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来到三年前那个让自己一夜破碎美梦的家门口,叶辛越站在门边,若有所思地看着言厉。
言厉紧了紧拳头,打开了门。
往屋内一看,这个家还是什么都没变,她买的家具,她布置的装饰物,还有那熟悉的温暖的主体色……
见她只看就是不进来,言厉有些急了,猛地把她往肩上一提,然后一气呵成地关门,把她抱到沙发上。
“很好,还是什么都没变。”手指划过软绵绵的沙发,叶辛越状似无意地道。
“不同,”他看到她僵住,“之前少了你,现在,才算是一样。”
叶辛越受不了他的注视,那里面包含的感情炽热地让她心悸。凑过去吻住他的眼睛,她的手抚上他紧绷的肌肉,滑入腰间那标记处,用手指轻轻摩挲:“可是,我记得你说过,我脏了……”
她边引诱他,一边控诉着他的罪行,目的就是要让他骑虎难下。
他猛地反扑,一把把她压在沙发上,啃着她纤细的脖颈,急切地吮着,带着些气恼:“还敢提!看你还敢提!”
叶辛越笑着躲开,这样一牵扯,她的吊带褪了一半,娇媚带水的眼神,她轻挑地倚在沙发扶手上,笑得花枝乱颤。
他被她逗得一肚子火,偏偏不敢放肆,三年前他们唯一的一场欢爱结束地太狂烈,也太伤心,他怕自己一个不自觉的举动会让她想起三年前那场连身体都会感觉到疼痛的□。
下腹紧绷到极点,心心念念的女人就在他面前半裸着,见她没有下一步行动,言厉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下怒火,向后退了半步。
“我去阳台吹吹……”话音未落,他猛地僵住,她紧贴而上,手按在他敏感的地方,青涩而又乱来地在他下腹按揉着,他猛地低喘出声,一把擒住她的腰,咬牙切齿地吻上去,“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狂热地吻,舌尖深入她点在她的牙龈上,力道大地让她感到微疼,火热的舌毫不自制地在她嘴里捣弄,吸着她的舌头犹如吃糖一般吮在嘴里。
她不回答,也回答不了,只能一只手困难地解开他的皮带,他伸手按住,在她迷蒙的眼神中带着她的手快速解开自己的皮带:“如果你只是玩玩的话,最好现在就放手……不然,中途我不会停下,就算你求我……”
叶辛越低笑,在他近乎火热的注视下咬上他的耳朵,嘴唇因为笑而抖得让他耳根一热:“小厉哥,这是我的,第一次……”
第一次付出感情的欢爱,第一次想要主动被爱,第一次不排斥身体的交融……
言厉喉咙一紧,眼神灼热。
他明白。
若不是还相信他,她不会这么做。
愿意把伤过许多次的身体交给他。
他把她抱进房间,从客厅到主卧,各自的衣服散落了一地。
她被他放在大床上,身体□,洁白美好地让他止住呼吸。他因为刚才的撕扯,黑色风衣落在了客厅,最后一件蔽体的白衬衣被扯开露出一大片胸膛,因为动作的狂热而急喘。
他一下子就找准了她的唇,急切地似乎想要探寻什么般吻上去,或许不能说吻,是撕扯,是掠夺,却又带着一点呵护。
他恨不能把她完全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这样他就可以和她永不分离。
直到他的手狠狠揉捏上胸口,叶辛越嘤咛一声,短而浅的一小声就犹如最好的催促,言厉捧起她的两团暖雪,吻上她心口的位置,再辗转舔舐。
这是一场无声的交流,她给予他,他亦是。
手指探进她已经动情的私密,缓缓搅动,他还记得她当初是如何被自己粗暴地进入,便忍不住睁开眼,手指运动间,他粗哑着声音问:“疼吗?”
