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刚好行至离窗子很近的位置,白白的打进来一束,被白纱滤过,落在路透身上一层银色的光芒,严九眯着眼,眼神好像在欣赏女神一样。
路透的乳.头很小,乳.晕也是几乎淡的看不见的那种,整体看上去,漂亮的像是刚做出来的小寿桃,就等着严九上去把那点红点上。
静止欣赏了好一会儿,久的路透以为他又是在囤积力量做什么的时候,严九动了,他低头,二话不说,伸嘴含着了左边那颗。
“嗯……”经历了一晚上,身体早就敏感到不行的路透再不想压抑,开口吟了出来。
在性.事问题上,男人无师自通的能力往往让大多数女人咋舌,而仅剩下的那一小撮,则不是由于女方太强,就是男方略弱,总之一句话,打牌找错牌搭子,结局往往是散伙。
路透和严九,情感上且不说,单从技术上讲,是绝对不会散货的,原因就是——严九入门太快,前脚刚进学龄前,后面就直接跳级到了博士后,进步速度之快,要人大为咋舌。而这其中,感触最深的,就是当事人路透了。
人的舌头,在显微镜下,显示的是数以万计个绒毛,这些绒毛在吃饭时,可以增强我们的味觉,从而提高我们对美食有更高水平的享受。然而这些个小绒毛的第二个用处却常常被人们忽略,就像现在的严九,他并不知道,这种东西帮了他多大的忙。
细密的绒毛组成一个制作精细的毛刷,一遍遍刷过路透的乳.头,他时而循规蹈矩的在乳.头四周兜着圈,时而调皮淘气在在顶端连续舔.弄那么几下。路透身上只搭着半边毛毯,被严九舔弄的,像个秋天枫树上的红枫叶一样,颤栗、无助,好像随时就会坠落消亡一样。
路透微眯着眼睛,手指插在严九短发间,只能凭着本能把他的头往身上按下些,再按下些。
口舌之争、口舌之争,口舌往往是战斗的前奏曲,号角吹响,真正的战斗也就要开始了。
严九很快就开始不满足于这一隅之地,他的目标是——路透——路透整个人。
当樱桃在严九的呵护下,迅速由一枚幼果转向成熟时,他在上面浇灌下最后一瓢水,边开始进一步的开疆拓土,水痕沿着樱桃冢开始,一路蜿蜒向下,像一条小溪,安静,甜蜜,也诱惑。而被诱惑的,不止是深陷其中的严九,还有一个,就是路透。
女人的身体什么时候最敏感,各有不同,因人而异。路透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算不算敏感,总之,她对自己身体产生的反应感到很羞愧。和刚刚只是被动的强.顶.硬.戳不同,严九这次不是一般的温柔,路透甚至曾经瞬间怀疑过是否药效已经过了?
然而,每一次,当这种念头刚刚钻出来时,他就又会换个花样磨人,再次成功的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啊……那里不行!”还意.乱.情.迷的路透突然被一种刺激激到,身体像通了电似的不自主颤栗起来。
严九正在吸她的花.穴。花.蕊受到外物刺激,呈一朵红玫瑰似的含苞欲放。严九不顾上面路透的手如何阻止,只是与她十指交缠,把她固定住后,舌头继续的开始探宝。
女地有一宝,其名为珠,终日不显,遇男则绽。
恰巧经过的一律月光,照在路透蕊心的蜜珠上,严九看着,心里一阵说不出的激动,低头贴着就是一吸。
早就被刺激的通体泛粉的路透遭这一下,身子一缩,全身颤栗起来,只听扑哧一声,一股透明的液体就沿着小.穴一下子喷到严九嘴上。
“你……那个脏……”路透大口的喘了几口气,别开眼对严九说。
男人伸出舌头在嘴边舔了下。“不,甜,真甜!”
