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惹火烧身(高干)

惹火烧身(高干)_分节阅读_55

    怪我自作聪明带你来,你打我,打我几下解解气好不好?”说着便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比划。

    “不要——”甘擎摆着头,抽回手,腿上微一用力,哗啦,她灵巧地翻身骑在他的腰上,温泉咕嘟咕嘟地向外冒,甘擎撩了一捧出其不意撒在他的脸上,看他被整到时的不可置信惊慌样,甘擎大笑:“哈哈,墨兆锡,你也有今天!”

    甘擎一开始闹就停不下来,一簇簇水花在墨兆锡脸上身上接连绽放。

    墨兆锡闪躲几次,便跟她一起闹腾起来,他在下面看着她为所欲为,心也痒痒的,透过水帘,她的笑靥在外面星空的映衬下更加让人痴迷,忽地支起身,滚烫的气息把她完全罩住,甘擎象征性的挣扎几下,便呼哧呼哧喘着气消停下来。

    “不生气吗?”墨兆锡问。

    甘擎微微一动,身子底下的柔软已经遇到那大东西,两人同时耐不住哼了一声,然后失笑。

    “喂,我如果说我一点没生气,你会不会把刚才吃的亏再讨回去?”

    墨兆锡掐她的腰:“我像那么小气的人么?”

    甘擎咬着唇,像个孩子似的和他顶额头。

    “不像。”

    墨兆锡对甘擎的态度有点意外,从度假别墅里出来,他的心情就难以平静下来,自己捧在手心里的人竟然被当众泼酒,怪只怪对方是女人,否则他非打得她满地找牙、跪着道歉,才能消掉心头之恨。当然,这只是一方面,他同样难以释怀的是甘擎知道自己“被第三者”后的反应,她没有歇斯底里的哭闹,也没有对过去穷追不舍,而是一直都安安静静的,他以为她又在忍,像她从前那样,把所有的眼泪都流进心里,不掉出来一滴,不让任何人看见她的脆弱。

    鼻子碰到一起,甘擎照猫画虎学他吻她时候的样子,一点点把墨兆锡的禽兽欲望勾出来。

    “甘小擎……你越来越不老实了。”

    甘擎闭眼点头:“嗯,我知道。”她的手抚摸他的胸膛,把吻从他的唇移到他的下巴,“兆锡……”

    “嗯。”墨兆锡一激灵,身子抖了下,她第一次这么叫他,以前不管撒娇还是抓狂,都是指名道姓的,今天着实反常,“什么?”

    “我,我就是想告诉你,今天这事我来说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你别自责了,好吗。”

    墨兆锡想叹口气,吐出一半,甘擎又探头吻他,舌尖抵死缠绕着不想放开,待再放开时,她的吻向下移到了他的肩膀,轻轻一咬。

    “你非得逼我在这个时候讨论别人的问题,你不是不喜欢的吗?”甘擎有点生气。

    墨兆锡被她教训的一愣一愣,叫了句她的名字:“甘擎……”

    她压着他躺回去,找个舒服的位置窝在他胸口:“下午挨那一杯酒,我确实很生气,不过,你不是帮我回击了吗,她的样子比我当时还狼狈吧。”抬头眨眨眼,对上他的,“如果是,我就消气,如果不是,那我真的要暴躁了。”

    墨兆锡想笑,却笑不出,说:“何仲欺骗你,你不——”

    “我不什么?”

    “没有点伤心啊什么吗,女人的多愁善感之类的东西。”

    甘擎绕着手指:“你这么一说,其实我也挺纳闷的,我真的没有。我好像总和别人不一样。”

    墨兆锡分开她纠结的手,一脸严肃:“别纳闷了,你当然是因为早就不再爱他,所以就没什么感觉了,好,何仲的话题到此为止,我们舒舒服服泡我们的泉!”

