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高干:淳心荏苒,我心依旧

高干:淳心荏苒,我心依旧_分节阅读_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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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被身后的长臂抱个满怀,他的脸在萨日朗的后背轻轻摩挲着,火热的唇在萨日朗的脖颈、耳垂、耳廓密密麻麻地吻着,粗喘的气息带着热气喷洒在她的耳后,让她不禁颤抖起来,嘴里不经意地溢出“嗯……”。

    “苒!我太想你了,我的苒!”一声声的轻吟低喃,弥漫在整个蒙古包,谢一淳把手电筒关掉,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儿,不忍松手,几百多个日日夜夜的思念,真想在此时一泻千里,好好的爱一场,可萨日朗忽然的身子一僵,把自己困在当中,不再随着他舞动。

    “淳!不!不能!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单纯的任苒,我现在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牧民萨日朗,不能给你什么,只能给你添麻烦。”萨日朗的声音在颤抖,越来越哽咽,豆大的泪珠落在了谢一淳的手背上。

    “苒,不哭,从今以后我们永远在一起,不想和我回去,我就留下来在这里永远陪着你和儿子。只要你在我身边,无论天涯海角,我也在所不惜,从今后我不会再离开你一步。”说完薄唇吻上萨日朗的眼睛,额头,大手在她瘦弱的背部揉搓着。

    萨日朗在他的怀里有些迷离,可脸上痒痒的感觉让她猛地一惊,拉紧自己的蒙古袍就要站起来跑出去,被身后的谢一淳使劲拦腰抱住就是不放手,两人在这一刻有点像打架,一个想尽办法挣脱,一个死死地抱着不松手,萨日朗用脚踢他,踹他,可丝毫没有撼动谢一淳的坚定。

    他知道萨日朗心里的矛盾,对于这场婚姻的摇摆不定是她不愿走出大草原的死结,为了打开死结,他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把萨日朗留下来,大大方方和他在一起,面对必须面对的现实。

    挣扎中,惊动了孩子,海日撇撇小嘴马上就要哭起来,抽抽搭搭地喊着:“ma……mu……,ma……mu……。”萨日朗想趁谢一淳分心赶紧逃出去,可谢一淳猜透她的想法,就是不放手,几乎是死死地将她固定在孩子面前。

    他们已经气喘吁吁重新面对海日,萨日朗不得不腾出手来去哄着孩子,身后的谢一淳喘着粗气,还在坚持着,一双大手像钳子一般牢牢锁住她的腰身。

    就在孩子再次甜甜睡去的时候,她的蒙古袍也被谢一淳从衣领处拉下里,她的颈部附上他湿湿的、暖暖地热吻。

    这一回萨日朗真的慌乱了,一手去拉衣服,一手扶着海日,慌乱中也忘记了再次逃跑,几秒钟后,她看到了谢一淳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在盯着她,黑暗里一对热情似火的蓝眸在跳动着小火苗,吱啦吱啦燃烧着萨日朗心中隐藏已久的情愫,火越烧越旺,烤的彼此都渗出滴滴细汗,粗喘的呼吸,喷射到对方的脸上、脖颈上,痒得钻心,不一会儿,浑身燥热,恨不得吃了对方。

    就在萨日朗准备抱着海日离开的时候,谢一淳先前一步,将萨日朗的手从海日身上抽回来,放在自己的肩头,一个热吻落在她柔软的唇上,萨日朗使劲推拒,可还是抵不过他的力量。

    吻落下,带着湿热温柔,融着娟娟爱恋;

    吻落下,代表了我千言万语,无尽的思念;

    吻落下,那是我永远不离不弃,永爱一生的最好证明。

    萨日朗被这排山倒海的激情之吻,打垮了好不容易设立的防线,忍了这么久的委屈一下子绷不住了,随着呜呜咽咽的哭声她浑身瘫软地偎在谢一淳怀里,谢一淳就势抱起她走到蒙古包的另一头,省得打扰酣睡的海日。

    “乖,宝贝,哭吧,有委屈就对我诉说,想哭就在我的怀里哭,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美的,你是我的女人,我的亲亲宝贝,不要在我面前遮遮掩掩,那会让我更加心疼和内疚。”雪片般的吻,吻去萨日朗脸上的泪,她流着,他吻着,好像要把泪水为她吻干,好重新给她灌入生命的源泉。

