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肖远,已然一副呆滞神情!
章御,这次是你逾越了!
晚上下班,章御果然来接我。
我为早上的事耿耿于怀,对他爱塔不理的。肖远到底做错了什么,犯的着利用我去刺激他?
他倒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淡然的说:“一会儿有个朋友过来,你陪我去应承一下!”
“为什么要我去?”应该请个能说会道的呀!
“你去足够了!”不与他计较,或许这句话并不是对我的侮辱,而是对他朋友的看轻!
高级会所里,出入的不乏高官巨贾,托章御的福我有幸目睹中国的有钱人是怎么生活的!
在这个纸醉金迷的世界里,富人阶层挥金如土,骄奢淫逸,根本忘记我们只是一个发展中国家。
章御的朋友坐在会所大厅的中央,在金碧辉煌的灯火下怡然品着红酒,单不说长得英俊,就那份从容淡定的气质就足以上天下的女人疯狂。
我呆呆的看着章御的朋友,简直是震惊了,一个男人怎么能长的如此好看,还如此有气质?真是没天理!怪不得他说我来足够了,我看换谁来都足够,只要女的,看见他这个朋友都会心跳加快。
章御拉着我的手,很好笑看着我,“怎么看见方圃一副小狗见到骨头似的表情?”
\奇\干嘛在帅哥面前说我是小狗?“就算我不够聪明,不够灵活,怎么也比小狗强吧?”
\书\“你也就没流口水而已!”章御撇撇嘴。
死章鱼,你看到美女不也是这般表情?
方圃不怎么爱说话,表情也很冷淡,指着远远一个皮肤微黑的女子说,“我太太也来了!”
那个女子居然是他老婆?看起来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随意的扎一个马尾,笑起来很甜。
章御走过去和她打招呼,说了几句话又回来,我悄悄问他,“他们夫妻为什么不坐一起?”
“他们说不到一块儿!”他小声说。
那总能吃到一块儿吧?点东西吃的时候,我提议把方太太也叫过来。
刚开始她还推辞,后来看到我真诚的冲她微笑,终于坐过来,说:“你是可乐?很高兴认识你!”我瞪了一眼章御,他总是跟别人介绍我是田可乐!
“你可以叫我小可!”我替她拿水果,“要苹果还是西瓜?”
“我只吃香蕉!”她笑笑说。
“为什么?”我好奇。
“因为香蕉能治疗抑郁症!”一直沉默的方圃终于开口说话了。
“哦!那香蕉应该都给方先生吃!”我笑嘻嘻的把整盘香蕉都推到方圃跟前。
张御和方太太都笑出声来,只有方圃忿忿的看着我,“我不吃香蕉!”
我还是笑,“可以打包带回去尝尝!味道很不错。”
方太太一点都不抑郁,而且很开朗,一晚上我们都有聊不完的话题,两个人还约好哪天一起去逛商场。
方圃和章御大致都在聊局势,聊生意,方圃不时把目光瞄向他太太,流露出憎恨和愤怒。
从会所出来,我问章御,“他们夫妻间能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要如此对待彼此。”
“谁知道呢?爱情这个东西说不清楚!明知道该放弃的却怎么也放不开。”他好象颇有感触,“方圃恨云一,却不会放她自由!因为他也爱她!”
“真是很奇怪的夫妻,如果是我,倒宁愿死的干脆!”
章御笑,“如果是你,早已经千方百计气死方圃了!”
“我哪有这样的道行?”
“还没有?你把香蕉给他打包,没看他脸都绿了!”
这叫对付什么人用什么招?我不善于欺负人,也不善于被人欺负,更见不得别人恃强凌若,方圃对他太太的态度让我不爽,所以才会让他吃瘪。
从会所到我家,正好路过章御住的小区,我说:“你回家,别送我了,我打车回去!”
他不同意,“要不我送你,要不你跟我回家?”
“你每天那么多大事要忙,已经很累了。”就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当然后边的话没说出来,毕竟除了开玩笑,章御从未对我表示过什么,如果我先这么说,未免有点矫情和做作。
“你这是关心我吗?”他笑。
“当然,我可不希望你累出个好歹,我还指望你飞黄腾达,我能多沾点光呢!”我故做轻松的说。
“言不由衷了吧?”他过家门而不入,直接上了三环路,送我回家。奇Qìsuu書còm网
再见到章骋,已是冬天,在郊区的的一个会议中心,他正指挥人布置会场,看见我来,说:“我看了参会名单,知道你要来,特意让餐厅准备了羊肉片,晚上我们涮火锅,再喝点特制二锅头!”
我笑,看来他已经恢复了元气,又是那个热心周到、和蔼可亲的班长了。
“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啊!”
哈哈,喝醉也是一种美事!
可能是真的喝多了,班长开始教诲我,“可乐啊,你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是。班长教导的对!”我笑着。岂止是十年啊?或许这一辈子我都难以回复。
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章御,就当我要将他遗忘的时候,他又大大咧咧的出现在我面前,拿了一条祖母绿的翡翠吊坠项链给我,“也不知道入不入你的眼?”
