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恋爱吧,女明星!/硬碰硬(高干VS娱乐圈)

恋爱吧,女明星!/硬碰硬(高干VS娱乐圈)_分节阅读_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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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的空调似乎失灵了似的,没有半分凉爽,浑身黏腻,最可怕的是连眼前的东西都要看不清了,之前还隐隐能看请个轮廓,此刻只有不停旋转的天花板,转得人头晕想吐,只能闭眼。

    简白珂自暴自弃地俯卧着,手揪着身下的床单,感觉到男人的手搭上她纤细的脚踝,轻轻一扯,并合的双腿就大开起来,受到震动的身体明显一颤,有让人倍感羞耻的东西急速地流淌出来。

    “别什么?”

    身后传来他低沉的声音,简白珂没说完的话立即咽到了肚子里去,手指胡乱地抓了抓,发不出声来。

    话音刚落,他便顺势跪在她分开的腿之间,托起她的身体,将仅剩的多余衣物飞快地除去,大概是太急了些,把她弄得有些疼。衣料一离开身体,他立即直奔主题,捏着她的腰,指尖任意游走。

    “要不要我?”

    他发问,侧过脸来吻她的脸和嘴,直到她气喘吁吁喘不过气才放开,听着她缭乱的呼吸,向下卷起她一侧的粉色花蕾吸吮几下,惹来她更为急促的抽气声。

    “不要……要、要……”

    简白珂哭了一脸泪,嘴里先是拒绝,后来终又敌不过体内的叫嚣,哀吟着喊出声来。

    他却一把推开她一些,翻身仰躺下来,脱下衬衫和长裤,嘴角似笑非笑,凝着她酡红的脸颊,淡淡道:“那求我啊。”

    她忍不住,抽噎着转身主动环抱住他,哽咽着去吻他的下巴,脖子和胸膛,眼泪全都蹭到他身上,有些笨拙地拉着他再次覆盖住自己的身体,犹豫哆嗦着攀上他的腰。

    两个人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多余的屏障,她甚至能听见他同样急促的心跳声,扑鼻而来的熟悉味道令简白珂怔了一下。

    真的是他?!

    还是自己太会联想了?!

    刹那的恍惚间,他已经伸手抓住了她微微晃动的一边柔软,强大的力道令她失声尖叫,痛楚中又有些欢乐,她的神色落在他眼底,一个低头,狠狠咬住另一边。

    强烈的晕眩叫她不得不闭上眼,无暇再去思考,脑子乱成一坨浆糊,嗡嗡直响,身上只有一处敏感瘙/痒,她很快察觉到自己生涩了太久的身体正在被人用力地徐徐挤开。

    骤然而来的疼痛叫她皱眉,可又很期待似的,甚至想要疯狂地去迎/合。

    他很体贴,并不急迫,但也不撤离,前进后退,轻柔挑/逗,最后一次抽开去一些,这回没再顾忌,毫不温柔地挤开了层层柔软潮湿的褶皱。

    她尖叫,似乎被海水笼罩住全身,有种濒临窒息的快/慰和痛楚,她似溺水者一样用力攀紧他的身体,藤蔓一样绞着他,自己的身体也骤然绷紧了。

    “放松!你他妈/的放松!”

    忍不住骂人了,他挑眉,咬牙吼出声,连忙抬起头,看向一边,尽量平复心情,不敢再看她意乱情迷的小脸儿。

    简白珂闭眼流泪,小声低泣,也知道这样只能伤了自己,只好吸气呼吸地调整着。

    可体内渐渐升腾的酥麻快/感,和愈发酸软的双腿,根本承受不住他逐渐加剧的侵略。

    是个体贴的情人,甚至不忘照顾她身体的其余各处,肆意的占有,让她终于全身心投入,而且不满足地想要更多。

    想要更多,想要更快,不想停止,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

    “觉得不够就自己主动一些。”