    “你这人,明明是你引诱我说这个话题的。”甘擎嗔着打他。

    墨兆锡攥住她的手一遭狼啃,甘擎当然得挣扎,还是非常激烈的挣扎。

    又闹几个回合,甘擎有些累,静了一会儿说:“我可能一开始就没爱过何仲,这你总放心了吧。”

    听完这句话,墨兆锡心头压着的石头总算崩裂,开出一朵朵灿烂的花,把甘擎从池子里抱出,回到大床里,极尽所能地让她情迷。

    他从她的小腿吻到了鼻尖,几乎每寸皮肤都被他细细呵护着,她的身子很快被他降服,早已不堪一击,墨兆锡分开她的腿,放在臂弯里,有条不紊地向里进:“怎么样?”

    突然想起什么,墨兆锡打开灯,上身侧倾,手向床头柜伸去,一般酒店抽屉里都有备用套套,可惜他试了几次,没有找到。

    墨兆锡擦擦汗,想起上次他不也是进去了还能退出来吗,为了甘擎着想,忍忍吧,他闷哼一声,握着她的腿根要出来,香汗淋漓的甘擎却突然盘起双腿,缠在他的腰间。

    “别走——”她嚅嗫,“别走——墨兆锡。”

    被若有似无鼓励的男人开始卖力耕耘,一触即发,这晚甘擎格外配合,任由墨兆锡摆了几个高难度的体位,他提起她的双脚,就那么压着她从上至下的刺戳,像块大石头,一下下敲打她的脆弱。

    肉体碰撞,耻骨相抵,甘擎最后竟然再次坐到了墨兆锡上面,她有一瞬的慌乱,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做,墨兆锡继续“言传身教”,她颤颤巍巍地向后手扶着他的腿,深深坐下去,腰肢即刻跟随欲望的趋势款摆起来,饱满挺翘的胸口一颤一颤,他看的眼睛越来越红,也坐起来恋恋不舍地把玩允吻,从圆润吻到尖尖,舌尖逗弄,手下揉捏,甘擎不自禁地叫他:“墨兆锡……别了啊。”

    他哪肯听,把她的身体裹在怀中,下面不断疯狂地加速挺动,直到她迎来一阵快崩溃了的抽搐,颤抖,待到热流涌进身体,甘擎仍然处在余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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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擎数不过来这一晚上到底折腾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到最后越来越承受不住,唯有不断哀求,墨兆锡在她身体里倾尽温柔和缱绻,送出一波热涌之后,双臂缠住她的腰颈,同样不可遏制的颤抖起来,炽热的汗滴落进她的颈间、发鬓,彼此之间的汗水粘连,湿湿黏黏,此刻亦是世上最亲密无间的人。

    月光正好,甘擎瘫软下来,浑身又乏又累,却睡不着,他退出去的时候,她不知怎么又坏心眼地夹了一下,墨兆锡“咝”地倒抽气,紧接着一声咆哮灌进她的耳蜗,他握着她的腰冲回去,哑声说:“想耗死我?小捣蛋!”

    她毫不顾忌地呻吟,随后双腿并拢,提腰缩臀,胸口再度挺立起来,深处用力抽紧,狠狠“惩治”他,墨兆锡算是见识到她的小伎俩,不过比起他,她还只是初级水平。

    他低头凝视甘擎被红潮浸润的脸,热烫的手掌压在她的小腹上,浅浅地翻弄,再深深撞击,她拧着整齐好看的眉尖,微张的红唇溢出难以压制的嘤鸣,伸手在他胸口乱摸,试图找到什么东西,墨兆锡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臀后,那块小时候被狗咬伤的月牙形疤上。

    “找到了?”他嘶哑地问。

    甘擎心底无端地一阵抽痛,胡乱点头答应:“嗯。”

    之后甘擎便被情潮折磨淹没,逐渐没了意识,再醒转已是第二天的清晨,墨兆锡正睁着眼睛看她。

    甘擎伸个懒腰,白了他一眼转过身去。

    墨兆锡不满:“哎哎,这就叫目中无人吧。”

    甘擎睡意渐消,懒懒地哼:“烦人烦人!我就觉得睡的不踏实,你这么看着我,我不做噩梦也会被你吓醒!”

    墨兆锡手探进被子里捏她的臀肉:“啧,真不讲理啊,你摆明是自然醒的,也怪我?”

