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四季倾城[高干]

四季倾城[高干]_分节阅读_33

    啊!废话这么多,有本事咱俩封高架单挑去!看是谁不行!叫上季老大。”

    “还是就咱俩吧,今儿得到消息说是突然被外调了,刚刚又被你未来岳丈给拎回家面壁去了,估计他现在也是一脑门子官司,顾不上咱俩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看到有人比你过得更糟,你就放心了。

    习季然瞬间被治愈了:“算了,老子突然想起一大事了,没空飚了,就这样啊,先晾了。”刚说完就真把电话撂了。

    那头方见义已经通知好了,却被放鸽子,气不打一处来:“走,平平,咱俩兜风去!”

    ……

    习季然敲了好几声里面都没人应,只能用脚踹了,这门是正宗的实木,踢上一脚他就觉得痛麻都延伸到膝盖骨了。

    好在还是有效果的,左邻右舍都被吵烦了,纷纷出来看好戏。

    季禾听着门外马上就要跟开茶话会似的申讨自己了,又气又愤,却也只能放他进门了。

    习季然计谋得逞,朝邻居们作揖致谢,然后笑眯眯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季禾横眉怒目:“你今天到底是发什么神经?!”

    从开始莫名其妙的带她去饭局,再让她知道这些古老的消息,后来还火大朝她冷嘲热讽的,整个一莫名其妙嘛。

    习季然坐在沙发上,仗着四肢发达的优势,将她勾进怀里:“我就为了考验考验你。”

    “为什么?”

    “我以后要跟他合伙做生意,我怕你被他勾引走了,不要我了……”他把脸埋进她脖子里,深深嗅着她身上带着微甜的香气,声调有些低沉,有些认真。

    季禾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心里觉得好笑又好气。半晌才开口:“我季禾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吗?倒是你,以后要是再让我看到你跟哪个女的搅和在一块儿,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媳妇儿,你真没后悔?”

    “后悔什么?当初没争取跟颜培云吗?你看他三十多岁了吧,我又不是什么大叔控,再说了,当时我才多大的屁孩儿啊,让我接受政治婚姻,还不如杀了我!”

    “那为什么当初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在姥姥跟前哭着不嫁我,现在又心甘情愿的跟我一块儿啊?”习季然从头到尾没听过她表白,心里痒痒的,一边手伸进衣服底下作乱,一边凑到她耳朵边低低诱惑地开口。

    季禾被他糅得浑身燥热,红着脸拍掉他的手:“想得倒美,谁说我是心甘情愿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过渡章节不过孔雀的幼稚也是情有可原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他真正的初恋嘛

    哈哈大家猜猜舒良生素谁

    ps:下篇文真有可能就是颜培云和席阮的了淡定男和冷清女一夜情带球跑神马的……听起来好刺激

    哟西

    ☆、冰火两重天

    习季然在这种事上几乎是百无禁忌,怎么下*流怎么来,这时候听着她不肯低头,越发狠了起来。季禾整个人都被压进了沙发里侧,一只腿被制服在他身下,另一只腿被高高架在他肩膀上,是最放浪形骸的姿势。

    她虽然不是什么传统保守女性,可是这样的姿势,委实让人羞愤,她嘴里的威胁和斥骂都在他的挺进和撤退中却化成最勾人的声音,仿佛极为享受。

    “嗯?你说什么?我听不太清楚?”习季然故意使坏,猛地凑近了她嘴巴,身下某物像是火热又粗长的铁杵,一下子捣进了最深处。季禾通红着脸色瞪着他,嘴里却爆发呻吟般的尖叫。