    他吻吻她汗湿的额头,“好心”建议着,她愣了愣,主动摇摆起自己的身体,海藻般的长发缠绕起两个人的完美躯体。

    一开始还不大适应,很快她便掌握了技巧,乐此不疲地一再重复。

    她的热情让他很快低吼出声,颤抖了几秒,一张脸有些狰狞地哆嗦了下,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而她早已因为爆炸般的晕眩哭泣着侧过脸,看不清此刻的表情。

    “对不起,我有点儿着急,不是故意的。”

    他沙沙哑哑的声音响在耳边,简白珂慢慢地掀起疲软的眼皮,眼前的男人,英俊的脸上全是汗水,正一脸自责地看着自己。

    “范墨存。”

    她也出声,声音同他一样低沉磁性,手也摸上他湿漉漉的脸。

    “我以为那药会让你神志不清,什么时候认出我来的?”

    他捉住她的手,在唇边啄了一口,有些惊喜,却又更加怨恨那两个始作俑者,什么狗屁计划,这也太危险了!说是进口药,谁知道会不会有副作用啊。

    简白珂任由他抓着手,嘴角撇了撇,另一只手搭在酸涩红肿的眼睛上,嘟囔道:“你说‘你他妈/的放松’时,我反应过来了。”

    范墨存苦笑,骂人居然也成了鲜明的个人特征?!

    见他不答,稍稍缓过来的简白珂又露出痛苦的神色,大张的腿悄悄合拢一些,自己偷偷蹭了蹭,仍是无法满足。

    “范墨存,你还能行吗?我、我还想……那个……”

    他几乎立即又要开口骂人了,却忍住,摇头愠怒道:“女人不可以说不要,男人不可以说不行!小母狗,小(女表)子,就让你看看老子‘行不行’!”

    被气疯了的男人将她一把掀过去,第一次是照顾她身体,怕她吃不消,不敢直接在后面进,怕顶得太深,这回可是她自找的!

    “闭上你的嘴……啊!”

    简白珂对他的污言秽语既不满,可又有些隐隐的兴奋,胀/痛的腿间更加有泛滥的兆头。不等说完,他就闯进来,不给她任何喘息求饶的机会。

    托着她的腰,口手不停,一阵重过一阵的猛烈撞击,她快被他烫死了,也快被他摇晃散架子了。

    “够了够了!滚!”

    她失声骂出来,哀嚎着哭泣,却只换来他不知疲倦的“证明”——

    “嗯,这回你觉得行吗?我看还不行,还得再‘行’一点儿是吧?没事儿,我慢慢给你‘行’……”

    身体已经到了极致,神经敏感到快要扯断了,可每次刚想要装死,不给他任何令他更兴奋的真实反应时,四下流窜的尖锐快乐,又会叫几欲昏迷的她清醒过来,忍不住地低吟承受。

    腿间的刺痛将四肢几乎断掉的简白珂清醒过来,之前的癫狂和旖旎等纷乱的画面如同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飞快闪过,她哀呼一声,伸手捂住脸,觉得自己堕落到自厌的地步。

    怎么又是他!

    一想到范墨存,简白珂赶紧松手,低头去看身边的位置。

    没人?!

    难道是在洗澡?她静静地听了几分钟,毫无水声传来,想要下床去查看,可衣服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她只好裹着被子跳下床,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铃……”

    忽然的铃声吓了简白珂一跳,床头的座机正响得欢快,她这才想起来自己是空手来这间房间的,手机不在身上。

    “喂,白珂,醒了没有?你太累了吧,起得比喝多了的我还晚,怎么样,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那边传来沈澈愉悦的声音,简白珂咽了咽,迟疑道:“那个,你看见范墨存了吗?”

    沈澈也是一愣,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问,顿了一下才道:“昨天倒是看见了一眼,没顾得上说话,不过听说今天一早又走了,没在北京停留,据说国外还有工作,只是飞回来参加婚礼的……”

    你大爷的!臭不要脸!

