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好像感染了岳思碗,她带着惆怅地心情也念了一遍。不同的语调,不同的心情,林天羽要表达的意思是夕阳的美好虽去,但夜幕会衬托着它的新生。而岳思碗明显是晚景虽好,可惜不能久留,有点在感慨什么的意思。
林天羽紧贴着她的玉背,柔情细语地问道:「思碗,怎么了。」说道正经事,林天羽的称呼也变了。
岳思碗好像没注意到般,仰靠在他的怀中,呢喃道:「你说我是不是像诗中所描述的夕阳一样。」
「怎么可能呢?思碗,你是烈日当空的骄阳,正值当午,芳华正茂,离夕阳消逝还差一万八千里远。瞧你纤指素臂,肌肤雪白,珠唇玉齿,弱柳柔腰,亭亭玉体,眉目含情,如出水芙蓉,俏体含香,神韵无限。一点也不比刚才得花信少妇差。」林天羽还以为她感慨什么,原来还是离不开女人的最关心的芳容,笑着道:「特别是你这对雪白饱满柔软、娇嫩坚挺的大宝贝和下面窄小紧缩、滑腻迷人的幽谷更是无人可敌的。」说着轻柔摩擦了岳思碗的那双雪白坚挺的豪乳和真空上阵的幽谷。
岳思碗听了双手妩媚温顺地搂住他的脖子,仰着头柔媚地道:「讨厌,你这个小色鬼,就会拿人家这些羞人的地方来寻开心。」芳心却因此愉悦的眉开眼笑,仿佛林天羽地话对她有极大的影响一般。接着用娇艳的面靥摩擦着情郎健壮的胸膛,媚眼如丝地说道:「人家真的比刚才哪个美丽动人的花信少妇美?」
当着自己女人面,去赞叹另外一个女人,那是男人的大忌。林天羽又怎么会不明白呢?在她如凝脂似的粉脸上轻轻吻了一下,软语温存地低声说道:「当然是咯,要不然你的织女婿又怎么会勾引上这么美艳动人的阿姨呢?」
「你这个坏家伙,都让你不许说这样的话了。」岳思碗满脸通红,不依地娇嗔道
「怕什么,我的好阿姨,这又没有其她人,再说了这难道不是事实嘛?」林天羽轻舔了一下她雪白玉颈,坏坏地笑道。
岳思碗见自己无法阻止他改变称呼,只好退而求次地道:「那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许这样说。」
「好啊!不过你也要叫我织女婿。」林天羽继续往上吮吸着她的耳垂道
岳思碗,娇喘吁吁,羞赧无比,粉面绯红地呢喃道:「你……」接着想到就他们两人,又不怕外人道知,才妥协默然不语。享受着林天羽爱抚地她,突然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杏眼一瞪看着他问道:「你骗我。」
林天羽被她的话,说的不知就里,困惑道:「好阿姨,我怎么骗你了。」
岳思碗瞪了他一眼,嗔道:「你刚才说我比哪个花信少妇长得美,可是你在一见到她的时候,下面的……就忍不住‘跳动’,还发疯似的对我……」
还以为是什么呢?女人不管大小就是爱吃醋,最爱的东西都已经被深深的吃到‘嘴’里了,却还为了那小小的‘跳动’而大吃飞醋,真是让人无可奈何,孔老夫子说的果然没错——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但他却忘了她老妈也是个女人,这个世界如果没有了女人将是一个不完整的世界。正因为有了女人,才会有人性间最快乐的事。林天羽轻笑一声道:「下面的什么,怎么对你了。」
林天羽不回答根本的问题,偏偏避重选轻的找这些色色的话。让岳思碗闻言白皙的娇颜霞烧,啐道:「你别想叉开话题,快点回答。」说着手指捏住他熊腰的嫩肉处,给他无声的威胁。
