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寻找伤口。
“疼疼疼——轻点!”她小脸皱成了苦瓜样,在他摸到脚踝上时。
“崴到了?!你不是厉害吗?想当蜘蛛女逃跑啊?!我告诉你,没门!”
他气自己的大意,没想到她会跑,早该把所有窗户都锁上的!
“你不能禁锢我的人生自由!你没权力!我想回家!”
“别想!我告诉你,你没机会!”他猛地一使力在她伤口处,她疼得冷汗都冒出来了。
他这才丢开她掏出电话叫医生。
“你还有没有王法了?!”她扑过去抢他手机,因为那是现今唯一可以联系的工具。
他一时没准备差点被她抢了,之后很快反应单手就将她牢牢地圈在怀里,然后向电话里通告:“陈医生,我女人脚崴了,麻烦你过来处理下。”
电话很快挂断,她犹在他怀里挣扎,他顺势另一只手也圈住她,恶狠狠地威胁:“你想要我再强、暴你吗?!”
她颤抖,静止不动。
他满意,将她推回沙发上坐好:“老实呆着,别想着再跑,否则我剥光衣服把你扔出去!”
他恶狠的脸配上恶狠的话,让她不敢怀疑他说的真假。
他见她安静,这才出门把车里的东西提回来。
刚到门口就见她跛着脚冷冷地望着他问:“你要怎样才放我走?!”
她手机没电,屋里座机需要密码,门又被锁了,爬墙彻底行不通。
他购物袋扔意扔到地上,搂上她腰将她提起来,她脚尖沾不到地。
“我们是情侣啊,小纯,你说什么傻话?你想回家我肯定会送你不是?只是现在寒假了,你在男人家玩啊,说什么我绑架你。”
他一脸的煞有其事,气得她心口一堵,一时无言以对。
“你乖啊,瞧你脚也崴到了,我早上给米荷打了电话说你在我家住,她还说要我好好照顾你。你这伤口要让她知道了肯定得生气。你得为你男人着想一次是吧?”
“我们已经分手了!”她低吼,他给予的报复还不够吗?!
“你在说什么啊?我们啥时候分手了啊?傻姑娘。”
他低头轻轻她额头,“不就我也踩了两条船么,这有啥啊。我又没跟她上床,可比你忠诚得多了!”
她气得脸色刹白,他还不放过她:“宝贝儿,昨晚和今早上你都叫得那么淫、荡,等下医生给你贴了药咱们再继续。”
“我不要……”她声音微哽。
“哭啥啊?咱们是情侣,你想告我强、奸也得到人信啊!瞧你委屈的,别哭了,你看我给你买了啥?”
他把她放下,弯腰捡起那几个袋子,掏出里头的名牌衣服:“看,漂亮吧?我可是最爱你的了,这么贵都舍得。”
他把衣服递过来,她一手甩开:“滚!”
“好好好,我滚。不过衣服你自个儿换上吧,别让医生笑话了。”他指指她锁骨上的吻痕:“这么多小草莓呢。”
她没照镜子自然不知道,顺着他这么一指才发现身上不少他的咬痕,那一瞬间又羞又怒地捡了衣服,一瘸一拐地进了卫生间。
他站在原地摸摸鼻子,愉悦地吹声口哨:“乖,我就爱聪明识相的姑娘!”
她躲在卫生间里哭,紧紧抱着那衣服咬着唇瓣直哭。
他的话句句带刺,句句侮辱!