叶辛越已经因他而动情,因为他说话时候的低沉震动,让她小腹忍不住一缩,绞的他的手指更加用力,言厉立刻就乱了呼吸。
“你说呢……嗯,别逗我……”难耐地扭动腰肢,叶辛越这才真正意识到身上的这个男人对这些是何等的熟练,只需一会儿她便按着他的节奏走,但是没关系,叶辛越笑,忽然一个翻身,言厉不慎,被她压倒在身下。
“你想干什么?”言厉因为她的主动而双眼发红,紧绷的身体被她挑逗的手指划过,顿时更加绷紧,说出来的话也是喑哑地吓人。
“干你。”受不了他的炎炎目光,叶辛越跪在他的身上,他的手指还在她的体内,甚至还极其血腥地加入了一根手指,扩张着她的紧涩。
“哦?怎么干?用这里、”他舔上她的嘴唇,“这里、”叶辛越的一只暖雪被他单手握住在掌心把玩,“还是这里?嗯?”故意拖长的尾音,他的手指越来越快的运送着,她弓起腰,感觉快要到了极致。
却在那个点上的时候,言厉把手指褪了出来。有些粗鲁地把花液抹在她的雪臀,他做起来双手捧着她的臀,就要往自己的昂扬套下去。
自己十分不好过,叶辛越凑到他的耳边,道:“在这之前我要给你坦白一件事,在我走的三年里,薛皇玄抱过我一次,”她察觉到他的动作顿住,便忍不住得瑟,“这样也,没关系吗?”
他忽的咬牙切齿:“这是你先挑衅我,别后悔。”
在他低沉的嗓音中,他的手臂一紧,叶辛越便感觉到有一样硬实的瞬间盈满自己,忍不住夹紧小腹,便听到他低笑出声。
言厉的眼里忽然涌起几分嗜血的兴奋,但是嘴角的笑容却极为柔和,他在她的片刻呻吟中把她的腿折在自己的身后,便一下比一下重地动了起来。
她被撞得全身发颤,乱发被汗水浸湿,被他轻揉地用舌挑开,然后慢慢吮吸着她脸颊里不知是泪水还是汗。
“不要说你被谁抱过,我不在意!”他掐住她的大腿狠狠撞击,似乎就要以此撞进她的心里去,“我只在乎你的心,你的人现在在我的怀里,我会把那个男人在你身体内留下的痕迹通通抹去!然后一点一点刻上我的。”
她的心一紧。
他知道自己一直在意那天晚上的事。
他说自己脏,她最害怕听到的一个字。
如今,他说不介意。
她该相信他吗?
体内的偾张有节奏地律动,似乎是他的心跳,叶辛越被他刻意的折磨弄得生不如死,他慢而重地抵住她最敏感的一个点辗磨,似乎要逼得她弃械投降。
她果然开始求饶,快感堆积地太快太猛烈,她开始害怕,但是他却真的如刚才所说地狠心,见她开始挣扎,他忽然快速地冲刺,打桩机似的动作把她推上极致,然后在她缓过劲来的时候抱着她站起来,把她的双腿环在自己腰上,然后趁着走动把自己更深地埋在她的体内。
“恩啊……言厉,这下子,你就是我的人……”她环住他的脖颈,他兴奋地直在她的耳边吼,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几乎每一下都进入到最深处,把她撞得整个人往上缩,“你如果再敢伤我……我就远远离开,这一次,再也不会回来……也不会让你找到我……”
他吻住她絮絮不止的小嘴,把她放在梳妆台上,眼睛灼灼地望进她氤氲动情的眸里:“伤你,这样的事情,一次就够了。”他忽然把她转过去,让她看着镜中自己泛滥的欲望,从后面轻轻一滑熟练地进入,一手提起她的左手向后环住自己,然后又恣意地动了起来。
他的手从后伸向前方,顺着自己的节奏按压她小腹上微微隆起的地方,让她羞得双颊通红,却又按耐不住快感,只缩了几分钟就受不了了,尖叫一声,夹着她又泄了。
享受那被紧紧包裹的快感,言厉随即又重重地顶了几十下,腰间一麻,抵着她最里面的嫩肉抖了出来。
言厉高兴地笑出声,带动的震动牵动彼此的敏感处,她止不住又颤:“够了……你,没碰过女人吗?”她在嘲笑他太狼急,他也不恼,低头吻着她脖间的嫩肉深深吮了一口,顿时出现一个紫红色印记,才愉悦地道:“我三年都在吃素,难得吃一回肉,怎么着就说我猴急了?”
也不忍她太累,他把自己的□,然后抱起她往床上放,接触到床单,她才难得缓了一口气:“真的假的……三年不碰女人……”闻言,他皱眉拍着她的雪臀,也不消停,把她的手带向自己沾着花液的热烫上,轻轻按揉,“我有没有偷吃,你还感觉不出来?”
