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过分爱你(高干)

过分爱你(高干)_分节阅读_47

    “那好,我也不走待这边。”薄铭诚挨着我坐我身边,一双手控制性极强地过来揽我肩,嘴里不忘说着恐吓我的话,“如果你想让人看见我在这里对你干些什么不好的事,我是不介意,不知道你觉得怎么样?”

    “薄铭诚,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一把挥掉薄铭诚搭我肩的手,怒火冲天再也忍不住了,“我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要你对我指指点点这里不满意,那里也不满意。你这么不满意我,我们可以分手。分手好不好?”

    我简直以祈求地态度回望薄铭诚了,只是希望他老人家可以高抬贵手饶了我这种吃不消大场面的人。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薄铭诚气势压人地以眼神杀人,被我推拒的手悠啊悠地伸出来抓住我垂放身子两旁的手,漫不经心地揉着按着我的手,“你有分手这个念头怎么从来没告诉我?”

    不知道是不是薄铭诚抚弄我手的动作过于温柔,害我一时放松警惕,降了怒气,只简单陈述道:“本来没的,可是我觉得你想。你不是对我不满意吗?既然这么不喜欢我,我们何必再勉强下去。”

    “现在知道说不勉强了,那你以前怎么不知道?这样你又何必荒废那么多年?”薄铭诚握着我的手忽然用力扳紧,恨不能捏碎我的骨头般实打实地用死力,我忍着压迫的疼痛抬头看他,这个变态的眼里居然一片清明,都映出了我的倒影。手上那么使力,面上还无波无动,这个男人也许天生就适合居于高位,控制人生死的恐怖。我在想,他若有天当官空权,必是政坛上的铁手腕。只是把这些用在我这个小市民身上未免太小题大作了吧。

    “你在想什么?”薄铭诚的唇齿冰冷地覆上我的面颊,印下这一吻,看我如他所愿地回神了,就继续威吓我,“收拾东西去我那边。”

    “不去。”

    开玩笑,既出狼窝,焉有再进之理?

    “薄铭诚,我不是笨蛋,你这么对我,我死都不会再去你那边。”我也表明我的立场。

    薄铭诚听我说话倔强,些许皱眉,装柔情地抱我坐他腿上,居然跟我打温情牌。我不动心,他又出贱招,动手动脚挑我欲/望,给我下套。

    我瞧着墙上的钟已经指向10:30,可可11:00就要下班回来了。薄铭诚在这里乱搞瞎搞的,很影响形象,于是我勉强同意跟他走。

    只是跟他走,我是打着不想被同学看到薄铭诚的变态猖狂的主意准备跟薄铭诚到外面换个地点跟他说清楚我跟他的事。

    岂料,一出了同学租的公寓,事情的发展就由不得我了。

    薄铭诚骗我上了他的车后就开始原形毕露,他的嘴角开始连笑意都没了,阴森森的样子让我警铃大作:“薄铭诚,我们刚不是说好了去XX店边吃边谈的吗?XX店不就在前面,你怎么不停车?过了啊。”

    “素素,你这么天真任性,还那么容易相信人,我该说你什么好呢?”薄铭诚直摇头,仿佛在叹息我的不懂事,“你以为我怎么知道你跑这边来了?你的好朋友盼盼主动打电话告诉我你在哪的。”

    “怎么会?”闻听此话,我的脑子变得不灵光,倚着汽车坐垫的身子微微发僵,不相信薄铭诚刚说的话,“你胡说什么?!”

    薄铭诚冷哼,说出实话的两片唇无比冷血无情:“我胡说,你都快抢她男朋友了,她不要打电话让我好好看着你。我说过你多少次了,你不长记性,大晚上的也敢上男人的车,你就不怕那人心怀不轨把你给怎么了?戚素梦,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怎么会?怎么会?我没有抢她男朋友。”薄铭诚说的话,让我陷入了一片恐慌中,原来我真的在无意识中破坏了我跟盼盼的友情。是什么让她误会了?是我和黎焱最近接触频繁帮她准备惊喜害她误会了,还是我偷偷摸摸去还黎焱恩情假扮黎爷爷的孙媳这件事让盼盼察觉了?如果是因为这件事,确实是我做错了,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在还恩情,可是经由薄铭诚之前告诉我的话让我对自己做的这件事不确信了。同样的,盼盼也误会了吗?