可恨的是她竟然无能为力——
医生是个典型的看似胖实则壮的中年男人,一身白大褂看起来挺厉害的。
早在电话里听说张扬的女友脚崴了,于是工具都带齐全了,他是肖家的家庭医生,就只为肖驰这些宗亲们看病。
来的时候张小纯已经看不出任何情绪了,穿了范思哲当委最红的风衣,可漂亮了。
医生直夸张少爷有个漂亮姑娘啊,一边帮着处理伤脚。
张扬在旁边坐着搂着姑娘的细腰,在医生为她推拿按捏接正错位的骨头时,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打气:“就疼一会儿,别怕啊。”
那呵护的语气,十足十疼宠的好男人。
医生听得可乐呵了,早前就有些耳闻这位表少爷爱喜爱的姑娘了,看来不假啊。
张小纯咬着唇硬忍着没哼一句,医生就说:“没事儿,小姐你就叫出来吧,舒服些。”手上的力道可不曾减轻。
没几下,弄好了,张小纯也疼得受不了,医生贴了膏药说:“骨头正好了,这三天就别乱走动了,养好了就没事了。”
“就贴块膏药就成了?”张扬觉得这治疗有点简单啊。
“就是把骨头崴错位了,接好了贴点消肿的膏药就没事了。”
“哦,行。那谢谢陈医生了啊。”
“呵呵,没事。有问题再找我。”医生收好医箱走了。
人一走,张扬就不装了,捏起姑娘苍白冒汗的小脸:“哟,疼死了吧?让你逃啊,瞧,偷鸡不着蚀把米吧?”
张小纯以鼻哼回答,冷冷地撇过头去。
“哟,这是要跟我打冷战是吧?喝,贱丫头!”说完狠狠地低头咬上她的唇,让她吃痛张嘴,把人压在沙发上就是火辣的一吻。
她唔唔直叫,他倒是舒爽,把舌头伸出去横冲直撞,又固定着她脑袋,让她没办法脱,只能忍耐着承受。
吻着吻着,他那根东西又硬了——
幸好衣服穿得厚实,她一时没察。
他放开她,瞧瞧时间,“没吃饭吧。我去热。”
他人闪了,她躺沙发上直喘气,用袖子不停擦嘴巴,吐出口水。
她觉得恶心啊!
***
(郁闷,今天传不了新章节,只好从旧章里传了。。晕啊啊。。亲们,我有写丧尸文吼!!)
***
钟点头阿姨每天早晨六点就得过来煮早饭,张扬要吃的头天写在冰箱上,没有特别标明时就随便阿姨弄点。
今天一早晨起来,趁着张小纯还在睡时,他让阿姨给买了鸡汤,自己出去买了药膏。
给张小纯上好药后,那锅鸡汤也炖起来了,阿姨又开始弄晚饭。
张扬让她把晚饭一道烧了,下午就可以回家休息了。
钟点工也知道这位少爷有位女友,都认识,倒挺喜欢那姑娘的,为啥呢?
因为那姑娘是这位少爷头一回带回来的女人啊。
啊,忘了说阿姨在这里工作三年了。
鸡汤炖好后阿姨才走的。
下午张扬又压人身上搞一回,才出去给她买衣裳。
所以张小纯醒的时候都还是觉得全身酸疼脑子模模糊糊的不知时间多久了。
被张扬抓回来后伤脚治医后,张扬就去厨房舀了碗鸡汤放微波炉里加热,出来时张小纯还在生气。
“来,把鸡汤喝了!”他粗鲁着声音吼着。
张小纯闻着这味儿,说实话,她真饿了。
早中两餐都没吃,甚至滴水未沾。
这不一碗鸡汤就让她没法硬骨气,磨磨蹭蹭中还是乖乖把汤喝了。
他在旁边满意一笑,也没说再给她弄饭,就径直上了楼。
他人一走,喝完了鸡汤她才想着给自己弄点饭吃。
进了厨房冰箱里的菜都挺丰盛的,自己舀了半碗饭挟了些菜搁微波炉里加热,吃饱喝足后,就犯了困。
又不想上楼,窝在客厅沙发上睡了。
张扬小半个小时后下来,姑娘倒是看着挺委屈地蜷在沙发上,他又好气又好笑,把人抱起来放楼上了。
寒假,事儿简单,但假期,哪能让张扬这么清闲。
这不,临近晚饭的时候,肖家总管来电请表少爷回府吃晚饭。
这饭不能不吃,张扬望了下卧室里睡着的人,把二楼的窗子全锁了后才出门。
这时的张小纯,仍在睡。
***
张扬一路吹着口哨儿,飙着车回到了肖宅。
刚被迎进屋,就看到了陈乔紫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在肖太奶奶眼前哭,旁人帮着劝,说着要找张扬算帐。
张扬刚巧儿听到了,遂问:“外婆要找我算啥帐呀?”
