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宝贝,我们被潜了(高干)

宝贝,我们被潜了(高干)_分节阅读_46

    礼。”

    牧师在旁见到这狗血的一幕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时候突然跑出一人要求他把婚礼主持完才如梦初醒“好,好的。”

    “妈?”穆蔺宸见母亲神色有变不免有些担忧。

    何玉欢回过头来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各位,不必在意刚才的事,这只是场误会。稍后,我会向大家慢慢解释事情的真相。”何玉欢的一番话及时挽回了现场的气氛。在座宾客纷纷鼓掌祝福两位新人。

    婚礼完毕后,何玉欢站在宴会舞台上,对着麦克风宣布“各位来宾,在我正式喝到媳妇茶前有件事必须澄清。事实上,刚裴先生只说了一部分。事实的真相是,若溪却是是何氏集团的法定继承人。而我同我的父亲,只是按照这份遗嘱上的要求,替她暂时管理。还有,我想当着大家的面正式向我的儿子、儿媳妇道歉。请你们原谅妈妈的自私,才导致你俩的情路几经坎坷。”何玉欢言辞恳切的一段独白赢得全场的叫好声。

    “妈……”没想到妈妈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真相。压在心口的巨石终于可以放下了。

    “妈妈……”若溪也感激的看着婆婆。在这一刻,她的面孔仿佛跟自己的妈妈渐渐的重合。

    “诶。”何玉欢泣不成声的将两人抱在一块。

    就当所有人为眼前感人的一幕而纷纷落泪时,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殷梦瑶手举着枪对着殷若溪疯狂的开枪。

    第一枪打中了舞台上的花篮。

    穆蔺宸随即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何玉欢,拉着若溪在地上打滚,寻找着安全区域躲避。

    “我杀了你,臭狐狸精,把我的小宸还给我……”殷梦瑶赤红着双眼一阵乱射。

    这时候,殷长盛跟了过来“梦瑶,我的乖女儿,快住手。”他叫喊着扑了过去。

    “别过来……”殷梦瑶尖叫着朝着父亲开了一枪。‘砰’殷长盛中枪倒下,头重重的刻在舞台边的棱角上。

    顿时,场面陷入失控中。宾客们抱头鼠窜……

    说时迟那时快。穆蔺宸见殷梦瑶分神之际,一记飞腿踢掉了她手里的枪,并解下脖子上的领带将她的手狠狠的捆绑住。

    最终,殷梦瑶被制服了,而殷长盛也因为那枪打中心脏抢救无效死亡。

    一场悲剧上演在他俩的婚礼上。

    “穆蔺宸,是我的错吗?”殷若溪绝望的倒在他怀里,心在滴血。

    第62章 【另有隐情】

    父子两人对视一眼谁都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何玉欢见场面这般尴尬忍不住叹息“都是我的错,千不该万不该当初不该听你外公的。”

    “妈,我再说一遍,我的外公只有一个,他姓周,不姓何。”穆蔺宸觉得头开始隐隐作痛,有些不甘心凭什么他的新婚之夜要跑来讨论不相干的人“其他的不用多说,只要你们告诉我,这么多的事情是不是姓何的那老头搞出来的?只要你们回答是或不是?”他眯着眼看着站在面前的父母,犹如一头发怒前的豹子,最后一次观察对手。

