩人的感情又恢复如初。
听他问,路透难得的小心思开始动了起来。“喏,你看,手被烫了一下。”她边说,边把五根指头翘翘的伸到严九跟前,可怜的招摇。
什么样的女人最幸福,受伤时,能有个男人供自己任意撒娇的最幸福。
路透以为自己是,事实上,她的确是。
严九松开方向盘,把她举得高高的那两根指头拉到跟前看了看,接着,要路透意想不到的是,严九直接把她那两根手指含进嘴里。
民间偏方,人的唾液是治疗烫伤最好的方式,只是由于情形过于鄙陋,鲜少实用。
路透压根没想到,自己都没做出来的事情,被严九给做了。
“松开,手很脏的……”
路透执拗,严九却更固执,任凭她怎么扯弄,就是不松口。
一分钟过后,严九放开指尖早就发麻的路透,“下次别和苏良走的那么近……”
他竟然知道!
是啊,严九就是这样,每时每刻都在洞悉着她的一切举动,即便相隔距离,但她始终在他的保护范围内。
这种感觉,让路透很安心,也很喜欢。
前嫌尽释,不需要过多的解释,只要简单的一句话。
她伸着脸,凑到严九脸边,亲了一口。
“走吧,现在去哪?”路透兴高采烈的问。
严九笑,丫头真好哄。
严九不知道苏良对路透的心思吗?他知道。无论是那些个真情的,还是别有企图假意的,他都知道,之所以不在意,是因为他压根没把对方当做一个对手。
温良的狗咬起人来是一样的疼,不久之后,他就会为自己的轻敌付出惨痛的代价,险些让他失去了最宝贵的人。
教训刻骨铭心。
车子在马路上一路飞驰,不是回家的方向,竟是开到了路宅。
“怎么来这儿了……”对现在的路宅,路透更多的是陌生和畏惧,原因不详,全凭直觉。
严九安慰的拍拍她肩膀,“等我下。”说完,他就下了车。
无聊时,路透打开收音机,很意外的听到了那首老歌——《同桌的你》。
学校校庆,就是因为这首歌,路透对卓言一曲倾心。
曲犹在,人以散,伤感不过如此。
路透又想起了汪简的话,难道那次真的是卓言,可为什么之后他就提出了分手呢。
正陷入沉思的路透,被耳边突来的敲窗声吓了一跳,转头一看,伸着小手啪啪拍着窗子的不就是路安吗。
“安安,你怎么来了?”路透惊讶。
严九打开后车门,把路安塞了进去,饶了一圈钻进驾驶室的他开口,“英国那边临时有事,路南他们今年要去那边过年,上午打电话到公司问你的意见,你在开会,秘书转给了我,我想左右安安还没去过乡下,就把他留下了。”
“乡下?”路透疑惑,“我们要去乡下过年吗?”
“是的,老宅……”
彭敏看着窗外绝尘而去的黑色轿车一阵冷笑,路南走到她身边,搭着她肩膀问:“妈妈,我们开始不是想挑拨路安和她的关系吗?为什么现在要那小子跟他们去过年?计划不作数了吗?”
女人瞥了眼一旁的女儿,终归她就不能聪明点。
“蠢货,我们不出手,自然有人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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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一路回到住处,严九连车也没要他们下,就独自上了楼,在等待的时间里,路透回头和路安说着话。
“安安,你是喜欢爸爸,还是喜欢妈妈呢?”她看着孩子,眼里温情不自觉的涌出,这是她的孩子!她有强烈的预感!
“我喜欢爸爸,有时喜欢妈妈,有时不喜欢!”出门前,路安把上次路透送他的变形金刚一并带了出来,这时正低头玩的起劲,对路透的问题,是有一搭无一搭的敷衍。
路透不知道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还是大人和小孩子真是活在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思维不同步,对他的答案完全理解不能,“为什么是有时候喜欢妈妈,有时候不喜欢妈妈呢?”
有点不厌其扰的路安,小手一顿,把玩具放倒在小膝盖上,脸紧绷着,如果不是腮帮子上面那两团婴儿肥,路透会以为这是一个准备做大会发言的国家领导人呢。
“当然是妈妈对我好的时候我就喜欢她,对我不好的时候我就不喜欢她了!”路安说完,丢给坐在前排的女人一个“你真笨”的表情,低头继续玩着玩具。
路透现在理解了为什么小时候自己那么不愿意听爸爸妈妈讲话,因为大人们太乐衷于那问题来打断小孩子的游戏了。
她现在就是那个惹人厌的大人吧。
好在路安安是个非常聪明的小朋友,他不用路透问,就预见了她的下一个问题,“别问我妈妈什么时候妈妈喜欢我,当然是妈妈想要爸爸喜欢她的时候才会喜欢我了……”
回答言简意赅,直击要害。
卓言明知这是个收养的孩子,却这么重视,他是……安安的……爸爸……吗?
如果是,路透会恨他一辈子。
女人整理行李往往会检查再三,确认是否有遗漏,男人呢则是恰恰相反,两种不同的态度造成两种截然的后果。
而严九,则不属于这两者任一,只用了20分钟打包,可面对路透如下疑问,他的回答均是统一格式:在XX口袋中。
“睡衣带了几件?”
“两件,换洗,在顶层口袋。”
“换洗的绒衣带了吗?”
“白色和鹅黄那两件,在睡衣下面。”
……
路透张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高速路上,前后无车,严九忙里偷闲,侧头凑到路透耳边,“我带了四条内裤和两件内衣给你呢,要不要问放在哪里了?”
再有条理的严九终归还是最爱和她耍流氓,路透脸红。“专心开车!”
严九的妈妈姓于,叫于晚,是个很善良淳朴的女人,路妈妈去世那年,路透没少受她照顾。
车子刚刚停稳,路透就看到一栋三层小楼大门前,严妈妈早早就等在那里了。
“阿姨,好久没见,你好吗?”看到她,路透想起早逝的妈妈,情绪有些激动。
严九见了,劝着忙于寒暄的两人快进屋,自己则是先把路安抱下车,再去搬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