肖太奶奶的二媳妇,张扬的外婆蒋乐,狠狠地瞪了眼外孙:“瞧你小子干了什么糊涂事?!还不过来道歉!”
蒋乐还是有脾气的,只是她的脾气呢,对这唯一的外孙,怎么也发不起来。
不过人家闺女都告上门了,做做样子总成吧。
所以张扬不怕纸扎老虎的外婆,倒是顺了面子乖乖地坐到两老的对面。
陈乔紫见他那满不在乎的吊儿郎当就来气,狠狠地瞪了一眼,朝蒋氏告状:“外婆,你看他那啥样啊一点儿都不诚心!”
蒋氏立马瞪一眼:“坐好!”
张扬装糊涂:“我可真冤啊!都不知道你们说的啥事儿!”
“还需要问吗?!你现在还跟那个三流模特儿勾搭在一起!你眼里还有没有我啊?!”
昨晚被张扬推开后,陈乔紫可是越想越气,火大得不得了。今天一早就来述委屈,肖太奶奶也是让蒋氏给外孙打了几个电话,人家关机,直到现在才通了。
“哟,那事儿啊~!”张扬还真满不在乎的。
肖太奶奶不管这事儿,棒子递给二媳妇。
蒋氏会意地骂外孙:“你小子在做什么?!既然跟前任分手了,怎么还纠扯在一起?!你拿人家小紫咋办?你想让我通知你爸打死你啊!”
阿乔紫赶紧搭腔:“就是!外婆,张扬他太过分了!脚踩两条船——我可是清白的大闺女跟着他啊——”
“啧!”张扬在旁边听得嗤之以鼻。“我说我可还没碰过你哈!别乱扣屎帽子!”
陈乔紫一听,立马委屈地哇哇大哭,惹得蒋氏没法子,抓了根鸡毛掸子假意抽过去,张扬赶紧跳起来往旁边躲:“你小子还不知道悔改啊?!这是背叛行为!你小子赶紧向小紫道歉,和那个女人一刀两断!”
“哎哟,外婆,疼呀!”鸡毛掸子没多少力在身上,但张扬就表现得极为真诚,这可心疼得蒋氏不敢再抽了。
这气势上随着关心立马就弱了:“有这么疼吗?我这不没使上啥力么……”
这话可气得旁边的陈乔紫翻白眼,有这么偏心的么!
她不管了,反正今儿势必得让张扬跟那女人划清界线!
刚要向老人逼压时,肖驰和肖太平就从外面回来了。
瞧到屋里头张扬杀猪叫的声音,疑问上去问:“咋了这是?”
陈乔紫一看,又告状:“太平哥,张扬跟前女友纠缠不清,他压根心里头就没有我!”
肖太平一听,心脏一跳,哎哟妈的,赶紧回头望向肖驰,但见老哥面不改色,噙着浅笑责怪张扬:“小扬,你又干了啥蠢事?”
肖太平暗地里竖大拇指啊,高啊实在高啊!
张扬冷哼:“没啥,其实就是她自个儿小提大作。昨天我不就顺你意给了她难堪吗?怎么你还不愿放过她啊?”
这话说得陈乔紫恶毒。
陈乔紫没气晕了过去:“你还敢反将我一军啊?!昨晚你扔下我去追那贱人了不是?!还推了我!外婆你看,我手肘儿都破皮了!”
撒娇着卷起袖子举起右手肘部让大伙儿看,确实破皮了,裹了两层绷带。
蒋氏早看过了,一时没吭声,反正肖驰回来了,由着这老大去处理。
肖驰踱了过去,给了张扬一个粟子吃,在张扬揉着额头时向陈乔紫道歉:“我代这小子向你道歉。这事儿,陈小姐你放心,会给你个满意答覆的。”
陈乔紫听着这话舒坦了,朝张扬哼了哼鼻子,那模样儿可得意了。
肖驰撇向张扬,说:“小扬,既然跟陈小姐恋爱了,那些前尘往事就断干净,懂了吗?别让人觉得你花心。”
身后肖太平听得噗嗤一声,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