    “不,小宸,你听爸说,当年是因为殷长庚的案子,所以我跟你妈去求了你外公…… ”穆盛年鲜少年温文尔雅的儿子会拿这种口吻跟他们说话,说话的口气不免软了下来。

    不料,此时的穆蔺宸根本听不进他们说的任何一句解释“行了,不要再狡辩了。就算你们什都不说,我也有办法查出来。”他撂下话准备离开,手机响了。

    “醒了?”婚礼现场出现意外,若溪因受不了刺激而陷入恐慌中,穆蔺宸见她情绪不对,就叫人在水里放了两颗安眠药。算来睡了一下午,药性也该过了 。

    “嗯,穆蔺宸,你在哪里,我有话跟你说。”电话里的殷若溪声音压抑着,似乎有很重要的话需要倾诉。

    娇妻在召唤,新婚老公哪有不听的道理。他转身,立马用冷若冰霜的语气跟父母交待“我先走了,若溪今天吓得够呛。请回去转告何老头,他想得到的东西我一样都不会给他留。”他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何玉欢被吓了一跳,忙追过去嚷嚷着“小宸,你误会了,外公这么做全是为了你……  ”她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却一丝都飘不进穆蔺宸的耳朵里。

    穆盛年走过来搂住伤心中的妻子“算了,岳父和我们都有错,小宸恨他也是人之常情。”作为帮凶之一的穆盛年也看穿了。没想到当年为了独占何氏集团,他们狠着心见死不救的殷长庚竟然会成为他们的亲家。而因为他的枉死,以后要跟儿子儿媳妇和平共处根本是不可能之事。

    一缕愁思盘绕在这对年过半百的夫妻身边,盼了许多年,好不容易看到儿子成家,竟然会落得这样的结局。

    贪念要不得。如果不是她何玉欢心气高,不甘心当个养在深闺里的少奶奶,欲跟男人争高下,她会轻而易举的受父亲的蛊惑?

    “盛年,其实若溪那孩子很善良的,或许……”她设想着通过儿媳妇化解跟儿子之间的隔阂。

    穆盛年不想泼她冷水,温情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别想了,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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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家后,穆蔺宸并没有马上回屋而是在外面的露台下抽了根烟。说实话,长这么大,还从未跟父母发过火。哪怕是上次家里人集体拖他后退先斩后奏的送了殷长庚的材料他也没这般绝望过。然而今天,在所有的真相都大自于天下时,那种被最亲的人出卖的感觉是多么的痛!

    “老公,站在外面干嘛?”若溪披着睡袍脚边还跟着他的新保镖拉多。

    这一人一狗都迷离着眼看着他,把他烦躁的心一下抚平了。“没事,就像趁老婆发话之前偷偷抽根烟罢了。”他像个被做到做坏事的小孩子一样有些不自在。

    殷若溪不由被他耍宝的滑稽样给逗乐“少贫嘴,刚才趁我睡着后去哪儿了?”刚才话语中不是暗示她是母老虎么?那她就凶给他瞧瞧。

    见她中气十足颇有活力的摸样,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不在胡思乱想了呢“老婆,我们进屋再谈。”他很自然的搂着她的腰,另外一只手牵着拉多进了屋。

    拉多很乖巧的在主人的示意下乖乖回了狗窝。而安顿好了狗以后,穆蔺宸也没闲着,一把抱起他的新娘子就往楼上冲。

    “喂,穆蔺宸,你想干嘛,快放我下来……”若溪尖叫着在他怀里躲闪着他不安分的唇。

    “嘿嘿,叫吧,你叫的越大声爷就越兴奋。”他故意做出色魔的样子,更加惹来殷若溪的抗议。

    “穆蔺宸,你个流氓,别以为爷爷不在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有拉多。”连爷爷都觉得不可思议,才半个月光景,拉多居然铁了心的认她作主人,就连穆蔺宸的账都不买。要不是他以前在军队里也有训练狗狗的经验,恐怕现在还被拉多鄙视着呢。

    上了楼后,某人还来不及说上一句话就被化身为色魔的新郎官就地正法了。用色魔的话说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好好表现岂不是对不起古人?于是,纵欲的后果是,新上任的穆太太第二天睡得昏天暗地不知今夕是何年,哪还记得咋晚那通电话是要投诚的。

    穆蔺宸一大早像龙卷风般冲进公司,把盛世的员工吓得纷纷闪避。废话,有哪位新郎官在新婚的第二天臭着张脸进公司的。谁都知道,婚礼上沾了血出了人命多不吉利,看来,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假。见老板这踩了大便的臭脸,不用问便知道咋晚的洞房夜过得有多不顺。

    也不想想,虽然媒体都被封了口,但公司毕竟还有许多高层是亲眼目睹的。咋天的场面早已在公司广为流传。看样子,今天进公司将会有一场残酷的屠杀。

    “少游,何氏的股票现在是什么价位?”