    “啊——”

    甘擎起床气一向大,踹啊踹,哗,被子被蹬掉了,两具光溜溜的身体随即袒露,甘擎回头小心翼翼看了看他,完全从半梦半醒中挣扎出来,窘迫地要起身捡,哪知已经被墨兆锡轻轻推倒,覆上,他贼兮兮地笑,微挑的眼角中撇出幽幽波光,倏尔抱起她的腰,把她抵在床头,幸灾乐祸问:“怎么不踢了?嗯?倒是继续啊。”

    墨兆锡说着话,低眉不怀好意望向她的腿间,甘擎一脚踹向他的脸,结果当然是被捉住,搁在了他的肩膀上。

    “又,又干嘛?”

    “甘小擎,你这问题太没技术性了,还每次都问。”

    墨兆锡不紧不慢把另一条也压在肩头,甘擎被折成难以想象的弧度,她示弱地撅了撅嘴,哀求道:“我知道错了,墨兆锡,我以后再也不这么问了——”

    他没等她软声细语完,便狠狠堵住她的唇,魔爪在她身上游移,下面蹭着她红红的腿心,准备新一轮的全力进发。

    甘擎正纠结他俩会不会因为纵欲过度死在床上的时候,墨兆锡想的却是——他不信,这么多次,总有几条漏网之鱼幸运中标吧,而且现在这个姿势是最容易受孕的体位,他必须把握好机会。

    甘擎不是第一次见识过墨兆锡的惊人体力,这次她真的是快没命了,而墨兆锡那边还生龙活虎,也难怪,他是个酷爱运动的人,那么多极限挑战他都驾驭得了,何况一个笨拙的女人?

    甘擎无奈之下,想了个没办法中的办法。

    “墨兆锡,你忘了你妈妈今天要回荷兰了吗,你不送她吗?就算你不送,我,我也得送。”

    墨兆锡当然是记得的,只是他还没看够她示弱求饶的样子,实在舍不得放手。

    早上折腾一通,两人吃了点东西,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甘擎脑袋昏昏沉沉,斜躺在床边上小憩一会儿,临睡前一而再地嘱托墨兆锡:“记得一定要叫醒我。”

    她模糊的视线里是墨兆锡一脸温柔的笑容。

    然而再一睁眼,甘擎发现自己居然还在酒店里,只不过外面已是夜幕降临,星火点点,她有点懵了。

    “墨兆锡!”

    房间里没人,她拨电话找罪魁祸首质问:“你在哪呢,我告诉你要叫醒我,你怎么自己走了!”

    “嘘,嘘,息怒息怒,甘擎,你先下来。”

    安鑫应该早已上飞机,墨兆锡八成是送完他母亲走才回来接她,唉,她想给安鑫留个好点的印象怎么就这么难呢。

    吃晚餐的过程中甘擎还在怄气,墨兆锡安慰她:“我妈不会计较你去不去送机,她计较的是你对我好不好。”

    甘擎想翻白眼:“少拿这个当借口。”刀叉飞舞,她已经席卷了多半份肉质酥软的小羊排,“第一次见你妈妈,我连送机都没到场,你妈妈认为我很懒很没规矩该怎么办。”

    墨兆锡瞅瞅她,逗弄说:“你本来就很懒啊。”

    “什么?”甘擎翻过右手里的小刀,向他亮出刀刃,表情做的狠狠的,“墨兆锡,你再说一遍。”

    墨兆锡翘起嘴角,握着她的手亲了一下:“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去!”甘擎把墨兆锡的手抖开,不禁被逗笑,又瞪了他一眼。

    墨兆锡看着她微笑:“其实,只要我们过的开心,我妈就放心了,她从来不和我斤斤计较,当然现在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总之,她都不会追究的。”

    甘擎是那种“小心驶得万年船”的人,也坚信“细节决定成败”,可这两样她似乎都没做到,所以她脸上还满是忧虑。

    墨兆锡补充道:“还有啊,你今天看上去很疲惫,如果她问起你来的话,你怎么回答,到时候会不会更尴尬?”

    甘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