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高干浪子情场失陷:人生若只初相见

高干浪子情场失陷:人生若只初相见_分节阅读_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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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了了之了。这么几年在北京也从来没有碰到过,想不到今天竟然会在这个城市的迪士尼乐园碰到。

    陈少昆其实在前面注意她很久了,一直没开口。她整个人跟以前认识的她十分不同,比以前更亮眼夺目了,笑的时候眉目盈盈如水,淡雅的气质愈发迷人。犹记得当年通过父母介绍,他请她吃饭的时候,他本不大乐意这种拉配式的相亲方式。毕竟他的条件很好,在北京找女朋友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何必屹这种相亲饭呢,结果父母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他才不情愿地打了电话过去约了时间见面。

    见了面倒是有点好感的。人长得清秀如水,相貌是属于中上的,可是稍微欠了些打扮,整个人很素淡。不过一顿饭吃下来,他发现她很安静,几乎不怎么说话,常常是他问一句她答一句的。当时想发展试试的,又约了她吃过两顿饭,可她每次都冷冷淡淡,而当时他身边也有不少女孩子围绕着,所以也就没有很热络。最后几次约她,她都说忙,要加班。他也就明白了,她估计是不中意他的,否则也不会有此表现,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这几年,偶尔空闲的时候,竟然还是会想念起她,自己其实也觉得奇怪,或许是她对他的淡然吧。要知道,当年有房有车的他也可以算是个黄金单身汉了。

    她忙点了点头,笑着问道:“你好,你们也在这里啊?”陈少昆笑了出来,俊朗的脸越发阳光了:“是啊,好久不见了。我刚刚一下子不敢认你了。”拉着小女孩的手介绍:“这是我女儿和老婆。”她笑着打了招呼,也介绍了一下,双方就各自活动了。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插曲,仿佛就像被他抓了把柄似的。整整一个下午,他一抓住空,就问:“那人是谁?”她一开始只是轻描淡写了一下:“同乡。”后来他越想越不对劲,如果是同乡的话,应该是比较熟的,但她反应了半天才想起来,而且表情有一点点的尴尬,肯定不对头,一定不对头!再说了,邢利锋也是同乡。不想起邢利锋还好,一想起,就像鱼刺卡在了喉咙口,难受得要命。当初要不是他卑鄙了一下,现在她或许已经是他属下的老婆了,多多也是别人的孩子了——真是越想越气,越想越火。

    于是,在睡觉前锲而不舍地继续追着问:“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她翻过身,不理他,他就越发不肯放过了,弄到后来,她火气上来了:“相亲,相亲认识的!行了吧!”

    证实了自己的部分猜测,还好只是相过一个亲。可他闷闷的,极度的不爽,冷言冷语地道:“相亲,相亲认识的,真好。我到现在还没有相过亲呢!”她本来已经火了,此时见他还揪着不放,更加火大了,往他腿上狠狠地端了一脚,听到他“啊”的一声呼痛声,犹不解气。只见他将遥控器往角落里一扔,似乎表示自己在生气。

    她转过头,看着他,笑语盈盈地道:“怎么,生气啊?很想去相一个看看,是不是?”说着说着,语气不停地往上扬,“去啊,给你个机会去相啊?明天就去吧!”情景似乎有些不对,他忙摇头。她脸上笑着,眼睛瞪着他,语气却恶狠狠地道:“地板,沙发,自己挑一样睡去。”

    完了完了,他把母老虎给惹毛了,想到不能抱着她睡,晚上铁定要失眠了,忙求饶道:“不要嘛,老婆。我绝对没有要去相亲的这个意思,我睡床上。”她挑了挑眉毛,嘴角依旧在笑:“还敢跟我翻旧皇历啊?你也不看看老兄你自己的履历表!要我一个一个说呢?还是挑几个说?先说宋玲玲还是那个炯娜多姿啊……”

    连宋玲玲也给牵出来了,看来她要动真格了。上次她动真格的时候,他一连睡了一个多月的客房,到现在还记忆犹新。他可不能再重蹈覆辙了,急了道:“老婆,是我的错,是我的不对。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皮笑肉不笑地道:“那你是睡地板呢,还是沙发?”他转头研究了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回答:“沙发吧。”根据目测结果,沙发应该相对舒服一点。她满意地点了一下头,转身在多多额头上亲了一口,这才躺了下来。旁边的孩子好梦正酣,根本不知道父母方才的唇枪舌剑。