    习季然爱极了她这副为他沉沦的模样,更加兴致勃勃,微微撤出来一点,找到一块她最敏感的软肉,慢慢研磨着,戳刺着。

    “习季然,你……混蛋!”季禾觉得自己现在说话都不利索了,脑子里就是一片浆糊,身体里是极致的愉悦夹杂着酸麻,似乎还不知疲倦的在不断的累积,想要冲破另一个巅峰。

    习季然却突然在这时候停了下来,只慢条斯理地摩擦,却故意绕开那个爆发点,只是浅浅的敷衍的抽动着。

    季禾受不了这份从尾椎骨扩散开的空虚感,掐着他的腰哭着求着:“季然~~~给我~~~”

    习季然被她这媚的滴水的声音取悦了,可仍觉得不够,低下头笑得魅惑:“嗯?你要什么?说清楚……”

    季禾脑子里都是糊里糊涂的,只能跟着本能走,微微睁开翦水星眸,可怜兮兮:“我要你……季然……我不知道……好难受……”

    习季然见她都快抓狂了,也知道适可而止,猛地一下贯穿,再带着目的性地一下下,狠狠地进出,仿佛要捣碎身下叫喊的人儿。

    季禾终于如愿以偿,在颤栗中歪倒在他怀里,哆哆嗦嗦好半天才睁开眼睛,抓着他的衣摆看着他坏笑的眼睛,想要发怒,却浑身只剩下绵软的余韵。

    习季然觉得格外志得意满,征服了季禾在他心里可比征服了全世界都来的有成就感。当下更觉得被注入了无限的力量,将她整个抱起来,往卧室里行去。

    两人下面还紧紧连接着,习季然清楚地感受到她高*潮后的紧致越发销魂,像是被吸盘一样牢固,他实在肯不到床边,一个转身将她抵在墙上,狠狠地律动了起来。

    季禾刚刚才体验巅峰时刻,还没有缓过神就又被一波波汹涌的刺激湮灭,彻底没了力气,只趴在他肩上虚虚咬着他的肩膀哼唧了起来,任由他这样毫不怜香惜玉地占有着,鞑伐着。

    终于恢复一室安宁的时候,季禾已经倒在他怀里昏睡得不省人事了。习季然极为温柔地抱着她洗澡,期间趁人之危的揩了油,然后极为满足地搂着她准备再做场春*梦的时候突然又懊恼地坐起来。

    他竟然忘了趁机勒索她的表白!

    每回她都能让他完全忘了目的计划,只一味沉溺这蚀骨的快感中,不可自拔。习季然看着还搂着她的腰睡得无知无识的人,恨不得再次把这个小妖精生吞活剥了!

    ……

    季紫巴巴望着身旁的人,似乎不太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季弈城叹了口气:“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跪了一下午的人,就是你未来的公公。”

    “哦,这样啊。”季紫松了口气,“难怪我我从小就没见着爷爷的影子。”

    季紫说完就冲身旁的人笑了笑,见他满脸黑线也突地觉得不对劲了:“不对啊,我爷爷那应该是跟咱俩一样姓季啊,我记得清明节的时候还去拜过呢,他叫季惟清啊……”

    季弈城抚额,觉得对她是完全不能三两句话就解释清楚的,便扶了她起来:“走吧,回房里给你慢慢解释。”

    季紫缩手:“不行,妈让我在这儿跪着就是我做错了,应该受到惩罚的,不能逃避!”

    “……”季弈城看了看柜上的牌位,有些不确定了,他真的下定决心要娶这么个死脑筋的媳妇儿吗?

    恰好沈久月上来喊人:“你们俩跟我到书房来。”

    季紫这才乖乖行动,可是脚太麻,还没站起来就腿一软差点摔倒,季弈城眼疾手快地将她整个人搂住才避免摔个狗趴。季紫索性安安分分任由他半搂半扶地下楼,尽管脸上的红云已经进化成火烧云了。

    季父这时候也刚回家,在书房里等着开三堂会审。

    季紫看这架势,忙松开环在季弈城腰上的手,忍着腿上的酥麻,离他三步远,规规矩矩的在他斜前方站如一棵松。

    偷偷瞄了眼季弈城,只见他一脸轻松,完全没事人似的,季紫也在一瞬间就镇定了下来。她总觉得有他在的地方,天塌下来都不用她扛的。

    季父先是朝着季紫开口:“二啊,你知道你们这是犯了多大的错误吗?”