我一向对这些东西没什么概念,只知道翡翠很贵重,我拿过来在脖子上比画着,跟他开玩笑,“你红粉知己不要的?可惜了,我也不稀罕!”
“不稀罕丢了去!”他有点不高兴,抓起项链想丢进垃圾桶。
“你发什么脾气?谁又给你气受了,来拿我撒气?”我就不明白我为什么就老是那个受气包?
“除了你,谁还敢给我气受?”他叹了一声。
“我什么时候惹你了?”
“这个项链我在台湾拍卖会上买的,本以为你会喜欢!”他幽幽的说。
“我这个人就喜欢钱,以后别帮我买些乱七八糟的,你直接给兑现得了!”我笑着跟他说。
“难道除了钱,就没有别的东西是你喜欢的?”他问。
有啊,我妈和肖远!我不是说过吗?可是,他们都远离我了!
“你没必要关心我喜欢什么!真的,我跟你非亲非故的。”
“你说话怎么那么伤人?”他气冲冲的走了。
是我伤人吗?还是我不得不拉远我们的距离,拒绝那些若有若无的暧昧!
局里计划给我配辆车,前提是我先要拿到驾照。
于是,大冷天去驾校报了名,开始学车。
跟我一起报名的有个大学教授孙阳,我们俩分到一组,一个师傅带。我以前都觉得教授肯定是戴着厚厚的眼睛,头顶没几根头发的老学究,可是孙阳却不同,年轻帅气,还能歌善舞,练车之余经常带着我一起唱唱歌,调节气氛,所以学车的过程倒也还有趣。
考桩结束的时候,为了庆祝我们都顺利通过,他提议去撮一顿,地点选在筱乡,开始听着这个地点还挺陌生的,后来他一说才知道是昆少在老城区开的那家川菜馆,肖远带我去过的。
既然答应了孙阳,也不好意思再换,有意无意跟他说了好几次那个地方贼贵,他只是笑笑,根本不当一回事,看来这年头,有钱人是多了!连大学教授都可以理直气壮的去泡那种场子。
我到的时候,孙阳已经在一楼大厅等我,说:“跟我姐夫说了,给我们安排一个楼上的包间!”
等等,难道昆少就是他姐夫?
上了楼,听见哗啦哗啦的麻将声,然后一群人哄着出来,有人喊:“打了一天,累死了!”
也有人喊:“腰酸背疼!”
“应该吃点肉补补!”
“腰疼该补羊蝎子!”
“大哥腰疼是因为昨晚运动量过大,该补羊鞭,新认识的女明星够鲜吧?”
“累死我了!下次这种事儿你们自己去摆平。”
“大哥今天赢了钱,请客吧!”
“都给你们,我要钱干什么?”
“大哥情场赌场都得意啊!”
“……”
我听得懵懵懂懂,好象知道这群人里有昆少,有章御,还有上次见过的程少什么的,他们都喊章御大哥。
我一直都在他们后头,而孙阳已经走到走廊尽头,我过不去,只能说,“借过!”
章御一回头,目光正好和我对上,“是你!”他诧异的说。
我没理他,“借过!”
于目光交汇处擦肩,两个人一刹那心神相通,于微笑中错身,仿佛过去千年,已忘却前世之记忆。
身后有声音传来,“怎么着,大哥,我们今天补什么鞭?”
“……”
一切都渐渐遥远,耳边只有孙阳在说,“还以为你走着走着不见了呢!”
我恍惚,或许,刚才所有一切都只是我的臆想,并非真实存在。
可是,为什么独有一个声音那么清晰?“可乐!”
原来,不是不介意。
孙阳说,“这里的菜不好吃?怎么不动筷子?”
“不是,我在想,等路考我们再这么顺利通过了还去哪儿吃饭?”我笑笑。
“你说!等拿了车本我带你去,正好练车!”
“算了!新手上路,我害怕!”
吃了一口小炒肉,可能正好吃到辣椒,辣得我直流眼泪,孙阳赶紧跟服务员要了杯白水,“这里的辣椒都是四川产的,巨辣,谁让你连辣椒都吃啊!”
我摇头,吱着舌头说不出话来。
过了一会儿,昆少进来,跟孙阳说:“借用小可一会儿!”然后他带着我进了另外一间屋子。
这间屋子比上次我跟肖远去过的那间更大,更豪华,还设有单独的麻将桌,看来只限于内部使用。
章御坐在沙发上,吸着烟,烟雾扰的我难受,一个劲的咳嗽,加上刚才被辣椒辣到,眼泪又不争气的流开了。
“你哭什么?”章御把烟掐灭,站到我跟前。
我哭什么呀?真没出息。
“你刚才听到的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他脸上一片阴云。
我刚才听到什么了?明明什么都没听到。再说,就算我听到什么又有什么关系?
他抱着我,“那天我是跟你生气了!那个项链是我在拍卖会上特意为你买的!跟一个老外较了半天劲,买了来你却不屑一顾,而且还说那么伤人的话,我能不生气?”
我在他怀里憋的难受,哽咽着说,“章御,我求求你,别对我这么好,行吗?”
“看,又来了!”章御找不到纸巾,用他真丝衬衫的袖子帮我擦着泪,“我对你好怎么了?那是我愿意!”
“可是,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