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惹火烧身(高干)

惹火烧身(高干)_分节阅读_13

    没到生子的地步,至少也要有个发展的结婚对象,而她和墨兆锡算什么?

    手中的东西还在剧烈跳跃,一蹦一蹦,下面流淌的血液声都犹在耳际,她抬头看他,墨兆锡的双眼早已被情.欲满满侵占,他的睫毛很长,眼珠几乎是一动不动地锁着她,目光浓烈,不容她做任何逃避,手带着她为他抚慰,唇微张,发出低低的沉闷的呻.吟声。

    墨兆锡隐隐动着,幅度并不大,像在迁就她。

    “在想什么?”唇角微掀,声音暗哑得让人生惧,似乎在恨她一样的口气。

    甘擎哽咽,摇摇头,手仍然发颤:“没什么。”

    他握着自己在她周围磨蹭,带出丝丝晶亮的润泽,誊出手指抹在了她的腿腹和小腹,甘擎力气散尽,只能小声呜咽着瑟缩四肢,咬住左手食指的第二个关节,泪水盈满眼眶。

    墨兆锡忽然低头,拉近与她的距离,几乎贴上。

    “你根本不是性冷淡。”拿开她咬着的手指,顺势推开,十指交缠,下面也放开她,却坚定而沉静地分开她软哒哒的双腿,偏头吻一下她滑嫩的腿内侧,挺直腰身,找好位置,慢慢进去,颤抖和舒适间问她,“你敢不敢承认?”

    “啊——”甘擎的反应细腻而敏感,在他侵入的时候已然逐渐迷失,紧紧将他裹紧,胡乱摇头,“不要,不要现在和我说这个……”

    墨兆锡跪在她的腿间,拉着两只玲珑可爱的脚踝,向他的方向一拽,他的炙热全部没入她紧致温柔的身体,那感觉,像是一个风餐露宿的流浪者终于找到温暖的家,他捞起甘擎的两只手臂放在他后颈,命令道:“抱着我。”

    甘擎在这个时候最是乖觉,最是听话,不会拒绝,也不会冷脸对她,她只会眼中一片意乱情迷地呜呜的叫或哭,服从他的指令环绕他,臣服在他的激烈和缱绻中。

    手肘撑在她身侧,大手箍住甘擎乱摆的头,深深吻住,舌尖缠绕起舞中,他尝到了她眼泪的苦涩。

    墨兆锡席卷她引领她,是她身体的导师和王者,他端高她的臀,劲腰挺动,马不停蹄在那片地域里驰骋飞奔,然而,无论怎样,似乎也到达不了她那颗遥远的心。

    她到底有没有心?

    墨兆锡见她眸中光光点点的闪烁,放开她的唇移向心口的位置,轻咬一口,下面的动作不停,技巧娴熟的刺挑和翻弄让甘擎早已经不知身在何处,这一疼,她只认为是墨兆锡在故意折磨。

    “不要——”

    “不要什么?”他故意慢下来。

    有关耐力,他需要证明给她看,她之前那僵硬青涩的身体他能够一步步降服,她的心同样也可。

    “不要,不要。”

    “别自以为我爱听你说‘不要’,我爱听‘要’!”

    突然加快,细密猛烈地狂嚣之后,又慢,如此反复,里外交替,甘擎泪水汗水交织在一起,索性什么都不说了,脚趾蜷在一起,任由他换了好几个姿势折腾,她抽空自己,在他掌控之下于爱.欲中渐渐沉沦。

    这一夜,墨兆锡每每在她登顶时分,便放慢速度,将快.感无限延长,到了决堤那瞬,他把她深深嵌进怀里,两人抱得严丝合缝,身体每个细胞都在激动地颤抖,舒快地飞跃,而甘擎也体会着触电一般的惊悸和热流。

    “你看你。”灼热的潮水退息之后,墨兆锡喘息中带着嘶哑的声音在甘擎耳旁回荡,再轻不过的音,却带着致命的力度,“你根本不是性冷淡,只是爱无能。”

    16

    16、16【小修】...

