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结实,难以脱离。
他啧啧道:“瞧瞧你这白皙的手腕,皮都磨破了……”
本来冷静下来的心被这伤口而再度激怒,他粗鲁地扳过她脑袋,瞪着那张苍白的小脸质问:“怎么?就这么想逃离我?难道我会吃了你不成?!”
那一撞,让她失了力气变得极为虚弱,与他说话的声音也没了。
他冷笑着,将沙发上的抱枕扔到她附近,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拖了上去。
抱枕给予更柔软的舒适度,可惜的是,她来不及享受就听到“嘶”的一声,下半身一凉,她低头倒抽口冷气。
他在撕扯她的长裙!
已经毫无疑问,他想对她做什么了!
“住手——”她尖叫,蹭着两条还能活动的腿踢向他。
只是轻松地被他一脚捏住一条,那裙子被撕裂开来,露出白皙光滑的大腿,粉白色的棉质内裤露了出来,他轻笑:“我在你身上投资了那么多钱,你是不是应该回报给我了?”
他将她一条腿用自己的膝盖压住,她疼得冷汗一瞬间流出来,骨头型的美女在没有多余脂肪的缓冲下,疼痛是如此的剧烈。
他的狠,无视她脸上的痛苦,他把她的内裤剥了下来,她犹不死心地激烈挣扎求饶:“肖驰,放了我——我把钱还给你——别碰我——”
她所守护的东西,不愿意被夺走!
在清晰的危机下,她不得不向他低头屈服。
可惜晚了。
他停止了对她那条腿的折磨,将两条腿羞耻地压向她胸前,露出那洁白迷人的地方……
“钱我可不稀奇,用你的身体来偿还。”他声音不知怎么地变得低柔起来。
她尖叫:“我不要——我不要——我什么都给你,就是这个不行——”
“可我要的就只有这玩意儿呢。”他恶魔地笑了,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因为双腿被折叠而清晰暴露在眼前的三角地带……
他动作少了几分粗鲁,一只手探下去剥开那稀疏草丛下的小缝……
为眼前深红的颜色感到满意。
“我喜欢红色,那代表热情。”
粉红是少女的纯洁,她拥有女人的艳丽,很合他的胃口。
他仔细地打量那缝隙间,手指不受探制地探进那小x里,感觉到一阵紧与对异物的阻止,他抬头看向她,望着她停止求饶,静默流泪的俏颜,淡声问:“死心了吗?”
她的眼睛清晰地透露着憎恨!
他冷笑:“别那么看我,你又不是第一次跟男人上床了,想为谁守贞吗?只会让人恶心而已。”
心理上的厌恶,但生理上的喜悦。
他可真是矛盾。
“肖驰,如果给你,你会放过我吗?”
突然绝望过后的消极态度,让男人满意了。
“这个,得看你的表现了。”
他开始解开皮带,将外裤的拉链拉开,那声音就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夺命铃,让她绝望地闭上眼。
当感觉到x口传来的灼热时,那男性气味的浓烈与进攻,让做好心里建设的张小纯再度挣扎起来。
她不甘心啊——
他却是死死扣住她的腰身,猛地一个挺刺,女孩的惨叫与唰的苍白的脸,他满足地叹息,恶魔地呢喃:“强、暴,就该有强、暴的样子!”
被卡住后片刻的停顿,在女孩为剧烈疼痛面哆嗦身体不敢动弹时,他赞美她识时务,这个时候温顺比反抗更有用,至少不会自讨苦吃。
感觉到湿液的流淌,滋润了那干涩的x壁,他再次重重撞击而上,一鼓作气直捣黄龙——
痛——
撕心裂肺的痛——
她极力蜷缩身体来抵抗来减轻。
男人粗嘎的声音:“放松……不想痛就配合我……”
他径直地动了起来,自私地沉浸那被夹紧的快乐中,丝毫不顾虑她的感受。
粗鲁的,残暴的,毫无怜惜。
不,他要的就是她生不如死!
谁会温柔待她?
他要的只是她受到应有的惩罚——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排骨精不好,没有肉肉,只要撞到硬实的东西上,那痛苦啊——叫人发狂!!哪怕是拥抱也只是抱到一身的骨头,偶尔自己的骨头与骨头相撞。。。。——呜呜~~还是丰满型的好。我逛完街回来居然来扫黄了。。
☆、曝光
“处、女膜破裂,阴x口被撒裂了——”
“是不是被人强、奸了?!”
“听说昨晚凌晨四点左右送过来的,流了好多血……”
“她手腕上有被捆绑的痕迹,肯定是被强、奸了!”
“好可怜哦,那么漂亮的女孩……”
“所以说长得漂亮也是一种罪啊,你们走夜路小心点。”
耳边听到模模糊糊的谈论声,只觉得有点吵,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医院的病房里时,一瞬间怔愣了。
下面传来撒裂的疼痛感,让她蓦然忆起昨夜发生的一起……
所以,那些停在门外讨论的主角是她吗?被可怜的是她吗?
当某护士发现304号病房的主人清醒后,立即咳嗽了声阻止众小护士们的议论声,亲切地推门而入:“小姐,你好。你昨夜被不知名人士送进了医院,医生说你疑似被人强、奸了,请问需要报警吗?”
看得出来这位护士很热心。
张小纯怔愣着望着她,护士小姐眼里流露出同情,这多漂亮的一个姑娘,看着就一大学生的气质,竟然被……
张小纯不知道,她的事儿在今晨就被全医院传遍了,有好多人跑来,躲在床房外透过那透明小玻璃偷看受害者。
“我……谁送我来的?”