他不让她的手甩开,今晚他本来就打算疼爱她一整晚,离别三年,还被她折磨那么久,这么一点怎么够?故意不让她睡去,他趴在她身上兴奋地在她手里抽动,线条完美的脊背线张弛有度,性感无比。他吻着她的背,然后故意绕到小腹上亲吻,慢慢往上,直到两团细腻,便捧起来大口大口地咬含。
实在有些受不了他的狼变,感觉到他又挺进来,叶辛越无奈之下只能双手双腿紧紧夹住他,下腹还不忘有节奏地缩着,言厉兴奋地红了眼,在她身上吼着,挺动越来越卖力,叶辛越在最后他抖出来的时候捧起他的脸,看清楚了他最后迷乱性感的表情。
早上天微亮,他才从她身上下来,抚着她急喘的背为她顺气:“喜欢吗?”他咬着她的耳朵,邪笑道。
叶辛越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拆散了,无力地应道:“什么……”
“我高、潮时候的表情,只有你能看到哦,”他话音刚落,就被她羞红着脸拍了一巴掌,他不恼,反而拥紧了她,想起三年了,第一次那么接近幸福,“你不是故意捧起我的脸看的吗?满意么?嗯?以后……天天看。”
她哀嚎一声昏睡过去,他则满足地像只吃饱喝足的兽,搂着自己的猎物笑得十分尽性。
直到中午,叶辛越才在浴缸中醒过来。
身后枕着一道炽热的躯体,她睡眼惺忪地模样带着别样的娇媚,引得言厉忍不住俯下身子吻住她,直到彼此快要窒息。
“你别太得意了,”她嫌恶地躲开他的狼吻,不懂这个男人为何得了便宜之后就整个人地不对劲,从之前的克制守礼直接升级为种马,“我爸和我哥那边你准备怎么说?”
一谈起叶家的豺狼虎豹一个顶一个的厉害,言厉便挫败地低吟一声把头埋在她的颈后,“这关很难,先不说你哥,就是你父亲那关我也有的受了,”见到她微笑,言厉闭眼片刻随即又睁开,手惬意的环住她的腰,“别担心,一切都交给我。”
没有欲望的拥抱,身体紧密贴合,叶辛越能从背部聆听这个男人的心跳。
一切都交给我。
多么美好的一句话。
可是当言厉第十三次被拒之门外后,叶辛越就明白了男人果然十分不可靠的现实。
坐在客厅里,言厉刚刚离开,她就穿着一件V领衬衣下楼。
宽大的棉衣能够遮住她的小屁股,从上往下看,她没有穿内衣的胸口十分可观地半敞着,一直坐在客厅里的叶欢正在弄设计稿,一见是她下来,便呸了一声:“妖孽!”
“别这样称赞我,这是对一个女人最好的赞誉。”叶辛越耸耸肩,在沙发上坐下来,叶青华正坐在不远处的木椅上,对此不闻不问,似乎就等着她开口。
“爸,你不用这样以退为进,这次我不会插手。”她耸耸肩,对叶青华道。
“哼!你的男人,你不心疼?”
叶欢说话极讽刺。
自从那天早上叶辛越带着一脖子吻痕回家,叶青华就把她软禁在家里,外面的那人天天来拜访,都是都被冰冷的门给挡了回去。
有一次叶景然带着秦安安回家,正好就撞见了刚刚吃闭门羹打算回去的言厉,不禁又是冷嘲热讽一番,最后他言厉无声地一瞥,开车离开,憋得叶景然一心内伤,只能抱着老婆骂天骂地,最后还骂自家妹妹太不懂坚持,那么快就和他重归于好。
谁知道叶辛越更拽,懒洋洋地用高傲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直接道:“这不是很好吗?难道你觉得你妹妹如今什么人都能看上眼?他以前伤过我,以后就会对我近百倍地好,不牢牢抓住的那些是傻瓜。”
闻言叶景然直接心底呕血,吃完饭后带着老婆匆匆离开这个养起妖孽的地方。
风水啊风水!有那么一刻,叶景然竟然为言厉可怜了起来。
他妹妹如今是百毒不侵,一身狐媚足以勾地每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