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非你不爱(双高干)

非你不爱(双高干)_分节阅读_35

    一个月的份上,我以后就勉强不再嫌弃你,再也不出尔反尔和你提分手了。”

    单景川摸了摸她的头发,只好无奈地叹气。

    其实他根本没指望她悟性能那么高,只盼望她闹腾的频率能稍微低点而已。

    “叹你个毛线气啊!”顾翎颜这时眼中精光一闪,两手叉腰挑着眉,“说!你这一个月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一直不来找我!你那漂亮邻居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他本来就是曲着腿靠在床沿边,头就在她锁骨的位置,她说话时呼吸起伏,衣领里一小半白嫩就在他眼前轻晃,单景川看得口干舌燥,连忙侧过脸低声道,“等你洗完澡我再慢慢和你说。”

    “不好!”顾翎颜力大无穷地跳下床,扯着他的衣领就把他拖到一旁的座椅上,抱着手臂靠在书桌边斜睨他,“不说清楚我马上就走。”

    从来都只有他让别人吓得大气也不敢出的份,可现在他面对身前气势汹汹的小丫头,却灰头土脸地像刚被抓回来的杀人犯。

    单景川越想越觉得不像话,一下子起身几步走到她身前,双手压在她身体两侧的桌上,目光定定地看着她。

    “你要是家暴我也马上就走,而且打死我都不回来了!”

    她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却觉得越看就越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这老男人长得可真好看啊…炸毛兔瞟着他的薄唇心猿意马,不自觉地就想咬一口。

    他眼一眯,无比迅速地压下头狠狠地亲了上去。

    顾翎颜发誓她从来就没见过他脱她衣服那么快准狠的样子,她还抱着他的脖子亲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身上就连小内裤都不见了,耳边他粗重的喘息一声接着一声,听得她也浑身发软、轻轻扭着腰朝他身上靠。

    这一个月的清汤挂面可真的是让两个新晋肉食成员受够了。

    单景川利落地解了裤子,把她的细腿往两边一开,慢慢伸手下去探了探她下面,轻轻地揉了几下。

    她感觉也来了,咬着唇看着额上已经覆着薄汗的男人,把自己的白嫩往他精壮的胸|前贴。

    那粉嫩的小红点磨在单景川胸前把他烧得半点理智也不剩,他猩红着眼睛看着那微吐花|液的粉嫩小口,扶着自己把顶端靠在花瓣|前上下蹭了几下,直直就顶到了最里面。

    “嗯…”他涨得那么厉害,把她全部都撑得满满的连半点缝隙都不剩。顾翎颜双手死死掐着他的肩膀,不断地呼痛,“太里面了…好疼…”

    他被裹得极紧,低头看怀里的人像小困兽一般蜷着,身体里一瞬间所有的暴力因子都海啸般地卷了起来,二话不说退出一点,又更重更深地顶了进去。

    “真的好疼…”她还不是特别湿润,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锅子你出去一点好不好…”

    单景川置若罔闻,一手把她的腿盘在自己腰间,另一只手近乎有些粗暴地揉着她的翘臀,下面每次都只退出一点又更重地顶进去。

    身下是冰冷的书桌,她只听得到耳边一声比一声更响的身体拍击声与粘腻滋水声,身体里的他滚烫,每一下进出都又重又硬,而且速度越来越快。顾翎颜低头看着下面的花液被他搅得彼此身上都沾到了一点,她坐着的地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而他手臂上肌肉紧绷,甩着汗更大幅度地往里顶。

    那场景实在是太靡,她到了好几次,哭得眼睛都肿起来,颤着身子呜咽,“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求求你…”

    单景川知道今天自己已经有些失控,却更收不住力道,一手将她从桌上抱下来,让她背对着自己抓着书桌,从后就着她湿|滑的腿窝处更用力地推进去,次次都没入她最深处。

    顾翎颜张着嘴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身体里一阵阵无意识的紧缩终于将他逼到极致,最后一记深深地贯了进去。

    某人基本餍足缓了气,连忙抽出自己心疼地把炸毛兔转过身抱紧在怀里。

    “把你弄疼了是不是。”他爱怜地捏了捏她的小脸,俊脸上掺杂着内疚和一丝暗红,“颜颜…你例假是刚过么?”

