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叶来枫与生(重生高干)

叶来枫与生(重生高干)_分节阅读_52

    过去不少事情啊!

    文枫囧了一下,吐了句:“这个真没有。”

    “是吧?这个没有,那接吻就是有了。”叶子强忍着醋意,回忆开始不断地翻腾,好嘛,自己那时候小,错过了这么多事情。光一个孟青就够让她难受那么久了,原来尼玛还有个杨可可?!

    “我是受害者。”

    “难不成你还被人强吻了?”叶子深表怀疑,可事实就是被强吻了嘛,你叫文枫怎么解释才肯信嘛。

    “唔……”叶子没反应过来,被文枫一把拽进怀里撬开牙关,舌头不停地在齿间转着。

    末了文枫说:“喏,就是这样。”

    “啪”地一声,叶子狠狠拍了他屁股一下,文枫轻笑着求饶:“真的,我真是受害者。”

    “文枫你死定了!你丫桃花这么多!你死定了!”叶子不爽啊,凭毛啊!这货指不定还有不少桃花没暴露的,今儿个真想一一给他炸出来,然后一并秋后算账!

    “喂,别不讲理啊,我真没骗你啊,你看她后来都转去文朔那里了呵。”文枫想起文朔这货就欣慰啊,还能有比这更好的兄弟了么?咳咳,不过也不全是为了他啊,文朔跟那杨可可**关系保持的也真心和谐那几年。

    “姑且信了你,那孟青的事情我们该怎么算?”叶子心里酸了一下,孟青,这人跟他好了三年呢!三年呢!三年呢!

    其实提起孟青,文枫心里也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也像是被什么抽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咳,那时候小么,不过面对叶子,突然就觉得那些都是浮云了。

    不过说实话和孟青那几年,现在想想纯属是荷尔蒙作祟,虽说也有真心相对,但对比下来还是发现,那时候不懂爱,心里装着的人,一直只有叶子一个,其他都是荷尔蒙蒙蔽双眼。那时候的情爱也就是一种感觉,真正走进心里去扎下根的又能有几个?而叶子,才是他文枫一直扎在心里那个,其他那些,咳,就当是他年少无知对不住她吧,日后一辈子这么长呢,慢慢还。

    文枫突然抓起叶子的手放去嘴边轻啄一下:“磨人精,就别折磨我了吧。”说罢一脸红晕,当真是说起往事就又羞又悔了么。

    某叶啊,还说人家,你不也被那詹与哲强吻了几次还又“同居”又“**”么,人家都没跟你计较,你还来劲了。真是的,你就当扯平了还不好嘛。

    俩人正闹着,文枫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接起来“喂”了一声,电话里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文枫眉头皱了一皱,下意识将身子往旁边移了移。他不想让叶子听到?叶子也是一脸疑惑地看着他,该不会是什么女人打给他的吧?怎么看上去这么的心虚啊!

    放下电话后,叶子审问道:“谁啊?”

    “我真得走了,过几天来接你回家。”说罢朝她脑门子上轻啄了一下,便匆匆忙忙地出门了。

    叶子心里那句草泥马还没呼喊出来,那人已经没影儿了。

    不知道为什么,叶子有种非常不祥的预感,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我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接到那人电话纯属意外,文枫本不想来的,但那人在电话里说得坚定,说一定要见他,有些藏在心里的话要亲口告诉他才行。

    几年了,他不认为他能跟那人有什么交集的,而且他也不晓得自己再见到那人能做出什么事来。

    文枫应邀来到郊区的一片树林子,天色已经很暗了,这片林子他不陌生,之前跟那个人一起来过。

    随意泊了车下来,前方不远,那人的身影被拉的老长。

    “你到底是来了。”

    “有话快说。”

    “文枫。”那人阴阳怪气儿地:“你好不好奇我为何找你?”

    废话,您电话里都那样了,能不好奇吗?

    当时那人电话里是这么说的:“你现在出来,不然的话有个秘密你这辈子也别想知道了。还记得北边那片树林吗?”

