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别把他当回事儿(高干)

别把他当回事儿(高干)_分节阅读_6

    是前省长家的小儿子,他父亲今年才调回来担任某部部长。师师,你什么时候认识这么一厉害的高干子弟?”

    李师师趴在靠背上僵在那里,其实她也是刚才才知道鲁智深的背景这么深沉。他们是在酒吧认识的,说起来比较狗血,就是李师师一帮小姐妹去酒吧玩,被人调戏,然后关志达利落出手,自此得名鲁智深。事后,李师师从包里拿出一堆的救济药品,酒精棉、创口贴、膏药,看的关志达两眼冒光,张嘴就说,“这妹妹简直媲美叮当猫啊!”

    “说话呀,舌头让猫叼去了?”蔚然瞅着她撅起的小屁股,这丫头怎么也该注意一下,他好歹是个男人,成年男人,正常的成年男人!

    李师师盯着窗户外面的景色,含糊的说着,“宿舍里的人认识,然后我就认识了。”滕涛和蔚然对视一眼,刚才看两人的热乎劲儿,关系可不会像她说的这么简单。

    蔚然斜着眼睛,“是吗?”

    “嗯。”李师师特镇定的点点头,输人不输阵,你越是心虚就越不能表现出来,毫不在意的带过话题,“昕业哥哥真看上刚才那个妞了?”想起刚才夏昕业的眼神,李师师就打个寒战,仿佛动画片里的动画效果,夏昕业的眼角能看到闪光的小星星,带着诡异的光亮。

    “你觉得呢?”滕涛随口答了一句

    李师师特有把握的说,“我觉得是!我都能看到业哥哥眼里冒着的红色桃心。”

    蔚然冷哼,“这你也知道?”他不屑的看着依旧趴在那里的小女人,随着电台音乐摇头摆尾,得瑟的不知道东西南北。

    李师师不屑的翻了个白眼,“我还知道你,今天看鲁智深那个相亲对象时,两眼珠里都快撇出来了!切,真没出息,跌份儿!”

    “人家长的那才是个女人,你也瞅瞅你自个儿。”蔚然叹口气,“这要到韩国去整容,怕医生都不愿接收你,整过后还不得坏了人家的招牌啊。”

    李师师愣在那里半天才反应过来,一拳兜过去,直冲着蔚然的面门,龇牙咧嘴的叫喊着,“我先把你这双眼睛整成咪咪眼,送到韩国去,免得在这里祸害中国人民!”

    蔚然包着她的拳头,顺带把人捞怀里,“甭闹了。”语气里带着求软的意味,温香软玉的贴着他的胸膛,这所有的力量都消在身体接触的刹那。“我错了,还不成吗?”大手包着小手,不轻不重的揉捏。“滕妈妈怎么想着给你介绍相亲呢?”

    李师师向来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脾气去的比来的还快。蔚然那暖暖的耳语,带着关切带着小心,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两眼迷蒙。小手把玩着蔚然的大手,挨个的捏着玩。

    李师师看都没看蔚然,不在意的说,“那天滕妈妈到我们家玩,然后就说给我安排个相亲。我就想,反正也没相过,再说我这不是也到年龄了,那就试试呗。”

    蔚然听到她说这句话,心里就窜出火苗,这也是试试的事儿?还有她这句‘反正也没相过,再说我也到年龄了’是什么意思?!李师师仿佛没注意蔚然已然冷下来的俊脸,自顾自的往下说着,“而且还是滕妈妈说的,我拒绝了多不好啊。”

    蔚然心里压着的那点火苗蹭蹭的不受控制,说出的话里就带着挑衅,“那要是滕妈妈说,让涛子个娶你,你也愿意?”

    李师师鄙视的看着蔚然,“我就说你这脑结构和一般人不同。滕妈妈说了,滕涛哥那就是个祸害,她可不能把我往火坑里推。”

    滕涛坐在前面一听到这话,两眼一黑,“我妈这么说的?”滕涛心里碎碎念,和着他家老太太给人当红娘,其中一条还要先把儿子给踩脚底下,这事儿他可要回去和老太太好好说说。

    “恩。”李师师点了点头,又接着说,“再说了,你们这帮人,除了女人的三围,还知道什么?”说完撇撇嘴,嫌弃的扭过头看着窗外的景象。

    话音刚落车子开到了大院门口,滕涛把车窗放下,门边的警卫看到后敬了个礼,大门缓缓打开。周围绿树环绕,路两边的树早在多年前就谈起了恋爱,现如今相亲相爱的彼此纠缠,在路的上方架起了一座天然的屏障。车子没开多远,就听到几个老头底气十足的嚷嚷声。

