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葬?也是汉墓?不是说使用套头葬的都是中下层的巫师或者氏族首领么,夜郎民族的原始崇拜,搞的蛮神秘的。”陌生男子一脸诧异的回道。
“你不知道,那尸身的头上套的铜釜刻了一些我也看不懂的异族文字,而且脸上还盖了件铜洗,我们老板当时都激动了,直接把那个送去了库里。”小刘悄声说。“据说上面很重视咱们这几次的发掘。”
“我就说么。你发现没,这次挖出来的东西,都沾着点神秘。昨天有块白玉牌,我看就不一般,得值不少银子。”那人抬头左右看了下,见没什么人注意他们,示意小刘附耳过来:“昨天有个人联系我,说如果这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就给他.....”两人交换了个眼神,彼此心照不宣。
看来这两个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勾当了,他们说的小声,旁边的岳袖儿听得也很费力,幸好,重点都全了。
如果真像他们说的这样,那她昨晚做梦都在惦记着的白玉牌牌,可就有着落了。
想到这她不由得又联系上了另一个和他们做着相似工作的,盗墓者。
已然长逝的人,大都想安静的沉睡在地下,梦一梦前生,忆一忆往昔。生前享受过的荣华富贵,死后必是要挑一些最爱常伴身侧,或人,或物。可自古以来,盗墓这个行业便开始存在,春秋时期‘礼坏乐崩’后,厚葬兴起,盗墓便更加盛行。猖獗的盗墓者打乱了人死后的寂静,为了巨额的收益,对古墓和墓主人的尸身造成不可恢复的破坏。
但,关于盗墓这个事,她是不可能假装卫道士一样去给予批判的,毕竟她家岳琊,也是干这个的。
不过她哥有个不算优点的优点,人从来不碰咱自家老祖宗的墓。她哥的原话是“咱老祖宗的坟不能挖,碰了可是会造孽的。”看见没,这就是岳琊。看上去有点小迷信,可人家骨子里对自己的民族和文化是相当非常尊崇的。
虽说他把国外那些个大墓小墓的没少碰,可自己国内的,一概不沾手。
盗墓的一般都清楚,汉代喜厚葬。所以这汉代的墓,被盗的最频繁。她也在想,汉代的王室和贵
族还真是傻X一群,弄那么多宝贝搁自己墓里,这不就等着人家来盗么?
若从另一个角度来讲,她对汉代还是有一定好感的,先不说她自己手里的那些在黑市高价购得的汉代陪葬品,单单汉代那几个断袖的皇帝,就着实对她口味。汉皇尤其是西汉的皇帝,以双性恋者居多。据《史记?佞幸列传》中的记载,汉高祖刘邦正是那第一人,而此后的汉文帝和郑通,汉武帝和韩嫣、李延年,汉成帝和张放,汉哀帝和董贤,虽不一定确有其事,可文献中字里行间流淌的淡淡暧昧,浓厚的同性情意,不可谓是不叫人为其感伤。
饭吃的差不多了,岳袖儿起身想去洗洗手,哪知她刚站起来,就被一旁经过的服务生撞上,那满满的一盘菜险些洒她一身。也是这么一下,她的那副黑框眼镜掉在一旁,露出了她姣好的面容。顾不上去捡,她现在只想把身上沾的汤汁洗净。
同行的师兄师姐看着她精致的五官俱是一愣,没想到平时在学校低调的小学妹竟有着如此艳丽容颜,肌肤胜雪,眉目如画,像是迷失在凡尘里的仙。
另一桌已有些微醉的郑桦英也是神色一滞,不着痕迹的打量片刻,尾随着她的背影跟到洗手间门口。
郑桦英这个人,办正事的时候确实很有一套,眼光毒辣,手段高明,看起来斯文有礼,圆滑通融,实则心思诡辩,无所不为。这,也是他能在这个行业立足之根本。
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郑桦英有个要不得的毛病。他好女色,极其的好女色。有时为了得到一个他看中的女人,可以不顾道义不顾原则,哪怕那个女人可以危及到他的利益或生命。
现在,这个要人命的毛病,可不就又犯了么。
岳袖儿在洗手间的水池那用纸巾沾了水擦着衣服上油腻的污点,心情很烦躁,对着镜子作哀怨状叹气。
心不在焉的推门出去,就见一男子目光猥亵的盯着她。看上去倒是眼熟的很。
“你好,师妹,我是郑桦英。”
此刻的岳袖儿在郑桦英眼中,是非常诱人的。衣服上位于腹部的水痕有逐步扩大的迹象,好像一副晕染而成的水墨画作,若隐若现的肌肤勾出旁观者无限遐想。她因懊恼用牙齿蹂躏了半天的唇红艳绵软,外浮一层水光,宛若在清水中捻起的一粒红樱桃,只待良人去品尝。
忽视了男人伸出的手,岳袖儿想起来了,这不就是今晚
做东的那个冤大头么。礼貌的笑笑,却并没有做任何回复。她讨厌这男人的眼神。
想要绕过他向前走,却被一股蛮力撕扯着撞向后方的墙,嘶啦一声,质地轻薄的上衣从肩膀处开裂,看起来好不狼狈。
一切都发生在瞬间。
“混蛋!放开我!”岳袖儿大声嚷着,同时还不忘手脚并用,企图反抗这个衣冠禽兽一样的男人。
可男女差异毕竟很大,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敌成年男人强悍的力量。
酒气上涌,化身禽兽的男人邪笑着用手扣住她下颚。“你认为,我可能会放么?”