    噗,这话怎么这么暧昧。

    这辈子都别想知道?那是啥意思?难道要自杀?这世上只有死人才能绝对的保守秘密吧?文枫不懂那人是何意,可既然从这么个和他老死不相往来的人嘴里说出这么句话,就一定是断定这秘密他有兴趣知道吧?所以还是来了。

    “你胆子倒不小。”文枫心说我没找你你还敢找上门了?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拳头毫不犹豫地落在了那人脸上。

    奇怪那人被打了头却毫不生气,反而笑着擦了擦嘴角的血丝,看着文枫满头青筋爆出的样子,愈发笑地大声了起来。

    这一笑却更激起了文枫的怒意,上前拽起他的领子就往树上撞去,上脚朝胸口就是一踹,只听那人闷哼一声,然后扶着肚子笑了起来。

    文枫像是打了鸡血,无数次将那人从地上拎起来往死里打,可那人就是不还手,一直软塌塌地蹲再地上怪笑,笑的文枫直犯恶心,手上的力度就更大些。

    “你打死我之前……让我把秘密说完……”那人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盯着文枫说道:“你就是……打死我……我也罪有应得。”

    文枫停下了手,捏着拳头听那人继续说道:“我詹与哲……并不怕你,文枫,呵呵,我他妈的不怕你!”

    “砰”地一声,捏紧地拳头又朝他脑袋给了一拳,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气不过那天电话里听到的事情。

    “既然不怕你,为何我还任由你打……因为……因为我他妈的不是东西……”詹与哲身子有气无力地斜靠在树上,竟说着说着哽咽了起来。

    文枫脑子里懵了一下,直觉告诉他,接下来的事情并不是他想听的。.

    也许为了阻止他,所以又狠狠照着他的嘴来了个左勾拳。

    “我今天……既然来了……我就……没打算活着回去。”詹与哲放松心情喘着粗气看着他,然后闭上了眼睛。兴许是男儿有泪不轻弹,怕自己的泪流出眼眶吧。

    他声音明显的颤抖,停顿了好久:“你必须好好对叶子。”

    文枫一愣,想也没想就说了句:“不用你废话。”

    “那次不关叶子的事……”詹与哲垂下了眼睑。

    此话一出,文枫就猜的**不离十了。漆黑的眸子瞬间燃起了火,死死灼着詹与哲,大手一伸擒上了他的脖颈,手上的力度松了一些,像是留着最后一口气,忍着心中的刺痛让他说完。

    “是我下药……”詹与哲话还没说完,文枫一招锁喉便卡的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眼看詹与哲一张脸从红憋到紫,再有一分钟文枫就能把他掐死,只见他哲慢慢从屁兜里摸出一把小藏刀来。

    使出浑身的力气拔了刀,正当詹与哲要向自己脖子刺去时,文枫浑身一僵忙松了右手,伸出左臂就挡在了他的动脉上,一瞬间鲜血顺着胳膊肘直流。詹与哲怕是铁了心要以死谢罪,手上的力道重的那藏刀实打实插在了文枫的骨头上,一时也顾不上疼,光顾着救詹与哲了。

    狠狠瞪着詹与哲将他放开,文枫心里十分复杂,要说这个人他恨之入骨,本来就恨,又将将知道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这人迷|奸夺了第一次,绝对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可是当这人欲在他眼前自行了断时,他却阻止了他。呵,现在要怎么办?看着眼前的仇人这般模样,被自己打了个半死,连自杀都未遂,眼神放空真跟死了没什么两样。要放过他么?放过他,他会不会再做这样的事?

    文枫屡了屡眼前发生的一切,然后清了清嗓子道:“你当真就那么想去找你姐?”

    詹与哲听到他提姐姐,一时间情绪又有些控制不住。这些年,过得像梦一样,先姐姐死了,后又是他伤害了叶子,然后叶子离开他。他像是死了一样,有时候甚至都能听到姐姐跟他说话,照镜子时,开车时,睡觉时……他都能看见姐姐,看见姐姐对他招着手说,既然痛苦,就来找我吧。

    于是久而久之,这两年积压在心里的坎儿,一个人撑不过去,便成了心病。直到病入膏肓,他觉得自己该走了,趁着一丝清醒,想起他夺了叶子的第一次,怕因此毁了叶子的幸福。他找过心理医生很久都未果,最后只好解铃还须系铃人,因为什么事而有的疙瘩,就去疏通它放下它。

    詹与哲不想带着这秘密离去,所以便约了文枫出来,决定告诉他真相。

    因为他没有勇气去告诉叶子,也没有勇气去毁坏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他不想她受伤,只想要文枫能好好爱她,别因为这个而心生芥蒂,那样他死也死的不安乐不是么。