    他赖在床上不想动,她用脚端了端他,意思是你可以下去了。他百般委屈地求饶:“老婆,不要嘛,最多我下次再也不提了。”她哼了一声:“还有下次!给我下去”于是,江修仁同志万般不情愿地抱了个枕头,一步三回头地下了床,朝沙发走去,一边走一边祈祷:“神啊,救救我吧,我收回刚才的问题。”     天知道后来神有没有帮助他。不过第二天一早,江多多醒来的时候,发现父亲是抱着母亲睡的,而阳光正透过层层的窗帘,斜斜地透了进来,朦胧而温暖。

    番外六  圈套

    他靠在沙发上,也不知道靠了多久。午后的客厅,安静得连风吹过的声音都仿佛可以听到。她不在,这个屋子就像是空了的一样。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慢慢进驻了他的心里呢?他不知道。只知道自已越来越在乎她了,她的一举一动,轻易地就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他似乎已经开始变得不像自己了。

    以前的他很从容淡定,什么都无所渭。可现在的他呢,还可以什么都无所谓吗?

    不,不会的,他摇了摇头。她不可能对他有这么大的影响力的。

    行的,他一定还是行的。什么也无所谓,就算她离开也一样。

    他拿起了手机,按下了通话键:“平华,子默是不是和娉婷一起在逛街?”其实他知道是的,但是要再确定一下。

    孙平华在那头“嗯”了一声,笑道:“不会吧?就这么一会儿不见,你老兄就如隔三秋啊?你怎么不去把她挂在皮带上算了啊?”连孙平华也这么嘲笑他,他表现得如此的在意,如此的明显吗?

    他缓缓地,仿佛在下决心似的道:“帮我个忙,把娉婷叫回去。”孙平华道:“怎么?你们小夫妻俩吵架了啊?行,我这就打电话给娉婷。”

    挂了电话后,他慢慢地站了起来,走到了卧室,里头满是她的痕迹,有她的化妆品,有她的蝴蝶抱枕,有她的蝴蝶刺绣蕾丝灯套……好多好多的蝴蝶在他眼里,缓缓地幻化成她的样子。

    她说:“本姑娘从来不吃醋,只喝醋。”

    她责骂他:“大半夜的,干吗啊?你啊,好事不做,就尽干坏事!”

    她调皮地笑他:“天哪,什么味道?快开窗!”。

    她恶狠狠地盯着他说:“江修仁,你再说一次我吃醋看看。”

    他一步一步地退了出来,从此以后——不,他和她再没有从此以后了。他能把她忘记的,他无所谓的,什么也无所谓的,就跟以前一样。

    番外七  你是我的幸福吗?

    想着好久没有见娉婷了,便打电话给她,约了时间、地点出来见个面。     娉婷炯娜地踩着高跟鞋而来,一条某名牌的风衣,摇曳生姿。她远远地看着她过来,心里赞叹了一声。现在的她依旧美得让女人心痛,让男人心动啊。娉婷挑了挑眉毛,看着她道:“怎么?”她笑道:“觉得你真好看。” 娉婷笑着责骂她:“认识这么多年了,现在才发现啊。你也太晚点了吧。”她笑道:“是是是,是我的错,行了吧。”两人皆大笑了起来。

    娉婷还未与孙平华结婚。孙平华没有为她和父母闹翻,却也没有和父母中意的那个人结婚。同样的故事,在电视里出演的话,肯定轰轰烈烈,赚人热泪,可现实生活中没有。或许某一天他们会结婚,也或许永远不会。一辈子这么长,谁能知道呢?

    聊了一会儿,娉婷看着她容光焕发的脸,羡慕又黯然地道:“子默,我想出国。”她微微吃了一惊:“为什么?”难道她和孙平华——娉婷的眼光移到了远处:“想换个环境——也或许想换段恋情!”娉婷的眼里很是落寞,她不知道该如何接口。娉婷与孙平华的感情,她也只是略知一二。毕竟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旁人就算情如姐妹,也只有看热闹干瞪眼的份儿。

    娉婷苦笑着道:“孙平华的母亲动用了关系,将我父亲从学院副院长的位子上弄了下来。我父亲一辈子做学术,并不爱好权势。可正因为这个样子,以这样的方式下来,他更加难以接受,所以就气病了。我前段时间回家,就是为了这件事情。她母亲又来找过我,说绝对不会同意我做她媳妇的。”

