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里是不是整天都是XXOO画面啊,还是动态的,“墨兆锡,我说的是回家的路上体力不支,不是在床上!”
墨兆锡耸耸肩膀,浑不在意地继续打方向盘,车已驶入寂静的“科园”。
“那你的意思是说,你还挺满意自己在床上的体力?”
甘擎狠狠看白他一眼。“断章取义!”
那厮丝毫不为所动,脸皮非常厚。
甘擎的恼羞成怒显然取悦了墨兆锡,他幸灾乐祸又咧开笑:“呵,不管你指的是哪样,总之我说的都是比金刚钻儿还真的事实。”目光掠及“科园”的休闲广场,墨兆锡揉着眉心颇有些犯难,“对了,你刚才说,你明天要回家和阿姨一起过中秋节?”
甘擎头转向窗外,面无表情,爱理不睬:“您老真是贵人多忘事。”
“这样吧。你今晚还有明天注定都要体力不支了……”墨兆锡说的很有自信,换了一张大发慈悲的笑脸放到她面前,“不过,我可以开车送你回家,反正B市离这里来回超不过五个小时。中秋节,我又没有家人可以陪,为甘副总监当一天免费司机我万分荣幸。”
甘擎用十级戒备的眼神偷瞥一眼过分热心的男人。墨兆锡这家伙是吃了哪个牌子的毒胶囊把脑子烧坏了?主动要求做她司机?
她顿了顿,想说,不劳您大驾,却忽然问:“你家还有大根的巧克力棒吗?”
“呲——”尖锐的急刹车声划破夜空,巨大的冲力让两人无可避免同时向前一挺,随即又被安全带拉回座椅。
甘擎吓了一身冷汗。
“你谋杀啊!”
墨兆锡眉角抽了抽,转头看她:“你要巧克力棒干什么?还是大根的。”
“吃啊。”
墨兆锡低眉不可置信嘟囔:“原来你口味这么重。”
“什么?!”
“放心,我家有巧克力奶昔,我妈出国之前还剩下两管,够我们玩儿了。就是不知道过没过期。”
甘擎吃惊:“谁要跟你玩……巧克力奶昔?我要吃巧克力棒,是我需要补充体力,省的明天麻烦你送我回家……我记得你家冰箱里好像有小的来的,对了,上周有人说过要带大的给我吃吧,我怎么没看见?”
墨兆锡听着听着,听明白了,扫兴地压下嘴角:“上周五晚上停电,大根的早都化了。谁让你先去睡觉。”
甘擎回想起来,懵懵懂懂问:“因为这个,你才不让我提前睡?”
“说什么都晚了。大根的……你要吃……”他不自觉看了看自己的蠢蠢欲动的身下,轻咳一声,“只能等那家甜点店再进货。”
“好吧。没有的话,巧克力奶昔也可以尝尝。”
墨兆锡忽然兴奋地探过头来,伸手捏了捏她的下颌,嘴唇扯开一道难以置信的弧度:“你确定?”
甘擎挤出个干巴巴的笑:“你想的……”脸色蓦地一变,乌云密布,中气十足冲他大吼,“是做梦!”
解开安全带,下车,把车门狠狠一摔。
把她当傻子,以为她不懂?!他明明想说,我身上就有一大根的巧克力棒,你要不要吃?
先后上了楼,墨兆锡从冰箱里拿出两份意大利通心粉放进微波炉“叮”一下,两人吃饱喝足,开始准备做功夫。
“还生气呢?”
“没有。”
“没有?”
甘擎禁不住他在胸前熟练的挑逗,喘息重起来。“没……有……”
“要不要试试巧克力……奶昔?”墨兆锡一把把她从餐厅的椅子里抱起来,踹开卧室的门,双双倒进那张充满他的味道的床里。
她的衣襟下摆被匆匆撩开,大手摩挲着侧腰,嘴唇从她胸前一寸寸向下移到肚脐,细心地舔吻,留下一圈惹人怜爱的小吻痕。
“痒啊……”甘擎软软地叫。
“刺啦”一下,墨兆锡迅速拉开她的黑色包臀半身裙,紧接着是纯白色内裤,手底下挠着微湿的地方,吻像细密而轻盈的雨点从脚踝向上蔓延,落回小腹,“试不试试?”