    不知道为什么,文枫临走之前,却对詹与哲说了一句话,他说:“你没资格死,我负了她怎么办?你得守她一世幸福。”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用了什么方法,文枫得保他性命,因为以他现在的状态,保不齐你一转身他就又戳上自己的动脉。

    打也打了,就算詹与哲死了又怎样?叶子的贞、操也回不来。更何况,他都已经放开这个了,恨归恨,他可不想搞出人命。

    果然这句话是支撑詹与哲活下去的唯一力量,文枫走后,他撑着身子坐起来对自己说,不能死,死了只是推卸责任,赎罪要活着赎才有诚意。

    回到车里才发觉,刚才由于藏刀戳的太深伤到了骨头,硕大的口子裂开来,呈现出一个硬币大小的黑洞,如果不尽早处理的话怕是要感染了。文枫咬着牙将上衣撕破一条紧紧勒在伤口处,眉头微皱着驱车去了医院。

    文枫从小到大都没去过医院,有病都是爷爷家卫生队给看的,可这次他不敢回去,这伤口要是叫人看到了,还不得往死里追究啊?搞不好就让伤他那人直接人间蒸发,要是再知道伤他那人是詹家的,那可就热闹了,所以,还是忍着头皮去医院吧。

    军区医院这么大,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挂什么科好呢。外科?神经外科?可是已经伤到了骨头怎么办?那是挂骨科?正犹豫着,竟有个穿白大褂的好心女子过来询问:“看你伤的不轻,需要帮忙么?”

    文枫闻声回过头来,见此人甚是眼熟,愣了两秒待认清以后冷冷道:“不必了。”

    心说怎么你妈的,世界当真就这么小?

    那穿白大褂的人就是方晓鸥啊,就是那个他一向不待见的姑娘。

    方晓鸥后来考去了某军医大学,现在还没毕业,只是在军区医院实习,今天刚巧跟诊便遇见了。几年不见,她长的格外成熟,若不是文枫眼尖都不太容易认得出来呢。

    这姑娘向来透着一股子的狐媚,一头长卷发根本不符合她目前的年龄,文枫就只那么瞥了一眼,便见那白大褂内恨不得胸罩都要露出来了,多么深的沟子就这么敞着,心说你是给人治病呢还是害人犯病呢啊!

    “你这伤口得马上处理,不然……”

    “哼。”

    哼?哼是神马意思?只见方晓鸥一时气结,然后硬是定了定神说道:“医生有责任确保病人安好,既然你叫我看见了,那你就得跟我走。”说罢居然拉起了文枫的袖子,要不要这么神气啊擦!

    就这么在医院大厅拉拉扯扯成何体统,文枫见周围圈是人也不好跟个姑娘动粗,只好皱着眉头任由她带他进了外科室,一进来见没人便毫不留情面将她甩开。

    方晓鸥气定神闲地掏出工具,面带得意替他消毒,那意思,你丫今天落我手里就甭想着逃了。嘴上不屑着,手上动作却温柔的可以,还恨不得将整个身子都趴人家身上,这女人,早就就不安好心了,这是红果果的勾引啊!好在文枫定力强,对着这深沟子也面不改色心不跳,干脆都不带看她的,权当是个陌生人在给他处理伤口了。

    消完毒刚要抽身赶紧离开她,谁知“咣当”一声,方晓鸥撂下个铁盒漫不经心地打开:“现在缝针。”

    文枫后脖子开始滴汗了,心说落在这女人手里,该不会要报复吧?果然,她一下一下的,边挑衅边缝合,还时不时挑逗般看他一眼,故意剜地粗鲁些,像是等着他求饶似的。

    文枫一直紧闭双唇,这女人是有多蛇蝎!本来就不给打麻药,还这么狠心地剜着,弄得他脸都发白了,额头不停冒着汗,好几次都差点呻吟出来。但无奈对着这讨厌的姑娘他才不会让她得逞呢,只得强忍着剧烈疼痛,好在没几针,几分钟就缝好了。

    方晓鸥走到桌前开好单子递给文枫,没想文枫刚一伸手她便猛地一扯:“哎?你这样大意,等下伤口裂开了还得求我。”

    次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