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过分爱你(高干)

过分爱你(高干)_分节阅读_8

    成的成熟男人会真的真心爱一个还没发育完全的小姑娘,除非他爱好特别。若说真爱,也许有,但是会发生在可爱身上吗?我不能确信。可爱她怎么这么糊涂,竟然不分轻重把自己置于那么尴尬的境地。

    “戚素梦,你看见可爱没?”有同学从身后叫住了我,那同学还自言自语地说,“刚我还看见她戴着红袖章在这边维持秩序,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她人就不见了?”

    听到可爱两个字,想到刚才那一幕,我的反应犹如惊弓之鸟,整个人差点跳起来,话还没到嘴边就拐了好几个弯,到最后出口的就三个字,“没看见。”

    没看见就什么都不会说错了。

    我还在恍惚中,那同学又说:“戚素梦你怎么了?人不舒服吗?脸色那么差,你马上要跑步了,那怎么办?”

    “我还好,就是没跑过太紧张了,一会你在旁边接应我好吗?”我收敛神色,朝同学笑。

    同学点头说好。然后又拉着我去一旁扔铅球的地方看他们比赛,顺便等我的800m开跑。

    到800m开始的时候,我在另一边的跑道上看到了莫小宛。既然有她,那么薄铭诚应该也在附近。我的视线偏向田径场中央的绿草地,果然,薄铭诚就站在离我们不远处。而我的内心一时也感到烦躁不安。

    准备的时候,要把身子尽量往下压,大小腿绷得紧紧的。等待枪声那一刻,我的心也仿佛从胸腔跳了出来。

    到跑步的时候,我的紧张情绪才算缓和了点,明显的,急功近利的都疯了似的往前跑。跑惯了的都蓄着劲,跑得稳却也不慢,等到了一圈半的时候,很多人都开始冲刺了。跑在我前面的那些个用完力气的都落了下来,另有些耐力十足的高人就开始抢先、超前,往前狠冲。

    围绕着跑道旁边的各班同学都开始叫嚷:“坚持,还有一圈半。”“还有一圈。”“加油!”

    这个时候,我看到了跑在我前面的诚诚家小青梅,人家美女发育得好,腿又长,跑得自然快。我有心赶超,拼出吃奶的劲,喉头腥甜都超不了她的前。心里越觉郁闷,跑得腿都不是自己的了,麻木机械的在往前冲。

    冲到终点,还要看到薄铭诚守在那边接应宽慰他家小青梅的情形,连我自己都察觉不出来当时自己是什么感觉了。

    只是明明那么关心而且喜欢他家小青梅,他又怎么跟我说不会和小青梅在一起。现在想想,他说的那些是诳我的话吧。因为那毕竟是他的私人感情,何必要全盘托出让我知道。

    我的眼睛飞快扫过薄铭诚和他家小青梅,嘀咕不乐意不小心就说出了口:“薄铭诚,他到底是哪个班的?”

    “嗯?”搀扶我的同学听我的唠叨,也不由把视线转向了一旁,看到薄铭诚在接应别班的女生,搀扶我的同学也立马变了说话的口气,义愤填膺地说,“就是,难道他是7班的?去照顾别的班的女生?不是我们班也有好几个在跑800m?他这个人还真是!一点集体荣誉感都没有!”

    听到同学这么评价薄铭诚,我的心情忽然就变好了,乐呵呵地笑出了声。

    “你还有一个项目?”同学问我。

    我说:“早上没了,下午还有个200m决赛。现在可以逛逛了,到处看看。”

    看到跳高那边,盼盼也在为别的班的男生加油,那人是盼盼家虎子哥。我撇嘴,这一个两个都是班级的叛徒啊,也不用太怪那个一心念着自家小青梅的男人了。其实这一切本就是很美好的存在,只是添了我这个打搅大众的。

    我苦笑,没上去和盼盼打招呼,拉了同学到别处逛了。

    ??? ???