她轻轻询问,眼眸里空洞洞的。
十有□是肖驰啊——
“是个长得很英俊的男人……他说你被人强、奸了。”护士小姐昨晚没有值班,只是从其它护士那里听到的形容。
“哦……谢谢你们,不用报警了。”
“真的不用吗?”护士小姐更同情了。
“报警有用吗?”
“呃……那好吧。你阴X口被撕裂了,子X发炎,我们给你缝了五针,需要你住院三天观察,请问需要通知你的家人吗?”
“……不用了,谢谢。”
“那你的包包在那个小柜子里,你住院还是找位朋友来照顾下更好。”
“谢谢。”
护士小姐又交代了一些细节,才离开。
病房门被关上的时候,张小纯隐约还能听到:“她不敢报警……肯定是惹了哪个有钱人——”
“好可怜——”
她们同情她。
可是,她可怜吗?
张小纯可怜吧?可她没法同情自己,连生气也没有。
只是那么瞬间知道,她不欠肖驰什么了,什么都不欠了,她心里空荡荡的不会再存在什么复杂的东西了。
米荷是下午接到张小纯的电话,让她给她带换洗的衣服到XX医院。
一夜没归已经让米荷心里不安了,接到这通电话她不顾下午还有课打了的过去。
在校门口遇到莫篱教授,问她张小纯哪去了。
米荷犹豫了下回答:“在XX医院,她没说发生什么事了,我现在过去。”
莫篱表示点头转走朝学校走去。
当时米荷眼里闪过恨意,都是这个男人,他既然不喜欢张小纯,为什么还抓着人家不放?!
米荷去了医院从医生那了解了事情经过,医生和护士小姐不同的在于,他看得太多这种强、奸的例子,那些受害者极少有敢去报警的,所以他没有开口劝说过。
米荷很愤怒,很生气,她追问是谁下的手,张小纯也没隐瞒:“米荷,现在我真的是靠出卖肉、体赚取金钱的……”
妓、女二字她说不出口。
眼眶红红的他,米荷强忍着眼泪安慰:“有什么稀奇的,反正那片膜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贵重啊!不是有谁说的,与其便宜自己的男朋友,倒不如把它卖个好价钱!”
回答米荷的是张小纯强撑的笑容:“你说得对……”
米荷这才惊觉其实自己又说错话了!
之后病房里好长一段时间的静寞。
“米荷,我饿了,你帮我买盒饭吧,现在要麻烦你照顾我两天了。”
“你想吃什么?!我马上去买。”米荷小心翼翼的。
米荷出门后,张小纯躺在房上发呆。
她两只手腕都破了皮,被护士小姐包扎了,洁白的绷带不厚,有淡淡的药水味道。
从清醒后就没有再哭过,其实心里很想哭的,可怎么也哭不出来,反而有一种松口气的轻松。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得这么奇怪,也不敢去想。
事情发生了,然后,会过去的,时间会让它过去的。
一直呆了三天,医生确定伤口恢复得很好,再过三天回医院拆了线就好。
再后来的日子,过得平淡无奇,有课的时候就上课,有工作就工作。看着钱越来越多,每天盯着银行卡上的数字心情会越变越好。
一切都向着光明的未来前进。
肖驰和她再也没关系了,张扬不再来找她了,莫篱仍和她保持名义上的男女关系。
她的生活平静而单纯,弟弟们的学习成绩很优异,明年大学准没问题。
她盘算着三个大学生一年最少也要六万块,第一年不愁,第二年更不用愁了,他们家,再过几年就能彻底摆脱贫穷了……
只要,努力!
***
张扬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颓废生活,一个月没去过学校,为此他爹妈专程回北京来探望儿子,肖家太奶奶更是把唯一的曾外孙接回府上休养。
张扬的生活,只是从自己家转移到曾外婆的家,宅着。
每天在游戏里开副本,打BOSS,看似风光的游戏里,现实却憋屈得让人绝望。
肖太奶奶说:“至少这孩子没有跑去杀人,让他玩游戏吧。”
肖太平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打了几通电话找肖驰,老哥强、暴那女人的事后来他一查就知道了,心里是很爽的。
可惜当表弟接回肖家后,他就觉得老哥那种做法不妥当了。
张扬这小子出乎他们想象中的深情啊,要是被发现喜欢的那姑娘被自家老哥强、暴了——
肖太平不敢去想!
隐瞒真相的心虚让他不敢面对可怜的表弟,他是唯一知情者,表弟不知道那个贱女人还跟自家大表哥搅和过,要是被知道真相了,铁定不疯也要拿刀砍人——
沉浸在自己世里里的张扬,不知道这些情况。
他每天的日子,醒了就进游戏,饿了就按铃叫吃的,困了就睡。
什么也不去想。
直到那天晚上。
张扬被尿憋醒了,他记得之前又喝了不少的酒醉了过去,这不体内的水分超标了需要排出。
上过厕所后就再也睡不着了,关在冰冷的屋子里又不想上游戏,只好打开门去院子里走走。
途经二楼的时候,注意到大表哥房里有声音,这个时间都凌晨四点了,还没睡啊……
没睡正好,找找大表哥聊聊天吧。
刚到房门口,意外听到二表哥的声音,顿住,奇怪啊,二表哥怎么也没睡……
屋内。
肖太平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要不是厚重的羊毛毯将足音消灭了,他这噪音早把人吵醒了。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