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的追捧,一个个都在比量着谁能出更多的嫁妆,谁更配得上这位国色天香的“美人”一样。
实际上,称呼玻璃种祖母绿为“美人”,是一点都不为过的。
祖母绿的绿色,虽说比不上帝王绿,却娴雅华贵,称得上翡翠之中的美人。
“四千万!”
胖子到底是财大气粗,一口叫出了所有人都难以招架的价格来。
牧小草闻言,心中也是一跳,忍不住赞叹翡翠果真是奢侈品。
“好!这块……”
未等牧小草说完,一个澳门口音的人,打断了牧小草的话。
“慢!”
牧小草忍不住看向声音的来处。
看清楚后,牧小草的眉头,却是挑了起来,还真是阴魂不散呢!
说话的澳门人,牧小草并不认识,可他身边的女人,牧小草却熟悉的要命——钟玉眠。
“有什么事么?”
牧小草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大度的人,钟玉眠三番两次和她找麻烦,让牧小草很有在钟玉眠的哑穴上扎上一针的想法。
总有一个自己讨厌的人,和自己唧唧歪歪的感觉,真的很不爽!
牧小草不怀好意的眼神,让钟玉眠怒火三丈。
钟玉眠此时的心情,比牧小草更加恶劣,她明明是千金小姐,却屡次在这个乡下来的贱女人手中吃亏。
在售楼处是如此,社交舞会上也是如此!
售楼处一役,逼得她远走香港,让本家人欺负,社交舞会的事情,又让她被何子饶训斥了一顿!
何子饶心下,并不十分相信所谓的基督圣血的存在,可孔丽雅的话,却由不得他不信。他送未婚妻的项链,让一个不知道哪儿钻出来的人给比了下去,这让一向自负的他,如何自处?
自然而然的,钟玉眠就成了他训斥的对象。
他是个男子沙文主义严重的人,认为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庸,是给男人生育的工具。
他看重钟玉眠,也不过是因为钟玉眠有一副好皮相、身份上也不差很多,如果和她生下孩子,但论孩子的外貌与血统而言,都是不错的。
钟玉眠犯了错,给他丢了人,他自然不会简单的放过仅仅作为生育工具的钟玉眠。
钟玉眠的脸是不能动的,她的脸很有用,至少拥有一位即拥有美貌,又拥有高贵血统的未婚妻,在望族来说,也是一件颇有面子的事情。
可这样一来,钟玉眠的屁股,可就遭了殃。
鞭子这种东西,何子饶是很喜欢的,钟玉眠想攀附他,自然也得喜欢,至于代价,则是屁股上的血痕了。
这会儿,光是行走,内裤与皮肤之间的摩擦,就让钟玉眠感觉火辣辣的痛。
一时间,她对于牧小草的恨意,又浓重了三分。
“牧小姐,又见面了。”
钟玉眠成长了很多,至少她学会了隐忍。
“是呀。”
牧小草微微一笑。
“你好,我是玉眠的未婚夫,何子饶。”
何子饶伸出手,似乎想要与牧小草握手。
啪……
牧小森微笑着一巴掌将何子饶的手给拍了下去,语气还颇为惊讶,道:“啊!抱歉,刚刚我看见一只蚊子落在您手上了,真的!”
说罢,他还不忘眨眨眼,将手中的物事儿摆了摆。
何子饶第一个反应是大怒,第二个反应是怪异。
这会儿可是冬天,你丫从哪儿弄来的蚊子?
明知道牧小森是故意找茬,他却唯有保持贵族特有的糅杂着虚伪的礼貌,道:“那还真谢谢您呐!”
燕疏狂在一边儿心中憋笑,难受的都快背过气去了,一群人之中,唯有他知道,这蚊子是假的。
这蚊子,赫然是他的手笔,他平日里看谁不顺眼,一巴掌下去,手里总会夹着这么个玩意儿,然后大义凛然的说,这是帮你打蚊子!
牧小森觉得这玩意儿挺好玩,也要过去了几个,没想到今天还真用上了。
不过小森哥,您还真是霸气侧漏,在冬天、室内、国际交流会这种种元素之中,您还真的一本正经的说是打蚊子,真的没问题么?
吃了个闷亏,何子饶却大为光火的同时,心下暗暗将牧小草、牧小森都给记下了。
“早晚有收拾你们的一天!唔,瞧这个姓牧的女人的屁股,形状还不错,不知道抽起来怎么样?”
想到这儿,他忍不住微笑起来。
当然,他眼神驻足最多的,还是姜礼乐,因为姜礼乐一双美腿,以及漂亮的过分的屁股,浑圆挺翘,让他心中直痒痒。
他笑的很斯文,却掩盖不住其中的恶意,至少牧小森看向他的眼光,又冷了三分。
“你刚刚叫停,有什么事么?”
燕疏狂见他盯着姜礼乐看,心下不快。
作者有话要说:PS:关于昨天没更新的理由,听了一晚上XXOO写不进去算么?房子没找好前,暂且住宾馆。
☆、50最新更新
何子饶眉头微微皱起,燕疏狂他是认识的,背景很麻烦。
当然,他并不是怕燕疏狂,对他来说,燕疏狂不过个孩子,和他斗还嫩。
他并未理会燕疏狂,而是看向牧小草,道:“牧小姐,我很喜欢这块玻璃种祖母绿翡翠,可否将之出让给我?”
他的话,把胖子气的好悬没蹦起来。
老子刚刚辛辛苦苦,把一大群人都给压服了,甚至说服上峰,拿出四千万来,眼瞅着就要升官发财,你小子出来给老子捣什么乱?
“您这是什么意思?”
