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下仰头打量。
他身上只有一把枪,只能智取,他甚至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对方的目标是他,那他拼死也会用自己的命,换简白珂的命。
他掏出枪,上膛,一个侧身拉开未上锁的木门,闪身进去,踏上一级一级的老式楼梯台阶。
楼梯很暗,踩上去“咯吱咯吱”直响,范墨存抿着唇,双手握着枪,一直走到客厅门前,轻轻推开门。
客厅很宽敞,也很空旷,地中央有一把椅子,上面坐了个女人,被绑得严严实实,头低垂着,嘴里塞着一团布,正是还穿着那一身大红嫁衣的简白珂!
范墨存眼皮一跳,但他不敢贸然出声,更不敢立即上前,生怕是个圈套。他步步逼近,直到他伸手,触上简白珂的下巴,抬起她的脸,证实是她,他这才松了一口气,腾出一只手来准备给她松绑。
“白珂?”
范墨存动手解着,不停低声唤着她的名字,就在他马上就能解开简白珂手上的死结时,忽然脖子上传来刺痛,眼前一阵黑暗,他张了张嘴,直直倒下。
Irina就站在不远处,手里端着一个像是枪一样的东西,细小如针的麻醉剂射中了范墨存的颈子。那计量充足,别说是一个人,就是一头非洲象,也得立即倒下。
51、他给的疼爱,是狠狠捏着她的命脉(2) ...
这间老式小楼一共三层,有近百年的历史,主人是一支独/立乐队的吉他手,平时经常带着自己的伙伴来练习或者开Party,为了避免邻居的投诉,在隔音方面很是下了大力气。
Irina早就有所准备,提前几天便租下了这里,作为今天的秘密基/地。
嘴角挂着一缕嘲讽的浅笑,Irina放下枪,随手别在腰后,这才慢慢踱过去,并不着急。
对这药效,她很有自信,两个小时之内,范墨存绝对会睡得死死,就是天塌下来他也没知觉。
她走到他身边,伸出脚来踢了他几下,确认他已经中了麻醉枪。
被捆在椅子上的简白珂扭过头来,恶狠狠地看了Irina一眼,无奈嘴里塞着东西,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神凌迟她。
Irina也不生气,一脸平静,事实上,她戴着一副巨大的墨镜,遮住了脸的三分之二,除了露出的红唇,几乎看不到其他五官。
“有人会来接你。”
她慢条斯理地蹲下,拍了拍范墨存的脸,话却是对简白珂说的,然后便不发一言,抓着范墨存的两只手腕,站起身来,拖着他朝卧室走。
死狗一样的范墨存被Irina一路拖向卧室,她“嘭”一声将门踹上,转身落了锁,并不担心外面的简白珂会跑掉,反正要不了多久,就会有其他人把她解决掉。
这男人死沉死沉,Irina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拖进房间,又吃力地将他扔上了床,她已经浑身是汗了。
时间虽然充足,但她并不想浪费太多时间,咬牙继续,也跟着翻身上了床,跨/坐在他腰上,开始撕扯他身上的衣服。
三下五除二,范墨存身上的外套已经被剥下来来了,Irina还想脱衬衫,想了想,决定不妨等他醒了再脱,到时候更能好好羞辱他一番。
想到这里,她的眼睛都笑弯起来,手继续往下,摸上范墨存的腰。
他身材极好,属于宽肩窄腰那种,Irina的手指敲了敲那棕色皮带上的皮带扣,一脸若有所思。
其实,她一开始并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此刻,她脑子里灵光一闪,一个念头浮上心头。于是,Irina笑得更欢快,用力解开他的皮带,抽出来紧紧攥在手里。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稍显急促的脚步声,从声音上判断,似乎来了四五个人,Irina侧耳细听,果然是她等的人,不过她并不急,也不露面,只是专心地听着。
不多时,外面安静下来,一丝声音也没有了,她终于放下心来,从床上跳下来,走到卧室的梳妆台前审视自己,不时在脸上涂涂抹抹起来。
和那些人高马大的超级名模比起来,美越混血的Irina显得异常娇小,她肤色微深,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面部轮廓相比于亚洲人更加深邃自然,五官也比寻常的西方人来得精致,总之是个小巧的人间尤/物。
此刻,Irina对着镜子,摘下墨镜,在眼睛周围涂上一层黑色眼影,又黏上两副异常卷翘的假睫毛,整张脸上一双眼睛就占了好大地方,黑洞洞的有些吓人,叫人不敢长久注视。
她打理好脸部,又开始将手探到内/衣里,不断调整胸前,似乎里面塞了什么东西。随着她手指不断移动,果然露出一道深深的乳/沟,两团异常饱/满沉重的胸/肉像两颗圆滚滚的圆球儿,傲然挺立在胸前,看不出,体型纤细娇小的Irina居然有这样的人间“胸”/器。
最后,Irina面带微笑,从抽屉里取出一张黑色的皮质面具,缓缓给自己佩戴上,对着镜子露出满意的表情。
凌晨时分,麻醉剂效果渐渐退去,范墨存悠悠转醒,他下意识地动了一下,手上传来疼痛,这才睁开眼,发现自己居然被人锁在了床上!