    到后来,我逛得有点累了,就上楼去了。

    教室里,物理委员在发卷子,这真是。

    我想想,我前天考这张卷子的时候,脑子里都在想薄铭诚那晚说的话,本来就好多不会的题,碰上心烦,我填的是些什么答案就可想而知。

    卷子轻飘飘落于我面前,美女物理委员还朝我微微一笑,我赶紧瞄了一下我的卷子。

    结果很和谐,我看了就想哭。四十几分,我真是厉害,我想我今天可以不用回家了,老妈知道我考这几分不打死我才怪。

    “这次很多人不及格,50分以下的很多。没几个及格的。”物理委员又走到了我的面前,一边按发别的卷子,一边安慰我,“物理老头的课,本来就没几个人愿意听。考的不好也不是我们要的。”

    “那你呢?”我随口问她。

    “九十几分。我们班就十几个及格的。最高的沈念141,那个女人简直不是人,无论什么卷子,她都能拿高分。还有几个都九十几。哦,对了,薄铭诚136,我都忘了他物理也好的。”物理委员哗啦啦地说了一大片,我听得更郁卒了。

    特别是她说到薄铭诚,真是不说则已,这一说,我突然间都觉得不想喜欢这个人了。反正他那样子,我怎么迎合讨好都没用,而且我成绩那么差,长得也不怎么样,也确实不知道该让他喜欢我什么好。

    我的想法很糟糕,连带着手里几十分的卷子都受我摧残,快被团碎了。

    “我发完了,下去操场了。你要不要一起下去?”物理委员把手中最后一份卷子放到一位同学的位置上,就拍拍手对我说。

    我情绪糟糕,不想下去,只能对她摇摇头。然后物理委员也下去了,偌大的教室,忽然就剩下我一个人,空荡的我想哭。

    然后,我就真的哭了,发泄似的越哭越起劲,正好现在也不会有人上来。

    我哭死算了。正好成绩不好,长得不好,喜欢的人又不喜欢自己,现在也没人陪着我,似乎长期来所有不满都有了宣泄处,我哭得很High。

    可是,有人进来了。

    我还在哀怨地任眼泪四处开跑,那人一进来,吓得我的眼泪都淌不下去了。

    薄铭诚,你怎么阴魂不散?我十分愤怒薄铭诚此刻的出现,简直打搅我哭泣的可怜心情。

    鉴于他的不识趣,我也只能飞快地抹眼泪,头也更低下。

    被他看到我哭,比其他人看到我哭更让我觉得丢脸。只是丢脸什么,我也不知道。

    “考得不好?”

    薄铭诚这个坏蛋居然跑到了我位置边。他不是进来放外套的吗?或者收了自己的卷子到桌肚里,怎么还不下去,有那个闲心跑到我这边来?真是的。

    被卷子可耻的分数打击到,我思想上非常排斥薄铭诚此刻高高在上的问话,甚至有些恼羞成怒地想赶人:“你怎么还不下去?”

    薄铭诚却仿佛听不到我说的话似的,仍然自顾自地说:“你哭了?”

    “嗯。”

    这不明摆着嘛,薄铭诚你快下去,我现在真的不想看到你。我脸上哭得花里胡哨的,你现在出现在我面前是什么意思?看看被你拒绝的女生是多么可笑吗?

    “为什么哭?”薄铭诚的眼里出现奇怪的反应,仿佛深思又仿佛不确定抑或是不忍心。这个肯定是我看错了,我哭哭,他有什么好不忍心的?不是才说过拒绝的话,又刚和自家小青梅聚够,我才不相信他会对我露出什么奇怪之外的好反应。

    “随便哭哭。”我敷衍他,“难道你没哭过?不能哭吗?”