胖子怒道。
何子饶看都没看他一眼,淡淡的道:“公平竞价而已!牧小姐既然有意要出让这块翡翠,那么谁出的价格高,翡翠自然是谁的!这正是在商言商的道理。”
牧小草闻言,忍不住冷笑起来。
说的好听,在商言商前边,可还有先来后到这种说法。
“四千五百万!一口价!”
何子饶见牧小草没出声,还以为牧小草默认了,语气笃定的道。
牧小森嘴角勾起一丝笑容来,他知道何子饶要倒霉了。
他姐姐的脾性,他比谁都清楚,平日里显得很温柔,可骨子里并不见得比他好相处多少,恩怨分明的很,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何子饶本身和钟玉眠之间的关系,就足以牧小草对他有足够的恶感,如今他还妄图以财富压人,这对牧小草来说,无异于挑衅。
牧小草或许已经不在乎钟玉眠和陈辰的关系,可她却不会忘了当初钟玉眠的嘴脸,如今何子饶用的手段,却是和钟玉眠如出一辙,牧小草不抽他才怪。
牧小草上下打量了何子饶一番,后开口道:“澳门何家,果然有钱。”
牧小草在社交舞会之后,曾探究过钟玉眠在港澳的际遇,加之香港钟氏对于两家联姻之事,十分的热衷,消息一经在上流社会传遍了,是以牧小草很清楚的知道,何子饶的底细。
“澳门何家,在澳门也许是庞然大物,可在内地,他不论是龙还是虎,都得给我盘着。”
这是假和尚与真纨绔的集合体,宋觉非的原话。
牧小草骨子里的执拗,让她在很多时候,做出的选择,都是很刚烈的,比如现在。
“对不起,我不卖!”
牧小草淡淡道。
嘿!
怎么着!
买了老娘的翡翠,然后做成珠宝,给钟玉眠那个女人戴么?
这算什么,打脸么?
“嗯?”
何子饶愣了。
他还真没想过,有人居然因为意气用事,本来能赚五百万,却生生放弃,这不科学!
何子饶是个商人,在他心目中,一切都是有价值的。
可他却忘了,牧小草不是商人。
她是个女人,而且还自认是个心眼比较小的女人,这种明目张胆打脸的事儿,她才不会和你玩儿呢!
胖子此时,差点泪流满面,恨不得扑向牧小草,狠狠的亲她一口。
好姑娘呀!重诚信呀!
“还请牧小姐好好考虑一下,若是四千五百万不行,那么我在加五百万如何?”
何子饶又道。
一切有价,就看你出的价格,足不足够让人动心。
何子饶深谙此道,钟玉眠不就是个生动的例子么?
她也许不缺钱,可她却缺少抗衡本家的势力,而何子饶可以给她这些,所以何子饶可以随意玩弄钟玉眠,甚至让她做出许多平日里不敢想的羞耻行为,她也绝对不会含糊。
何子饶一边笑,一边习惯性的开始抚摸手腕上的佛珠。
这串佛珠,是他爷爷何老爵士在他十八岁生日那一年送给他的,希望它能保佑何子饶一生平安,何子饶对于这串佛珠很珍视。
牧小草正好看到了一这一幕,心下一动。
“不卖。”
牧小草依旧是那句话。
何子饶心中大怒不已、也奇怪不已,难道今天,真的遇上软硬不吃的了?
心中寻思了一下,他笑了笑,道:“牧小姐,想来是十分擅长赌石了。”
何子饶的话,没头没尾,让众人都摸不着头脑。
“侥幸罢了。”
牧小草淡淡道。
“这么说来牧小姐,也是个爱赌的人吧?”
何子饶道。
“赌?”
牧小草心中大为疑惑,这何子饶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不若我们赌一把吧!若是我赢了,依旧出五千万买下这块翡翠,若是我输了,我会给你五千万,但翡翠我就不要了。”
何子饶的话,让场面一时间哗然起来。
世界上还有这种好事?
一时间,不少人都鼓噪起来,让牧小草和何子饶对赌。
反正都是稳赚不赔的事情。
赌输了,翡翠能卖出个极高的价格,若是赌赢了,更是了不得,白捡半个亿呀!
可知道内情的人,却都在暗骂何子饶的不要脸!
他是谁?
他是澳门何家第三代的魁首,在其父退下来后,将会接手澳门何家的权利。
澳门何家,是什么来头?
那是赌王家族!
澳门的赌博业,直接和间接受到何家掌控的,足有百分之九十以上!
何老爵士更是享誉全球的亚洲赌王!
何子饶在国际赌博协会之中的排名,也在前五十的!
就是这样一个人,居然说出要和牧小草来对赌这样的话,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么?
牧小草眉头一皱,紧接着又松开,心中暗笑:“我还正愁怎么将佛珠搞到手,没想到你居然自己挖个坑往里跳,这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好不要脸的何家子!”
大纨绔宋觉非,陡然出现在众人眼前,很不客气的对何子饶道。
他在一边,已经看了半天,一早就有抽何子饶一顿的想法,这会儿终于忍不住了。
“咦?假和尚,你怎么来了?哦,我想起来了,孔丽雅和亚瑟让姜老爷子请去赴宴了。”
牧小森笑的很假。
好在他的骄傲,并不会让他屡次对一个普通人动用精神威压,不然宋觉非很有可能在原地来个大马趴。
何子饶此时,却有些无奈,这假和尚,他还真不能还嘴。
何老爵士曾提过,在大陆有几个人千千万万不能碰,宋觉非就是其中之一。
其中缘故极为简单,第一,宋觉非背景通天;第二,宋觉非从来帮亲不帮理;第三,宋觉非唯恐天下不乱。
在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