现在,你就算打死路透,她也不会相信严九现在还是身中药性,她想把他推开,然而,就像是弦上之箭,一切想停,为时已晚。
更重要的是,这箭在弦上的,不止是严九。
经过一次高.潮,路透整个人都软成一团,瘫在床上,等她发现自己正在以一个怎样恼人的姿势被严九摆弄时,除了想找块被子把脸盖住,她已经没有任何想法了。
严九把路透的腿驾到他肩膀上,整个人倾身压向她,“我来了啊?”似乎是怕严九不舒服,进入前,他出声询问了她一声,理所当然的,路透根本没回答他,不为别的,太害羞了。
在性和爱面前,男人之所以会求助药力,原因大抵不过以下几个:助兴,壮.阳,再一个,就是壮胆。
你可能会问,这和壮胆有什么关系?
人连理智都失去了,又有什么不敢干的呢?所以很多失足少年越足雷池,一是由于好奇,二嘛,可能就是吃了什么催.情的药了。
所以,失去药力的严九在路透面前再次恢复到原样——那个情感小白——不敢冒进,害怕伤害。
严九说完话,把路透的腿又往肩膀上架了架,单手做着支撑,而另外一只则是扶住坚.挺。蘑菇头在洞口外来来回回扫过几次,本就水多的湿地更加变本加厉,泛滥成灾。严九头上沁出的汗珠,啪嗒啪嗒的直往下掉,不是没技术,而是害怕……
“不会疼。”智商里的严腹黑,感情上的严小白半天吭出这么一句。高情商有高情商很容易,但对严九种智商极高的人来讲,让他拿出一句像样的情话,还真是比登天还难。
对于刚刚在路透身上造成了什么程度的伤害,严九不知道,但想想也不会好过,他一定要给她一个最美好的经历!
男人把坚.挺头部在蕊.珠上来回蹭了几下,路透随着男人的动作身体开始清颤,两条腿也不安的想放下来。“乖……”严九的话不多,此时却意外安抚了路透的神经,她不动了。玉.柱沿着还略微红肿的细缝一路摸索攀岩,最终来到洞口。头稍稍探进去一些时,他吸了口气,这里才是他最终的归宿。
严九从路透腿外侧固定住她的位置,随后两手慢慢使力,他就这么一点点的进入了路透。
“唔……”路透轻呼,被充实的满满当当。和刚刚不同,这次严九是极轻极慢的。这似乎是一个人的游戏,两个人在玩,而严九就是带领路透去玩游戏的人。到达最底部时,严九没有马上行动,像只伏兽一样,他只是安静的休憩,感受着她的包容,她的温暖。
“唔……”路透又叫了一声,声音比刚刚大,还带着些不满,像是控诉着他的偷懒。
严九嘴角微扬,右脸颊露出一个酒窝,“宝贝,我来了……”世界上,也许只有路透知道,严九有个单侧酒窝,因为他只对她笑过。
严九的话,伴随着他的动作一起把路透带进了个迷幻的世界。
神啊,如果我是你被遗忘眷顾的子民,就请再次把我忘记吧,让我姑且暂时在这一刻沉沦……路透伸出手,把严九抱向自己。
窗外,新年的第一场雪,正炫炫飘落,在地上铺了薄薄一层,给这座年轻的城市换上一身新衣。遥遥灯火中,各家门户关的更紧,像是害怕寒气从门缝溜进来似的。酒店顶楼的一处窗子黑漆漆一片,却由内向外的散发着一股暖气,雪花也识趣的绕开那块,避道而行。
每个人都有一个生理生物钟,只不过有的人表现的明显,有些人表现的略弱。
表现明显的人比较悲惨,懒觉什么的都是浮云,赖床更加是绝不可能的天方夜谭。路透就是这类比较悲剧的人之一。
睡梦中,潜意识里,她不止一次的设想过醒来后如何面对严九。因此,终于拖到六点半的时候,路透实在是睡不着了,下定决心,睁开眼!
太好了,严九不在!
路透一激动,一骨碌爬起来,穿好衣服,逃离现场,这一路动作下来,五分钟实现的可能性有多少?她盘算着。大约可以。
她没想到,这实施起来,第一步就遇到了困难——她的腰还在吗?