被欺负狠了的女子长发凌乱,眼角微红还犹带水光,如此绝色,如此佳人,柔软的身躯就在他的掌控中盈盈不堪一握,可那倔强不服输的眼神还是看得他心中一凛。
眼看男人的嘴离她越来越近,眼看快要贴上时,那股难闻的酒气忽就远去,手臂上的禁锢也无迹可寻,目光向旁一扫,一个风流不羁的军装男子笑吟吟的望着她,一只脚还踩在郑桦英胸口上。
“这位妹妹你还好么?”
☆、第 18 章
刚才小鱼收拾郑桦英那混蛋时动作相当利落。他平生最见不得大男人欺负小姑娘,你情我愿的倒也不妨,可你那么赤果果的侵犯当别人都瞎了不成?伸手过去用力一拽,抬腿便一脚踹上那畜生的心窝,后又嫌不过瘾似的补了两脚,整套下来一气呵成,英勇神武,帅气非凡。
岳袖儿那会儿受惊不小,谁能想到跟导师出来吃个饭还能有这么个遭遇!
按理说,郑桦英要钱有钱,要貌有貌,这样的男人,若是放到平日里,那些女人定是争着抢着想要去爬他的床,可岳袖儿哪是一般小姑娘,她身边的男人,个顶个的全是极品,于是,被这样一个她看不上眼的男人用强,她再怎么看的开,也恶心着了不是。
于是乎,英雄救美成功的小鱼哥哥在她心里的形象立马就高大了,他说让她跟着他走,她就跟过来了,他说得给她找件外衣披上,她也就顺从地跟着进了屋。
平常的岳袖儿哪能这么听话,可现在不是特殊时期么,这孩子魂儿还没归位呢!
这单独的包厢里坐着一水儿的高级军官,肩章上的星星杠杠夺目耀眼,可这形象,啧啧,姿态各异。有嘴里叼着烟眯着眼一股享受状自嗨的,和边上同伴拼酒划拳的,说着荤段子逗怀里姑娘开心的.....顶数中间的男人瞧着最眼熟,这么大一帅哥,除了魏鸢止还能有谁。
他军装外套还没脱,敞怀,半靠在椅子上,里面的衬衣解了前两粒扣子,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随性洒脱。旁边还有个美女伺候着,捏捏肩揉揉腿,顺便抽空再喂点水果,别提多享受。
“呦,小鱼,怎么出去一下就拐个美女回来?跟咱说说,怎么勾搭上的。”戚爽这家伙模样倒不错,可表情着实猥琐了点。
“就是!我还就奇怪了,平时你小子鬼精的,今天连老大都带了姑娘来,独独你耍单,原来这儿等着呢!”这个的手还在人家衣服里呢,
“戚爽,闭上你那张嘴,别把我这妹妹吓着。”
“呦!这是你家情妹妹吧!”
“草!都他妈让你丫的闭嘴了没听着啊!闪开闪开.....嘿,谁看见我外套扔哪去了,赶紧的,给我翻出来,这位妹妹可等着穿呢。”
此时众人再看小鱼说这妹妹,刚才没细瞧她的男人现在都险些移不开眼。水润的眸子里像嵌了颗黑曜石般乌黑透亮,卷翘的睫毛像蝴蝶翅膀一颤一颤的,细挺的鼻尖润白剔
透,脸蛋微微泛红,玲珑的尖下巴上明显已经发紫的掐痕,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哎呀妈呀,你小子行啊,这么快的速度就办完事儿了?”
