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我猜你屁股痒痒了!快去睡觉去!”
“哎呦,爸,我回来了啦!我在家呢,咱家。”叶子开心地说着,成功惊到老爸真是有成就感。
“什么?你回来了?北京?”叶显生有些激动,女儿可一年半没回来了啊,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搞得措手不及的,也没在家给做个热乎饭候着。
“嗯呢呗,大北京。”叶子躺在床上舒展着,期待着爸妈应酬完了赶紧回家。
“你等等啊,我跟你妈这就回去,你先洗个澡休息休息吧,累坏了吧?”
“没事儿没事儿,你们忙吧,吃完饭给我带点儿东西回来就成,饿。”飞机餐根本就跟屎一样,叶子随便扒拉了两口,留着肚子回来吃好吃的呢。
叶显生喜上眉梢挂了电话,继续端起酒杯高兴地碰着。头先电话旁那人不动声色地问道:“叶叔,叶子回来了?”
“可不是么,这丫头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都不知道整天想什么呢。”叶显生虽然这么轻声抱怨着,但内心可老开心了,宝贝疙瘩回来了,不管怎么着都必须高兴啊。
“怎么?小叶子那丫头还自个儿买了机票回来了?真是出去了一趟就长能耐了啊,这就是独立啊老叶,说明咱姑娘再用不着你操心了。不然你想呢?想让她提前跟你说了你再给订好票?真是的,回来了就好嘛,改天带姑娘出来吃饭昂,我都好久没见我姑娘了。”文疏让这老家伙提起叶子也是喜上眉梢的,上辈子李惠当叶子是干闺女儿,这辈子文疏让简直就把叶子当亲闺女儿呢。
“都是瞎胡闹,做事没个分寸没个计划,要我说啊她肯定是临时才决定买的机票才弄得这么措手不及。”叶显生喝光了杯里的酒咂着嘴说道。
“要不是等下还得去见老李,一会儿我和你嫂子还想去趟家里瞧瞧姑娘呢。”
“咳,既然回来了有的是时间,不管她,等会儿咱们去,大不了让你弟妹先回去。”其实今儿个文疏让和叶显生晚一些是要出去谈笔大生意的,那个老李,也就是文疏让那边的一个关系户,西北部某省高速公路局里的局长,国家批了上千亿的资金要求修建全省的高速公路,正好和叶显生生意上的某一个小支线搭杠,因为叶氏这边有大批上等沥青,于是琢磨着可以合作一下。
“我回去陪她吧。”某人突然扬脖喝光了杯里的茅台眯着眼睛道。引得叶显生先是愣了一愣,末了交出了自家的钥匙,打了招呼说生意可能会谈到很晚,然后某人笑着说,放心吧。
这叫着叶叔儿某人,自然便是文枫了。其实今儿个傍晚的小家宴就是给文枫接风的,他刚从军校放假回来,风尘仆仆的,军装都还没换下呢。
临走之前文枫把服务员叫来点了半打酥皮蛋挞,一个红烧鱼肚,还有一碗羊肉烩面。叶显生心里闪了那么一下,嗯,都是自己女儿最爱吃的菜,她枫哥哥果然够疼爱她嘛。
叶子这厢把行李都拆好,衣服什么的都挂起来,礼物摆在父母床头,然后回到自己屋舒了个筋骨。洗个澡吧,然后好舒舒服服地躺着吃水果看电影,不过估计一会儿她也该睡了,那折腾人的时差啊,虽然路上睡了一路,但还是抵不住这时差。
滚烫的洗澡水透着淋浴头洒下来,舒服!再没有比这更舒展筋骨的了,长途飞机就是需要洗个热水澡解解乏。叶子慢慢搓着身子哼着歌,都没注意到自己卧室门已经被人扭开了。文枫在来的途中设想了无数个与叶子相见的可能,可万万想不到是听着这洗澡水声儿啊。他就这么背对着怔怔地靠在叶子的浴室门外,突然间,水声戛然而止。
某人心跳开始狂加速,脑子快速运转着该如何开场白,该以哪种心情呢请问?像小时候那样温柔?还是……以霸气征服她?上次电话里的事还没找她算账呢吧?连带着一块儿丢出去?还会再吓着她么?乱死了乱死了,可是想着想着门已经“吱呀”一声开了。随之听到的就是一声受惊吓的倒吸凉气,差点跳起来的叶子忙退回去关上门冷静,军装?圆寸?文、文枫?!擦!他怎么会在自己卧室的浴室门前啊?!