    大院中央有一块空地,自从这院子建成后这里就不停的添加设施,现如今成了大家休闲娱乐的场所。一边是孩子们爱玩的滑滑梯、跷跷板,一边是老人们的健身器材。周围还设有石桌石凳,夏天大伙爱在这里唠嗑、乘凉、遛狗。

    “哈哈哈,老夏你们今晚是翻不了身喽~~~~”只见一个老头拿着芭蕉扇,得意的扇着,随即开心的唱起了<捉放曹>里的选段,“听他言吓得我心惊胆怕,背转身自埋怨我自己做差......”

    李师师跑过去抱着老头的脖子,亲切的喊,“爷爷——想没想我?”

    老头拍着李师师的手,“哎呦,我的师师宝贝来啦。。。。”

    李师师抱着爷爷不撒手,对着在座的其他三个老头问好,“滕爷爷、夏爷爷、蔚爷爷好!”几个老头面带微笑的应承着。滕涛和蔚然紧随其后,只是少了李师师那份娇憨。

    “奶奶给你准备了最爱的糖醋鱼和东波肉赶紧去吃!涛子和然子也去。”李爷爷看着自家的小孙女,越看越觉的好看,舍不得撒手。李师师一听到吃的,撒丫向家里跑,还没到自家儿院前就大声喊着,“奶奶,我想死你了!”蔚然跟在后面,嘴角抽了抽,前天还听说这丫头到夏爷爷家里吃了顿小龙虾,这才多久就又想了?多半是想那屋里的糖醋鱼和东坡肉!

    几个老头还坐在大树底下,拿着手里的扑克牌继续拖拉机。李爷爷的对家蔚爷爷一边抓牌一边说,“师师这丫头,越看越标志了!”

    “可不是,也不看看随了谁!”李爷爷一点不含蓄,眼里都是得意。

    “我还记得师师三岁的时候,还抓着我们然子的小手不放呢。没想到一转眼都这么大了。”蔚爷爷感慨到。

    李爷爷没接话,拿着手里刚抓到的大王,不动声色的说,“师师从小到大都招人喜欢,老藤家的涛子10岁了,还不是抱着师师不撒手,说要带回去当媳妇儿。”

    藤爷爷看了看手里的牌,丢下一张红桃K,慢条斯理的说,“我们家涛子就是太毛糙,不像老夏家的业子沉得住气,再喜欢也不到处瞎嚷嚷。”

    夏爷爷没说话,等到大家都抓完牌了。从自个儿牌里抽出两张梅花K,沉稳的说,“反了!”

    ☆、第八章 两个女人

    魅惑无论哪天过来都少不了一堆堆的俊男靓女,吧台边的两个女人还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一个长发慵懒,一个盘发娇媚;一个背心短裤,一个旗袍高叉,却都是美人之姿,让人转不开眼。

    “干杯!第一庆祝我顺利辞职!”杨桃端着一杯冰蓝玛格丽特,豪爽的一口喝下半杯。 “第二,庆祝我顺利进入旅游节目组!”再一口,杯子见底。旁边的男人们早就注视好久,这会儿争相为这个漂亮的女人买酒。杨桃来者不拒,统统收下,然后回以微笑,却不搭理男人们,只顾和面前的女人喝酒。

    余洋美小口的喝着日出,那是用龙舌兰调配的另一种鸡尾酒,颜色渐进在酒吧的灯光下绚丽好看。她和杨桃都偏爱这种度数极高的辛辣龙舌兰,特别是在兴致不高的时候更喜欢不调配的纯度酒。今夜的杨桃其实是不开心的,她辞职了意味着彻底离开秦倪,成了黄金剩女。纠纠缠缠多年的感情画上句号,脱离小三的身份,可那小三的骂名还是跟着她一起进入电视台。这样的事情多了去,大家都明白,明里不说暗里却是流言满天。她能顺利进入,传言曰:爬上台长的高床。天知道,她刚从一张床上挣扎着下来,现如今是没有力气再爬另一张的。

    “工作顺利!cheers~”余洋美支着下巴和杨桃碰杯。盘起的头发仿佛随意窝气,杂乱的慵懒中透出一股妖媚。

    “据说少儿台一主持人,卫校毕业,在台里混了有五年一直没转正,前段时间结婚了,嫁给一富商,结婚同时就是转正合同的签订。这年头,嫁的不是爱情,嫁的是工作、是金钱、是权利、是生存的优渥。听人说,那男人快小四十,啤酒肚比怀了双胞胎的女人还大,这要是ML,还真不知道该用什么姿势。”杨桃夹着烟,一口接一口。“来一支吗?”

