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奉子命完婚(高干)

奉子命完婚(高干)_分节阅读_9

    拉得老长老长。”

    郭芷薇乐,“发现原来你也会记仇的嘛。”

    “那是,我又不是痴呆。”梁意珂对郭芷薇说,“向皓想找我对付陆信诚。”

    “别理他。”郭芷薇说,“他不是陆信诚的对手。”

    “但要是不答应,他会把消息散步到我老家。”梁意珂低低地说,“我家地方小,规矩却多。”

    郭芷薇沉吟,“我们一起想想办法。话说回来,陆信诚那边怎么样?”

    “差不多吧。他只是被宠坏的大少爷。”梁意珂说,“我担心的是向皓。他确定孩子是陆信诚的。所以不会简单放手。”

    郭芷薇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尔后宽慰她,“这事我会想想办法。你不是还要考试吗?学生要以学业为重。尤其你现在的状况,成绩更不能落下。”

    梁意珂点头,“明白。”

    趁梁意珂午休时,郭芷薇打电话给陆信诚。她刚提出见面的要求,陆信诚想也不想就答应了。这还挺让她意外。

    地点就约在陆信诚律师事务所的办公室。郭芷薇是知名演员,到哪里都会被认出来,低调分外重要。郭芷薇来到陆信诚的办公室,不绕弯子地说明来意,“三少,你该把向皓这个麻烦解决掉。”

    陆信诚看着她,“凭什么?”

    罪魁祸首的他,反倒理直气壮。郭芷薇火腾地冒出来,顾不得他家是何背景,质问他,“三少,你扪心自问,你对得起梁意珂吗?”

    陆信诚一怔,脸色不好看起来,拧起眉头,“你这话什么意思?”

    “是,一向只有你三少看不上的人,没有你得不到的人。”郭芷薇顿了一下,冷声控诉他的所为,“你以为失去清白的梁意珂多么想告你强Bao罪;你以为她打落牙齿和血吞是多大的痛苦;你又以为她忍受多大的屈辱决心生下这个孩子。有权有势真的好了不起,把自己看得多贵重,把别人看得特低贱……”

    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大声痛骂。陆信诚被强势的郭芷薇震住,哑口无言。

    郭芷薇平息一下怒气,恢复到冷静的语气,“现在向皓来找梁意珂,威胁她要她一起合作攻击你。梁意珂拒绝了。”她顿了一下,“我的话就到这里。你下一步要怎么做是你的事。但也以后别怪我们把你拉下水。”话说完,郭芷薇用力地甩上门走人。

    陆信诚被当头棒喝,如被冰冻住般,坐在椅子上动也不能动,唯有目光深沉地盯着红褐色办公桌面。早上被梁意珂的震惊,下午被郭芷薇训斥。今天还真是不同的一日。郭芷薇的每一个字都敲进他的灵魂深处。陆信诚愕然发现他确实欠了梁意珂太多。尤其在她还回那一百万之后,他欠下的更是无法计算。

    许久之后,陆信诚才动弹了下,拿起手机,按下号码,用不容拒绝的口吻说道,“向皓,出来见一面。”

    作者有话要说: 从今天起,一日一更。确定的。

    我没存粮了,也来不及。

    ~~~~(>_<)~~~~ 保质啊。

    PS:有朋友友情建议,于是我在此特别提醒啊!

    我乐衷于改错别字还某些觉得不通顺或由语病的句子。个人毛病,同时也想做到最好。

    从此的每天一定是一更。(想多更,心有余而力不足兮)

    要是给你们已经添了烦恼,重复点击相同章节,我在此说声抱歉哈。

    谢谢你们。你们的支持就是我写下去的动力。

    12

    12、第12章 流言——骆尘。 ...

