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我按摩,也没有人陪我说话,就算保姆再多,她们也不能晚上陪我睡觉,我想喝水还得自己倒……”
张丽媛叙述着自己的委屈,说着说着她就无声了。她瞪着眼睛看了看周正道一脸的宠溺。“你觉得我应该告诉叶澜臻?”
“思怡是你的朋友,相信我老婆这么聪明肯定能找到答案。”周正道宠溺地掐了掐张丽媛的鼻尖。“只要老婆认为是对的,老公大力支持。”
“可叶澜臻欺负陶思怡,他既然说是误会,那他为什么不解释?”
“当时我误会过你,你为什么不解释?要不是我后来偶然发现,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瞎跑呢。”周正道反问到。
“我是想着,你凭什么误会我,我人都给了你,你还误会我,你有没有心。而且我最讨厌别人不信任我,尤其是在我全心全意地付出的时候。”张丽媛振振有词。
“你也知道……”周正道但笑不语,一脸温柔地看着眼前的小媳妇。
“爱的越深越容易被伤害,你当时伤我有多深,你知道吗?不过幸好这一切都过去了。”周正道亲了亲张丽媛的脸蛋。
“叶澜臻也应该受到教训了,我告诉他可不是因为同情他,而是为了让陶思怡有人照顾。凭什么女人遭罪,男人逍遥自在的生活,这样太便宜他了。”
“恩,对,不能便宜了那小子。”周正道眯了眯眼睛,他老婆还是这么充满的活力,还是这么三八。
“那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不用急,我听说叶澜臻打算去陶父那里负荆请罪,等他回来以后再说。”、
“他也得罪你了?”张丽媛惊讶地看着自己的老公,他一脸的奸相,每当周正道露出这个表情的时候,保证是有人遭殃的时候。
“没有,只是觉得他找媳妇太容易罢了。回想当时我到你家的情况那有多么凄惨,你弟弟管我叫叔叔、你爸爸管我叫弟弟、你侄子管我叫爷爷、你……”
“行了,看你小心眼的。”
“我没小心眼,我只是感慨一下而已……”
浑厚的男声和柔媚的女生在屋内交相呼应,也许每一个男人在心爱的女人面前都是幼稚的,每一个女人在心爱的男人面前都是娇媚的。
爱,其实,就这么简单……
岳父大人
“爸,对不起,是我的错,请您原谅我。”叶澜臻站在陶父面前低着头。
“我就知道你们不合适,现在你把我唯一的女儿给弄丢了,你让我怎么原谅你。”陶父坐在沙发上,微闭着眼睛,刘艳丽轻抚着他的胸口安慰着。
“我会把思怡找回来,以前是我的错,我一直都没有考虑过思怡的感受。思怡离开我的这段时间,我仔细地考虑过,我们之间的问题,最主要的一点,就是我没有给过她足够的安全感。”
叶澜臻顿了一下。
“包括您在内,我也没有给予过充足的尊重,我希望您能看到我是真心爱思怡的面子上,再给我一次机会。”
“机会,我女儿都找不到了,给你机会有什么用?”陶父伸手指着叶澜臻,他的眼睛与叶澜臻直视着,陶父眼中的愤怒直勾勾的冲到叶澜臻眼中。
“我一定会找到思怡,我这次来是希望,您能在原谅我的同时给我充分的信任,也希望在思怡和您联系的时候,爸能帮我劝劝思怡。”
“劝劝思怡,哼……”陶父冷哼了一声,“拿着你的东西走,思怡打电话过来,我会劝她离你远远的。就算她再也嫁不出去,我养她一辈子,也用不着你在这里假惺惺的。”
“爸……”
“别这么叫我,我承受不起。”陶父伸手制止了叶澜臻还未说完的话。
“我累了,艳丽帮我把叶大少爷送出去,东西也拿走,我陶家要不起这么尊贵的礼物。”
“澜臻,你也别让阿姨为难。”刘艳丽拎起叶澜臻放在桌子上的东西,将他送到门外。
“要是换了我听说女儿丢了,我也得急疯了,更何况老陶算起来就剩下思怡一个亲人,他这样也是……”刘艳丽不知该怎么安慰叶澜臻,想了想她还真是找不到合适的词语。人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就思怡不是她亲生的,否则估计她自己也不会这么平静。