到了床上,男人果然都是周扒皮,不把她这种劳苦大众吃光榨干誓不罢休。
就在路透边在心里扎严九小人,边穿衣服。穿到一半,外面客厅里一阵说话声隐约传进她耳朵。
穿上裙子,路透下了地,脚尖碰地的瞬间,她顿时萌生把严九杀掉的念头,真疼啊,比上次疼多了……
等她磨蹭到门口,说话声也就清晰的钻进了她耳朵。
她听到严九说:照片你识相就给我,不然,后果自己考虑。
严九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清冷,甚至比那还冷上几分。
路透身子一抖,把环在胸前的胳膊又抱紧些。什么照片?她想。
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这时响起:T市举足轻重严九爷和路家千金宾馆开房,淫.乱的照片,想必八卦杂志会很感兴趣。
女人笑笑:哦,不,我想会是相当感兴趣。
路透的世界,瞬间天崩地裂。
她勉强扶住墙,耳朵继续听他们说,人则沿着墙面渐渐下滑。
严九和那女人许久没再说话,路透感觉的到,严九生气了,很生气。
果然……
严九:是你给我下的药?
女人:你还真是高估我了,开始我可没打那个主意,如果不是听到一个女人的电话,知道我们严九爷空虚寂寞,需要靠药引子才能找女人,我压根不会把那药换了……
虚脱中,路透似乎听到严九厌恶的呵斥声,听起来好像是女人靠近他还是怎么。
一会儿,女人继续:其实,我挺喜欢你的,本来想着趁这个机会,打发了那女人,和你春宵一度,一了心愿,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你还是和她……
有时候,女人与女人间的沟通,并不一定需要面对面,女性荷尔蒙作用下的第六感在这时,也是会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最起码,路透听出,这女人对严九不是没情……
啪啪两声,听起来好像是掸衣服的声音,女人继续说:现在看起来,人是没我的份了,那就看钱吧。
“多少?”
路透几乎可以把严九说这话时的表情学上七八分,这很容易,在太岁头上动土,太岁不生气才怪,而现在这太岁偏偏是T市严九,T市最动不得的一尊太岁。
“我不要你的钱,我唐爱娜得不到的男人,我就要毁掉!”
……
路透出现时,唐爱娜正以一副女王范站在那里得意地笑。
我可不可以说,我不喜欢《得意的笑》这首歌!路透踉跄着脚步,朝那两人走去。
这个场面很诡异,这幅画面很意识流:唐爱娜一身火红军样羊毛大衣,女王气质很强烈;路透外套不在,昨天从晚会现场走的匆忙,衣服也只穿了一件黑色绒群,小半只胳膊露在外面,上面的红斑像是刚被疫症肆虐过一样,眼睛也红红的,看上去,人整个像个刚从贫民窟里爬出来的小火柴;严九……更是,只裹了一条白毛巾在腰上。
屋里灯光晃着他胸上肌肉,闪闪发光,路透撇脸。
“那就不打扰你们了,阿九,我们下次见!”趁严九分神看路透,唐爱娜飘然远去。
“莫北给我下药找了个女人,被她……”,连人带药全掉包这种丢人的话严九没说出来,人生第一次,他说话结巴了,“她有这房间的房卡……”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只是念着我们小时候的情分,别的,根本没有别的。”路透说完,看也不看严九一眼,夺门而出。
盯着空空的房门,严九第一次觉得人生怎么这么让人绝望……
唐爱娜的事情好处理,他现在先要处理的是另外一个人……
莫北,做错事的后果很严重的。
路透跑到酒店外,才发现自己身边压根什么都没带,手机、外套,还有钱包……
事实上,昨天中途离席纯属意外,而她所有的财产也都一并留在了座位上。
路透摸遍全身,总算找到躲在角落里的一个一元钢镚,坐在公交车上,路透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一脸,她这是怎么了?
路透不知道,刚才还在打算先收拾莫北的严九,此时正在北风中飞驰着奥迪,找寻女孩儿。
坐了近半小时的公交,又在寒风中瑟缩的走了又一个半小时,路透总算站在了周小鱼家门前。
“小鱼……”门打开的瞬间,路透崩溃了,哇的哭倒在周小鱼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