    余洋美摇摇头,现在哪里都是竞争,稍微松口气就是给自己找自杀的理由。晃着手里的酒杯,百无聊赖的看着四周。不巧,真是不巧,居然看到了他——那夜的男人。滕涛好容易放个假,不想全毁在那个小女人的身上。第一顿吃的太好,其他的再吃就很难入口。说不上守株待兔,可滕涛还是几乎每晚过来报道,都快把这里的鸡尾酒喝遍,还没等到那个小女人。

    他烦躁的想要抛弃,没想到,居然让他抓到,吧台边上穿着黑色旗袍的小女人是谁?可不就是那夜让人欲│仙│欲│死的祸│害。他挤过人群,慢慢向吧台边走过去。滕涛依然选了一个遥遥相望的位置,要了杯百家得,眼睛就这么黏在那个小女人身上。不知道那个小女人是有意还是无意,低着个脑袋,修长的手指在桌上不停的圈圈点点,就是没抬头看一眼。他不急,一晚上的时间呢,这么些天都等过来了,不在乎这一会儿。看着小女人旁边的人儿,他不自觉的砸吧了下嘴,又是一尤物!

    男人本性就是,好色!其实不说男人,是个人都喜欢漂亮事物。很多人喝鸡尾酒第一次也会被那颜色绚丽是所吸引,谁会要一杯无色的呢?更何况视觉动物的——男人。

    滕涛眯着眼睛在那背心长发女人身上巡视了一番,呼之欲出的饱满像是要撑开那薄薄的禁锢,事业线也很敬业的在加班加点。一头蓬松的卷发懒散又慵懒的魅了周围的男人们,却在挑逗后若无其事。玫瑰色的指甲在唇上边轻轻一扫,不经意的夹起香烟,眉眼间的风韵不言而喻。可他还是觉得那晚的小女人更加有味道。

    今夜那个小女人穿了一件黑色旗袍,上面开满红色玫瑰,点缀在周身,远远看去仿佛纹在身上的图腾,带着神秘的色彩。高高盘起的头发,利落中透着股诱人的味道。滕涛的笑意在嘴边渐渐漾开,看了眼手表,长夜漫漫却也短暂。他站起身,一口喝干杯中剩余的百家得,向那个小女人走去。

    余洋美在看到滕涛的时候心思百转千回,女人总会有那么点小心思,不想自己太过主动,这和第一回不一样,第二回如果太主动了,就显得就些想法、有些希冀,还有一些掉价。她的眼光就这么的躲着那个男人,然后心思不属的看着杨桃和周围的男人调情,再后来她看到杨桃笑的愈来愈放肆,身体不由自主的靠在最近的某个男人身上,一支脚却勾住了另一个男人的腿。她知道,杨桃醉了。因为,杨桃嘴里叫的是,秦倪!

    再坚强的女人,总有一个让她撕心裂肺的男人;再软弱的男人,也总会有一个为他死心塌地的女人。这就是女人,这就是男人。别把他们当回事儿,不然他们会得寸进尺,最后千疮百孔的终究是女人,而男人们依旧活的潇洒自在,他们不会知道床下的爱,他们知道的是床上的爱爱。

    不能说男人是薄情的,只是女人太过专情。

    余洋美的眼角偶尔装作不经意的漂过那个男人坐的地方,看到他的目光带着胶灼,余洋美撇过头去抿着唇,心底颤微微的笑着。等她再转头时,那个位置却换了人,她惊讶的看着那个座位,下意识的环视周围。

    滕涛看到小女人四处寻找,走到她身边低声耳语,“在找什么?”余洋美讪然,这个男人!她回头看着这个从身后圈住她的男人,离得太近,粉唇就这么没有约定的擦过男人的脸颊。贴着男人的耳垂说,“你说,我在找什么?”柔润的唇就这么贴着他的耳朵,仿佛亲吻一般带着热气,话毕后也没有立刻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