    “你好像很会哭。”薄铭诚带着研究的眼神探测灯似的扫视我。

    我真奇怪了,他今天是不是没带大脑出门,问这么多会让我以为他关心我,进而对我产生感觉的话。眼神也很暧昧,丹凤眼瞄啊瞄的,专门勾/引我这个本来就沦陷在他魅力下的小女生。

    “我不哭了。你下去吧。”我看着手下那张被我遮掉分数的卷子,这卷子势必不能见人,诚诚你还是快下去吧。

    “那你那晚也哭了?”薄铭诚不依不饶,专戳我痛处。

    “我没有哭,我就是现在哭。难道我每一秒都在哭吗?”我的反应激烈。

    我十分暴躁薄铭诚居然说那么伤人的话,他不知道,他那晚的话,我怎么也不愿意再想起来,好不好?他竟然这么说。难道我为他哭,让他很有快/感吗?这什么人?变/态的思维。

    “抱歉,我不是想取笑你。只是很好奇你那么会哭。”薄铭诚看我暴躁,突然良心发现,安慰我说,“别把我那晚的话放心上,我没想让你哭。比赛加油。”

    看我这样子,薄铭诚起身准备下去了。

    我很不爽,叫住他:“等等。”

    “什么?”

    诚诚无意识地回头朝我露出招牌笑容,晃得我眼花,心痒。

    害我脑子一时打结,要问什么的都忘了,居然看着他的唇发呆,只有一个念头,好想吻上去。

    “你叫我什么事?”薄铭诚的脸近在咫尺,我的遐想也告一段落。

    “没事,就叫叫你。”我找托词掩饰色/心。

    薄铭诚看我一眼,很潇洒地走人了。估计他眼中我已经疯癫了。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下午200m决赛,我竟然跑了第一,盼盼过来给我递水,递桔子的时候还不可思议地惊呼:“素梦,你这小腿跑的这么快啊,平时还真看不出来。你的爆发力不可小觑。”

    “走了,走了。去小食堂庆祝庆祝,那边今天开放了很多油炸的吃的,去不去吃,我请客。”我很高兴地接过盼盼递来的水喝了几口,心里高兴,吆喝着盼盼准备去食堂大快朵颐。

    这两天运动会,小食堂那边的人又别出心裁地弄了口大锅在卖油炸食品。这跑完步,庆贺的都跑去小食堂拎了一大份里脊肉、骨肉相连、素鸡吃着。当然也可以买一大堆饮料搭配着吃喝。

    我和盼盼两个人这会儿过去的时候,小食堂那边等着油炸的摊子已经挤满了人。我让盼盼妞先过去用饭卡刷几瓶果汁汽水,我一个人在这边等着油炸的东西出炉。

    人很多,老板和伙计们都忙不过来,我等的心焦,也就拿了几份里脊肉和香蕉串就过去找张盼盼。

    盼盼妞还没看到,我先看到了靠窗那边正在开瓶庆贺的薄铭诚和他家小青梅,腻乎着都争着去吃塑料袋中的炸年糕的两只手,这会儿都要暧昧地凑一块了。我这视角看过去,薄铭诚的眉角眼角全是爽朗的笑,对着他家小青梅那个说话的亲热劲。我看周围一干人等就是在那碍眼的,他俩杵一块就是一处风景线,旁的所有人都是青山绿水水墨画的陪衬。而我出现在这,像极了抓拍优美风景的摄影师。

    想到这,我刚才还乐悠悠的快乐劲都提不起来了,耷拉下脑袋,我转开视线寻找张盼盼。

    “这边。”盼盼向我招手。

    我有气无力地走过去,把油炸的袋子放桌上,就瞪着一旁发呆。

    “怎么了?”盼盼咬着一串骨肉相连,含糊着声音问我。

    我闷闷地不想说话,拿起一边的矿泉水灌了一小半,又拿了袋子里的年糕泄愤地咬了几口,到盼盼夺了我手中的年糕,才无辜开口:“你干嘛?袋子里不有吗?你要抢我的吃。”

    “我问你怎么了?都不说话,就知道猛吃,受什么刺激了?”盼盼的火眼金睛亮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