这些个兵哥哥还在搂着自己怀中的姑娘意淫,谁都没去注意,自岳袖儿进屋,他们老大魏鸢止一瞬间冷下来的脸。
毫不留情的推开怀中女子,不顾那美丽女子惊诧的神情,魏妖孽的声音冷的快要结出冰碴,“小鱼,谁把她弄成这样的?”
意外被点到名的小鱼一愣,手中的动作也停下了,看着他老大,“啊?”
魏鸢止此刻也沉得住气,缓慢起身向门口走来,边走边问,“就说你怎么碰见她的!”
“哦,我刚才不是喝多了去厕所么,刚到那走廊拐角就看见一男的强吻这丫头,这事咱碰上了哪能不管啊,我上去就一.....”话没说完,就被主人又噎回嗓子里了。
跟了老大这些年,谁曾见过这样温柔的他?
这个男人的俊美是公认的举世无双,可,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上,从来都是淡漠的,戏谑的,沉静的,孤傲的,或是,阴狠的。
说真的,这些兄弟跟着魏鸢止出生入死了这么些年,看着他从一个普通的士兵到现在的少将,那都是实打实的军功的累积。没有敢于抛头颅洒热血的勇气,做不了他们特种部队的兵,出外做任务,没有一次不是从死神手里抢命,风里来雨里去在刀口上过生活的一群血性男人,把他从里到外都品了个透,当然,只是表面上的看透,但这也了不得。谁成想,在他们有生之年,居然就看见了这个感情如神一样空寂的男人,脸上居然也会有如此生动如此温柔的笑模样。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小心翼翼的披在依旧失魂的女孩身上,动作轻柔,神态专注,仿佛这个有血有肉的女孩在他眼中比那水晶做的娃娃还要脆弱。从身侧拽过来一个椅子,拥着她轻轻坐下,也不理傻了的众人,开门关门人已经走出去了。
大约一刻钟左右,魏鸢止推门而入,依旧笔挺的军裤,发亮的皮鞋,雪白衬衣挽到手肘处,露出一款精致大气的镶钻腕表。
见众人还有些迷茫的脸,笑笑,对小鱼招手说,“把门外那人弄进来。”然后自己也搬了椅子坐在岳袖儿身旁,伸手环住她的肩膀,一使力就把人带了过来,摁住那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将其贴在自己胸口处,对着她有些发红的小耳朵说:“一会好好看着,保证让你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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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从门外拖了个血人回来,回身反手锁上门,看了看魏鸢止有看了看岳袖儿,反应过来,“老大你们认识啊!”
其他人也都跟着回神,张口就调笑“老大这是谁啊?也不说也弟兄们介绍介绍。”
魏鸢止低头看着搂在怀里的岳袖儿,半晌,才回到,“这是我家姑娘。”
这话初听时没什么,可细琢磨,就有点不对味儿。你可以说这是你女人,你女朋友,甚至你老婆。但,你家姑娘,算怎么回事?虽说听起来更加亲近,可,总有那么些别扭。
索性这些人的心思现在不在这上,都被怎么折腾地下这倒霉鬼吸引过去了,要不然,这帮犊子平时脑袋瓜精的流油,只要谁稍用点心,就能发现话里的弯弯绕。
“戚爽,过来,帮我把他弄醒,再找个东西把他嘴堵上。”小鱼一边扒郑桦英的衣服,一边指挥“再来个人,拿手机,拍全程的。”
像是突然想起了这屋里还有外人,小鱼厌恶的看着那些面色发白的‘女伴’,心里好大不爽,“老六,把这些女人带出去!别在这碍事。”
“可惠姐?”老六指的是魏鸢止带来的女人。
小鱼用眼神请示老大发话,魏鸢止看都没看刘惠一眼,“全带走!”
这话说得忒霸气!
嘿,要知道,刘惠可是在魏鸢止身边时间最长的一个,不止人漂亮,身材好,学历还高,平时很得他欢心,不然,这次他们做完任务出来放松,魏鸢止也不会把她带来。
可现在,对于魏鸢止来说,除了怀里这个,其余的都是浮云啊浮云~
清场过后,这屋子里刚才的淫~靡气息一下散了个干净,几个一肚子坏水儿的狼崽子们蠢蠢欲动,都想亲自下手调~教调~教地上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