“刘姨,我就在这里等,直到爸消气,这件事情我有错在先。”叶澜臻笑了笑,接过刘艳丽递过来东西。
“你这孩子也是。”刘艳丽看叶澜臻一脸的愧疚,他的气色也不太好,有些病态的苍白。“算了,我也不说你了,老陶脾气上来了,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消下去的。”
“我知道。”叶澜臻拎着东西就站在陶父家门外。
刘艳丽无奈地叹了口气,回到屋中看到陶父似乎还在生气,她倒了一杯水,递给陶父。
“消消气,思怡每个月都给你打电话,按照叶澜臻的说法思怡走也有四个月了,至少说明思怡这孩子现在应该没出什么事情。”
刘艳丽安抚着陶父慌乱的心情,她的分析让陶父稍稍放了一点心。
“思怡哪都好,就是这婚姻怎么就这么不让我省心呢!”陶父喝了一口水,忧虑的摇了摇头。“我也想给她一个完整的家庭,可她妈妈……”
“算了,老陶,别想那些过去的事情了,这些都难免的。你就算急出病也解决不了问题。”刘艳丽也叹口气,谁不想让家庭和睦。
“叶澜臻这孩子我看也是真的想和思怡在一起,你当时匆匆出国的时候,不也说,证都领了,难不成还离,你现在怎么想?”
陶父沉默不语,刘艳丽接着说。
“那孩子现在就在门口站着,我让他先回去,他死活也不走。”
“不走就让他站着吧,我倒是想看看他能站到什么时候,想用这个让我心软,还不如把我女儿找回来有效果。”
陶父嘴比心硬,他的眼睛瞄了一眼门外不远处站着的男人,没有继续说下去。
“接受点教训也好。”刘艳丽也坐在沙发上,给自己泡了一杯红茶慢慢地喝着。
加州的阳光很毒,热炽炽的挂在天空中,没有多大一会,叶澜臻就感觉有些吃力。他大病初愈,身体还很虚弱,在这阳光下硬生生的站了一个多小时,豆大的汗水顺着他的两鬓向下流淌。
他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打湿,手上拎着的东西,被他放在地上。他的手扶着陶父院子旁边的围栏。
似乎有些坚持不住了,叶澜臻苦笑了一下,头晕的厉害,眼前的景色有些虚幻,他摇了摇头,咬牙坚持着。
刘艳丽和陶父睡过午觉以后,来到楼下打开电视,习惯性的准备下午茶。
陶父顺着窗户向往看了一下,眉头皱了皱,没有说话。刘艳丽顺着陶父的视线望去,叶澜臻还直挺挺地站在太阳底下。
“老陶,我看差不多了,不行让澜臻进来吧,这孩子要不是真喜欢思怡也不会做到这个程度,像他这样的男人,找什么样的找不到。”
“谁也没让他站着,那是他自己愿意。”陶父语气满不在乎,顿了一下以后有说:“他怎么说也是叶楠栖的哥哥,你去叫他吧。”
陶父没有直说,不过刘艳丽明白,这是陶父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不过也是这么理,要是叶澜臻不是叶楠栖的哥哥,她不会替他说话。
“澜臻,快,进来吧。”刘艳丽打开门。
“好。”说完叶澜臻就感觉眼前一黑。他的脑中只有一个想法,总算过关了。
“这是怎么回事?”看到医生给叶澜臻检查过身体,交代着注意事项。陶父问向突然出现在他家门口的老王,就在叶澜臻的昏倒那一刻,老王出现了。
老王的出现,陶父倒是不感到稀奇,毕竟叶澜臻是叶家的人,身边有一两个人长期跟着也是正常的,可叶澜臻身体不像是这么虚弱的人。
“大少前几天在昆城得了急性肺炎,昏迷三天,一出院就飞了过来。”老王有听完医生的检查结果松了一口气,幸好这次不是太严重,只是中暑而已,他看向陶父的眼神有些恳求。
“大少是真的喜欢陶小姐,否则也不能急成这样。感情的事情哪有只责怪一方的,大少平时对陶小姐怎么样,我可是知道,她当时也……”
“老王……”叶澜臻醒过来,听到老王的语气中有些对陶思怡埋怨,他不满地打断老王的话。