    孙母的话似乎还依旧停留在耳边:“于小姐,你除了相貌,有哪一点是配得上我们平华的呢!你要是聪明的话,尽早离开。”这么多年了,子默的孩子都已经上幼儿园了,可她呢?依旧没有名分地留在他身边,以前她曾经劝过于默早点抽身而退,她也想过,也试过,可都没有办法让自己从他身边离开。他说他只爱她,因为他的这句话,她就一直等,等到了现在,以前她还年轻,也就自信,觉得他父母总有一天会接受自己的,可日子过去了,时间溜走了,才猛然发现有些东西并不是可以轻易改变的。她也累了,很想静静地想想清楚,以后的路到底要怎么走。

    人与人之间各有各的缘分,子默有子默的缘分,而她有她的,可一切似乎已经到了说再见的时候了。有些事情,我们明知道永远没有结果的,也要去坚持,因为不甘心。有些人,我们明知道爱的,也要去放弃了,因为没有结局。

    娉婷回到了别墅。在门口站了许久后,才推门而人,里面是她喜欢的欧式凤格,精致而温馨,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是她亲自布置的,很多物件是她从国外淘回来的,每一件都充满了甜蜜。

    她静静地坐在壁炉旁边的角落里,抱着双膝。孙平华回到家,打开灯看到的便是这个情景。他忙走了过来,问道:“怎么了?”她最近越来越失常了,有天半夜里醒来,她竟然睁着眼睛在看他,他被吓了一跳,问她为什么,她又不肯说。

    她抬了头,默默地看着他,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地道:“我们分手吧!”语气很平稳,仿佛已经说过无数次一样。孙平华呆在了那里,好一会儿后把手伸到她额头,心乱地道:“你生病了吗?怎么了?一个人胡言乱语什么啊?”

    她拨开了他的手,慢慢站了起来,与他对视:“分手吧!”孙平华站在那里看着她,脸色深幽:“不可能。”她笑了出来:“那我们结婚啊。”他僵在那里,没有动弹,也没有说话。

    她笑得越发大声了,犹如大风中的花朵,枝叶乱窜:“不能回答了吧。我知道,我从来就知道。你说爱我,爱我的美貌,是吧?觉得把我带出去有面子,是吧?”他抓住她的手,怒道:“你知道不是这个样子的!”

    她还在笑:“那是什么样子的,你说啊!”他还是没有说话。她挣脱了他的手,往后退了几步,转过身道:“那好,我让你做一道选择题。你是选我呢?还是选你父母?”他只僵硬地站在那里。他能怎么选?父母是天生的,他能选择吗?可他也爱她。

    他没有说话,什么也没有说,连挽留也没有。她的心似乎跌入了无底的深渊,一阵一阵的寒气从心底涌了上来。怎么会冷呢?明明边上是壁炉,应该很暖和的。可她就是冷,不停地发抖,就算用双手拥着自己的身子,还是在抖。

    两人就这么站着,站了好久。她强逼着自己冷静,淡淡地开口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我们分手。”转身背对着他,朝楼上走去。他大步地朝她走去,一把抓住她纤细柔软的手臂,冷冷地说道:“我没有同意,也绝对不可能同意。”

    她猛地转身,手一扬,朝他脸上狠狠地甩了上去,只听“啪”一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异常响亮。她怒道:“放开我孙平华,你以为自己可以坐享齐人之福啊,左拥右抱,很快活是吧。可惜,有人愿意与我共享,我于娉婷还不屑呢。你以为你是谁?我若是要做情妇,这北京城里多的是人排队。”

    他愤怒的眼里有几丝狼狈:“你说什么?”她笑了出来:“你既然要与她约会,那么就光明正大的。何必偷偷摸摸地坐在角落呢?她本来就是你父母中意的媳妇不是吗?干吗要偷偷摸摸委屈别人啊?坐在角落有什么用!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若不是那天亲眼所见,她还一直蒙在鼓里呢。可她的梦也被敲醒了,原来他背着她和另一个女人约会——前一晚还与她恩爱缠绵的人,第二天竟与别人约会,想来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他解释道:“事情并非你想的那个样子……”她嘲讽地笑道:“那你说说看,到底是什么样子?不过我也没有什么兴趣。我现在只是想知道,你会不会跟我结婚,yes or no?”其实已经下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