耳边是煽情的吻声,甘擎力气已散去大半。“不要……”
墨兆锡欺身向前,在她眼前晃晃手里的两管东西。“真不要?怪可惜的。”
感到他拿他那硬邦邦的玩意儿开始磨她了,甘擎勉勉强强坐起来,身上疲劳的紧。“不许让我给你……”
没来得及说出那俩字,墨兆锡托住她的后颈,低头堵住那张总是不停拒绝的唇,又吸又舔又翻搅地弄了一会儿,直到甘擎呜呜叫才作罢。
他含着她的唇,眸光沉沉,看着她喘息说:“小气鬼!我给你,好不好?”
甘擎听到这种黏腻得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话,虽然心理仍然有些抗拒,不过单纯的身体反应羞得她脸红到耳根,拳头乱锤他结实的肩膀。“不好。”
“口是心非。”墨兆锡拿食指轻轻弹她额头一下,“哪次你不舒服得直哼哼?嗯?”
说着,利落地脱干净两人身上剩下的衣服,在甘擎迷迷糊糊地以为他要公主抱自己去洗澡,墨兆锡却出其不意地猛扑过来,在她胸前像只喂不饱的小狼似的风卷残云地乱啃一通,甘擎浑身酥麻发热,意识飘渺,似乎有什么在召唤她打开自己的身体,接受他炙热的填充,呃,那种疯狂的不顾一切的渴求如期侵袭而来,把她平素冷静而有条理的思绪全部搅乱。
和墨兆锡在一起很久之后,甘擎才明白,这就是欲.望。
巧克力大战弄得甘擎浑身更加酸痛,等她稍微有点意识的时候,就闻到周围都是浓浓的巧克力味儿,好么,她以后一定对这种她最喜爱的甜食有阴影了。
很奇怪,今天早上她不是被广播体操的音乐吵醒,更确切地说,当手摸到床头某黑人篮球明星外形的闹钟放到眼前,她震惊了:一梦到黄昏。
足以见得她是有多缺乏睡眠啊。
甘擎叹口气,仰躺,面向天花板,什么都不去想,只是发呆。
手机嗡嗡震动的声响越来越清晰,她的视线向门口移去,只见墨兆锡嘴里叼着个汤匙,一手拿着她的手机,另只手在屏幕上交替忙活,埋头向屋里走,甘擎猜,他应该正在试图把自己的手机屏幕锁解开。
甘擎不明白,为什么墨兆锡总是醉心于挑战性那么高、甚至没什么可能实现的事物上,并且乐此不疲、兢兢业业、永不懈怠,例如,她的密码手机锁和……她。
等等,现在不是研究墨兆锡性格哪里有问题的时候,是他究竟对她手机里的什么内容感兴趣?
这回他是太专心、也太相信甘擎懒床的习惯了,以至于走到床沿才发现,甘擎已经抱着半裸的胸,在床上用美人鱼坐在礁石上——那种双腿交叠并在一起微微侧身的姿势等他,可是她的目光里却没有一点期待王子到来的渴望,而是以一种“我说了,我们不要干涉彼此私生活,你当我的话是放屁?”的愤怒眼神质问他。
看来,再精明的人,也会有被抓包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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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4【改时间bug】...