正当叶子慌忙用浴巾裹着自己身子时,门就猛地被拉开了,久违的俊美脸庞,与之前不同的是,还带着十分的霸气,和前世胡同里吃饭那次差不多,他已经被军校训出个正经模样了。
“饿了就出来先把东西吃了。”语气不咸不淡,就是冰冰的一句普通话。
“哦。”叶子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心里也在盘算着该怎么跟他相处啊?好尴尬!忙用毛巾随手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作为掩饰,然后语气生硬一脸嫌弃地问他:“你来干嘛?”呀呵,这语气,言外之意老娘这儿不欢迎你好吗。
也就是这一句简短的问话,一下子就点起了某人心里的一团火,他来干嘛?呵,你说呢?居然还敢问他来干嘛,他今儿个倒要好好审问审问她呢,别忘了上次电话里说的,再他妈不上道儿的话,他可是要亲自料理她的。叶梓西啊叶梓西,你那种语气的话只能对詹与哲说好吗,对文枫用这一套摆明了就是俩字儿——找死。
你还当他是你那百依百顺的枫哥哥呐?呵呵,那个枫哥哥可已经一去不复返喽。
☆、她不是妹妹,是女人
双眸化成两团火似的,狠狠地灼着她。
良久某人道了句:“来看看你长了多少能耐。”
叶子听到这话突然来劲了,他什么意思?这算什么语气?怎么就那么些阴阳怪气儿的呢?心想老娘今儿个要不治治你这自以为是的毛病就白活了两世!叶子停住了擦头的手,抬头极度诱、惑并挑衅地看着他的眼睛:"你确定要看么?"这还是她头一次毫无掩饰地看着他,抛开了妹妹的身份就这么作为一个女人而看着他。
他明显没有料到叶子是这般反应,僵在那有种不祥的预感。本想好好盘问盘问她的,问问她长了什么能耐居然和姓詹的一起去了美国?其实一开始听到詹与哲声音时他还不太确定,后来找人查了下,果然。而且这死妮子居然连生日都跟他一起过?居然还会瞒着他了?本来攒好的气场一下都被叶子这架势给打散了。这妮子那小眼神儿格外的撩人,撩得文枫有点晕乎。
只见叶子突然变了个脸,一双桃花眼带着媚笑,纤细嫩白的小手还带着水珠轻搭在他宽厚的肩头,然后用极度撩人的手法,一点儿一点儿往下滑。直到隔着衣服掠过他胸前的敏感,然后手腕一转直接伸向他的后腰,他身子僵了一僵,这反应真他娘的让叶子爽翻了!
她得寸进尺地用另一只手去探向他的小腹,隔着衣服摸那结实的腹肌多真不爽,潜伏在腰间的手就那么拎着衬衫往上一抽,下摆瞬间被挑得凌乱不堪,古铜的皮肤若隐若现,叶子更加大胆起来,刚想继续顺着皮带扣向下伸去时,文枫一只大手及时强有力地抓上了她的手腕,然后努力调整了一下呼吸,憋着嗓子道:“蛋挞要凉了。”
手被他捏的生疼,可心理上的爽快远远大于了生理上的疼痛。叶子看着文枫这囧样儿心里甭提多爽歪歪了!你妹的,真后悔没有早点虐他。叶子嘴角偷偷勾起一抹邪笑看着他转身出了卧室,嘿这妮子真是跟詹与哲待得久了啊,怎么笑起来越来越邪气了,活脱儿跟个小狐狸似的了。
叶子就那么大胆地裹着浴巾跟了出去,坐在餐厅斜个眼默默地看着他去把外卖一样一样拆开,然后拿盘子将东西盛好放在餐桌上。整个过程叶子都看得暗爽,因为某人呼吸急促,不晓得是被气的还是被撩的,总之,丫现在内心一定很凌乱却又强忍着憋着,看丫耳根子都红了。
待他弄妥以后叶子紧了紧身上的浴巾准备开动,不料他终于开腔,咣地一声放下手里最后一个盘子:“穿上衣服去!”那声音极其严厉。
叶子今儿个也不知是怎么地,就是看他气不打一处来,他凭什么冲她大吼啊?于是梗愣着脖子恶狠狠地盯着他:“我在自己家干嘛要穿衣服啊?”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就糟了。
“你再说一遍。”某人可是快要忍不住了,心说你不想穿衣服是吧?你敢再说一遍我就敢扯了你这浴巾让你干干脆脆点儿!