    “薄铭诚你载我回学校,我要跟盼盼说清楚。”我对着恶魔说请求。

    脑子被友情的光环撞晕了,所以我忘了此刻自己的处境。

    “我那天全看见了。”红灯的时候,薄铭诚忽然转过头来死死盯住我,盯到我头皮发麻还不肯松懈,“你告诉我说那天你不是跟黎焱走的?”

    “那天你一直看着?”我缓缓垂下头,又误会叠出了。

    薄铭诚的眼神如蛇一样狠盯着我,趁着还没开车重重压上我的身子,露出残忍地笑:“怎么?撒不了谎了?”

    ☆、第五十九章

    “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只是来救我。”

    可是我抬头间,薄铭诚的脸仍是冷削如冰,扭曲了面容的神色我真不想再看下去,于是我别过头透过窗户望车旁呼啸而过的树木花坛。

    但是我隔绝得了视线,也隔不开薄铭诚即将出口的冷峭言语:“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素素你说救,真伤我心,在我这里就让你那么痛苦,你要找男人来救你?”

    薄铭诚字里行间充斥的冷笑意味震得我身子都发颤了,让我垂在身侧的右手都蜷成一团,我的心里千般不愿相信刚刚说出这种话的人是他,但是事实就是。

    体内的不服输因子到此刻全然爆发:“薄铭诚,在你这里是没问题,但是只是单纯的住你这里吗?你连我进出自由都不给。”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我全数声音都染上了落寞。都要把我软禁起来了,连最基本的尊重跟人权都没有了,难道薄铭诚会想过要给我自由这种事吗?

    不料我只是说了这么简单一句,诚诚那边又不知想到了什么怒气冲天:“你喜欢自由多过我?”

    这时绿灯亮起,薄铭诚更是疯癫地加快了开车速度。就他现在的车速,估计十几分钟后就到了他家。

    只是害苦了和他坐同一辆车的我,坐这车犹如坐云霄飞车,颠簸得猖狂。

    十几分钟后,车子行驶到了他家住宅区那片。停好车,薄铭诚打开车门让我下来,走在路上的时候,诚诚扣住我手腕的那个使力,疼得我眼泪汪汪,只是我愣是没敢在恶魔面前没出息地掉下来。

    拉开镂空铜质的别墅大门,看着大门在我面前落锁,我的心里就颤动得厉害,我惴惴不安地抬起头来看身边的男人,浑身冰冷的诡谲气息在这个男人身上流动辗转,我都来不及出声感叹求饶,他的大手就冰冷地缠绕过来搂我抱我,提拉着我进去里间。

    期间,我只要有一丁点的挣扎,他的双臂就更如铁钳般克制我的紧,禁锢让我屏住了呼吸,不怎么敢乱动。

    看我比较听话了,薄铭诚说出的话就更赤/裸/裸地压迫我到没人权的地步,他要挑着眉,他要搬过太师椅坐着审问我:“戚素梦,我不准你有什么想法凌驾于我。”

    我坐在他家大床边缘上不知所措,心里七上八下地跳动个不停,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再一次的幸运能从这里逃脱?

    “戚素梦,你有没有好好听我说。”薄铭诚发神经看我不言不语,一脸阴冷地踏步走到我身边,“唰”地抽掉床单,让坐在上面的我一个重心不稳,重重跌倒在地。

    我揉着痛处从地上爬起来,看薄铭诚手上还卷着那该死的床单,我想也不想就直接骂出口:“你有病!”