    “你真的想好了?”抽泣的人儿带着哭腔在问他。

    “早就想好了!我这辈子最在乎的就是你!在乎着是谁这样狠毒将她折磨成这个样子?在乎是谁这样毒辣的将她逼到这种地步?我已经在乎的心都在滴血,这么长时间了,我一直很在乎,在乎你为什么那样狠心将我无情地抛弃?还狠心地想着要和我分开,我要惩罚你,惩罚你,惩罚一天两天都不解恨,我要惩罚你一辈子,我要索回我的爱,我要索回我的情,我要你一辈子都陪着我,任我索取无尽的爱。”

    谢一淳越说越激动,萨日朗被他的粗喘萦绕着,被他的热吻占据着,被他的大手抚摸着,被他的狂热感染着,衣服褪去,只剩下彼此火热的身体,索取,索取,他们一起舞动,彼此都在索要他们的爱,他们的情,这是他们应有的权力。

    ☆、【14】含娇细语为柔情

    气喘吁吁地两人相依偎着,她抬头,他低头,微笑着还喘着粗喘,她伸出小手想要抚摸他,被他调皮地张开嘴巴叼住了手指,吮吸着,亲吻着,她笑了,那轻轻的笑声、甜甜的笑容和从前一样。

    因激动而狂乱的心跳也在慢慢的恢复中,他的手抚在她的小脸,轻轻描绘着她的秀美五官,多少次在梦里见到你甜美,多少次在梦里吻着你柔润的唇瓣,现在你就在我怀里,让我沉迷,让我陶醉,希望这一切不再是梦境。

    “苒,还记得吗?惜花踏月为芳情,倚栏踏径为闲情,小窗凝坐为幽情,含娇细语为柔情,无明无夜,乍笑乍啼,为痴情。你当时问我,谢少喜欢的是哪一款?”明月的深夜,谢一淳再次拥着美丽佳人,想起以前他们在一起的美好瞬间。

    “是啊,此时此刻,你谢少又喜欢的那一款呢?”萨日朗调皮地问。

    “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是你,那一款我都喜欢。”谢一淳微微颤抖地声音响在耳际,合出的热气让萨日朗浑身战栗,不由地向他的怀里又钻了钻,彼此明白心意,拥紧再拥紧,要把几百个日日夜夜的思念全都补回来。

    “累了吗?”他对她说,因为刚才的激动,让她有些无法招架,那排山倒海的气势,让她知道了这两年来他是多么的想念她。

    “呵呵,不好意思,我是不是把你累坏了?我记得以前每一次太过猛烈,都会让你好几天腰酸背痛。”说着紧紧搂住在怀里,温柔地呵护着。

    “好了,羞死人啦。”萨日朗小脸热起来,撒着娇,钻进谢一淳的怀抱,逗得谢一淳哧哧的笑,笑得浑身都在颤抖,羞得她挥起小粉拳在他的肩头轻轻舞着,完全就是在瘙痒,哪有什么力道,那是因为她根本舍不得,打在他身上,疼在她心里,“好坏啊,人家不理你了。”

    “好了,好了,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每到巅峰时刻就控制不住自己,太不体谅我的乖乖宝贝了。”谢一淳忍住笑,湿润的吻又附上她的脸颊。

    “答应我一件事。”谢一淳说,“我和院长、阿爸商量过,我们要在草原上按照蒙古族的习俗举行一个蒙古族婚礼。”

    “真的吗?”萨日朗惊喜的问。

    “真的!等回到澳门,我还要举行一个盛世婚礼!”谢一淳很夸张地说着,又用长出胡茬的下巴蹭了蹭她的小脸,痒的她赶紧闪躲,嘻嘻笑着。

    “两次婚礼?”萨日朗听完慌忙推开他,满脸惊异地在他脸上寻找着答案。

    “两次婚礼,第一次我们在草原上举行蒙古族婚礼,由阿爸、阿妈和你的亲人们见证;第二次回到澳门,请我的父母、你的父母为我们见证,可能还有一位是神秘人物来参加,还有可能……,好了,留点秘密到时候再揭晓。”谢一淳夸张地说着,脸上洋溢着幸福,虽是深夜,萨日朗还是感觉到他的激动心情。

    “哦,是这样?这婚礼是不是……是不是太罗嗦了?”萨日朗说着,心里却甜得像吃了蜜糖。

    “上次,你骗我,当着我的面就和别人举行什么狗屁蒙古族婚礼,差一点把我气死,这一次,我要风风光光的在这里大办一场蒙古族婚礼,让这里所有的人都知道,萨日朗嫁给的不是巴特尔,是我!是我捧走了蒙古大草原上最美的萨日朗花!”谢一淳嘴里恬怪着,长臂搂紧她,向她索吻。