    他是绝对舍不得让她吃药的,紧张地在心里直骂自己混蛋,见她浑身无力地勉强点头时才猛地松了一口气。

    “等你一毕业,我们就要孩子。”他低头流连地亲她,一向硬朗的脸醉般地柔和,“好不好?”

    “…要女孩!”她连伸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闭着眼昏昏欲睡地哼哼。

    “好。”他将她横抱起来往浴室走,眸色是一汪湖一般的深情。

    ***

    傅政走到休息室的电灯开关边按下了按钮。

    眼前一瞬间刺目地亮堂起来,邵西蓓握着报告单揉了揉眼睛,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脸上现在根本没有一丝身为孩子父亲应有的任何喜悦,更像是有些无措的煎熬。

    她那颗刚刚还惊喜到不知如何是好的心一下子就凉透了。

    生一个他的孩子,与他共度余生曾是她觉得对她来说此世间最奢侈的心愿。

    而如今她真的得偿二分之一的所愿,才发现她都未曾考虑过孩子的父亲到底想不想要这个孩子。

    他沉默了很久,这时几步走回她面前,她明显能感觉到他浑身异常地紧绷,下意识地朝后退了一步。

    她脸上的神情脆弱而决绝,看得傅政心里现在什么味道都尝遍了。

    是他自己亲手纵容至此,没有后悔的机会,也再无退路可言。

    “你听我说。”他低咳了一声,目色沉沉地看着她的小腹,邵西蓓一下子红了眼眶,慢慢朝他不断地摇头。

    “这个孩子…”他目光中带着极浅的波动,“不能要。”

    邵西蓓腿一软跌坐在沙发上,几乎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直到今天之前,她以为他的无情残忍她早已尽数阅过,不会有比这么多年她受得更痛的时刻。

    “你不要他?”她颤着声道,“你要我,把孩子打掉?”

    “是。”

    他脑中那一瞬间轰鸣般潮剧的话语,到嘴边却唯独只剩了这么一个字。

    邵西蓓听得如坠冰窟,浑身开始不停地发抖,傅政握了握拳、想弯下腰扣住她的肩膀。

    “你是他的爸爸…”她蜷着身子朝沙发边角里不住地退,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看着他凄然地痛呼出声,“傅政,这是你的孩子啊…”

    这是身上留着你血脉的生命,是你给予他到来的机会。

    他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存在,他是你给我的孩子。

    “听我的话。”他隐忍着目光直视着她,慢慢俯身伸手圈住她的肩膀。

    邵西蓓眼前不住地泛黑,胃里又感到一阵阵恶心,她颤抖地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甩了他一记耳光。

    响亮的耳光声伴着无框眼镜掉地的轻响,傅政的左脸迅速地红肿了起来。

    “你怎么能说得出口…”她悬在半空的手掌不停地颤,“傅政…我绝对不会不要我的孩子…”

    “孩子是另外一回事。”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缓,“我和你之间不应该存在这样一个羁绊。”

    是,她腹中的孩子尚未出生,便已经被他的亲生父亲定义为一个羁绊,一个麻烦,一个根本不该发生的存在。

    “你给多少孩子判了死刑?”邵西蓓冷笑一声,“为你怀孕的女人全部都要亲手把自己的孩子弄死吗?”

    “我绝不会让任何一个女人怀我的孩子。”傅政从地上拾起眼镜,“你…不一样。”

    “如果我一定要他,你是不是又要让我过回以前的生活?”她这时慢慢平缓着呼吸,一字一句地说,“每天承受你的逼迫,最后随你的心愿让他死。”

    “那不必这样麻烦。”她难受得额头已显薄汗,掐着自己的手心逼迫自己从沙发上站起来,往门外走去,“我生我的孩子,你不用过问,好好过你自己的生活就好。”

    傅政眼神一凌,连忙几步追上去从后将她一把扣住,“…不要走。”

    他声音依旧冷厉得让人不寒而栗,可那语气中如此分明的哀求却听得她刚忍住的眼泪又掉了下来,“那我求你…把他留下来,好不好…”