墨兆锡一脸木讷地笑笑,把手机飞快地递给甘擎,嘴里咬着汤匙,口齿不清晰:“来电话了,我想帮你看看是谁,这人可能有急事,震的我手都麻了。”
甘擎狠狠瞪他,把手机抢回手里,正打算输密码——刚长舒口气的墨兆锡又接到一个“还不出去?”的眼神。
墨兆锡把嘴里的汤匙拿出来,摊开手,一副“我本来就没打算多留”的样子,大大方方地趿拉拖鞋走出卧室。
甘擎眼睛眯着,目送他的背影消失才解开锁,垂眼看了一会儿来电人的名字,不耐烦地望向天花板,默数5秒钟,等心理的怒气消得差不多了才接起,可没等她发出一个音节,对方先开始噼里啪啦:“姐,是我,你听我说,你千万先别激动,像你这种稍微有点年纪的女强人总发脾气皱纹长的那叫一个快,你相信我,我这次真是迫不得已,昨天晚上,唉,一言难尽,总之,又穿帮了,我妈派那个难缠的死丫头甄美好来监视我,把我女朋友都给吓跑了,江湖救急,江湖救急啊!”
“救你个头急!甘信,你以为我家是你过气女友收容所还是怎么地?你一喊江湖救急,我就得连哄带骗地招待她们?告诉你,这次不行!一起招架好几个女人……”甘擎脑袋里出现几幅重口味的画面,觉得这会儿自己的五官肯定都气得挪位了,“你没那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儿!”
“姐——”
甘信的凄厉的嘶嚎消失在电话那头,甘擎不解气地掐断线,在床上大发作,嗷嗷凄惨地喊了两声。
墨兆锡仍叼着个汤匙在门口探头探脑,呃,他眼中的美人鱼接完电话以后变成气鼓鼓的两栖动物青蛙了,但……还算一只挺可爱的肉色青蛙。
甘信并不是甘擎的亲弟弟,只是堂弟,不过,两人从小玩到大,还都姓甘,外人都把他俩当成亲姐弟。
甘擎的内心是多么渴望甩掉这个麻烦弟弟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自从甘信七岁上小学开始,甘擎就没有一天消停过,甘信的班主任隔三差五就找她给她大伯和大伯母带训话、递送违纪通报条,甘擎不厌其烦。等甘擎终于以优异成绩考上大学离开B市,甘信还是没有放过她,反而简直把她当成高三生活中的终极奋斗目标,埋头苦学,发愤图强,两年后,甘信终于如愿以偿,再次和她成为同一个大学、同一学院、同一专业的学弟!
甘信的一切臭毛病坏习惯,她都可以得过且过,能忍则忍,只有滥交这点让她一度尤为不齿,可直到她和墨兆锡不清不楚的关系确立以后,甘擎心里产生了一种做贼心虚的微妙感,便不再动不动就挖苦讽刺他,甚至可以帮他掩护他至少有两个女朋友的罪行。
可今天不知怎么了,好像有股无名火在她的胸腔里不停地燃烧。
甘擎做个深呼吸,中秋节假期就只剩下一天一晚,她又有借口不回老家了。
震动再次响起时,甘擎正在浴室里刷牙,拿起手机一看,还是甘信那个没脸没皮的,她匆匆吐了嘴里的泡沫,冲着手机又是一顿河东狮吼:“甘信,你有完没完?我最后对你重复一遍,我不会再收留你的前女友了,也不再给你当挡箭牌,你给我当乘法口诀一样烂熟于心!听见没有!”
甘信阴森森地笑了两声,然后像抓到她什么大把柄似的得意问:“姐,嘿嘿,你昨晚在哪里过的夜啊?”
甘擎刚才喊的有点缺氧,两眼发黑,听他这么问,手肘抖了一抖,尽力保持平静的语调,咬唇说:“在哪过夜,用你管?”
“当然,咱可是相依为命的两姐弟,我不管你谁管你?”
“去死,我这‘有点岁数’的人用得着你操心,你只要管好你的女朋友,甘家祖坟就要冒青烟了。”
甘信哼一声,然后听筒里传来若干下重重的敲门声,甘擎仔细一听,脸色骤然惨白兮兮。
“甘擎,你要是没再外面过夜,你倒给我开门啊,我就在你家门口!”
甘擎换好衣物准备离开,墨兆锡从厨房出来,见她这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