    原来前不久她和巴特尔搞出的假结婚让他一直耿耿于怀,这一次如此夸张地大办婚礼,纯粹是想挣回面子,萨日朗想着心里偷偷地笑。

    “你不是已经宣布你有结婚对象了,你的订婚宴不是很隆重吗?早就向全天下昭告了,我记得当时站在你身边的可不是我任苒,而是另一个笑得像花一样的女人,按道理你不仁在先,反倒怪起我来了。我用一场假婚礼,气气你,也是以牙还牙,谁想到你却……却急得差一点死过去。唉,看来还真应了那句话: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萨日朗也不依不饶,诚心和他逗。

    其实想起那一次,谢一淳追她的婚车,最后吐血昏厥的情景,就心好痛,怪自己事情搞得太过火,差一点惹得淳伤了身体。

    “苒,原谅我吧。当时你下落不明我很着急,莉姨突然出现在我家下跪逼婚,我综合考虑之后,才想出那个办法,是我解决问题的权宜之计,不是真的和她订婚,让你误会了。我知道,是谁看到了那样的报道都会以为是真的。事后,你的韩冰哥哥已经替你教训了我。是我可恶,是我不好。你也惩罚过我了,我们应该扯平了。也用一句中国俗语:杀人不过头点地吗?”谢一淳搂着萨日朗将自己的头靠在她柔软的香肩,大手搂得她更紧一些。

    “我知道谢安妮一直为了夺取家族事业在和你争斗,他们绑架我就是想威胁你,打击你,还好,我遇上了谢家的女佣,素兰阿姨,她为了替安妮赎罪,就派人带走了我,也不知那位老人怎么样了?到了素兰的妹妹素云家里,她也无微不至地照顾我,这才让我得以逃生,顺利回来。我曾记得那次车祸后你说过,凡是欺负过我的人,你一定让他们血债血还,我听了就非常担心,想想都觉得害怕。我告诉自己,不能让你因为我去做傻事,让你成为谢家的遗憾;不要因为我意气用事,而白白丢掉谢伯父苦苦经营的傲世。如果是那样,我就是傲世集团和谢家的罪人,不配做谢一淳的女人。”任苒说得很投入,一行热泪顺着脸颊静静地滑落,滴落在谢一淳的手背,谢一淳听着心爱女人的倾诉,心里涌上一阵暖流,伸出手指心疼地为她擦拭泪痕。

    “苒苒!我的好苒苒。”这个小女人太善良,真是让他好心疼。

    “知道吗?Peter是我在英国亲手打死的。”谢一淳说着,感觉到怀了的女人身子一惊,知道这个消息吓到了小女人,他贴心地又把她向怀里搂得紧一点,轻轻哄着给她安慰。

    ☆、【15】没有什么可以阻挡我们的爱

    “你被他们绑架之后,我像疯了一样到处悬赏找人,他找人给我假情报,说你在英国,为的是吸引我到了英国后做掉我,我将计就计,找到我的好朋友帮助围剿他。他在最后的垂死挣扎中,抓住了我的朋友乔治的女人,我趁势举枪击毙了他。”谢一淳继续说。

    “这事我一点都不知道,那你不会惹上麻烦吗?”萨日朗有些焦急地问。

    “英国警方在报告中,以绑架勒索、杀人灭口、畏罪潜逃、贩卖军火等罪行给他定的案,罪犯在负隅顽抗中当场被击毙作出了结果。整个事件报道都没有出现我的名字,这样做,一来不想让你看到事件报道为我担心,二来也不想打草惊蛇,因为当时还有一条落网之鱼在等着我捕捉。”谢一淳继续说。

    “你是说安妮吗?”萨日朗听了谢一淳的话,惊讶的眸子已经恢复了平静,她担心起安妮,不管怎样那也是谢一淳的姐姐。

    “安妮,是因为她从小的错误认知,一直认为父亲不爱她,从上中学开始就和彼得这种不入流的人混在一起,父亲伤透脑筋。其实安妮非常聪明,她在哈弗攻读的商业管理学位,成绩斐然。别有用心的彼得对她始终不放手,也许是同病相怜,让他们彼此有了吸引力。彼得利用她骗取我们家的财产,为了得到继承权,他们想出很多招数,夺走Vivian,在精神上打击我。当我彻底明白之后,就开始潜修学业,暗地里努力经营自己的事业,壮大自己,慢慢积累财富,就等着收拾他们的这一天。”

    “你真的很不容易,那时你才几岁?”萨日朗心疼地把脸贴在谢一淳的胸前,小手在坚实的胸肌上抚摸着,心疼着。

    “那时我应该是20岁吧。”谢一淳说,因为那小手在胸前的摩挲,他有些痒痒的,就拉过来在嘴上亲吻着。

    “后来呢?”萨日朗很想知道他这些年都是如何度过那些艰难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