    季紫立马低眉顺眼认错:“爸,我知道,我这样是要被世人唾弃的,我已经决定改过自新从此和堂叔一刀两断划清界限老死不相往来了,爸,您要怪就怪我吧,这事和堂叔完全没关系,都是我上赶着逼他就范的!”

    一鼓作气势如虎,季紫觉得这番话真是情理结合,肯定能够打动她爸爸的,免除她更严重的处罚。

    可是奇怪,为什么她觉得后背有阴风阵阵凉意嗖嗖呢?

    季父转头望向季弈城:“听到了吧?这就是我季泽成的女儿,傻愣,常范二,不会来事不会看人眼色,不懂得人情冷暖,更没法让你的工作如虎添翼。这样的季紫,不适合你。”

    顿了顿,罔顾抗议得快要冒火的季紫,他接着开口:“弈城,这些年我看到了你的成长,变得越来越稳重,越来越成熟,做事也懂得瞻前顾后,是课好苗子。这次外调是我一手安排的,去南边锻炼两年回来,对你有好处。”

    “我当初从你爸手里接过你的时候,是当亲儿子的,你只比我小二十岁,所以我让你跟我一样冠城字了。其实打心眼里我是拿你当亲生儿子一样看待的,你爸爸个性憨厚老实,才会到最后没有能力保护你,保护那个家。可是弈城。”季泽成喝了口水,继续开口,“你爸爸他尽力了,作为我的前辈,他在我心里已经是足够优秀了,那么在你这个儿子的心里呢?你是不是也放下这个心结了?”

    季紫终于理出了点头绪,目瞪口呆的望着身后的人,只见他双唇紧抿,目光如炬,眉头微皱,似乎是极为隐忍而痛苦的表情。

    她蓦地有些心疼了,又想起那次下乡时看到的她落寞而清俊的侧影,原来竟不是她的错觉。

    “季紫这些年我们都没怎么管她,可是我的女儿,我比谁都了解,她需要的不是你这样的,她甚至都没有多少自我保护的意识,容易相信别人,眼界单纯。她的未来,我们会为她选择的。但你,弈城,你只能是她的堂叔,我允许你跟我们一起疼她,爱护她,可是你们俩,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季泽成看着眼前的两人,一个是自己血浓于水骨肉相连的女儿,一个是手把着手一起带大的可塑之才,他比谁都希望他们能够结合,退一步这事如果换成季禾,他心里是乐开花了。可是偏偏是二女儿,这个不知世事的小女儿……

    他叹了口气,这恐怕是最不合适的搭配了。

    一直都没出声的沈久月也跟着叹了口气:“我今天听二紫坦白的时候,虽然觉得有愧于你父亲,但其实打心眼里是乐见其成的。”

    “可是听了泽城分析,我也觉得有道理,你们俩年龄相差太大,而且你的工作不允许你的婚姻这么冲破世俗,你现在是她堂叔,在世人眼里,哪怕没有血缘关系,也永远是她堂叔的。更何况你真的没有多余的精力照顾到二紫,她也没有足够的能力站在你身边成为你的左右手。”

    “爸!妈!”季紫本是安安静静地聆听着,这时候突然咆哮了,“你们太过分了!”

    季紫从小到大虽然一直都不聪明,干什么都慢半拍,但是却一直都是温顺听话的,不敢这样对着长辈大声嚷嚷,更加不敢公然指责家长的。

    沈久月正要继续谆谆教导,拉回误入歧途的女儿时,只听得她又是一个气愤的申讨:“更可恶的是季弈城!你霸占着我堂叔的位子这么多年,还欺瞒了我这么久,让我内疚挣扎了这么久!你比我爸妈过分一千倍一百倍!”

    说完这段话,在每个人还没回神之际,