    第二次,这是甘擎第二次没有因为广播体操的音乐而惊醒。

    墨兆锡的睡相向来是无法形容的丑陋,四肢像只海鳖似的大大张开趴在床的另一面,更该死的……甘擎呲着牙向自己身底下一看,他的其中一只恶爪还严严实实捂着她的禁地,也不知道这厮做的什么梦,时不时,手就一下轻、一下重地抓几把,甘擎红着脸到底是被骚扰醒了。

    以前的甘擎面对这样的状况可能直接对他连踢带踹,而现在,她捡起墨兆锡的手,动作尽量轻而小心从她那里拿开,表现出所有生物面临危机时的本能——趋利避害。

    她很少在墨兆锡之前醒来,昨晚他那句话一直残留在脑际,甘擎直感像被谁轻松一下就戳中了要害那般绞痛,偏头望向窗外晨曦初现的暗蓝色天边,仿佛那刺破云层的点点微光也将她一直高筑的心墙凿了一个洞。

    之前他们探讨“真爱”的问题时,她也无意中伤害过他,甘擎怀疑,墨兆锡这家伙是不是报复完她的身体还嫌不够解气,又要报复她的心。

    墨兆锡的整张脸沁在枕头里,背部有节奏地一起一伏,睡得酣香,其实甘擎一直想问他,他到底是不是用鼻子呼吸?是的话,怎么还没憋死他?!

    甘擎挪到床边,捡起地上凌乱的衣服,慢腾腾穿上,双腿因为长跑加连夜的那啥酸痛得想飚脏话,费了很大的力才把自己收拾得可以出门。

    关上墨兆锡卧室门的之前,她回头透过门缝看了眼只在腰间堪堪搭了个被角的光裸男体。

    她有抢被子的习惯,不出意外,每次和墨兆锡做完,睡着之后的空间格局都会是这样——她裹得像只粽子,墨兆锡像只被扒干净了的粽子……

    秋天,早晚气温温差大,“科园”位于郊外,温度比市里清凉许多,甘擎做了一秒考虑,点着脚尖,小步小步地蹭回去,将被子轻轻向上拉到他的肩膀,撒开手。

    “唔……”墨兆锡好像有所察觉,闷闷哼唧,脸在枕头里拱了拱,“甘小擎、甘小擎、甘小擎……”

    虽然那声音大部分被棉絮吸进去,但还是清楚泄露出他呓语的那个名字。

    甘擎吓一跳,向后退的脚步在迟疑中慢下来,可当看见墨兆锡夹紧屁股闷哼着用力向下沉了几次,方才覆盖住她的那只手又在空空地挠弄,而另一手已悄悄地伸进被子里……她脸色爆红,登时气得肺子要爆炸,恨不得挥菜刀把他的手和那玩意儿统统剁掉!

    激战整整一夜,这家伙竟然一清早还在做春梦?!

    最最可恨的是,被她亲眼目睹了……

    甘擎开车素来谨慎,就算在无人的郊外她也慢慢悠悠,权当欣赏风景,而今儿一早,她从上道便疯了似的加大油门,一路狂奔,车窗最大程度的敞开,清冽的晨风灌进来,吹散她原本就没有认真梳拢发丝,身体也冷得发抖。

    进入人流多的市里,她终于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失控,心有余悸地将速度慢下来,在小区附近的24小时便利店门口停车,买了几样速食打包回家。

    不管怎样,饭还得吃,班还得上,国庆节第二天,还有一个读书讲座要忙,就是不知道还有几个人能来照常上班。

    从车库途经楼下的时候,她就觉得哪里不对劲,一踏出电梯,终于明晓了,何仲手里拎着两个保温桶正站在她家门口等,看见她走过来,露出欣慰的笑容,而刚才门口暂停着的正是何仲的车。

    “你回来了。”

    甘擎一愣,笑得牵强至极。“嗯。”

    “我刚刚到而已。”何仲没有表现出一点责问的态度,反而像在很轻松地告诉她,她夜不归宿他一点也不介怀。

    不过,甘擎直觉,他已经等了很久。

    “这么早,找我有什么事?”甘擎没有顺着何仲的话说下去,而是掏出钥匙,把门打开,礼貌性邀请他,这个时候她越辩白解释,就会暴露的越多。

    何仲倒也没客气,进了客厅,熟门熟路找到厨房,从碗柜里拿出两只碗,把保温杯里的清汤和粥水小心翼翼倒进去,端上餐桌。

    “阿姨今天一早就做好的,让我快马加鞭给你送过来,过来尝尝。”

    甘擎现在最大的愿望是洗个澡,换件干净的衣服然后上班,用繁忙的工作麻痹凌乱的思绪,然而,何仲一开口,就把他阿姨直接搬出来,这算怎么回事?