    “回总裁,7块2。”于少游瞄了眼电脑频幕上的数字“总裁,刚又跌了四毛,现在是6块8。”

    穆蔺宸;满意的点头“好,继续放出,密切注意动向。”交代完毕后他回到办公室拨通了研发部的电话“我们的新能源定于明天正式投入生产。”

    何老手里拿着殷家老头发来的讣告心里百感交集。

    “爸,小宸这回是真的要搞垮何氏。”何玉欢有些担忧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毕竟何氏是何家几代人的心血,如今要毁在他俩手里心中有愧。

    没想到何老却像是突然看开了般,微笑着看向女儿“小玉哪,如果裴宁不死,那何氏现在是谁的?”

    “当然殷长庚和裴宁的啦。”她不懂,裴宁什么都不会,凭什么指明要她接替公司?

    “那现在他们两个都已不在,何氏应该自谁来继承呢?”何老继续问着。

    何玉欢想了想“殷若溪。”

    “没错。”何老给自己的烟斗加满烟草“若溪跟小宸结为了夫妻,何氏的生死有掌握在小宸手里,你觉得我们有何必去伤这个脑筋跟那孩子斗呢?”

    “爸?”何玉欢震惊的抬头看着父亲,觉得不可思议,“吧,原来你……”

    何老将烟斗点上,狠狠地抽了一口,吞吐着眼圈“玉欢,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我已经老啦,还有什么放不下的?难道得要闹得跟殷老头一样,白发人送黑发人吗?殷长庚所谓是我们固然有愧,但毕竟是长盛联合旭东想要知他于死地,我们顶多是见死不救而已。”

    何玉欢也觉得父亲说的话很有道理“那么爸,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毕竟爸爸在何事拼搏了一辈子,如今却要亲眼见他的毕生心血毁在外孙手里。

    “放心吧,小宸的性子我了解,他是在替若溪出气。等何氏的股价跌到一定程度他还是会出钱买回去的。”何老爷子笃定的下着结论。

    “爸,不可能,小宸亲口跟我说要让您一无所有的。您越是想做的事情他越是不让您如愿。爸,小宸他这次真的生气了。”何玉欢可没他那样乐观。

    “不会的。那小子那么爱若溪那丫头,怎舍得把属于她的东西给毁掉呢。”果然,要当个成功的商人光有智商还不行,还得能揣测别人的心理。

    果然,何老头猜得很准,穆蔺宸以殷若溪的名字买下了何氏集团近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再加上之前殷家老头让出的富盛集团的百分之四十,若溪完全有能力入主他们的董事会。

    本打算给何老头来个迎头痛击,却意外曝出唐安集团易主之事。

    唐安一直都是隐藏在B市中的不稳定因素。穆蔺宸预感到情况有变,香港那边突然传来不好的消息。

    来不及做太多交代,匆忙搭乘飞机去了香港。而此刻在家里的殷若溪却再次见到失踪两天的林莎莎。

    “莎莎姐,你这两天去哪了?”她一脸的关切却换来林莎莎的沉默。

    只见她欲言又止几番挣扎,似乎有着难言之隐。

    若溪忍不住开口了“哎呀,我的好师傅,您有话就直说吧。”她像个小女孩般挂在林莎莎的手臂上撒娇。

    最终,在她的催促加鼓励下,林莎莎清了清嗓门“若溪,你先答应我,听完我的叙述一定要冷静。”林莎莎还是有些不安的等待着若溪的反应。

    “安啦,我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识过。”她豪爽的摆了摆手,十分得意。

    “好吧,你先看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