叶子觉得莫名奇妙啊,这人怎么越来越霸道了啊?跟小时候真是不能比擦!整天气儿不顺,还说两句就急。可是被他这样一吼气场一下便弱了下来,心想你让我再说一遍是吧?我偏不说!这货的眼神已经快要吃人了,再挑衅他她可保不齐自己会一直占上风。
“你凶个什么劲儿。”话虽驳嘴了点儿,可语气着实软了下来,像是在撒娇似的。
“……不是叫你离姓詹的远点儿么。”文枫也没想这丫头这么快就服软了?停顿了几秒然后皱着眉头质问之前的旧账。
啥?他发现了?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呢?叶子努力回想着年初奸|情暴露的那通电话,她不确定他一定会发现那是詹与哲,可就算发现了又怎样?她又不是他什么人?他占着茅坑儿不拉屎还不允许别人拉了?噗噗!说谁呢,谁是茅坑儿啊?!
“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我认为我说的很清楚。”他是指那通电话里,他说“哥你妹”那次,还说把她宠上天了她还不知道下来,啧啧,某人总以为自己表达的够明确了。还有那枫叶,他不是托方晓鸥给送去了吗,后来也完全没个回应。文枫觉得这妮子越来越摸不透了,小时候缠他缠的跟什么似的,细细回想起来,那明明就是喜欢他啊,现在他表明心思了不该皆大欢喜么?操,该不会是和姓詹的好了吧?!他越想越害怕,目光就越灼热。
“你说什么了?”叶子故意装傻,然后又学他阴阳怪气地说道:“哦,想起来了,你说你把我宠上天了是吧?我怎么没感觉自己被宠上天啊?”叶子心想老娘他妈的一直在谷底好吗!
文枫体内的肾上腺素已经被这妮子激起来了无数次又退下去,终于,沉着嗓子说道:“是么,那就让你再感觉感觉。”
猛地掐起叶子的小腰就给拎到了饭桌上,饭菜被他粗暴地推向了一边,软身子被一把推倒,他抬起一条腿压在她身上。叶子又出戏了,心想他真的好高啊,随便一跨都能跨上桌子了?!噗!乃的萌点真是与众不同,都快被吃了还想这些个没用的。谁让她是身高控呢妈的。
文枫的双手死死箍着她的手臂,嫩白的皮肤立马显出了青紫一片,好疼,丫用不用这么使劲儿啊!叶子的小嘴儿已经被他死死的撕咬着,混蛋每次都要这么用力吗!丫到底会不会接吻啊?连带着粗喘的声音,一下一下侵占着她嘴里的每一寸,小香舌总被他无意咬到,看来他真是疯狂了,完全不顾她的感受啊。叶子的力气本来就不大,再加上被他压在这餐桌上所以完全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想踢个腿都不行,简直被压得死死的。这后背又是硬硬的石桌,带着那么大的压强,随意一动就硌得生疼,后来她索性也不挣扎了。
他的吻带着很强烈的占有性,前五分钟完全是没有方向地肆意攻击,吻到后来见她也不再挣扎,便放慢了速度收敛了力度,轻轻柔柔地浅嘬着她的小舌,顺带清理着因为粗暴而遗留的血丝,叶子其实早就懵了,心里酸一阵儿甜一阵儿的。甜是因为眼下这个男人,这个她爱了两世的男人正在试图占有她;而酸是因为她不明白,他为毛总是以这种不招人待见的方式,让她感觉自己被侮辱似的。末了内心纠结的结果还是酸胜过了甜,两行泪默默地滑了出来。
待某人侵占够了吻够了,终于停下来,趴在她敏感的耳根子处吐着热气缓缓道:“我现在就在天上,你呢?”刚还觉得心酸的叶子听到这句软绵绵的话时骨头都差点酥麻了,像是被闪了一下。这本应是个好结局,却好死不死被一个电话给扭转了。叶子刚才放在餐桌上一直充着电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被他瞄见来电是詹与哲,一股子的火又被点起,正好又瞥见她满脸的泪痕,妒火一下子烧得都快把房子点着了。
只见他那本已化作一滩水的黑眸瞬间又透起红光,像是两把利器猛剜着她。他一把扯去她那已经很是松动的浴巾扔到地上,一只大手扣向她耸起的山峰,分、身被她激得蓄势待发,这也是文枫第一次真真正正意识到,他是爱她的,她不是妹妹,她是女人,是他文枫爱的女人。
他使劲搓揉着她胸前的饱满然后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