    我恶狠狠地骂骂咧咧,倒是没激得薄铭诚暴跳如雷,他静静看我一眼,就甩开手中床单,这时候在这该死的情景状态下开始淡定铺他的床。

    我愣在当场说不出话,眼神迷惑地瞅着他,像个傻子似的。

    过一会,薄铭诚悠悠开口,说的话就更颠三倒四了,他说:“是啊,遗传病。我妈疯了,我可能也有这种疯狂的因子。素素,你怕吗?”

    这真是神经病了,我傻愣地听着薄铭诚胡言乱语鬼扯,习惯性地摇摇头。

    薄铭诚貌似很开心地笑,接着叫我过去坐他身边,我不乐意,他就强迫地过来扯我,挣扎间,两个人都纠纠缠缠滚床上了。呼吸粗喘加重,薄铭诚以右腿强制分开我紧闭的双腿。我愤怒挣扎,他用膝盖狂蹭我腿心。湿意羞意整个席卷而来,我连身子都软掉很多,只是理智还在耳边谆谆教诲我不要向这个男人屈服。

    屈服了,我看他是更加不可一世要把我弄死才好。

    被玩弄,我不敢闭上眼,怕敏锐触觉更让我战地倒戈相向,我睁大眼狠狠地瞪着薄铭诚,手脚仍不忘齐上阵剧烈反抗。

    到最后,薄铭诚失了兴致,直接推了我一边去,重重锁上房门,自己出去了。

    到很晚,丫的混账喝得醉醺醺地回来,拖着我粗暴地要洗鸳鸯浴,我也火了,居然脑残地冲这个醉鬼嚷嚷:“薄铭诚,你要疯自己一个人疯,你把我关一天,到现在我还没吃饭,还陪你洗澡,你怎么不去死了算了?”

    “没吃饭?厨房有饭菜,我帮你准备了。”难为个混账醉成这样,晃晃头脑总算能说出一句人话了。只是我被他关在房里,开不了门,怎么飘到厨房去吃?

    不过这个时候我也不管他了,我旋开房门飞快跑进厨房热饭菜。

    吃完饭再出来,半天不见薄铭诚洗完出来,我看浴室的门开着,怕他喝醉了会淹死,就去瞧瞧他怎么样了。到浴室,果然看见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倒在地板上睡得稀里哗啦,衣服都没脱,更别说洗澡什么的了。

    我放了水,然后叫醒他,让他自己洗。薄铭诚却因为喝得昏昏迷迷的,紧紧抱着我不让我离开,自己衣服都不会脱,还动手动脚来解我的衣裳,说一起洗,他困了,我帮帮他。

    被他整个身子霸王似的贴住,我恼火地死命推他,准备出浴室,让他一个人醉死在里面死了拉倒。

    把我关起来都把我饿死了,自己跑去风流快活喝死了,现在知道不会洗澡了,活该。不会洗关我什么事,我恨恨地跟薄铭诚胡乱抓的手做拔河比赛。

    薄铭诚死皱着眉头靠我胸口,嗓音低低地说:“素素,别跟我闹了,我很困了。”

    说完这句,呼吸绵延,丫的真的呼噜呼噜睡觉了。

    我脑子不好使,居然觉得这样的他很可怜,任命地把他往床的方向拖去,一边还试图让他醒转过来自己走,我又搬不动他。

    就这个好机会,我不走,留下来看着他还准备明天跟他好好商量,希望他别再这样。

    岂料,第二天他醒酒后,就把我的恩惠忘得一干二净,我跟他说事情他什么都听不进,只按照他自己的计划说要把我永远留在身边。我不听挣扎过于激烈,薄铭诚就拉过我强制吻我,跟我做。我再挣扎,他以暴制住。

    到这一刻,我真的觉得他偏激疯狂的厉害,谩骂他的话中说他有病去看医生,别拖累我。

    薄铭诚阴测测地笑,爱抚地揉我头发:“戚素梦,我要疯了,一定拉你一起。”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那么不怕死,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还是倔强不屈服,什么都不怕的,我以为他至少是喜欢我的,再对我怎样总要有个限度。就像他给我吃饭,给我睡的地方都正常的,我真的没想到他骨子里的冷血变态居然可以达到后来的那种癫狂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