    “太,太客气了吧。”甘擎抿了抿唇,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坐到餐桌前,拿起汤匙,舀了一口,笑着赞道,“嗯,味道真好,你带我向墨太太说谢谢,我只是个‘墨滴’的小员工,哪好意思麻烦她亲自给我做汤。”

    何仲坐在对面,手肘支在桌上,看着她含笑说:“只要以后你和我一起叫她阿姨,她不会介意每天早上都给你做汤。”

    甘擎手下一滞,抬头看何仲:“嗯?”

    何仲耸耸肩,视甘擎茫然的表情而不见:“不过,她可能每天都要我这个跑腿的给你送过来。”

    甘擎放下汤匙,沉了脸色问道:“你是不是和墨太太说过什么?”

    “没什么,你的雷达不必这么高度敏感,她平时没事的时候爱好下厨做些汤水和点心,看你昨天累坏了,今天就派我来慰问慰问。”

    何仲轻松的样子让甘擎不得不怀疑自己确实多想了,低头又喝几口,心里盘算怎样下逐客令,何仲却探头指着她的脖子忽然说:“你这怎么弄的,好像有点伤到了。”

    甘擎心惊,下意识一缩,把运动衫向上扯了扯:“没……秋天我容易长湿疹,可能是湿疹……”

    何仲抽回手,甘擎只听见他在她耳边深深呼吸几次,没有抬头看他的反应。

    “昨天的庆功宴之后,怎么没看见你?”

    甘擎依旧垂眼,重新拿起汤匙,一下一下搅着碗里喷香的花生排骨粥,心底不知是羞还是愤,他并没有资格这样质问,但她似乎也没理由拒绝回答,便随便编了个谎言应付:“我昨天晚上去酒吧坐了一会儿,觉得无聊就先回家了,我太累,又很晕,迷迷糊糊在车上睡了一觉,没想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

    说完,她蓦然意识到,自己还是中了圈套。

    “真是这样吗?”何仲显然不信。

    甘擎抬头对上他的眼睛:“不是这样,那是什么样?”

    何仲摇摇头,没有再逼问,无奈地扯出一个涩涩的笑:“那你睡的一定很不舒服,吃完东西再休息一下,今天我帮你请几天假。还有……”何仲看一眼茶几上的一大袋速食,露出担忧的面色,“还是少吃一些方便食品,对身体没什么好处。”

    “嗯。”甘擎讷讷,转而想要拒绝何仲的建议,“我……可以坚持上班,今天和明天还会很忙,其他人也都跑马拉松了……”

    “听我的话,你现在的状态看起来真的很糟糕。”

    何仲总是这样欲言又止,他现在的强颜欢笑使得甘擎甚至有些狐疑,他是不是已经知道她和墨兆锡之间不纯的关系,毕竟他俩是拐着弯儿的亲戚,墨兆锡如果有什么秘密,他想弄清楚一点也不难。

    何仲走了以后,甘擎迅速钻进浴室,把衣服都脱掉,泡个热水澡缓解一身的疲惫和酸痛,她伸手摸了摸“湿疹”,相信经历过点人事儿的人都看的出来,那是一块红果果的吻痕,哪是什么疹?何仲肯定也猜到七八分。

    昨晚的一幕幕又出现在眼前,甘擎哀嚎一声,整个人没入水中。

    在家休息的这几天,并不太平,甘信像怕她偷偷回老家打小报告似的,再三和甘擎强调回B市一定要叫上他,而何仲连续三天顿顿以林兰的名义给她送饭吃,害她连懒觉都睡不好,在何仲第一次拿来那份味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