    晚上十点,陆信诚一个人坐在“月色撩人”酒吧里东面兰草区三号桌。他一副心不在焉状,拇指端着盛有苦艾酒的高脚杯。原本是绿色的酒液在加入冰水后变为混浊的乳白色。这是苦艾酒最有名的悬乳状状态。他目光迷离而慵懒得看着酒吧内形形色色的年轻男女,削薄的唇抿着,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

    “Hi,”又一位主动搭讪的女人。这位主打性感,金色亮片吊带衫加黑短裙,浓浓的烟熏妆。给人派对女王,能玩得很开的味道。

    陆信诚随意看她一眼,在心底报出数字,B83、W65、H86。他朝她举起酒杯。

    女人明白他的暗示,也举起酒杯与他的碰了一下,心下惊喜,今晚捕获到优质男了。

    陆信诚轻声说,“我对C以下的女人没性趣。”

    女人的笑脸顿时僵住,然后快速铁青。被羞辱,她冷哼一声转身而走。

    “厉害!”向皓用力啪啪鼓掌,满面笑容。“三少果然是三少,这么漂亮的女人眼眨也不眨就拒绝。”

    陆信诚没理会他的调侃,眼尾余光瞟了他一眼,“约好九点,故意迟到一小时。向皓,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向皓笑容敛起,“要是我记得不错的话,今晚应该是你有求于我。”冷冷警告他该有点求人的态度。

    “很明显,”陆信诚耸肩,语调轻松,“你记错了。”

    向皓气极,“你!”他深呼一口气,“你好样的。既然你不想求我,那我们便无话可说。”

    “真的吗?”陆信诚不以为意,不紧不慢地说,“比如谈谈你亏空的数字或者谈谈你跟那位姓何的房地产商人,再或者谈谈你那辆新宝马座驾?”

    向皓的脸色越来越臭,恶狠狠地问,“你要挟我?”没想到他以为他已隐藏得天衣无缝的秘密,却被他如此轻易地挖出来,不认输不行。

    “我没那么无聊。”陆信诚说,“我只是不喜欢你一直拿个女人做文章。”

    向皓嗤笑,“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当初你那么自己想上她,甚至还找我出马。别事情过了,眼睛一眨,嘴巴一动就以为什么事情都一笔勾销。现在你搞大了她的肚子,你就该付出代价。”

    “代价?”陆信诚冷笑,“你这么一副腔调会让人误以为你是正义使者的。”他顿了一下,承认道,“我的确让韩诺带话了。但其中的重点是自愿。我问了韩诺,她确定无误是如实告诉你的。”

    向皓爽快的承认,“对,我是用了手段。她当时神智不清,迷迷糊糊的,你明明可以做君子。话说来说去跟她发生关系的是你不是我。我也没逼着你上了她。”

    陆信诚说,“所以我不同你计较这个。上面三个秘密就换一个要求,怎么样?”

    向皓迟疑一下,“你让我别找梁意珂的麻烦。”

    “对。”陆信诚饮下所有的苦艾酒,满心清爽甘洌。他放下酒杯,对向皓说,“看在我们一起长大的份上告诉你。做事情不能光顾着热闹,还要回头看看身后,是不是已经被人神不知鬼不觉插上一刀。”陆信诚给他一个邪气的笑容,潇洒穿过人群,赶赴下一个约会地。

    向皓表情难看到极限,牙齿咬得咯咯响,恨不能生食陆信诚的血肉。他如醍醐灌顶般了解陆信诚的深意。怪不得他刚有起色的公司,从前天开始就又走上滑坡路。

    梁意珂再次步入熟悉的校园,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那些漫天的新闻与记者像是一夜蒸发全都不见。围绕她的各式传言也在同时销声匿迹。本来郭芷蔷还要跟校方沟通一下,把梁意珂直接送到考场下。现在这样情况根本不需要如此麻烦。

    考完早上的基本理论。她被同一考场的冷轻倾一把拖住,拉到门口。无视周遭好奇,探寻的目光,待左菲与肖潇过来集合后才放开梁意珂的手。

    梁意珂特别无奈地望着明显串通好的三人,问道,“你们想做什么?”

    “一起吃饭庆祝,”左菲豪气地说,“中午是点心,晚上是大餐。”

    梁意珂迷茫,“啊?”

    “我们三个商议了一下。你现在的状况肯定不能去食堂,也要讲究营养。于是——”左菲卖关子。

    肖潇迫不及待地接上去,“我们出资让今早空闲的某人的男友到市里超有名的汤品店买了一份汤。”如此长的一句话,肖潇没断标点一气讲出来差点被二氧化碳谋杀。

    某人的男友,梁意珂一听就明白了。宿舍里只有冷轻倾恋爱了,恋人是一起长大的竹马。

    冷轻倾说,“我就说让那头猪付钱,他又不差那点。她们非不要。”

    “当然不要,意义不一样的。”肖潇严肃地说。

    梁意珂感动,眨着星星眼,“我要哭了。”

    冷轻倾嫌弃看她一眼,尔后搓手臂,“腻歪极了。都起鸡皮疙瘩了。”

    左菲看看时间,“等我们回宿舍时,他就差不多送到了。你今晚在宿舍住吗?”