林天羽早就练到皮厚肉粗了,女人抓痒般的感觉,他只有受用的份,没有怕痛的份。嬉笑一声,也学着岳思碗一般,不同的是他攻击的对象是让大部分女人都望而生畏的那对饱满柔软、娇嫩坚挺的豪乳。双手从下往上的托着它,各用一个手指隔着衬衣和胸罩在不停的调拨打圈圈。」你先说,要不然我就……」
虽然是隔着两层衣服,但敏感点的遭袭还是让岳思碗瞬间放弃了对林天羽的威胁,转而去保护自己的‘制高点’,防止落入‘敌人’的手中,伸手往上一抓,想来个一举拿下那对,哪知狡猾的对手,却在这时忽然选择了退避三尺。后果是岳思碗重重的抓住了那对平时洗澡时自己不小心抚摸到都会敏感轻颤的饱满柔软娇嫩坚挺的豪乳。当着男人的面做出这样动作的她,香艳刺激的双颊似火,浑身瘫软,红唇启张,娇喘兮兮,幽谷之间的湿气也渐渐的加重了。
罪魁祸首的男人林天羽,开心地好好大笑调戏道:「好阿姨,没想到你会喜欢自摸啊!早知道刚才我就让给你了,不过下次我就不用担心会不够多得手来侍候你了。」
岳思碗此时又羞涩又难为情,粉面变色生气道:「坏东西,叫你坏,叫你又欺负我。」娇羞无限擂打着他的胸膛。脸颊红潮未褪,眼泪却不由滑出眼眶,内心一阵阵的羞愧,又一阵阵的屈辱。
林天羽没想到她说哭就哭,连忙地搂着她,抖动地大腿,像哄小孩般地道:「小婉儿,不哭,再哭就不漂亮了,哥哥就不疼你了。」
岳思碗被林天羽以哄刚才小女孩般的语气激得「扑哧」一声,擦着眼角地泪水,连哭带笑地娇嗔道:「讨厌,人家又不是小妹妹。」
林天羽抓着她的芊芊玉手,按在心口,喃喃道:「你现在就是哥哥的好妹妹。乖,别哭,哭得哥哥心都疼了。」心中却为她表现出少女般的可爱而更加心动。
岳思碗被林天羽‘什么小小碗儿,哥哥呀,妹妹的’说得羞涩无限粉面绯红,芳心却为此欢喜愉悦,感觉像回到了纯纯的初恋时代,酸酸的、甜甜的,却有很开心。要是初时是对林天羽性大于爱,那么现在是喜欢上了他的性与爱。芳心不可自拔的为他沉沦,什么家庭、丈夫、妻子、伦理道德、社会观念,都被甩到了九霄云外。唯一想要的是希望得到林天羽更多得爱。
她眉目含春地娇嗔:「我天生好像就是要被你欺负似的,也不知道雪儿是不是也被你欺负的情不自禁当着我这个阿姨的面跟你偷情。」
果然是像自己想的哪样,她早就知道了我和薇薇在桌下偷情的事。林天羽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用深邃清亮的星目透露出比深潭还要深的浓情蜜意凝视着岳思碗,温柔地对她笑道:「是啊!你们都是生来就是为了被我欺负的,雪儿当着你的面在办公室真空上阵跟我偷情,而你不愧是她的阿姨,更厉害,当着陌生母女的面在野外也是同样真空上阵跟我偷情……」林天羽把刚才心中所想得说了出来。
岳思碗已娇红的粉脸羞得宛如醉酒一般娇艳迷人,玲珑浮凸成熟而美丽的肉体由于禁忌香艳刺激的话而颤抖不已。她美绝人寰俏丽娇腻的芙蓉嫩颊媚态横生,荡意隐现,美眸半眯,红唇启张急促地喘息。好像比刚才的自摸还让她容易引发春潮涌动。羞不可抑地娇腻道:「你不是个……好东西,我算是被你毁了。」
林天羽开心的嘿嘿笑道:「是啊!我不是个好东西,我是个好龙男人,你们都被我的龙东西摧毁的举白旗投降,向我效忠。」说着还拿出岳思碗刚才递过他的白色的性感小丁字内裤,在她眼前甩了甩。
岳思碗发现自己今天脸红的次数,比起从出生到遇上林天羽之前都多得多。芳心却为今天付出的脸红而感到无比的甜蜜,因为这所有一切都是值得,是她从获新生的见证。手忙脚乱的抢回她的密爱之物,用顾盼生姿的明眸娇羞的白看了一眼心爱的情郎,娇嗔道:「不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