两条手臂被锁在床头,两条腿也被大大分开,分别拷在了床尾的栏杆上。对方似乎还动了些恻隐之心,用的是皮手铐,不至于叫他流血受伤。
范墨存一怔,试着挣了几下,明白自己不可能轻易挣脱开这种牢牢的桎梏,于是安静下来,开始适应这一片漆黑。
就在他刚刚能看清房间的大概摆设时,头顶的灯忽然“啪”的一声亮了起来,他意外地侧过眼,有些受不了这突然而至的强光。很快,他听见“啪啪啪”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范墨存惊讶地扭过头,望向声音发出的方向——
一个陌生的女人正在缓缓朝他走来,她身材火/辣,一头火红的卷发,穿着紧身的黑色皮衣皮短裤,露出笔直的大/腿,整个人肤色稍深,看起来野/性又危险,就像是非洲草原的雌性野兽。这女人全副武装,黑色的皮护腕上,一排排尖利的钢钉作为装饰,过膝的黑色皮靴有近十厘米高的跟,鞋尖尖尖,若是被踹上一脚,一定异常痛苦。
范墨存默不作声,努力睁圆眼睛打量着正步步逼近的女人,可惜,她脸上也罩着面具,只露出一双涂抹得黑漆漆的眼睛,里面正映射出危险的寒光。
“啪啪啪!”
随着女人的走近,范墨存看清了,她手里不断抽打着地面的东西,正是自己的皮带,此刻扮演着皮鞭的角色。
“简白珂呢?”
范墨存努力想要坐起来,但可惜手脚都被铐住,无法动弹,他只能恨恨重又躺下,咬牙硬声问道。
Irina冷哼一声,并不答话,似乎根本不想回答他。
果然,见她不说话,范墨存额上立即冒出冷汗,他情不自禁地想起孟丹婷死时的惨状,他不敢想象,若这次遇难的是简白珂,他还能否撑过去。
不,他一定会自责而死。
“你如果要报复,大可以冲着我来!她和我没关系,你就算绑了她,也没办法威胁到我!”
范墨存瞪着Irina,冷冷吼出声,试图令她相信,简白珂对于自己并不重要。
“嗯?”
Irina终于有了反应,从鼻孔里哼出来个单音节,似乎对他的话有了些兴趣。
“我不过是玩玩她,你还真以为那女人是我的宝贝?!嗤,那样的货色,我怎么可能管她的死活!奉劝你一句,你要是想跟我算账,就被必要把她牵扯进来,那是给你自己找麻烦。毕竟,她在美国的家族势力也不小,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把她放了,留些气力和我慢慢斗!”
见她有所动容,范墨存继续开口,更加撇清自己和简白珂的关系,并且暗示Irina,让简白珂这女人牵扯进来,绝对是一件得不偿失的事情。
“既然你已经把我引来了,那她就没有利用价值了,放她走吧。”
范墨存看了眼Irina这一身打扮,又见她手里那条噼啪作响的皮带,深知自己这回是栽在这女人手里了,他此刻只求简白珂能安全逃脱,至于自己,大不了就是一死。
Irina并不回答,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不停地扭着小蛮腰,撅着屁/股,姿态妖娆,缓慢地走到床前,把皮带对折起来,那上面似乎沾了些水,在她手里不断扯出“啪啪”的响声,很是有种嗜/血的味道。
她径直走到他面前,微微扬起下颌,神色格外倨傲冷厉,伸出手挑起范墨存的下颌,仔细打量着他,似乎正在考虑他刚才那番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范墨存极不情愿地被她触摸着,他的眼睛飞快地扫过面前这女人,发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有很多纹身,连手上都是,几乎看不出原本的肌肤纹理,不禁更加厌恶,执拗地转过头。
他的表情落在Irina的眼底,她牵牵嘴角,看出了他对自己的唾弃。
大概是被范墨存的反应给惹怒了,Irina抓着一截皮带,冲着他便是狠狠两下,虽然避开了脸,但那皮带抽到身上,范墨存还是疼得咧了咧嘴。
见他并不喊疼,将皮带扔到床尾,Irina穿着鞋就爬上/床,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亮闪闪的大剪刀,在他眼前比划了几下。
尽管范墨存天不怕地不怕,看到这把锋利巨大的剪刀,也不禁浑身泛冷了,他惊恐地看见,疯女人Irina正握着剪刀,缓缓地将它放到了自己的两/腿/之间。
Irina并不说话,只是露出狰狞的笑容,无声地看向范墨存,对于他眼睛里的恐惧和害怕,她似乎很是满意。
范墨存咬牙硬撑着,并不发出求饶,但是他的牙齿格格作响,喉咙里也情不自禁地发出咕噜声,那种即将被阉/割的惊惧,如果不是男人,似乎很难深切体会到。
Irina邪恶地哼笑几声,她的声音很粗,恶声恶气似的,听在范墨存耳中,令他觉得又古怪又讽刺,他居然今天落在这样一个柔弱的女人手里,这简直是他的半生耻辱!
身下男人的沉默令Irina暂时放弃了对他的恐吓,他手上脚上都有手铐,没办法脱衣服裤子。于是,Irina低下头,全身伏在范墨存身上,从裤脚开始,冰凉尖锐的剪刀一路向上,沿着裤线开始剪,一直剪到他的大/腿/间。
范墨存隐忍着,可当那剪刀尖儿来到他的鼠/蹊部时,他还是忍不住地哆嗦了一下,那锋利的刀尖立即捅到他的肉里,疼得他冷汗直冒。
Irina低哼一声,放过了他,移开剪刀,继续剪另一条裤腿,直到把他的裤子两边都剪开,这才随手扔了剪子,把他的裤子从腿上扒了下来。
她整个人跨/坐上范墨存的腰,伸出手来,拍了拍他的脸颊,神色淫/荡,一只手也摸上了他长满腿毛的小腿,从下往上摸,轻柔而色/情。
这种折磨简直比方才的威胁还要令范墨存反胃,他拼命挣扎,想要躲开Irina的手,可是皮手铐柔软而充满韧性,既不会令他受伤,又不会叫他逃脱。他挣了多次,却甩不掉身上的女人。
Irina变本加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