    “住的,”梁意珂说,“我明晚就回老家去了。”

    三人瞪大眼睛,异口同声地说,“你不会是回家跟你爸妈坦白吧?”

    梁意珂沉重地点头,“要是这次瞒过去了,下次相瞒也瞒不住了。”待过年的时候,她的肚子会鼓得跟西瓜似的。爸妈受得刺激不是更大。

    肖潇小声问,“你爸妈会怎么样?不会驱逐家门,这么严重吧?”

    “这倒不至于,”梁意珂说,“竹笋炒肉片肯定是少不了的。我妈还好,我爸那是一个保守。”幽幽叹口气,“事已至此,只能到时机敏点。”怕她们担心,梁意珂故意强装若无其事。其实她只要一想到爸妈会有的反应,心里就像敲锣打鼓般不安宁。

    左菲揽过梁意珂的肩膀,“别预支苦恼。下午还有考试。晚上有特别为你安排的活动。知道你最近心情肯定不好。”

    “活动?”梁意珂疑惑。

    左菲卖关子,“有特别嘉宾啊,嗯。”肖潇与冷轻倾笑嘻嘻地跟着点头。

    梁意珂无奈笑笑,“要是惊吓,我肯定会报复的。”

    骆尘是梁意珂她们新闻系的系草,满腹才识,胆大心细。年纪轻轻便得过得新闻大奖。他在F大算是传奇人物。骆尘曾为揭露一伙传销组织,抓到第一手资料,只身潜入虎穴。最后,因为有他的协助,警方成功地捣毁此特大传销案,成功解救被困人员653名。骆尘自此之后便成了新闻系的一块活招牌。

    学校的红人,学习的偶像。梁意珂对骆尘的印象也仅于此。虽然在一个系,但他们并未熟识,更别提交谈。因而,当梁意珂被她们三人拽到校门口的一家火锅店包厢,见到骆尘时,她很是吃惊。

    左菲郑重其事地对梁意珂说,“你该好好感谢骆尘。他在学校论坛上发帖捍卫你的名誉。你知道他说话比我们有分量。我们三个解释得喉咙都哑了,学校内流言还是越传越烈。”

    梁意珂受宠若惊地看着骆尘。没想到没有交情的他会帮助自己。经历过人情冷暖,方知善意难能可贵。梁意珂真心地对骆尘说,“谢谢你。”

    骆尘微笑地望着她,摆摆手,“实在不用谢我。事实上,我是有心计的。”

    心计?梁意珂不解。等着他下面的解释。

    骆尘看向肖潇,再掉转头看向梁意珂,“上次我让她帮我送信给你,被耽误没成功。我为你发帖,一方面是想为你做点事,另一方面想见到你本人。这么说,会不会显得我有点卑鄙?”

    好坦率的人。梁意珂想起那晚肖潇貌似真的要给她一封信,她当时没在意,全部心思全被要如何坦白怀孕的这事情占据。梁意珂再回想,记起来,肖潇说的是情书。情书?梁意珂看向肖潇。她讲的人是骆尘?骆尘怎么会认识她?好奇怪。

    谁知肖潇竟自责地说,“我当时是真忘了。”

    梁意珂明白了,肖潇是给自己台阶,同时也是不让骆尘丢面子。梁意珂不辜负她的好意,对骆尘说,“不会。”

    落座时,肖潇把她跟骆尘安排在一起。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骆尘有些受伤地问,“你不愿跟我一起坐?”

    “不是,”梁意珂赶紧解释。

    “其实上次那不是情书,只是一封交友信。”骆尘说,“你电影上的一个桥段。安静与男主角总喜欢在信纸写字沟通。看你这么拘谨,索性就说出来。解除危机了吧?”

    梁意珂总算明白过来,他原来也是通过电影认识的自己。“你喜欢看那部片子?”

    “很喜欢。亲情让人温暖,爱情让人心碎。”骆尘感慨道,“我一个大男人都落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