    “蓓蓓。”良久,他闭了闭眼无比艰难地开口,“…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要他。”

    这是他任凭她恨他入骨,都唯一绝不能悔改的决定。

    …

    邵西蓓从医院休息室一路小跑出来直接冲进电梯。

    傅政紧随其后,冷着脸转身追进安全通道的楼梯,大跨步地往下走。

    天已经彻底蒙蒙暗,她眼前一片漆黑,脑中嗡嗡地作响,从电梯里出来时身体已经颤得不行,却还是支撑着自己努力往医院外走。

    出了大门,她已经什么都看不清,脚一崴差点要摔在地上,耳边好像隐约听到有人不断地在叫她的名字,意识却越来越模糊。

    快要闭上眼睛前,刺目的车前灯光忽然地直射过来,她全身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听着近在咫尺的尖锐车胎摩擦声往后倒去。

    ☆、磕绊

    顾翎颜现在倒是挺庆幸自己这回的吃味落跑之行选对了地方。

    东京这一块,无论黑白两道,从上到下,全部都得给一个人面子,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男人铁杆兄弟中的一个。

    陈渊衫依言把人给抓到送回去之后,还十分好心地提出了他亲自当导游要带这小两口逛逛,单景川知道他是一肚子想他好戏的坏心,但见顾翎颜十分期待的样子,又只好黑着脸松了口。

    美男当地陪,还有几个魁梧威风的黑衣保镖,炸毛兔作为唯一的女性同胞表示很酷炫。

    因为旅行团带的都是中国餐馆,一直让顾翎颜很眼馋的东京小吃她都没尝到,中午陈渊衫便把已经在高级料理店定好的位子取消,把他们带到了几家出名的小吃摊边。

    小姑娘高兴地拿着自家男人派发的银两往小吃摊里钻,刚垮了一步就倒抽一口气收回了腿,单景川眼一凌,忙把她拉到跟前问她怎么了。

    “难受。”顾翎颜撅着嘴看着他,“不舒服…疼…”

    那声音就和昨晚她软糯的轻喘细哼如出一辙,单景川听得眼眸渐暗,低咳一声揉了揉她的头发,“那我去买,你在这里等一会,嗯?”

    顾翎颜刚想说好,这时恰好看见他身边的陈渊衫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忙红着脸轻甩开他的手就往人堆里跑,“我自己去买!”

    “慢点跑。”单景川在身后追了几步,眼睛一直仔细盯着她在人堆里的一举一动,陈渊衫这时走上前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好笑地说,“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有恋童癖。”

    就这么只小炸毛兔,怎么就能把个铁血刻板的老男人萌得这样神魂颠倒。

    “啧啧。”见单景川不说话,陈渊衫不咸不淡地又加了几句,“从来就没见过你有这种眼神,怎么说呢…如狼似虎欲不满,柔情万丈男儿心?”

    单景川被他说得呛了一声,沉默半响才淡淡道,“此一时彼一时。”

    虽然这句话在之后被证实完全有先见之明,但那时的陈渊衫完全不以为意,还加紧了嘲笑他的力度,“可喜可贺啊,以后有了孩子你就等于一拖带俩了。”

    那边顾翎颜终于揣了几大袋小吃从人群里挤出来,单景川眼一收几步走上前接过她手上的小吃,谁料这时衣服口袋里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他手上拿着东西没法接,便示意她帮忙接一下。

    “喂?”顾翎颜接起电话听了一句之后脸色立马就变了,“…伯,伯父您好。”

    单景川一怔,她已经踮着脚把手机放在他耳边,那边单利的声音明显是强压着怒意,“你马上给我回来。”

    本来这次就是想好要陪她玩几天再回去的,他皱着眉看了眼有些无措地咬着串烧的人,沉声道,“局里的事进度没有落下,我一直在更进。”

    那头单利被噎了一下,怒气冲冲地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顾翎颜抬头见他脸色不太好,不想让他为难,忙小声说,“你还有很多工作要忙,我陪你一起回去,否则你爸爸会很生气的。”

    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