    简白珂想也不想,“啪”地挂了电话!

    你这个混蛋王八蛋!嘴上说得好听,什么你别动我去找你!你根本就是来“上”我的好吧?!还是参加别人婚礼顺路随手“上”我!

    虽然昨天她也获得了极大的“满足”,而且似乎比较“辛苦”的人是他,但简白珂越想越憋气,裹着被子坐在地上,半天一动也不动,一双眼来回地转。

    她想,她还要报复回来,因为她就是个睚眦必报的小心眼儿姑娘!

    第一件事,先搞清臭男人现在在哪,敌跑我追,宜将剩勇追穷寇,主席说得对!

    59范先生,不,是“你的”范先生(3)

    信奉“入乡随俗”的简白珂这一次也不例外,土耳其毕竟是一个伊斯兰教国家,尽管随着时代的进步,这里的女人无需一身黑袍从头到脚把自己罩得只露两颗眼珠子,但出门在外还是低调些好。她下了飞机就直奔一家专卖时尚款式的穆斯林女装公司,为自己选购了几身相对保守又不失亮点的服饰,也带着好奇心理裹上了头巾。

    湛蓝色头巾,搭配浅色的夹克和黑色牛仔裤,行走在碧空如洗的城市街头,简白珂不得不感叹为何美国中央情报局将土耳其列为发达国家,确实和想象中的大不一样。

    如果这次来的目的只是单纯旅游,那该多好,想到此,满心愉悦的简白珂又拉下脸来。

    她打听得很清楚,范墨存这半年正在世界各地拍摄一个系列纪录片,刚好这几天来到土耳其,要对这里的托普卡帕宫所珍藏的大量中国古瓷器做一个大约30分钟的宣传短片,作为两国友好建交四十五年的献礼。

    “还真是命中注定,当年答应我来这里走红毯,没想到没过多久我就身败名裂。今天我又来了,看来我和这国家还挺有缘分。”

    坐在街边的小咖啡馆,简白珂望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聊以自嘲。

    她并不害怕独自行走,这几年倒也走了十几个国家,采风,放松,或者只是为了工作,从一开始的担心,到如今的潇洒,她确实在三十岁的时候再次成长了一次。

    三十而立,孔老夫子说的果然不差,古人诚不欺余啊。

    吃饱喝足后,简白珂神清气爽,直奔传说中的托普卡帕宫,一是去看看那一万七千件中国古瓷器,二是去看看那个提裤子就走的王八蛋正在干啥。

    托普卡珀博物馆也叫“老皇宫”,原是土耳其苏丹的宫殿,穿过上千年的古老广场和街道,排队回家的小孩子们极为热情,看到游客笑着挥手大声问好。简白珂这两年越来越喜欢小孩儿,对宁宁和凯文家的小包子简直是恨不得又啃又咬,喜欢得紧,看到这一群天真无邪的小天使,掏出手袋里的糖果送给他们。

    孩子们很乖,依次上来领糖果,每个人都亲亲简白珂的脸颊,道了谢后又排着整齐的队回家。简白珂望着这一个个小人儿,心里酸酸的。

    半年前,她在美国的家中因腹痛而偷偷看了医生,经过检查,她是典型的宫寒,会经常性的痛经,手脚冰凉等等,医生建议她要仔细调理,不然以她这个年纪,想要宝宝会越来越困难。

    若不是想做母亲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她也不会近来愈发思念那个男人,因为她一想到生孩子,就不能接受那孩子的父亲不是他。

    多么可怕而执拗的雏鸟情节呀,只因为是第一个男人,所以有种匪夷所思的执念。

    想了想,简白珂耸肩,抬脚向前,穿过城墙内的第一道大门,走入宫殿外侧的第一个庭院,这里绿树森森,芳草青青,大块修剪过的草坪像是手工制作的高级羊毛毯一般,绿茸茸的,叫人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