“你这孩子生病了怎么不早说,我就感觉你的气色不太好。”刘艳丽的话虽然是对着叶澜臻说的,眼睛却埋怨地看了一眼陶父。
“算了,你把思怡找回来以后再说吧,该办的事情也得办办。”陶父心也软了。
“谢谢爸。”叶澜臻彻底松了一口气,心终于放到肚子里了。
“晚上在这里吃饭吧,我让你刘姨给你煲点汤,你身体虚先躺着吧。”陶父想了想又说了一句,扭头下了楼。
刘艳丽朝叶澜臻偷偷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叶澜臻苦笑了一下,思怡还没有找到,就算陶父原谅了,他的路还远着呢。
看到陶父和刘艳丽都出了门,老王看向叶澜臻有些欲言又止,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将发现的情况说一下:“大少,调查陶父的时候,偶然间找到了陶小姐的母亲。”
“嗯?”叶澜臻有些吃惊,他一直以为陶思怡的母亲已经去世。“她在哪?”
“在澳洲,是那边英格兰人后裔领袖图特斯的第五任妻子。目前只能查到这么多,再往下去的信息就都消失了。”
“好,我知道了,我记得我们和他们曾经有过合作。”叶澜臻搜索着记忆
“是,大少,我们曾经进过一批钢铁,就是从图特斯的公司进口的。他还曾经让我们帮他找过一个人,不过据说人他们自己已经找到了。”
“找人?什么时候的事情?”
“两个月前,当我们要他们提供相关信息的时候,他们一直没有传过来,找人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不过前几天调查的时候,似乎他们已经找到了人。但是找得是谁就不知道了。”
“给我定一张去澳洲的机票,明天早上我就可以出发。”叶澜臻听到老王的话,心中有些激动,虽然他感觉图斯特找得人应该不是陶思怡,可只要有一丝希望他都想要去核实一下。
“大少,你的身体……”
“我身体没事。”
“好。”老王应了一声,真是要媳妇不要命。不过这陶思怡也够稀奇的了,弯弯绕绕的还有这么一层关系,真是出乎意料。
图孙拿着陶思怡的照片呵呵傻笑着,有一个疑似口水的东西,差点从他嘴边流下。
“三少爷傻了吧?”看守的黑衣人甲说。
“不会是队长一下子敲重了吧,现在还没有缓过来。”看守的黑衣人乙说。
“不太可能,三少被敲也不是一次了,每次都恢复的好好的,队长敲他也不是一次了,不会失手的。”黑衣人甲又说。
“听说大少去了中国一个古老的村庄,不是中了所谓的巫术了吧?”黑衣人乙又说。
“你们讨论什么呢?”队长鲁斯的声音传了过来。
“三少盯着相机发呆。”
“管好你们该管的,人再跑了,你们就去剪草坪。”鲁斯瞪了瞪两个人。
“是。”黑衣人甲乙异口同声,回答铿锵有力。他们顺着走廊的窗户向外看去,丙丁已经剪草坪三个月了,他们可不想去替换。
图孙的真名为图瑞普,是图斯特的第三个儿子。按照图家的看法,这个三儿子简直就是奇葩,天天不务正业,无所事事,除了旅行,就是摄影,没有一点想为图家贡献一份力量的觉悟。
不过没关系,图家终于找到了他的价值。既然什么都不干,那给他找个妻子总是可以的,联姻也算是一种价值的体现不是。
就这样图家前段时间疯狂的找人,打算给他来一个政治或者经济的婚姻。
也是赶巧了,在图孙被满世界抓他的人,搞得焦头烂额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一句中国的老话,什么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不就蹦跶回澳大利亚来了,就说中国文化博大精深吗!
不能断章取义不是,中国还有一句老话,在眼皮底下还想搞什么幺蛾子?可这句话太通俗了,图孙还没听过。结果在他一踏入澳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